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色媚鬼】第十七章 師娘憶事
【妖色媚鬼】2018年/3月/25日【第十七章師娘憶事】經過酣暢淋漓的泄欲后,牢捏田嫂后臀的十指略微松開,田嫂似慌了神的掙脫了rou體纏抱的拘束,氣得胡亂謾罵,也許是怕吵醒床上的兒子,罵聲細若蚊蠅,衣裳未著片縷,赤著腳便快速奔出了房間。 我內心有些愧疚,這要田嫂真懷了我的種,以后可該怎么辦,我有點后怕,拿起自己的衣服想著趕緊回柴房去。當經過師娘的房前,聽到里頭yin靡的呻嚀依舊跌蕩起伏,頓時我心頭一寬,就算田嫂真的懷了我的種又怎樣,那田啟封正與師娘cao得昏天暗地,怎會知曉自己的夫人被我cao了,想必田嫂也已經知道丈夫在偷女人,我不信她一點都不會生氣,她要生氣的話就不會找我麻煩了吧。 回到柴房后我就鉆入了被窩,想著趕緊睡覺,明天起個早床開溜,那知才睡下沒多久,房間里就響起了輕輕的腳步聲,難不成是田嫂? 果然聽到田嫂壓低了嗓子細聲溫柔地說道:“小師傅,剛才對不起呀,我著急了些,不是有意要罵你的,今晚的事你就當做沒有發生,可以不?!?/br> 我躲在被窩里悶聲回道:“嗯,好好?!?/br> 田嫂似乎又走近了些,靠在我睡覺的干草堆旁更加小聲細語說道:“那封哥的事你也不要對外說,行嗎?!?/br> “行,我不說?!?/br> “你可要當真哦,封哥一向是村里的老好人,要是被人知道這種事情,我們家的臉面可往哪里擱?!?/br> “嗯,嗯,我一定不會說的,田嫂你放心好了?!蔽倚睦镏幌胱屘锷┛煨┳?,反正我泄完身子了,這一刻對女人沒太多興趣,既然她這么擔心她丈夫,那很定不會把我干的事給抖出來。我聽到田嫂剛走了兩步,又頓住腳對我說道:“村里有個長得不錯的寡婦,以后你要是想要女人了田嫂可以幫你搭把線,那女人丈夫死了好些年,我與她也有些交集,知道她私底下的一些事情?!?/br> 這田嫂還真是為了護住自己的丈夫,什么事都敢說,我不忍地問道:“你這是干什么呀,你丈夫背著你偷女人,難道你一點都不生氣?” 田嫂反問道:“你覺得有什么比一家子生活在一起還重要的嗎?” 聽完這句話后我沉默了,也許我不是很懂,但好像沒什么能夠反駁她的,之后田嫂靜靜地回屋去了。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下了一夜的大雨總算停了,我剛出柴房,碰巧遇到田嫂也從屋里出來,原本想打聲招呼,但又想起昨晚荒唐之事便低著頭沒敢看她。 田嫂像什么都沒發生似的笑著說道:“小師傅早啊,昨晚睡得可好?!?/br> “早,還好,還好?!?/br> 當田嫂經過我身邊時在我耳邊細聲說道:“昨晚說的話可要算數哦?!?/br> “嗯嗯,我明白?!?/br> 田嫂走后我便敲了敲師娘的房門,“師娘!雨停了,咋們回去吧?!?/br> 屋里傳來師娘慵懶的嬌嗔聲:“干嘛……時辰還早呢……我再睡會兒……” 我推了推門,門給拴住了,暗想難不成田啟封還睡在師娘的床上,不過我身后的門吱吖地響起,只見田啟封笑著說道:“小師傅這么早就要走嗎,不如再住上一天吧,今兒田大哥帶你去村里玩好玩的,怎么樣?!?/br> 看來我在田啟封眼里還是個沒長大的小毛孩,搞得像哄小孩子一樣想哄住我,心里估摸在盤算晚上怎么個cao師娘的rouxue呢,可我怎會讓他得逞。 “不了,師傅身體不好,他一個人在家沒人照顧,我得快些回去?!?/br> “哦,這樣啊,那我先送你回去吧,東西我幫你挑好了,等你師娘睡醒了讓她自己回去不就行了,總不能放著你師傅不管對不?!?