104 視頻聊天
月底,樊鳴鋒正式接手公司。 入職會議當天,樊重兵由于人在歐洲沒有親自到場,但百忙之中仍通過現場連線回答了幾個問題,給足了兒子面子。 底下的人竊竊私語,都在議論這位一步登天的樊家獨子。 樊鳴鋒冷眼旁觀,從頭到尾沒什么表情,因為長相,加上堪比情節的退役軍人背景,他的名字當天頻繁出現在社交平臺上,引起一陣不小的反響。 姜禹也看見了,他把那些一看就是偷拍的圖存下來,全部放入加密文件夾里,然后從中挑了兩張清晰度最高的發給樊鳴鋒。 “不錯啊,名氣挺大,都上本地熱搜了,你這是打算今后走娛樂圈方向?” 茶幾上架著一個iPad,姜禹盤腿坐在沙發上,一邊嗑瓜子,一邊漫不經心地和樊鳴鋒視頻。 “是我爸的主意?!狈Q鋒鎮定道,“已經叫團隊去處理了?!?/br> 身材健壯的男人跪在鏡頭前,低沉的聲音從耳機直達腦子,姜禹一直很喜歡樊鳴鋒的低音炮,每次都讓他忍不住撓耳朵,“為什么處理?挺好的啊,沒必要處理,不如順勢推波助瀾,說不定全網的人以后都照著你寫總裁文?!?/br> 樊鳴鋒沒吭聲。 他沉默跪著,身形挺拔,襯衫被肌rou撐得十分擁擠,仿佛隨時都會破開,壓迫感十足,同時還有強烈的吸引力,讓人不由自主產生想要撕開襯衫的想法。 通過鏡頭,姜禹可以清楚地看見樊鳴鋒高大挺拔的身形,經過數年的磨礪,樊鳴鋒如今完全是硬漢長相,剛毅成熟的輪廓很有味道,雖然是同一個人,視頻里的樣子比照片看起來成熟不少。 “你爸到底怎么想的,居然買稿去宣傳你的臉?!苯硐肫鹁蜆?,怎么也猜不到能在微博上看見樊鳴鋒的名字,“你不是特種兵嗎,特種兵能這樣拋頭露面?” “可以,退役后沒這些限制?!狈Q鋒認真聽姜禹說話,雙手背在身后,一動不動,絲毫沒受姿勢的影響。 前段時間比較忙,他們一直沒怎么聯系,上周開始,姜禹規定每天必須視頻一次,他考慮之后沒有反對,平時要是不忙都會在這個時候給姜禹打過去。 至于打過去做什么。 姜禹給了他任務,一個月必須跪滿四十小時,不多,但也不是一個小數目,名其名曰維持狀態。 樊鳴鋒面不改跪著,西服本就修身,跪下后更加緊繃,特別是胸膛和肱二頭肌,那點布料根本容不下那兩個位置,壯厚的胸肌高高鼓起,撐得鼓鼓囊囊。 第一次視頻時,姜禹曾看得兩眼發直,全程移不開視線,現在次數多了,還是按捺不住想多看兩眼。 “為什么,不怕仇家追殺?”姜禹說,“我以為你們特種兵和緝毒警一樣,屬于秘密,只有訃告才能上電視?!?/br> “這是很常見的誤解?!狈Q鋒笑了笑,正要解釋,一個熟悉的身形忽然出現在鏡頭里。 “你傻逼嗎?這貨是特種兵,又不是雇傭兵,難道你以為他們出任務都是指名道姓?沒人泄露消息,鬼知道這些當兵的是誰?!眴卫谝婚_口就咄咄逼人。 和以前一樣,這個體育生在家還是什么都不穿,赤條條地走來走去,拖著嘩啦直響的金屬腳鐐。 樊鳴鋒皺起眉,咽回馬上要出口的話。 “你來干嘛?!苯硖裘?,“今天跪夠兩小時了?” “不跪夠我出得來嗎?!?/br> 單磊嗤了一聲,走過來捏了捏姜禹的臉,跟逗小孩似的,姜禹打開他的手,指向旁邊的地板。 單磊一臉無所謂,吊兒郎當地過去跪下,健碩的體型跟小山一樣,頓時占滿了大半個過道。 “喂,把我的項圈和鼻鎖摘了,待會我要出門,這倆東西戴著不方便?!?/br> 姜禹動手去扯掛在單磊鼻中隔的鋼鎖,才扯了一下,單磊立馬擰起眉頭,嘴也歪了歪,顯然不怎么好受。 姜禹覺得好笑,“我就說怎么小霸王今天跪這么利索,原來是有事求我?!?/br> “少廢話,快點!”單磊齜牙,瞬間原形畢露。 姜禹怎么可能聽他的,靠在沙發上,兩只手枕到腦后,“可以啊,先把你該做的做了,我再考慮同不同意?!?/br> 說著抬起右腳,然后下巴朝腳的方向努了努。 這意圖相當明顯,純屬是為了羞辱這小子,單磊心知肚明,看見姜禹做出這個動作,臉色一下子不太好看。 “你他媽欠揍是吧?!眴卫谂慷?,很想站起來把人按地上揍一頓,“你腦子里能不能裝點其他有用的?” “怎么了?”姜禹一臉無辜,“難道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歡做這事?” 