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戰神:霸道陛下愛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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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戰告捷,凱旋而歸,進宮述職。 天色漸翳,燈影重重,高聳逼仄的宮墻上印著深色的水漬,陰冷潮濕一如先帝駕崩的那個深夜。 暗沉沉的宮殿像是吃人的惡獸。意氣風發的玉面將軍毫無防備的邁步踏了進去。 上書房的一切都很規整,規整的過頭怪異。在昏黃的燭光下透出些隱秘的悚然。 空氣中彌漫著粘膩的幾乎化為實質的龍涎香。 高小將軍清醒的大腦慢慢暈沉…… 神思好像漂浮在云端上,與rou身只有隱隱約約模模糊糊的一絲若有若無的聯系。 周身如泡在溫泉水里,松軟酥麻的,勾勾手指,睜開眼皮都做不到。 有什么人湊上來。 脫衣洗浴刮毛抹膏。 高小將軍就像是一個孤魂野鬼,冷眼旁觀那細長的軟管被一點點塞進自己的陽根,導出一股淡黃色的液體。隱秘的后庭被異物捅進戳弄,一點點灌入藥液清洗。 當今圣上年少為皇子時就荒yin無度,縱情于聲色犬馬。高小將軍那時還是個隨父出征的裨將,十分不齒他的所作所為。 萬萬沒想到,他們俱是看錯了陛下。到最后在一片腥風血雨九死一生中突出重圍的,就是這位無人看好的荒唐皇子。 雷霆手段,心狠手辣。他開辟了屬于自己的王朝。 “高小將軍?!逼ou松垮的老太監掀掀眼皮,嘆了口氣,“把凝香露拿過來,給高小將軍仔細涂涂?!?/br> 這凝香露呀,是一種由各種名貴藥材制成藥膏。滋養后庭,挑起情欲。雛兒開苞時的最佳選擇。價值連城。非帝王歡喜之人無福消受。 帝王看到被包在錦裘里抬上龍床的高小將軍很是歡喜,龍心大悅,揮手避散了左右。 高小將軍白玉般的臉上染上了一層胭脂紅,如承露海棠,散發著動人的情欲。蘊藏寒星的鳳目里,星星也跌落摔碎,化作迷蒙的水氣。 花瓣樣鮮嫩的薄唇微啟,露出一口細白的牙和一點嫣紅。小貓一樣發出可愛的喘息聲。 高小將軍年少時就隨父從軍,家有嬌妻美妾,也只是偶爾返京溫存幾番。如今幾近而立之年,不過所得二女一子,已經是上天垂憐了,又能指望他有什么風月艷事呢? 后面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一陣陣的癢意波濤拍岸般拍在高小將軍名為理智恥辱倫理綱常的堤上,鐵骨錚錚的好男兒,真漢子,高小將軍也難受眼角沁了淚,恨不得拿刀捅進那個下賤的地方好好刮刮。 他疲軟無力的手好像恢復了一點氣力,悄悄在錦裘下動作起來。 作為一個荒yin好色的帝王,帝王對小高小將軍覬覦已久。 不諳世事年少華美挺拔俊秀的青年,貫穿了他的成帝之路的旖旎的夢。 心底最深處的執念。 拉開遮擋住高小將軍身體的那一層欲蓋彌彰的錦裘,高小將軍胸前的紅粒被從根部綁起,掛著小巧玲瓏叮定做響的玉鈴;胯下的陽根也有被好好照顧,剔透的玉棒深深插進狹窄細小的甬道,下端的囊袋被緊緊綁住吊著個看起來份量不輕的銅鈴。 就是高小將軍上好羊脂白玉一般的身軀上鐫刻著大大小小形狀或猙獰或刁鉆的傷痕,玉裂。 鴉羽樣漆黑如魔的發是最精美華麗的綢緞,不經意的在帝王心頭鋪上了最重的一抹艷色。 奇巧的yin藥讓高小將軍化作迷蒙yin靡的魅妖,滿面春潮,是旖旎暖味中女子的低頭一笑,又是鮮衣怒馬少年攜愛策馬狂奔。他的半只玉手,壓在身下,眼眸帶霧,鈴聲交錯。 高小將軍在做什么呢?