/br> 田啟封這么一說還真覺得有道理,我又喚了聲“師娘”,看房里沒有回應,只得應了田啟封,我便不管師娘了,對田啟封說道:“那就麻煩你幫我把東西扛回去吧,我得先走一步了?!?/br> 跟田啟封交待完后我迅速地往家里趕,回到家一看,師傅房間里的床單被褥依舊凌亂不堪,屋子里還充釋著前天晚上遺留下的yin靡腥味,而師傅沒在房里,我只得每間房都查看一遍,焦急地大聲喚了師傅幾聲,也不見師傅回應,這回我可真有些急了,腦子里飛快想出無數種念頭,最可怕的是擔心師娘會不會用什么法子把師傅給弄死了。 師娘畢竟是妖,殺人也許會神不知鬼不覺,上回在狗妖家里救我之時還會使出元神分身,說不定就是找個和我在一起的機會,然后毒殺了師傅,讓我沒有絲毫懷疑她的理由。我抱著最后一絲希望想去林子清家里看看,可就在我剛出門時,碰巧見著林子清在屋前鬼鬼祟祟地。 林子清見我快步跑過來,嚇得撒腿就跑,我急得追上前去大聲喊道:“林子清你別跑,有沒有見過我師傅?!?/br> 林子清也不回話,一個勁地往山路上跑去。 我只得大聲吼道:“你再跑,我追到非得湊死你不可?!?/br> “來呀,來呀,怕你不成,就cao你家師娘的rouxue了,怎么樣,怎么樣,你能把我怎么樣?!?/br> 我拼命地追了林子清好幾條扭曲盤旋的山路,就他那小身板,體力還真是不濟,沒一會一屁股跌坐在泥土里粗口喘氣,見我一步步逼近還隨手摸了塊石頭準備跟我干架。 我語氣緩和地說道:“你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師娘已經被你cao過好幾回了,我也不想跟你扯這些事,你告訴我見沒見過我師傅,我師傅真不見了?!?/br> 林子清喘著粗氣慢吞吞地說道:“你,你讓師娘再給我cao一回,我,我就告訴你,反正被我cao過好幾回了,也不差這一回?!?/br> “你,你再這么說我可真想湊你了,實話告訴你,不讓你跟我師娘好是為了你好,我師娘其實是只妖怪,紫貂變的,等哪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br> “我信你才怪,她要是妖怪你早就被她給吃了,怎么還會好好地活到現在?!?/br> “你愛信不信吧,你要找死我也不攔你,你就告訴我有沒有見過我師傅?!?/br> “沒有,昨晚就沒見過你師傅,你師娘呢,我咋也沒見著?!?/br> “你昨晚也來過我家啦?” “對呀,你說過不攔我的哦,可別這時候反悔?!?/br> “這么說我師傅昨晚就不見了,難道真的遇害了……” “啥,一個大活人的,怎么可能會遇害?!?/br> “你懂個屁!假如我師傅真出事了,下一個就輪到你,你趕緊回家去,你姐已經很慘了,我不想你再出事,要不聽我的,我現在就打瘸你的腿?!?/br> 我懶得跟林子清廢話了,打算先回屋去,等師娘來后問個明白。 林子清在背后囔囔道:“你,你,李二申,我跟你沒完?!?/br> 這一上午我一口東西都吃不下,見師娘久久未回,四周的山頭我又去尋了個遍,還是一點頭緒也沒有。直到正午才在門口遠遠看到田啟封慢悠悠挑著兩只木箱子走來,師娘與他走在一起有說有笑,見著我跑了過來田啟封又裝出一副忠厚老實的模樣,其實他大可不必呀,對我這么個少年娃子有什么好隱藏的。 我語氣略顯憤怒地對師娘說道:“師傅不見了,你知道不知道?” 師娘剛才還笑得臉色酡紅,被我這么一問頓時變得不知所措,又回問我一遍:“你說什么?” “我說師傅不見了?!?/br> 師娘眼珠一轉,不知想到了什么,裙擺隨著腳步飛快舞動,著急地向屋里跑去,田啟封也想跟上去瞧個究竟,我將他堵住說道:“東西就隔這吧,沒你什么事了,請回吧?!?