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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非常態[BDSM]在線閱讀 - 102 好久不見

102 好久不見

    第二天一早,樊鳴鋒離開了姜禹所在的城市,獨自前往A市。

    與此同時,外借數天的單磊結束了寄養,風風火火地打電話讓姜禹過去接他,姜禹困得慌,含混不清地胡亂應付了一番,其實一直閉著眼睛,壓根沒打算起床。

    秦應武看不下去,只好接過這個任務,出門去把人接回來。

    “喲,這不秦警官嗎?怎么就你一個,你主子呢?”

    到地方,秦應武把車停到路邊,剛下車就聽見一句嘲諷。

    抬頭一看,果然是記憶里那張欠揍的臉。

    單磊眼神輕蔑,哼了一聲:“好久不見啊,小警犬?!?/br>
    秦應武面無表情,沒有因為對方的挑釁而動怒,“好好說話?!?/br>
    剛見面就開始多管閑事,秦應武這種命令式的語氣讓單磊很不爽,頓時黑了臉:“老子說的是實話,你心虛什么,這荒郊野嶺的破地方還怕被人聽見?”

    這位體育健將一如既往的暴躁,一言一行都帶著濃烈的火藥味。

    “倒是你,大熱天穿一身制服出門,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警察,靴子也不換,跟個傻逼似的,站你旁邊都覺得丟臉?!?/br>
    單磊兩臂抱胸,大張旗鼓地站在馬路邊,姿勢和語氣都囂張極了。

    只見他上身穿著一件松垮的訓練背心,胸肌和臂膀被勒得鼓起,腋下兩側敞開著,顯露出結實的腰腹肌rou,下半身則是常見的運動短褲加球鞋搭配,來的時候姜禹就給他穿的這一身,走的時候一點沒變,一看就知道是個練體育的運動員。

    有段時間沒見,秦應武多打量了一會,單磊豎眉瞪他,威脅地比劃拳頭:“看毛???再看一眼試試?”

    秦應武這才收回目光。

    單磊一臉不爽,把秦應武也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仿佛在掃描,秦應武面不改色,任由他看個夠,走到樹下,不緊不慢地將地上的行李提進后車廂。

    秦應武挽起袖子,露出一截結實的小臂,上面的牙印還沒完全消退,單磊嗤笑一聲,兩只手按在腦后,嘲道:“我說呢,怎么那小子打個電話要死不活的,原來是昨晚經歷了一場惡戰啊,嘖嘖,shuangsi了吧?”

    早就習慣了單磊動不動就挑事的性格,秦應武按下車蓋,漫不經心地回到車里:“上車?!?/br>
    “喂!”

    對付杠精最好的方法就是置之不理。

    果然,話題進行不下去,單磊脾氣更大,偏又不知道說什么,咒罵幾句后,狠狠瞪了坐在駕駛座的秦應武一眼。

    單磊怒氣沖沖,猛地拉開車門,砰的一聲把背包用力扔到后座上。

    “開車!”

    “安全帶?!鼻貞涮嵝?,“腳放好,別吵?!?/br>
    “這車窄成這樣,怪老子腳沒放好?你怎么不開個警車來?”

    單磊罵罵咧咧地系上安全帶,由于塊頭太大,兩條長腿實在無處安放,不得不屈在身前,他們兩個大個子坐在前排,關上車門后,車內空間顯得十分擁擠。

    但這車買了好幾年,單磊早就習慣了這點,這會提出來顯然是在找茬。

    秦應武沒理他,一言不發地開車。

    “啞巴了?和你待一塊真他媽費勁,半天憋不出一個屁?!?/br>
    在項野那寄養了這么多天,單磊心里憋了一肚子火,亟待釋放,壓根不管秦應武到底有沒有在聽,一路自說自話,把每天羞辱他的項野罵了個狗血淋頭,龐戎和樊鳴鋒自然也沒放過,挨個數落。

    單磊越罵越起勁,罵得喉嚨直冒煙,灌了好幾瓶礦泉水潤嗓子。

    秦應武無動于衷,沉默地把著方向盤,全程一句話沒接。

    不用問也知道這小子在氣什么。

    籠養十幾天,樊鳴鋒作為特種兵都受不了,何況單磊,以這小子與生俱來的暴脾氣,絕不可能忍受被姜禹以外的人羞辱,反抗和辱罵是遲早的事,只不過有鐐銬拴著,束手束腳一直發作不了,現在寄養結束,沒了那些威脅,自然原形畢露。

    這點在回家后展現得淋漓盡致。

    “姜禹!趕緊滾出來!”