帝王臉上是惡質的笑,緊緊扣住了那只壓在身后作亂的手,“愛卿,這是在做什么呢?” 他咬著那瑩白的耳垂,用牙齒細細研磨,笑意未達眼底,終是透出那么股不怒自威的帝王氣。 被情欲所困的美人將軍周身都像是細細染上了一層淺淡的緋色,可知其飽受情欲之苦。 “陛下…陛下…”他只是頭腦昏沉,下意識的求助這個可能將他帶出欲望深淵的人。 作為一國之君,甚至是更早之前,帝王都不喜歡撫弄親吻他的床伴——只是床伴罷了。 現在,他壓在高小將軍身上,以一個絕對占有禁錮的姿勢,完全掌握的姿態,捏著高小將軍秀氣的下頜在他口腔中肆意妄為的橫沖直撞攻城掠地。充盈的津液從高小將軍閉合不及的嘴角流出,分外色情yin靡。 隨著二人的動作鈴聲叮叮當當此起彼伏,在沉寂的皇宮激起一點水波。 “愛卿是股肱之臣,可是要好好替朕分憂呢?!?/br> 性欲淺薄克制端方的人,于性上一向是淺嘗輒止,諱莫如深。好像這是什么骯臟的,下賤的,yin亂的,更是阻止了他們圣人之路的最大絆腳石。 不過這樣也好,帝王一邊放肆的在愛卿檀口里攪弄,壞心眼的勾住股肱之臣生澀笨拙的軟舌,一邊屈指探進了特意關照過,僅仔細涂抹了催情秘藥,未著一物的幽徑。 濕熱,緊致,滑膩,帝王剛剛探進去一個指節熱情的腸rou就層層疊疊的涌上吮吸,緊緊的咬住奮力的吞吐,似乎是想要吃的更多更深。 高熱的甬道里擠進什么微涼的東西,疏解了一絲瘙癢,又飲鴆止渴般引得難耐火熱的甬道更加激烈的蠕動緊縮,拼命吞食著一切可以止癢的物品。 將軍無意識地主動扭腰擺臀,將他的手指吞的更深,整個人透出一股驚人的yin穢魅惑,像是傳說中在海上引誘無知旅人的赤裸人魚。 帝王拉著將軍的手一同撫上蠕動著流水的xue口…… 小將軍在做一個光怪陸離顛三倒四五顏六色七上八下的夢: 鼻底浮動著恍若實質的龍涎香氣,若大一個寢宮只有床邊點著三兩燭火,陛下的臉在半明半昧的暗黃燭光下,映得如鬼一般。 鋪散在床上的紅色錦裘里將遮未遮著玉白的一個,被暖味燭光與紅色錦裘映的暗妖般魅惑。 他細白的手指在股間快速而兇狠的抽插攪弄,大開大合間帶出艷得凄麗的紅花,玉樣的臉上是飲酒微熏般的沉醉與放浪,玉石相撞樣清朗悅耳的叮叮當當叮叮咚咚里,混雜著什么高亢的微啞的舔膩的隱忍的濕熱的冷酷的呻吟與謾罵。 叮叮當當叮叮咚咚的聲音自顧自的晃,像是昏黃黯淡的寢室里下了一場夜雨。 扣住愛卿濕淋淋亮晶晶的玉石般晶瑩剔透又隱隱透著緋意的手,帝王看著因為快感被迫終止阻斷,滿是動人情欲的漂亮臉龐,暗壓壓的目光直刺愛卿流星四落星光飛濺的鳳眸,一個挺腰,按耐已久漲的發疼的龍根就盡數沒入了氤氳糜爛的幽徑。 那個人是我!將軍發昏發漲懵懂昏沉的腦子驟然清醒,三九嚴冬一盆冷水劈頭而下! yin靡的下賤的水膩的濕滑的! 飄蕩在半空旁觀這五光十色一切的將軍一下子被卷進破碎的漩渦,紅的更紅,黑的更黑,白的更白,上面罩了一層昏昏的黃! 粗壯的龍根盡根沒入的感覺太過刺激,將軍整個人都好像被劈成了兩半硬塞在此刻這副yin亂的身子里。 一半是股肱之臣,是人子,是丈夫,是父親,是最驍勇善戰的將軍,王朝守護者,一半是寡廉鮮恥,是雛妓,是蕩婦,是母馬,是最狂亂饑渴的yin獸,帝王胯下馬。 高貴與yin賤,忠誠與憎恨,克制與放縱,一切的一切都在高小將軍的身上達到奇妙的統一融合。 既屈辱又放浪,既憎惡又依戀,既羞澀又yin蕩,昏昏蒙蒙的燭光將將軍玉石樣美好的軀體罩住,不容置疑。 小雨轉急,驟雨將至。 克己復禮的美人,正是因為節制,所以青澀,所以純粹,揉碎開來可以展成一張白紙任人揮墨撒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