/br> 田啟封被我說得愣住了,不過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樣,反正喜歡裝出一副憨厚的樣子,那你就繼續裝到底吧,他還果真放下東西,一聲不吭就走了。 我把東西扛回屋后發現師娘在房間里收拾床單被褥,好像師傅失蹤與否對她來說毫無關系。我雙手抱胸,背靠門框,壓制住內心的憤怒冷冷說道:“師傅是不是你害的?” 師娘繼續收拾著房間,沒有轉頭看我,語氣平和地回道:“沒有,你師傅也許就是外出兩天就回來了?!?/br> “我不信,他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外出了,反正現在就我們倆,也不用裝給誰看,要是想殺我就趁早?!?/br> “申伢子,你師傅的事與我無關,我是妖沒錯,不過就是吸了他些精氣罷了,與你前些天在縣城遇上的那些妖不同?!?/br> “不同?有什么不同,不都是吸人精氣嗎?村里人都說你換過好幾任丈夫了,估計都是被你吸干的吧?!?/br> 我看得出師娘似乎被我激怒了,她十指的指甲猛地伸長半寸,指尖尖銳而鋒利,捧在手中的床褥被深深地戳開數道裂孔。 師娘眼神充滿恨意,冷冷地說道:“信不信我把村子里的人全都給殺光——” 聽到這句話后我心生怯意,我知道師娘是能干得出來這種事的,之前鎮上的土匪八成也是她招惹來的,就算不帶土匪來,單憑師娘高強的妖法,要屠殺這么個小小的村子也是綽綽有余。我不敢再招惹她,雖然我不懂什么大義,但也絕不能讓師娘再禍害到整個村子,抱在胸前的左手暗中摸了摸懷里的藥丸,綠漪娘娘說這藥丸可以毀盡妖怪千年道行,到時候她原形畢露,我再親手手刃妖孽便可。我緩和了些許語氣說道:“也許師傅真的只是外出兩天就回來了吧?!?/br> 聽我這么一說,師娘尖尖的指甲也縮回了原貌,恢復到平常的語氣對我說道:“都已經中午了,你還沒吃飯吧,師娘這就給你做飯去?!?/br> 我回道:“不如今天嘗嘗我做得飯菜怎么樣?師娘好像還沒吃過我做的吧,這房間又這么亂,師娘還是先收拾吧?!?/br> 師娘剛才還殺機涌現,被我這么一說后,投射來一抹柔情似水的目光,她輕咬紅潤的下唇,一副羞澀的少女模樣,雖未說半個字,但透露出一種魂系情郎,唯君相伴的愛戀之意。 我打定主意要下藥手刃此妖,自是不會被她這番勾人的神情給誘惑住。 來到廚房后我洗凈各種蔬菜,全都切碎倒入石鍋里,我其實不怎么會做飯,反正就是將所有的菜一鍋亂燉,最后再將藥丸搗碎成粉末,與各種佐料一起撒入石鍋之中,就這么一個菜足足花了個把時辰,我對湯的咸淡把控還是沒有問題的,只要不難吃,保管能喂入師娘的腹中。 師娘似乎對氣味非常敏感,我剛把湯端在桌子上,師娘聞著香味便從屋里走了出來,看著石窩里色彩各異的蔬菜,她拿著勺子攪了攪湯汁,一種怪異的眼神望著我,我心怦怦跳得飛快,強忍著畏懼的心理,與她的眼神對視,生怕被她瞧出了一丁點兒異樣。 當師娘拿起湯勺,對著唇邊的湯汁輕輕吹氣時,我的心跳才略微放緩,不過沒想到師娘將湯汁吹冷后竟是遞來我的嘴邊,看她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難不成察覺了些什么,不過綠漪娘娘說過這藥對凡人并不會有害,而且就算有害我也打算要喝的,我張嘴欲含住師娘喂來的湯勺,誰知湯勺被師娘調皮地縮了回去,她輕輕嘬下湯汁,笑著對我說道:“假如這湯里有毒,你就不要喝了,師娘也不怨你?!?/br> 不知師娘是不是想套我的話,不過我確實心虛,嘴里不自然地結結巴巴說道:“沒,沒有毒,怎,怎么會有,有毒呢,我,我喝給你看?!?