    一進門,單磊立馬脫了衣服,順腿一腳把門邊的籃球踢到五米開外,砰的一聲砸在走廊墻上,“還不滾出來迎接?你單爺回來了??!”

    體育生精力旺盛,吼的時候往往聲音很大,秦應武面露不悅,呵斥了一句:“別亂來,主人在睡覺,等會再叫他?!?/br>
    “主人,你就知道主人,都他媽幾點了還不起床,你把你主人干死了?”

    秦應武:“……”

    單磊很不耐煩,偏不叫主人,赤條條地在客廳打籃球,拖著沉甸甸的不銹鋼腳鐐,嘩啦啦的,隔一會就大聲喊一次姜禹的名字,吵得不行。

    秦應武阻止不了,去拉單磊剛拴上的項圈,但沒什么用,這小子簡直是條脫韁的野狗,興奮過了頭,一個勁大喊大叫,挨罵也不在意,打定主意要把姜禹吵醒。

    秦應武不了解,只以為這小子憋久了在發泄怨氣,過一會應該就會安靜下來,事實上只有單磊自己知道,他表現得如此迫切并不是單純為了敘舊,也不是什么欲望作祟,而是有更重要的原因——

    走之前,項野只給他解開了項圈和手銬腳鐐,貞cao鎖原封不動鎖在根部,只有原主人才能打開,也就是姜禹。

    下體屬于男性最為敏感的地方,插上導管的尿道本就不太自在,一上午過去,膀胱酸脹難忍,又得意忘形在車上喝了那么多水,情緒上來,尿意變得尤其明顯。

    單磊靠在墻邊,眉宇間滿是揮之不去的煩躁,忍不住捏緊了拳頭。

    “媽的…”

    距離上次排尿已經有四五個小時,此時他的膀胱漲得厲害,里面裝滿了液體,粗大的jiba在yinjing鎖里鎖著,怎么也掙脫不了,被一陣陣尿意折磨得又疼又癢。

    為了不讓秦應武看笑話,單磊一直強忍著,渾身都在出汗,腹部也逐漸傳來了隱隱約約的酸軟。

    “人呢?你他媽是聾子嗎!”

    單磊既痛苦又火大,用力敲門,“開門!不會真被干死了吧!”

    “cao!老子受不了了…!開門!”

    秦應武本來不想管,可這小子實在太吵,要翻天了,勸幾遍也不聽,最后他忍無可忍,上去把這小子制服,口塞堵嘴,準備直接扔進陽臺的狗籠里關起來。

    “唔!唔唔!”單磊劇烈掙扎,腳鐐砸在地板上砰砰作響。

    “安靜點!給我好好待著!”

    秦應武難以理解,皺眉看他:“什么事這么急?非得這時候見面,還敢砸門,晚飯之前你就在籠子里反省吧?!?/br>
    單磊氣得夠嗆,可無論怎么掙扎,最后也逃不過被關禁閉的下場,秦應武刑警出身,學了多年拳擊,單磊哪是他的對手,輕而易舉就被按在了地上,毫無還手之力。

    單磊當即怒不可遏,一身肌rou隆起,可惜毫無用武之地,眼睜睜看著秦應武把襪子塞進他嘴里,沒等他吐出來,秦應武用膠帶在前面狠狠壓了幾圈。

    嘴里的襪子被膠帶封死,秦應武將他一腳踹進了黑暗逼仄的狗籠里,走之前連房間的燈也關了。

    “唔唔唔??!”

