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莎草戒指(rujiao)
秦之燁許久沒干體力活,鄭斯安把他cao射一回,他累到渾身癱軟,無力地趴在床上。鄭斯安將兩根手指探他的后xue,挖出內射的jingye。 “別弄……”秦之燁縮緊xue口,朝鄭斯安伸出手,“抱抱我?!?/br> 鄭斯安輕撫秦之燁紅潤的臉頰,幫他擦干濕潤的眼角。情事過后,秦之燁發覺眼前不再是空虛的一片,似乎開始能看見微弱模糊的光圈。 靠在鄭斯安肩頭,秦之燁問:“有領帶嗎?” 鄭斯安拿起搭在床頭的領帶遞給秦之燁,秦之燁叫鄭斯安把兩只手腕都伸過來,而后用領帶綁住。他的捆綁技術不如鄭斯安,結打得松垮,成年男性稍微用點勁就能掙開。 “讓我玩你一回,咱倆就徹底扯平?!鼻刂疅羁缱卩嵥拱采砩?,讓他把被束縛的手舉過頭頂,擼動他有些許疲軟的yinjing。 鄭斯安剛射過精,還在不應期里,guitou在秦之燁唇舌的包裹下潤出yin靡的水痕,伴著曖昧的咂巴聲攻陷他本就不堅定的克制心。醫生說秦之燁不適合有劇烈的房事,鄭斯安忍住下腹的欲望,想要掙開領帶。 秦之燁卻誤以為鄭斯安不滿足于手yin和koujiao的快感,于是俯身把胸膛貼在他的下身處,用力擠弄胸前的兩團rou。 養病期間秦之燁憊懶了不少,從前還算有輪廓的胸肌盡數變成軟rou,在外力作用下勉強能形成小乳包的形狀。 “跟C&D Cup的肯定沒法比,你對付著用吧?!睉{感覺把鄭斯安的性器夾在乳rou之間,秦之燁緩緩上下摩擦。 rujiao的生理快感并不大,不如嘴巴濕軟,也不比后xue緊致。但它帶來的心理快感卻遠遠大于后兩者,代表著絕對的自愿與征服。 鄭斯安意志崩塌,倒在床上仰頭粗喘,伸手勾住秦之燁的下巴,把食指探進他剛含過性器的嘴巴。 “要是有根按摩棒能插后xue就好了,身子上所有的洞和縫隙就都被填滿了?!鼻刂疅钫f得含糊不清,來不及吞咽的唾液順著嘴角流下。 鄭斯安猛地挺腰,赤紅的guitou幾乎要頂到秦之燁的嘴角。悄悄解開手腕的束縛,鄭斯安抱起沉迷rujiao的秦之燁,將他壓在床邊。 秦之燁驚叫:“你說話不算話!說好了我玩你的!” 鄭斯安從來就沒答應過,哪來食言一說。 秦之燁的雙腿垂在床下,鄭斯安覆上他已經被cao紅的乳rou,反復揉捏。低頭忘情地吮吸,鄭斯安故意發出唇舌摩擦的聲音,將秦之燁的乳尖染出梅果似的熟紅。 “呃啊……輕點兒,我好久沒做了?!鼻刂疅顢堊∴嵥拱驳暮竽X,以尋求支撐。 他像只漂浮的小船,被卷入漩渦之中,進退兩難。 鄭斯安起身,把自己的性器沿著秦之燁的腹肌溝壑一路推到胸口處。大手握住秦之燁嬌氣的乳rou,擠出一道兩三厘米深的小渠。 鄭斯安的yinjing勃起后足粗度有五六厘米,還有一半可憐兮兮地露在外面。他主動掌握節奏,在秦之燁的乳間緩慢抽動,偶爾故意頂到喉結,騙來秦之燁的陣陣呻吟。 “疼,你太大了,還是cao下面吧?!鼻刂疅顪I光盈盈,忍不住服軟。 鄭斯安從善如流,重新擠了兩泵潤滑液,抹在秦之燁還未完全閉合的后xue。完全達到興奮狀態的yinjing侵略性極強,生硬地破開秦之燁體內狹窄的甬道,開始新一輪的征伐。 “要壞掉了……你要cao壞我了!”秦之燁緊緊摟住鄭斯安的脖頸,胡亂叫著。 而鄭斯安好不容吃到日思夜想的可人兒,對這番話置若罔聞。 - 等秦之燁再醒來時,已經是傍晚時分。他躺在鄭斯安懷中,身上蓋著薄毯。 四月末的南方小鎮已近初夏,正午時分的性愛后,兩人像進了桑拿房,渾身黏膩,上午的澡算是白洗。 鄭斯安幫秦之燁清理過后xue,見他醒來,拉過他的手,一筆一劃地寫道:對不起,哥哥。 秦之燁試探著睜開眼,只能勉強分辨出面前有個人,至于這人長什么樣,是男是女,都看不清。 “行啦,都說了咱們扯平了。以前的事就翻篇吧,你說呢?”秦之燁想摸鄭斯安的臉,卻被他搶先一步握住手腕,“臭弟弟,你可以講話啦,別再一直悶著了?!?/br> 等待秦之燁的還是突兀的沉默。 察覺出異樣,秦之燁摸索著觸到鄭斯安的喉結,手指微微發抖,“你……生病了嗎?” 鄭斯安握住秦之燁的手,放在唇邊親吻。 秦之燁猜出個大概,主動把手心遞給鄭斯安,“你寫吧,告訴我?!?/br> [火災,濃煙,失聲] 輕飄飄的六個字落在手心,秦之燁卻覺得自己擔著千斤重的砝碼。 不顧身體還未恢復好,秦之燁抬起綿軟無力的手臂,給了鄭斯安他自以為無比狠辣的一巴掌。 “你胡鬧什么?你都失聲了!不在B市接受治療,你陪我跑到這荒郊野嶺來干什么?”秦之燁氣得頭腦昏沉,方才還能看清的輪廓也變得愈發模糊。 [你離開我了。]鄭斯安寫道。 “那是因為他們說你和你哥哥回港區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怎么會,我怎么會舍得丟下你呢?鄭斯安擁住秦之燁,輕輕拍著他因情緒波動不停起伏的背。 等秦之燁的氣喘聲不再急促,鄭斯安悄悄從衣兜里掏出一個小木盒,拿出里面的東西,套在秦之燁左手無名指上。 秦之燁鼻音濃重,皺著眉問:“什么???怎么還有點扎手?!?/br> 鄭斯安不答,只笑。 這是他用淺灘生長的莎草編的戒指。 “你不會覺得這樣就能把我收買了吧?”秦之燁吸吸鼻子,小心翼翼地摸索草戒指的邊緣,“你多大了?還搞小孩兒過家家那套?!?/br> 鄭斯安展顏,為秦之燁體悟到他的用意而欣喜。 一個成年人的生活會有多幸福,往往就取決于他的世界里保留了多少童真。鄭斯安用最純潔最不染塵俗的方式再次追求秦之燁,想和他有全新的開始。 “我就勉強收下了吧,但這不能算求婚……”秦之燁小聲嘟囔,“還有啊,你快跟我回B市,好好找醫生治你的嗓子。我馬上就叫Lawrance來接咱們,明天就回?!?/br> 鄭斯安拉住秦之燁的手,讓他別急躁。 [我帶你回,不麻煩他。] 鄭斯安想,還是將這段旅途打造成二人世界比較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