單磊十分惱火,怒道:“誰他媽喜歡舔你的臭腳,惡不惡心?!?/br> “好吧,不舔也行,隨你,反正不關我事?!?/br> 單磊咬牙切齒,被姜禹這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氣得牙癢癢,很想就地教訓一頓,可礙于自己的身份,最后還是不得不妥協,簡直像頭拔了牙的老虎, “姜禹,有時候我真的很想揍你?!?/br> 姜禹淡淡笑了一聲,“想吧,想還是可以想的,思想自由?!?/br> 姜禹翹起腳,招呼單磊跪近點,視頻里的樊鳴鋒看見,以為是在命令自己,聽話地往前挪了兩步,那身緊繃的肌rou更顯眼了一點,可以直接看見下面那鼓鼓的一大包。 單磊很不情愿地湊過去,片刻深吸口氣,低下頭,張嘴含住姜禹右腳腳趾,利用舌頭吸吮和舔舐,他對這些動作早已爛熟于心,因此只有剛開始有些羞恥,后來就越來越熟練,舔得姜禹直吸氣。 雙手捧著腳踝,單磊動作十分利索,腳趾一根接一根舔過去,每次含入嘴里,姜禹都忍不住仰頭,手插到單磊發間,來回撫摸,有時甚至會用力攥緊,如同安撫一只大狗。 樊鳴鋒一言不發,隨著單磊大幅度的動作推進,兩道眉峰越皺越深。 “唔…” 當著樊鳴鋒的面,單磊屈辱地跪在地上,像狗一樣舔聞姜禹的腳,他側著腦袋,粗壯的頸部壓著項圈,牽扯出好幾道青筋,每當他用力,項圈就會隨之收緊,勒住脖子,讓他感覺到難以忍受的呼吸不暢。 鋒利的輪廓讓這個體育生充滿了雄性魅力,即使是下跪,也沒表現出太多卑微,反而張力十足。 只見這小子跪在地上,動作囂張蠻橫,如同一條無惡不作的兇犬,殺氣騰騰,與其說是舔腳,不如說是在“報復”。 結束后,單磊抬起頭,嫌惡地擦去嘴角的口水,“現在你滿意了?這都能硬,你他媽到底有多饑渴?!?/br> 惡人先告狀,姜禹知道他其實更享受,沒有戳穿,大度地說:“還可以,挺舒服的,下回你給軍犬也感受一下,讓他跟著你學怎么舔腳?!?/br> 樊鳴鋒眼皮一跳。 “去你媽的?!眴卫诤懿荒蜔?,扯了扯頸部勒緊的項圈,“趕緊把這玩意解開,老子喘不上氣?!?/br> 姜禹:“哦?” 興奮時肌rou會一定程度上膨脹,自然會影響姜禹給這三只狗定制的項圈都很嚴格,平時戴著沒什么壓力,一旦興奮或者發怒,那點尺寸就完全不夠看了,尤其是是樊鳴鋒和單磊,他們兩個的項圈一個比一個小,稍微興奮一點,呼吸就會受到巨大限制。 死是死不了,但也絕不舒服。 樊鳴鋒饒有興趣,看著單磊一臉痛苦地掙扎,他的呼吸不由也粗重了幾分,粗壯的性器動了動,在身下散發出灼燙的熱意,心想這小子真是個行走的春藥,無論什么時候都能點燃他,實在刺激。 “行了別亂動,我給你取下來,你老去扯它干什么?!?/br> 姜禹強自鎮定,按住單磊拉扯項圈的手,用指紋打開鎖頭,把那根沉重的不銹鋼項圈取了下來,放在茶幾上。 單磊頓時罵罵咧咧,“站著說話不腰疼,有本事你來戴一天試試,看你扯不扯它,媽的憋死老子了?!?/br> 沒了項圈,呼吸總算舒服了點,跪在地上呼哧呼哧喘氣,跟大狗似的,壯厚的胸肌上下起伏,兩枚乳環和項圈一樣,被汗水打濕后閃閃發亮。 姜禹打開抽屜,用鑰匙將單磊的鼻鎖按步驟解開,那東西一掉,單磊頓時深吸口氣,用力搓了搓鼻子,感覺整個人都解脫了。 “等會你準備去哪,晚上回來嗎?”姜禹把摘下的兩個束具放在一塊,單磊回來的時候方便找。 “魏峰約我去看球,多半回不來,要不把這玩意也給我解了吧?!?/br> 單磊指了指身下的yinjing鎖。 “你覺得呢?” 姜禹掃他一眼,單磊摸了摸鼻子,知道不可能,悻悻起身,活動僵硬的脖子和肩膀。 再怎么習慣,項圈戴久后總是對身體有影響,脖子有明顯的印子,不過這么多年,他早就無所謂了,就算被人看見,也沒人會往這方面想。 “誰讓你起來的,跪回去?!?/br> 姜禹呵斥,單磊還沒來得及思考,身體已經下意識跪了下去。 “靠,你又要干什么?今天老子跪滿了!” 單磊既羞恥又惱火,自己竟然跪得那么快,內心不服氣,可身體的反應又相當誠實,簡直自相矛盾,讓他感覺自己完全被姜禹馴化了,聽見命令就下意識服從。 “放輕松,只耽誤你半小時?!苯砜丛谘劾?,知道這小子已經硬了,不然臉不會這么紅,只是因為yinjing鎖錮得太嚴實,表面看不出來而已。 姜禹:“跪過去,手背到后面,像軍犬這樣?!?/br> 單磊一臉毛躁,很不耐煩地照做,高大的身軀跪在指定位置,“你到底要做什么,老子沒空陪你玩?!?/br> 姜禹讓他別急,伸手摸了摸他的頭,被單磊齜牙躲開。 “還挺兇?!苯碚f,“等會你就知道了,現在張嘴?!?/br> 單磊張開嘴,姜禹把iPad套上殼子,讓單磊叼在嘴里,外殼由毛線制成,質地十分柔軟,邊緣有一個專門用來提握的把手,正好能夠讓人咬住。 就是不太體面。 單磊:“………” 姜禹調整了一下長短,單磊塊頭大,即使跪著很大只,叼著iPad就像一只大型犬,高度很適合坐在沙發上看。 “哎,果然順眼多了,就這樣待著別動?!苯硎譂M意。 單磊鐵青著臉,嘴里狠狠叼著iPad,健壯的雄軀跪在地上,充當一個工具人,剛要反抗,姜禹就做出吹稍的動作,他本能地畏懼,又不甘心露怯,最后只得屈辱地跪在原地。 奴性上來,jiba試圖勃起,被鎖在狹窄的yinjing鎖里,guitou疼得厲害。 “爪子別藏著,放前面來,哪家的狗像你這樣跪的?” 姜禹得寸進尺,要求換成跪坐的姿勢。 單磊頓時一肚子火,額頭青筋直跳,忍了又忍才沒跳起來咬人。 “瞪我也沒用,我要是你就乖乖聽話,早點討好主人,主人也能早點讓你出門?!苯磔p描淡寫地說。 cao… 單磊一臉不爽地咬著iPad,雙手像姜禹說的那樣移到身前,握拳按在地上,用力撐起上半身,接著腰身下壓,后面緩緩翹起,形成一個犬科動物正襟危坐的動作。 單磊呼吸粗重,擰緊的眉峰讓他看上去多了幾分戾氣,一身肌rou隨著呼吸緩緩起伏,姜禹靜靜欣賞,盡管這小子的身材沒有樊鳴鋒那么夸張,但也遠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畢竟打了十幾年籃球,單磊的身材比例接近完美,飽滿的胸肌加上金屬質感的粗大乳環,怎么看怎么養眼,特別是那種想還手不敢還手的那種氣勢,十分勾人心魄。 除此之外,手腳上的鐐銬也極大程度上限制了這只惡犬的暴脾氣。 “不錯,就這樣保持住?!苯淼?,“現在該你了,樊總?!?/br> 有其他人在場,樊鳴鋒不太適應,沉默了一會,最終還是說服了自己。 “是,主人?!?/br>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姜禹靠在沙發上玩游戲,人高馬大的籃球運動員跪在腳邊,嘴里叼著iPad,如同一只聽話的大型犬,結實的雙臂撐在身前。 單磊黑著臉,剛毅的五官有些扭曲,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痛苦。 iPad里的特種兵如出一轍。 樊鳴鋒跪在地上,高大的雄軀打得筆直,比單磊還要壯碩的身材穿著西服,汗水打濕之后,洇成半透明的襯衫貼緊肌rou,把整個上身的曲線都勾勒了出來。 作為CEO,樊鳴鋒有一整層樓作為個人區域,平時和姜禹視頻要么在休息室,要么就在衣帽間,偶爾為了滿足姜禹的惡趣味,地點會不定期換到辦公室。 就像是現在。 眼前是一整面單面玻璃,外邊高樓林立,正午的陽光穿云落進室內,打在他的身上,他直起腰身,像狗一樣跪在自己的辦公室里,面對著刺目的陽光。 就這樣,兩人在姜禹的監督下跪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午休時間結束。 當著別人的面罰跪無疑是件丟臉的事,時間一到,單磊就把姜禹按在沙發上咬了幾口,樊鳴鋒沒那么強的怨氣。 事實上,能夠像這樣毫無壓力地靜靜看著姜禹,他很滿足,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他甚至愿意跪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