/br> “你說謊話的時候耳根很紅,知不知道?!?/br> 我一時啞口無言,不知該怎么說,低著頭不敢看師娘。 師娘將一勺一勺的湯汁舀入碗里,一邊喝著一邊說道:“我畢竟修煉了近千年,這點兒毒還難不倒我,你以后呀,可別再做傻事?!?/br> 不知師娘是不是以為只是砒霜之類的毒藥,那種藥我可不敢喝,但這是綠漪娘娘給我的藥,應該沒有問題吧,既然師娘已經認定我下了藥,那我也不用去喝那湯汁了,順著她的話問道:“師娘,你明知道我下了藥,怎么還一點都不生氣?!?/br> “因為這是你為我做的飯菜呀,師娘早就想找個單獨的機會和你好好聊聊,但你似乎一直都躲著師娘,趁這會兒你師傅也不在了,嗍嗍,這湯還挺好喝的?!?/br> 師娘不知道是不是想賣關子,喝完一碗后又盛滿一碗,然后繼續說道:“其實吧,師娘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你和我的睿兒很像?!?/br> “睿兒?難道是你兒子嗎?” 此時師娘眼中神情有些復雜,似乎有說不出的傷感,“不,他是我的情郎?!?/br> “難道師娘把我當成他了?” “不全完是,我原本以為你是他的投胎轉世,但后來發覺你并不是他,可又總覺得你與他有著某種理不清的淵源,我也道不明白這是為何?!?/br> “要不師娘說說你與睿兒的故事吧,我想知道你們的事?!逼鋵嵨腋信d趣的是師娘趕緊喝完菜湯,我好下手為民除害。 “既然你想聽,那師娘便說與你聽吧……” 這事大約七百年前,有一座較為偏僻的深山,遍山開滿了紫色的鸞尾花,山中時常有野獸出沒,有一家獵戶深居此山之中,常年以狩獵為生,也可以說是靠山吃山。 一天,獵戶出外打獵,回家時帶回一只毛發通體發紫的貂。 一位八歲左右的孩童看到父親帶回來的獵物,只見紫貂的后腿血跡斑斑,不過似乎并未死透,裝在竹簍里不時還掙扎兩下,嘶叫兩聲。 小孩對父親說道:“爹,這只貂真好看,以前怎么從來沒有見過紫顏色的貂?!?/br> 父親說道:“這種顏色的貂爹爹也沒有見過,估計它的毛皮可以賣個好價錢?!?/br> 小孩說道:“爹,睿兒想養它,不如讓它做我的寵物好不好?!?/br> “它被我射中了后腿,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死的,養它做什么?!?/br> “那爹爹能不能救救它呀?” “這,哎,算了,你從小就陪我獨自住在這山里頭,也沒有什么朋友,要真喜歡那就養著吧,也算給你做個玩伴,不過不知道還能不能救活,我下山買些藥膏試試?!?/br> “嗯,既然它的毛發這么像山上的鸞尾花,那我就喚它小鸞吧……” 就這樣經過爺倆的照顧,紫貂一天天恢復了活力,雖說還頗有野性,不過很是聽睿兒的話,他說的每一句幾乎都能聽懂,時常粘著睿兒,鋒利的爪牙也從來不會傷到睿兒。 直到有一天,大約三年后。山上來了個收毛皮的商人,當看到與睿兒玩耍的那只紫貂時,對其喜愛得不得了,換句話說是看上了那只紫貂光滑的毛皮,竟對獵戶開出天價,五百兩銀子,這對獵戶來說可是筆不菲的數目,就算他打一輩子的獵,估計也攢不來這五百兩。獵戶心動了,可睿兒死活不肯。 睿兒帶著紫貂逃入了滿山的鸞尾花中,哭著對紫貂說道:“小鸞,你快走吧,爹爹要把你賣了,以后再也別回來了?!?/br> 獵戶將睿兒抱回家中,當再去尋那紫貂時已經不見蹤影,加上遍山的紫色鸞尾花,根本看不清楚紫貂往哪兒去了。 貂是一種有靈性的生物,當這只紫貂回到深山之中,依舊對相處三年的睿兒念念不忘,它滿腦子里都想著如何回到睿兒的身邊,時常會躲在后山的鸞尾花叢中偷瞄睿兒。 