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這副樣子不是很正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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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思珩盯著項久銘帶著玩味的臉,那眼神像是要把他從頭到尾扒干凈,再吸髓噬血吞吃入肚。他被那目光盯得渾身不舒服,只好側過了臉閉上了眼睛,試圖忽略那眼神中灼燒的熱度。 他盡力放松自己的括約肌,嘗試著將賁張的roubang吃進去,卻因為兩人身體間的黏滑體液頻頻滑出,幾番動作下來,兩人都是滿頭汗,只不過一個是因為緊張,另一個是因為隱忍得過于辛苦。 在虞思珩再一次提起腰臀,握住身下的硬挺對準后,項久銘猛地發力,將早已硬到發疼的分身送入了那柔軟泥濘的后xue。 一聲驚嘆混雜著滿足的喟嘆,兩人皆是一抖,舒爽到了極點。 以為項久銘不再逼他,虞思珩放松地將身體交給了項久銘,可他久久不再動作,只把那腫脹的yinjing深埋在他的身體里,若非他粗重的呼吸聲徘徊在耳畔,虞思珩甚至以為他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你……動動?!庇菟肩褫p拍了一下項久銘的后背,輕輕催促。 “寶貝兒,想要就自己動?!表椌勉懝室庖屗皇娣?,自然不會遂了他的意,他貼著虞思珩的耳邊吐息,灼熱的溫度讓虞思珩本就要燒起來的耳廓更紅了。 虞思珩艱難地挪動著身體,慢慢控制著自己扭動腰臀,情欲燒灼著他的身體,消磨著他的神智,慢吞吞的動作猶如隔靴搔癢,給他帶來了不小的折磨。 項久銘眼眶通紅,死死地盯著他身下那物在虞思珩身體里的一進一出,這速度太煎熬,他用了極大的意志力才忍住了自己想要不管不顧地釘進去的沖動。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究竟是對虞思珩的懲罰,還是施加給自己的酷刑了。 天色漸晚,暮色爬上了窗戶,落地窗前灑下一片夕陽的余溫,映照著沙發上纏綿的兩人,本該無限溫情的場景被欲望渲染,明明在做著最親密的動作,卻終究各懷心思,同床異夢。 長時間保持同一個姿勢用力,虞思珩的腰很快就受不住了,他把頭靠在項久銘的頸窩里,兩條長腿無力地垂著,閉著眼睛喘息。 項久銘看他這幅樣子,將腿上的人顛了顛:“這就不行了?” 虞思珩窩在他脖子里的頭左右晃了晃,碎發打在他的臉側,毛茸茸的。 “可我還沒玩夠呢?!?/br> 剛剛說玩夠的是他,現在沒玩夠的也是他。虞思珩心想,年輕人出爾反爾,不講武德。 但他現在已經無力再和這個看起來身強體壯的年輕人周旋了,只得說到:“你來吧,我沒力氣了?!?/br> 可項久銘并不滿意他的態度:“這是你求人的態度?” 這種時候偶爾落下風也沒什么,虞思珩不是那種需要在床事上處處占上風的人,他只信奉享樂主義,不管怎么樣,爽了就行。 于是他沒骨氣地說到:“求求你了,快點動一動……”身體也像沒了骨頭一般軟在項久銘的懷里,手指在他的胸前摩挲,試圖誘惑項久銘。 誰知項久銘這次出奇的強硬,不吃他這套,也不知是真冷靜還是假冷靜地說:“就這樣?” 虞思珩人還被釘在他身上,后xue因為長時間的使用已經有些腫了,可身體里叫囂的欲望沒有得到滿足,現在的他如同鈍刀磨rou,很受折磨。 他順著項久銘的心意,舔吻著他的耳垂,沙啞的嗓音格外勾人魂魄:“久銘,哥哥,老公,求你了,好想要……快點用你的大jiba狠狠干我?!?/br> 項久銘滿意地勾唇一笑,大手掐住了虞思珩的腰,狠狠地將他抬起又放下,同時腰腹發力向上頂弄,直把虞思珩折騰得呻吟連連。 虞思珩滿嘴胡話,老公哥哥地亂喊,徹底丟掉了僅剩的矜持。 項久銘順勢將他抱起,引得虞思珩驚呼一聲,緊緊攀附住他的脖頸,下身因為項久銘的動作進得更深,幾乎到達了一個想象不到的深度。 虞思珩被干得大腦一片混沌,全身的注意力仿佛都集中到了身下,在他體內肆虐的roubang兇狠異常,仿佛化身成了利刃,一下一下揮動著,直搗黃龍。 項久銘竟然就這么抱著他走了起來,他喘息粗重,附在他耳邊問:“這下滿意了嗎?小浪貨?!甭牭接菟肩駧е耷坏拇蠛?,他抱著他走進了臥室,將虞思珩放到了床上,俯身壓了上去。 還沒有緩過勁的菊xue再次被侵入,虞思珩崩潰地哭喊,他眼角的晶瑩被項久銘悉數吻入唇中。 腿被高高架起,腰也折成了一個難以想象的弧度,項久銘跪在床邊,幾乎是垂直地狠鑿著濕軟的小洞,洞口溢出白沫,又被反復貼合的肌膚潤開,把虞思珩的臀瓣抹得像是涂了油一般。 虞思珩的手緊緊抓著床單,渾身漫起了粉紅色,他聽到項久銘的聲音:“舒服嗎?嗯?喜歡嗎?”