    單磊瞪著赤紅的雙眼,雙臂繃緊,死死抓著面前的兩根欄桿,窮兇惡極的表情仿佛要將走遠的刑警活生生嚼碎。

    分明是一名高大健壯的籃球健將,手長腳長,此時卻被襪子封嘴,套上狗項圈關在低矮的金屬籠子里,仿佛被當成了一條不聽話的大型犬。

    好不容易才從項野那兒解脫,還沒緩過勁,轉眼又跳入了新的火坑,簡直是奇恥大辱,單磊怒目圓睜,內心把秦應武這個警察狠狠罵了幾百遍。

    憑什么敢這樣對他,自己還不是一條狗!

    他奶奶的。

    單磊惱怒不已,越發氣憤,狠狠踹了一腳籠子。

    巨大的力道引起一陣巨響,聽著雖然厲害,實際上沒對籠子產生任何影響,紋絲不動的鐵籠就像一堵墻,把他牢牢困在里面,連頭也直不起來,只能委屈地蜷縮著身體。

    沒得到想要的結果,單磊有些暴躁,狠狠粗喘了兩下,健碩的雄軀滿是汗水,被迫咬緊了嘴里的襪子。

    襪子浸濕后的汗味讓他感到惡心,動手去扯,試圖解開膠帶,把那雙襪子從嘴里吐出來,無奈雙手拴著鐐銬,夠不到腦袋后面,導致他無比暴躁,只能這么被迫忍著,每次呼吸都下意識皺眉。

    可惡…

    單磊粗聲喘息,渾身沒有一個地方不難受,簡直想逃跑,狗籠高度不足一米,待在里面必須隨時低頭,像狗一樣四肢著地趴下,動作很是羞恥,并且這個姿勢壓迫到了頸部的項圈,勒得很緊,讓他有些呼吸不暢。

    可不知怎么回事,越是如此,身體偏偏越是敏感。

    四下無人,單磊顫抖著手,忍不住摸向被鋼鐵鎖住的性器,健壯的胸膛因為呼吸困難頻頻起伏。

    粗糙的大手籠罩住yinjing鎖,摸到金屬質感的鎖身,單磊皺了皺眉,鼻腔嗡動,不由自主地夾緊大腿,雙手也情不自禁地想要擺脫手銬的束縛。

    “嗚…”

    yinjing鎖戴了一整天,已經帶著體溫,與沉重的材質形成一種反差,早已飽滿的yinnang露在貞cao鎖外,存蓄下來的jingye就裝在里面,看上去沉甸甸的。

    摸到yinjing鎖,金屬籠里的jiba又硬了幾分,從尿孔緩緩流出一股粘稠的前列腺液,單磊心如擂鼓,一身健碩的肌rou紛紛鼓起,胸肌飽滿得不像話。

    手指捻了捻尿孔流出的液體,滑膩的yin水讓他有些按捺不住,對那根戴鎖的性具動起了手,整根握緊,通過連續不斷的拉扯加大刺激,感受來自身下的異樣刺激。

    單磊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閉上眼,赤條條靠在狹窄的狗籠里,一手握住沉重的yinjing鎖來回taonong,享受負重和緊縛帶來的刺激,跟著節奏緩緩上下擼動,尖銳的脹痛占據了他所有思想,理性弱化,只剩下追逐欲望的本能。

    原本碩大的性器此時全部擠在金屬yinjing鎖里,狹窄的空間帶來的是男人難以承受的巨大痛楚,一枚特制的金屬環勒在根部,原本貼身的尺寸遇到瘋狂想要釋放的欲望,yinjing更是鼓漲得厲害。

    奴性更強了。

    “哈啊…哈啊…不…”

    單磊受不了,他耐心有限,壯碩的雄軀在狗籠里動來動去,如同一頭發情的困獸,找不到解脫的方法,胯下的yinjing鎖被前列腺液和汗水打濕,亢奮地左右晃動,溫度燙得嚇人。

