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爪子
享受了一整晚自由時間,本以為秦應武沒有察覺,沒想到下半夜剛躺下沒多久,黑暗中后頸一涼,一只觸感冰涼的手摸到項圈。 喉結驟然一緊,脖子被一股蠻力提起,單磊悚然,登時從夢中驚醒。 “早上好?!鼻貞χ蛘泻?。 “你他媽有病?。?!” 睡一半被弄醒,單磊勃然大怒,肱二頭肌隆起準備打架,卻發現胳膊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一副警用手銬栓在了身后。 “秦!應!武??!” “小點聲,天還沒亮別亂叫?!鼻貞浜浅饬艘痪?。 單磊破口大罵,張牙舞爪地在男人懷里劇烈掙扎,腳鐐鏈子嘩嘩直響。 秦應武面不改色,一提一抱,殘忍地將發飆的噴火龍拎出溫暖巢xue。 打開床頭燈,昏黃的燈光迅速驅散黑暗,照在單磊煞氣沉沉的臉上。 “你他媽看看現在幾點,秦應武我cao你媽,老子四點才睡!” 手腳受制動不了,單磊臉色鐵青,恨不得撲上去一口咬死這個處處和他作對的刑警。 “昨晚提醒過你,松嘴,警服不能咬?!鼻貞涞?,拍了拍單磊側臉。 “莫挨老子!” “坐好,不然我不客氣了?!鼻貞涑谅曊f。 單磊陰森森道:“你還不客氣?” 秦應武按住單磊肩膀,態度強硬地逼他坐直,兩腿打開,露出身下軟著的roubang。 不得不提,即使是疲軟狀態,小單磊尺寸也相當可觀,雖然比起其他兩條狗差了點,也足夠成為一筆驕傲談資。 掀開秦應武袖口,腕表時針剛過五點,單磊簡直殺人的心都有了。 “你他媽趕去投胎???” “天亮得晚?!鼻貞湔f。 “現在是狗日的六月!”單磊怒不可遏,太陽xue突突地抽動,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赤裸的胸膛不住猛烈起伏。 姜禹一直嫌大吼大叫的單磊煩,三年前特意買了一副小兩寸的項圈,斷斷續續用過半個月,被單磊記恨到現在。 昨天被姜禹當成懲罰找出來,要求他睡覺時換上,由于尺寸本就不符,這兩年打球又長壯了些,戴著呼吸壓迫得厲害,說話都咯得疼,吼了幾句頓時有些喘不過氣。 見秦應武伸手要摸,單磊立馬躲開,滿臉嫌惡:“少動手動腳,你他媽到底要干什么?!?/br> 秦應武也不生氣,從容不迫地拿出一個透明塑料袋,單磊定眼一看,里面赫然裝著那副為他量身打造的鳥籠。 “自己來還是我來?”秦應武禮貌地說,抽出一根金屬尿道堵,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奶奶的。 單磊當即爆了句粗口,罵罵咧咧掙扎好一陣,見秦應武面色不耐,才認命般抖了抖結實的臂膀,咬牙切齒地妥協:“解開!老子自己來?!?/br> 秦應武沉思片刻,沒有立刻照做。 單磊不耐煩道:“快點,老子要睡覺!” “那小子到底給你灌了什么迷魂藥,教唆得比狗還聽話?!?/br> 秦應武挑眉,表情似笑非笑:“比如隱瞞某人不戴鼻鎖的事?” 聽見這句話,單磊頓時啞口無言,訕訕低頭,支著一身結實的腱子rou,極不情愿地坐了過去。 “兄弟一場,就不能睜只眼閉只眼?”單磊非常不爽,早知道當初也混兩年部隊,同樣是狗,憑什么警犬不用戴鎖。 秦應武沒有作答,動手握住單磊還軟著的性器,打開裝著金屬零件的塑料袋,一步步將整副yinjing鎖安了上去。 他的動作不算熟練,插入尿道堵時沒掌握好力道,疼得單磊齜牙咧嘴,梗著脖子大罵,要跟姜禹拼命。 好在沒有真的反抗,只在安裝螺栓的時候忍不住掙扎,被秦應武沉下臉呵斥了一句,成功完成鎮壓。 咔嗒。 熟悉的機括聲,單磊低頭一看,好不容易重獲自由的性器再一次被鎖了起來,罪魁禍首依然是那副該死的定制貞cao鎖,沉甸甸的重量將他整根jiba壓得下垂。 不同的是,尿道堵代替了之前深入膀胱的導尿管,十八公分的長度剛好抵達yinjing根部,堅硬的金屬棍塞在尿道中,嚴嚴實實封住了出口。 盡管已經過了多年,無法自主排尿帶來的屈辱仍然歷久彌新。 “老子怎么這么倒霉?!