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第一次
樊鳴鋒咽了咽口水,不知是緊張還是憤怒,脖子上的項圈仿佛錮得更緊了一些,緊到讓他有些喘不過氣。 他攥緊拳頭,盡力平復心跳,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放輕松,槍子兒都吃過了,還怕這個?” 姜禹用腳托起樊鳴鋒戴鎖的性器,居高臨下地打量了兩眼,樊鳴鋒的陰毛剃得干凈,會陰處光溜溜的,與鋼制的金屬籠形成了強烈反差。 只見原本雄偉的yinjing隱藏在金屬籠子里,在燈光的籠罩下,貞cao鎖閃爍著黑沉沉的堅硬質感,如同一個量身打造的金屬牢籠,樊鳴鋒碩大的性器受到禁錮,根部微微鼓起,鋼環將他粗壯的巨龍勒得越發漲紅。 那巨物的模樣十分可憐,姜禹不由多看了幾眼,樊鳴鋒呼吸粗重,抗拒似的皺了皺眉,下面卻更硬了。 “這就興奮了?當了幾年兵果然了得?!苯聿认氯?,腳邊的貞cao籠跟著抽動了一下,里面勃起的形狀徹底無所遁形,樊鳴鋒挺著腰,不舒服地悶哼了一聲。 姜禹嘖嘖不已,揶揄道:“兵哥,以前沒插過管?” 樊鳴鋒:“……” 旁邊還跪著秦應武和單磊,這話說出來就是赤裸裸的羞辱,樊鳴鋒臉上掛不住,好一陣才沉著聲音說:“沒有?!?/br> 語氣斬釘截鐵,連聲稱呼都沒有。 姜禹似笑非笑,沒有追究,只是瞇著眼打量這名特種兵。 太多年沒見,他仍然不太習慣面對這個曾經親近過的前男友,沒想到對方已經脫胎換骨了。 在姜禹的記憶里,樊鳴鋒參軍前的樣子和現在差距很大,那時候為了保持身材,同樣練得有肌rou,但遠遠沒有如今這么夸張。 也不知道部隊到底訓練了什么,樊鳴鋒現在完全變成了個沉默寡言的大塊頭,體型越發趨于威猛,整個人壯得出奇,虎背熊腰的比例怎么看都不像個亞洲人,尤其是那身血脈僨張的肌rou,穿上衣服也藏不住。 單磊一米八八,體重接近190,這在國內已經算是偏壯的一類,樊鳴鋒倒好,不僅長得比單磊高大,單只手臂就粗整整一圈,哪怕不使勁,兩臂的肱二頭肌也像小山包一樣隆起,不知道是怎么練出來的。 人還是那個人,脾氣也一如既往的糟糕,唯獨外表不一樣了,比以前高,也比以前強,有點類似于硬件升級。 姜禹忍不住伸出手,感受了一下樊鳴鋒厚實的胸膛,男人飽滿的胸肌帶著體溫,沒摸一會,姜禹就感覺到一陣炙熱,驚訝地哇了一聲。 樊鳴鋒便鼓起上半身,將胸膛完全敞開,整個輪廓看著健美而偉岸,那股陽剛勁一直是姜禹所羨慕的。 “這是怎么來的?” 姜禹摸到樊鳴鋒左邊胸口,手掌蓋住靠近心臟的位置,那里有一道四公分長的疤痕傾斜著,破壞了肌膚的和諧。 “說實話,我以為你當兵只是為了添一筆政治背景,待夠時間就退役,不會有什么危險?!苯砻鏌o表情,“畢竟你家還有皇位要繼承,那容許你這個太子出事?!?/br> 樊鳴鋒:“……” 樊鳴鋒頓時欲言又止,想說什么,又硬生生忍了回去,最后什么都沒做,只沉默地跪在原地,放任姜禹在他胸前亂摸的行為。 天越來越亮,陽臺外鳴笛聲響得頻繁,不知道是哪家的狗忽然嚎叫了一聲,接下來叫聲不斷,犬吠亂七八糟地回蕩在外邊。 單磊正犯困,聽不得這種噪音,馬上爬過去把落地窗關了,回來后就在原來的地方坐著,兩臂絞在胸前,一臉煩躁地靠著秦應武打瞌睡。 “怎么,我說的不對?”姜禹嘲諷道,“那你說?!?/br> 樊鳴鋒沒接話,兀自陷入了沉思。 姜禹輕輕摩挲那塊疤痕,它在男人強健的胸肌上顯得極為打眼,猶如一把出鞘的短刀,隨著肌rou律動,刀身也在緩緩起伏,為樊鳴鋒平添了幾分悍勁。 除此之外,樊鳴鋒后背和手臂上也有好幾道傷口,形狀不規則,大部分是流彈或者某種利器慘留下的,大大小小的疤痕被偏黑的膚色襯得格外醒目。 姜禹想著常年跑一線,秦應武身上也留下了不少傷疤,但和樊鳴鋒這個從槍林彈雨里爬出來的特種兵相比,秦應武的受傷次數實在有些不夠看。 “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有過這樣的想法?!?/br> 姜禹正要做下一步,樊鳴鋒卻忽然開了口,姜禹不由一愣,懷疑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那是很早之前的事了,可我記得很清楚?!?/br> 樊鳴鋒沙啞著嗓子,似乎是忍耐了許久,他直挺挺跪在那,如同一只豹子,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頗有辨識度。 “剛被扔入軍營的時候,只想著盡快退役,我與另一個新兵在日常訓練中動了不少手腳,也從不參與任何比賽和選拔…” “但在與世隔絕的軍營待得越久,我就越沒勇氣退役,夜深人靜的時候總忍不住想,反反復復,沒個結果?!?/br> 單磊驀地睜開眼,張嘴就要罵。 秦應武早有提防,猛地收緊單磊項圈上的鎖鏈,巨大的力道頓時勒緊,單磊喘不過氣,彎著腰被控制在秦應武懷里。 “你找死!”單磊勃然大怒。 “安靜?!鼻貞滹柡娴赜肿Я艘淮?,單磊痛得抓狂,一個勁掙扎,但他哪里是刑警的對手,最后只好投降,怒道:“我不摻和行了吧?!放開!” 秦應武冷笑,半點不信任他,依然牢牢抓著手里的項圈,他手勁大,但凡單磊稍微有點動作,立刻就會被項圈勒住脖子。 那玩意沉得要死,尺寸又偏小,平時戴著沒什么威脅,勒緊后卻會苦不堪言。 秦應武仍嫌不夠,直接將之前那副口塞強行給單磊塞了回去,不久前姜禹才0 單磊氣得咬牙切齒,終于不情不愿地閉上了嘴。 過了一會,樊鳴鋒便再次開口,把自己剛入伍時的情況說了幾句。 “我前后考慮了兩個月,那會正好碰上軍區演練,夜里鼾聲震天,可我想的念的全是你,當晚還做了個噩夢,夢里你始終背對著我?!?/br> 單磊:“……” 姜禹沒什么感覺,那時候他過得慘多了,這點委屈算什么,這時候樊鳴鋒當著單磊和秦應武的面說這個,顯然是另有目的。 姜禹也不戳破,只平靜地點了點頭,說:“還有呢?” 樊鳴鋒自嘲般笑了笑,笑完又不禁有點落寞,無奈道:“沒有了,之后我就改變主意,決定強化自己幾年,第二年去了西南特種部隊,一直到今年三月……” 姜禹還等著下文,樊鳴鋒卻就此打住,不打算多講,就這么虎頭蛇尾地停了下來。 “算了?!狈Q鋒嘆氣,無可奈何地說,“繼續吧,哥哥這條命已經給你了,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以前的事…不重要?!?/br> 那你自我感動個什么勁。 姜禹深深看了一眼樊鳴鋒,當真用力一抓,將那道傷疤連同胸肌狠狠揉了一把。 