    尿孔流了不知多少yin水,打濕了他的手掌和半截鎖身,鋼鐵材質的表面反著光,像是一截密封的鋼管,摸不著,看不見,能感覺到的只有無窮無盡的折磨。

    單磊無處可逃,沉陷在自慰的快感里。

    他情迷意亂地閉著眼,雙手在身上四處游移,著魔般摸來摸去,一會拉扯胸肌前粗大的乳環,一會回到身下,抬起密封的yinjing鎖用力taonong,狗籠里充斥著他沉悶的喘息,一身肌rou不知如何安放。

    單磊紅著眼,咬緊嘴里的襪子,鼻息一次比一次低沉,大量快感融入沸騰的血液,如同電流貫穿全身。他無法排尿,也做不到射精,經奴性強化的欲望得不到排解,于是滾雪球般越來越難對付,最后徹底化作支配身體的幫兇,快感來得有多猛烈,他的身體就有多痛苦,尤其是首當其沖的下體。

    很快又迎來一次高潮,單磊在被禁錮的絕望中愈發感到興奮,yinjing不斷試圖勃起,帶著金屬籠在胯下晃來晃去,盡管刺激有增無減,發泄欲望的器官卻始終受到嚴密看管,無論如何也得不到釋放。

    狗籠昏暗,男人模糊的喘息在調教室里與鎖鏈聲交錯起伏。

    本以為最多一兩個小時就能擺脫一切,誰知道這一關就是整整一個下午,直到傍晚,日薄西山,姜禹才把他放出來。

    “要不是秦大哥提醒我,我都忘了這里面還有個人,這下記住教訓了吧,看你還敢不敢亂來?!?/br>
    這么長時間,手機早沒電了,膀胱更是漲得滿滿當當,單磊因為憋尿耗盡了力氣,精疲力竭地趴在狗籠里,滿腦子都是排尿和射精,雙手捂著yinjing鎖,腹肌不正常地微微抽動。

    姜禹打開狗籠的鎖,把這小子牽出來,估計是下午一個人玩得太過火,剛爬出籠子,這個肌rou男就在襪子的封堵下嗚咽了一聲。

    yinjing鎖砸到地面,僅僅是一次輕微震動,卻給男人造成了一次小高潮,性器立馬哆嗦了一下,根部酥癢得厲害。

    “嗚…”

    單磊痛苦地屈起身,呼吸劇烈顫抖,邊粗喘邊發情,大rou在yinjing鎖里不斷膨脹,又毫不例外地被打回原形,給他緊繃的神經帶來一場巨大沖擊。

    太久沒能排解,單磊忍耐到了極限,精神和身體都高度緊張,唯恐情況惡化,甚至會因為一次艱難的呼吸而達到高潮,粗壯的脖頸已經徹底紅了。

    姜禹看在眼里,覺得好笑,毫不留情地把這小子踩在腳下,腳掌踩著對方寬闊的后背,“又要射了?回來第一天就這么慘,我都不好意思罰你了?!?/br>
    “嗚…”

    單磊的身體往下塌,他咬緊嘴里的襪子,下體陣陣發燙,瀕臨失禁,戴著鎖,在導尿管可怕的禁錮下,他一次也尿不出來,甚至連簡單的勃起也做不到,粗壯的大rou困在沉重的金屬籠里,硬不起來,只有反復無常的性欲和不斷糾纏的奴性。

    后背上的肌rou像石頭一樣硬,姜禹把這個體育生踩到地上,胸膛貼著冰涼的地板,接著把那顆腦袋也一并踩了下去。

    單磊耳根發燙,側著頭趴在地上,呼吸急促得厲害,感覺渾身血液沸騰,分不清是憤怒還是yuhuo,guitou在金屬籠里脹痛不已,想去緩解,卻摸到厚厚的一層不銹鋼,隔開了guntang的性器,想碰也碰不到。

    “活該,誰叫你死要面子,早點坦白有什么不好?!苯硖鹉_,讓單磊四肢著地趴好,抓起對方頸部的鎖鏈,牽狗一樣把這個接近一米九的籃球運動員一步步牽去廁所,完全不顧及對方有多難受。

    單磊粗獷的五官擰成一團,目光兇惡不已,但苦于束縛和奴性,兇神惡煞地跟在后面,拖延得太久,長時間的憋尿已經讓他有些神志不清,手腳幾乎沒什么力氣,站不起來,全靠項圈拖著他往前爬,下體又酸軟又爽快,每分每秒對他來說都是折磨。