眴卫诜薹薏黄?,不知是爽還是疼,肌rou結實的雄軀微微顫栗。 秦應武也不拆穿他,只敷衍地點頭。 籠子剛鎖上不久,原本安靜的yinjing立馬就有了動靜,大rou越漲越大,卻因為受到拘禁得不到伸展,堵滿狹小的yinjing籠。 單磊危險地瞇起眼:“你笑什么?!?/br> 秦應武避而不答,解開單磊手銬,沉聲說:“樊鳴鋒麻醉已經打了,別玩太過,中午記得讓他吃點東西?!?/br> “晚上我盡量回來早一點,有什么事電話聯系?!?/br> 單磊煩不勝煩,一個勁催他趕緊滾。 秦應武走后,渾身赤裸的單磊打了個寒顫,也不關燈,被子一蒙,很快打起呼嚕。 八點三十,鬧鐘響個不停,單磊翻身下床,沒睡夠的腦子隱隱作痛,眼里全是血絲。 渾渾噩噩地去撒尿,朦朧中摸到堅硬的金屬,才猛然記起多了個礙事的籠子,只得將醞釀好的尿意硬生生憋回去。 “早知道尿了再鎖上?!眴卫跉饧睌牡仡嵙祟嶆i,馬眼堵得嚴絲合縫,尿液根本不可能流出來。 之前光顧著發火,沒想到這茬,秦應武居然也沒個提醒。 單磊推開門的時候,樊鳴鋒正閉著眼假寐,聽見鏈條拖在地上的聲音,沒有理會,一動不動像是睡著了。 他已經在狗籠里待了很久,頭套剝奪了他的視力,長久的黑暗無形中拉長了時間,除了睡覺以外無事可做,冗長而無聊,焊死的金屬柱就像看不見的刀片,不斷削減他的耐心和毅力。 迫切想把包裹頭部的皮革頭套取下來,但被單磊栓上了鎖,緊實的黑色皮革籠罩整個頭部,緊貼著臉頰、額頭、下巴,只在鼻孔處留有兩個小孔用于呼吸。頭套堅固且厚實,料子覆蓋的地方尤其悶熱,也許是怕他窒息,嘴部拉鏈沒有完全拉上,臨走前大發慈悲留了一半縫隙。 “特種兵,醒了沒,醒了就叫兩聲?!眴卫谧炖锏鹬鵁?,用不銹鋼狗盆哐哐哐砸著狗籠。 囚禁籠子里的男人十分壯碩,八塊腹肌有如山嶺整齊排列,脖頸戴著項圈,兩條結實的大腿因為空間不足而支著,陽光照進來,陰影里的膚色更深了幾分。 單磊蹲下來,把煙捻在指縫:“三?!?/br> “二?!?/br> 倒數結束前,樊鳴鋒張開嘴,沙啞地學了兩聲狗叫。 單磊嗤笑:“能耐?!?/br> “不想挨揍就識相點,老子今天心情不好,別他媽犯賤?!眴卫趶椓藦検种?,燒盡的煙灰抖落,落到男人肌rou結實的小腿上。 樊鳴鋒沒有躲避,聞到淡淡的煙草味,漠然道:“是,主人?!?/br> 單磊冷笑,不和他死磕,等明天那小子回來再看好戲。 籠門打開,解開扣在鐵環上的牽引鏈,蠻橫地把樊鳴鋒強行拽出籠子。 眼睛被遮看不見東西,樊鳴鋒跌跌撞撞爬了一會,束縛脖子的力道倏地放松,隨后響起一道金屬落地聲,當啷啷回蕩在耳邊。 單磊隨手把狗盆扔到地上,擰開一瓶礦泉水往里倒,由于離地遠,一半的水因為重力灑在了外面。 樊鳴鋒跪在腳邊,打濕了半條肩膀,不銹鋼項圈明晃晃反著光。 “五分鐘,超出的按秒累計?!?/br> 單磊點到即止,狗鏈往墻角鐵環一扣,頭也不回往臥室走。 一句話模棱兩可,樊鳴鋒皮革下的眉皺了起來,不知道有什么用意,喝水的舌頭猶豫不決。 單磊沒過多久便穿好衣服出來,狗碗里的水一滴不剩,樊鳴鋒垂著腦袋,小山似的安靜跪在一邊,拴著項圈,和大型犬沒什么兩樣。 本想出門前立個下馬威,沒想到這傻逼還真天賦異稟,把盆舔得一干二凈,嶄新的不銹鋼在太陽底下閃著光。 “腿打開,兩手握拳,腰往下塌,一個簡單的動作你他媽要學多久?” 找不到懲罰的理由,單磊心情不爽到極點,不分青紅皂白數落了男人一番,并附贈一個響亮的巴掌。 樊鳴鋒呼吸一頓,消失一天的火氣瞬間卷土重來,強忍脾氣沒有動手。 由于套著頭套,單磊看不見男人表情,甩了一巴掌后沒繼續為難。 “抬手,手心向下,十指分開?!眴卫诿?。 樊鳴鋒照做,手指感覺到皮革觸感,隨后被一個堅硬的東西套住,整個手掌被固定成伸展狀態。 “這是什么?”手指動不了,像被固定在一個模具里。 “狗爪,喜歡嗎?”單磊發出惡意的笑。 樊鳴鋒皺眉。 另一只手如法炮制,栓緊皮扣,腕帶用小鎖鎖上,男人的兩只手便徹底被一對毛絨狗爪代替,分開的十指困在里面,不能彎曲也不能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