樊鳴鋒擰著眉,英俊的五官有些扭曲,胸口一起一付的,強撐著沒有出聲。 “你倒是能忍?!苯沓榛厥?,在樊鳴鋒帥氣的臉龐上拍了拍,“希望等會插管的時候也能這樣硬氣?!?/br> 剛才那一下力氣不小,樊鳴鋒半塊胸膛都紅了,肌膚火燒似的guntang,并且鼓漲得厲害。 “來,靠近點?!苯砼呐拇笸?,喚狗似的讓樊鳴鋒過去。 樊鳴鋒一點覺得不適,反倒有些高興,就像被冷落了許久的寵物似的,驟然得到主人的關注,心里舒坦得不行,只想讓姜禹多叫幾次,哪還有什么怨氣,立馬規規矩矩跪了過去。 “剛才你看了兩遍,對流程已經有所了解,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自己心里有數,別讓我花時間教訓你?!?/br> 姜禹半蹲下來,用指紋解開樊鳴鋒的yinjing鎖,沒了束縛,天賦異稟的巨根一下子彈了出來,啪的一聲打在他的手背上,濺出一股粘濕的液體。 單磊陰陽怪氣地哼了一聲。 秦應武面無表情,順手彈了一下單磊的yinjing鎖,那地方才插了導管,正是敏感的時候,隨便一碰就能產生強烈的排尿感,單磊一下子被弄得臉紅脖子粗,瞬間硬了。 樊鳴鋒喘著氣,尷尬得無以復加。 戴了一天一夜的貞cao鎖,那地方不知試圖勃起過多少次,想要疏解又處處受制,難免會積累欲望,樊鳴鋒本就體力強悍,又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戴鎖后經??刂撇蛔∏傲邢僖?,這都是沒法避免的本能反應。 剛才溢出的液體顯然就是這種產物——禁錮許久的yinjing一經解脫,這段時間積存在尿道里的yin液便沒了阻礙,馬上爭先恐后地鉆了出來,想攔也攔不住。 “量這么多,這才一天沒打開,要是鎖個一年半載,你不得發瘋?”姜禹顛了顛那炙熱的大玩意,像在把玩一件玩具,“遲早給你穿個環,拿密碼鎖上,出差的時候就一直憋著?!?/br> 養狗多年,姜禹對穿環這種事早已司空見慣,沒覺得什么不妥,樊鳴鋒卻為之色變,一身肌rou都繃緊了,震驚道:“穿環?!” “他們身上有幾個環,用不了多久你也會有?!?/br> 姜禹想了想,又補充道:“可能你還要多一兩個,guitou環是一定有的。?!?/br> 樊鳴鋒:“……” guitou環?像單磊那樣,在guitou中間嵌一根明晃晃的鋼環? 樊鳴鋒難以接受,好不容易才鎮定下來,這會又忍不住糾結上了。 姜禹沒當回事,一手握住男人碩大的性器,聚精會神地摸了摸,調整好角度后,便開始一步步安裝導尿管。 “可能不怎么舒服,忍著別亂動?!苯碚f。 果然,導管剛頂開馬眼,樊鳴鋒就吸了口氣,他下意識抬起手臂要擋,秦應武一直在旁邊守著,此時眼疾手快,立刻將樊鳴鋒兩只手擒住,不容反抗地控制起來。 單磊得了自由,忙不迭爬到狗籠邊,離秦應武遠遠的。 “別管那小子?!?/br> 姜禹頭也不抬,一心一意盯著樊鳴鋒的身體,冷冷道:“說了別動,體內比不得體外,這地方沒有肌rou,劃傷可不是說著玩的?!?/br> 樊鳴鋒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尿道被一寸寸擴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