    “跪直,頭抬起來?!?/br>
    到了廁所,姜禹撕下單磊嘴上的膠帶,把襪子從單磊嘴里扯出來。

    “真臟,這么饑渴,連襪子都吃得全是口水?!苯砗苁窍訔?,把沾滿唾液的襪子扔到一邊,彎下腰,單手掐住單磊下巴,強硬地逼迫這小子抬頭。

    單磊怒目而視。

    “看什么看,跪好,下巴抬高點,嘴張開?!苯砟笞∠掳妥笥一瘟嘶?。

    單磊一時呼吸粗重,知道他要干什么,心里忽然涌出一股強烈的恥辱,他捏緊了拳頭,打心里厭惡這種感覺,但這個時候除了順從,他沒有任何其他辦法。

    再憋下去,自己一定會被逼瘋。

    姜禹被惡犬瞪了一眼,并不生氣,單手拍了拍這只惡犬的臉,笑著說:“出去這么長時間,我還擔心你已經把我這個主人忘了,看來是我多慮,單小狗還是很乖的?!?/br>
    “少啰嗦!”單磊強忍著怒火和屈辱,按照規定的姿勢跪好,龐大的身軀跪在地上,膝蓋觸地,接著自然地挺起身,鼓起飽滿的胸肌,“要罰就罰,要上就上,別他媽折磨老子!”

    樣子雖然狼狽,語氣卻一如既往的傲慢。

    燈光下,一根不銹鋼項圈牢牢錮在單磊粗壯的脖子上,與身下的yinjing鎖形成比較,身材魁梧壯碩,怎么看也看不出這是一個性格張揚跋扈的運動員,倒有點犬科動物的模樣,特別是那根不銹鋼材質的重型項圈,不用碰也知道分量肯定不輕。

    姜禹滿意地摸了摸單磊的頭:“乖兒子,馬上就讓你解脫?!瘪R上到飯點,他可不想等會出去被秦應武訓話,“暫時不罰你,但這幾天你只能睡籠子里?!?/br>
    恥辱性的稱呼讓單磊紅了眼,這時候他已經不在乎睡哪了,只想盡早解脫,他再次瞪了姜禹一眼,“少廢話!再不開鎖,老子就要被你玩死了!”

    “這么兇干什么?!苯硇α诵?,后退半步,不緊不慢地拉下褲子,下體正對著這個一米八幾的籃球運動員。

    “跪好,嘴張開?!?/br>
    單磊臉色一變,暗自咒罵了一句,但沒有做出抵抗,也沒亂動,盡管知道即將發生什么,他仍然跪在原地,只是目光忿忿,像是寧死不屈的戰士。

    姜禹倒沒繼續逼迫他,右手把著yinjing,毫不顧忌地尿了出來,淅淅瀝瀝的尿液淋在單磊面龐上。

    尿液冒著熱氣,沿著男人粗獷的眉宇向下流淌,溢到腳下,姜禹居高臨下,看著這條肌rou狗,右手控制尿液方向,確保每一股都能正中靶心。

    “cao…”

    單磊一臉屈辱,背在身后的雙手緊握成拳,手背青筋凸起,好似隨時會暴起殺人,剛毅的五官被尿淋了個遍,他能聞到自己身上散發出的惡心氣味。

    尿液淋濕了頭發,他閉著眼,感覺渾身發熱,被鎖住的下體燙得不像話,把沉甸甸的yinjing鎖都頂了起來,guitou無比脹痛,像是被死死錮在量身打造的牢籠里,插著導管的尿道張開又縮緊,被刺激得火辣辣的,迫切需要排解。

    他屈辱地埋下腦袋,鼻腔里的呻吟變得越發沉悶,雙臂屈在身前,胯部本能地挺動做出射精的動作,但什么也射不出,只能痛不欲生地打空炮。

    正當他為yinjing鎖的折磨而陷入瘋狂時,忽然,哨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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