他混亂地點頭,換來了身上人的笑:“虞總這么sao還怎么工作啊,干脆把你鎖在床上,衣服也不穿,每天一醒來就被我干,好不好?” 像是被這話里的畫面刺激到了,虞思珩的身子狠狠抖了一下,前面挺立的分身也跟著吐出了薄精。他剛剛在項久銘的手里xiele幾次,yinnang都射空了,反觀項久銘沉甸甸的兩個卵袋,一看就憋著不少子孫準備去澆灌身下的花xue。 “怎么不說話了,不肯做我的小母狗?是我伺候得你不滿意?”項久銘將虞思珩射在胸前的jingye抹勻,又強勢地將手指插入了他的口中,兩根手指靈巧地攪弄著他的唇舌,虞思珩來不及吞咽的涎液淌在嘴邊,增添了幾分春色。 “看來確實是不滿意,虞總這身子,得天天被男人的jiba捅著,被jingye喂著,才能不發sao吧。只靠我一個是不是滿足不了你???”項久銘的話里帶著蔑視,讓虞思珩聽了心里鈍痛,他不知道項久銘究竟是故意這么說的,還是心里真的有幾分是這樣看他的。 他掙扎著開口,剛剛被盡情玩過的口腔還有絲絲麻意:“我只要你一個?!?/br> “你說什么?” “我只要你一個,項久銘,我只要你的?!?/br> 項久銘眼睛眨了眨,似乎在掩藏什么:“哼,虞總這些漂亮話只有上了床才肯說出口吧?!?/br> “別叫我虞總,叫我名字?!庇菟肩裆焓?,想要抱住身上的人。 項久銘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俯下身子,讓虞思珩抱住了。 “思珩……”淡淡的聲音如同眷侶間的呢喃,尾音繾綣,卻被虞思珩聽出了一絲悲哀。 他輕輕地嘆了口氣,將手附在了項久銘的后腦,無聲地在心里回應他:“嗯,我在?!?/br> …… 這場無盡的荒唐最終還是落下了帷幕,虞思珩靜靜地躺在床上,撫摸著身旁似乎還存留著些許溫熱的床單。 那些慘不忍睹的水痕、精斑都在昭示著最后這場“戰爭”有多么激烈。 虞思珩無聲地笑了,他的身體遍布著吻痕,大腿內側與腰側甚至有些青紫,脖頸上啃咬的痕跡尤為清晰,項久銘仿佛是在給他蓋章一般狠狠地叼住了那塊rou,哪怕聽到了他的痛呼也未曾減輕力道。 這痕跡沒有一兩個星期應該很難消下去了,虞思珩心想,之后只能穿高領上衣去上班了。 “狗崽子!”虞思珩笑罵,笑著笑著突然感到臉側有些冰涼,竟是一滴淚順著眼角無聲地滑落了,徑直落在了他汗濕的鬢角,與那些yin糜的痕跡混雜一處,仿佛在暗示著他這段感情,最終也不過流于rou體上的饗宴。 項久銘臨走之前給他擦了擦身體,但他留在他后面的東西并沒有清理,時間一長,已經難以很好收縮的后xue將那些白濁汩汩地吐了出來,又沾濕了身下的床單。 虞思珩想起身到浴室收拾一下自己,他嘗試動了動手腳,卻發現此時不論是心靈還是rou體,都再難以接受任何的折騰,他索性雙眼一閉,就這樣睡了過去。 待天光再次亮起的時候,臥室里傳出了一聲巨大的噴嚏聲,而床上的人雙目緊閉,面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紅。 昨晚被扔到臥室外的手機此刻一遍遍地響起聒噪的鈴聲,虞思珩卻連起身的力氣都沒了,嗓子的干啞讓他說不出話,頭痛欲裂的感覺讓他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恐怕是中招了。 虞思珩暗暗罵了一聲,強撐著自己坐起來,一步一步地挪動到外面去找散落一地的衣服里藏著的手機,正在發熱的身體讓他沒有看清楚來電顯示,下意識地將之當做是老魏打給他的工作電話。 他接起手機,啞著嗓子說到:“老魏,我發燒了,給我送點藥來?!?/br> 電話那頭響起的卻是另一個聲音:“發燒了?你在家躺著,我馬上就來!” 聽到項久銘的聲音他一愣,眼神重新聚焦到手機屏幕上,才發現出現的“心肝兒”兩字,說不出的諷刺,他扯了個苦澀的笑,清了清嗓子對著電話那頭說:“該干嘛干嘛去,我這里用不著你?!?/br> 罕見的,電話那頭的人沒有被他的冷言冷語刺激到,而是急切地開口:“虞思珩你燒糊涂了吧?你現在這個樣子,還想找誰去幫你?” 是啊,他現在這個樣子,渾身都是和男人廝混后的曖昧痕跡,就算只看臉也能知道他昨晚經歷了怎樣的摧殘,如果被任何人知道了虞氏的總裁有這樣的癖好,不知道又會被有心人傳出多少風言風語。 他搖了搖頭,讓自己不要輕易落在項久銘的邏輯里:“我什么樣子?我這副樣子給別人看不是很正常嗎?你不是說我誰都可以嗎,只是給別人看一眼,我又有什么損失?” “虞思珩,你!”項久銘沒想到他能把昨晚在床上的氣話留到現在發作,卻還是顧及著他的病情不敢發火。 “電話掛了吧,我十分鐘后到?!睕]有給虞思珩反駁的余地,項久銘掛斷了電話。 死寂的心臟傳來一陣久違的悸動,宛如焦土之上冒出的新芽,這種感覺令他恐慌,虞思珩盯著黑下去的手機屏幕,那里面的人,陌生得快連他自己都不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