似乎自從離開睿兒后,就沒見睿兒開心過,小鸞多么希望自己不是一只紫貂,若自己能化成人類該多好。 直到有一天徹底改變了小鸞的命運,這天小鸞外出覓食,不巧遇到一條花斑毒蛇,二者目光對視互不相讓,轉瞬之間便廝殺在了一起。小鸞動作靈敏,避開毒蛇數次噴射的毒液,找準機會一爪抓住了蛇頭,而毒蛇順勢用身體卷纏住小鸞的身體,小鸞張口欲咬,可惜身體被毒蛇鎖住,嘴巴始終夠不著蛇的身體,反而自己的身體被毒蛇越纏越緊,小鸞只好拼死地用爪子刺掐毒蛇的腦袋,眼看二者就要同歸于盡,怎料那條花斑毒蛇竟然說出了人話,巧的是小鸞剛好也能聽懂。 毒蛇從腹中發出一連串沙沙的女音:“放,開,放開?!?/br> 小鸞覺得這條蛇很是怪異,爪下果真松開了些。 毒蛇也沒有想到小鸞竟然能聽懂它的話,纏住小鸞的身體也松開了些許。 小鸞“嗡嗡”地叫喚了幾聲,毒蛇卻是用人語回道:“你是想和我一樣會說話嗎?那你先放了我,我帶你去個地方?!?/br> 小鸞聽信毒蛇的話,果真縮回了爪子。毒蛇揚起腦袋凝視著小鸞,不時吐著蛇信子,這回它要噴射毒液或者咬向小鸞,小鸞怕是必死無疑,不過它竟松開了小鸞的身體,沙沙說道:“以后我倆就是姐妹了,你跟我來?!?/br> 毒蛇帶著小鸞來到一處山洞,在黑暗的洞中深處長滿了通體發光透明的果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果子,那毒蛇說吃了這果子后就變得會說話了。 小鸞有點不相信,見到毒蛇吞下數顆果子后它才摘了一顆,吃下后發覺自己還是不會說話,又朝毒蛇叫喚了幾聲。 毒蛇說道:“沒那么快,我差不多吃了三個月才會說話?!?/br> 小鸞試著相信毒蛇,因為毒蛇要害它的話剛才就會咬它了,用不著費這么多時間。 過了一個月后,小鸞果真會說話了,只是說得不是特別流利,毒蛇都有些詫異,自己花了三個月才會說話,而小鸞只需一個月,沒想到小鸞的悟性如此之高。 這一蛇一貂每日以洞中的異果為食,一晃就是七年過去了,當最后一顆果子被吃掉后,果樹的根葉隨即枯萎死亡,而如今這一蛇一貂不單只是會說人話,身體也可以化成人形,兩位嬌美的少女皆有著傾倒眾生的容貌。 蛇妖說道:“小鸞jiejie,如今你長得這般漂亮,睿兒看到你后定會愛上你的?!?/br> 小鸞紅著臉說道:“芯瑤meimei就會逗我開心,如若睿兒不喜歡我怎么辦?!?/br> 蛇妖芯瑤說道:“jiejie這些年對他日思夜想,好不容易才能以人類的身份接近他,他要敢不喜歡jiejie,那我就吃了他,省得jiejie傷心?!?/br> “別,無論如何你都不可以傷到睿兒,不然我可不認你這個meimei了?!?/br> “哎……jiejie你還真是癡情?!?/br> “好啦,就快到了,meimei你先不要跟來了,我自己去看看?!?/br> 之前一別已是七年,如今小鸞以人的身姿再次出現在了睿兒的家前,遠遠地便看到睿兒在家門前用鋤頭翻著菜地,沒想到七年不見睿兒已經長成個壯小伙了,少女對懵懂的未來一時胡思亂想起來,不覺粉腿間竟有股瓊液分泌流溢。 小鸞發出酥軟的嗓音喚道:“睿兒……” 睿兒尋聲望去,只見一位美貌的妙齡少女,白紗薄裳束身,鳳裙隨風翩翩,似若仙女入凡,一臉笑盈盈地望著他,他不明所以,便問道:“這位姑娘我們可曾見過?怎會知曉知道我的名字?” 小鸞走近睿兒說道:“是我呀,小鸞……” 睿兒一時愣住,竟怎么也想不起來。 小鸞又說道:“我是你七年前養的紫貂,可還記得?” 睿兒這時更糊涂了,說道:“你,你說什么,你是那只貂?別,別開玩笑了,你騙我的吧?!?/br> 見睿兒不相信,小鸞便著急了,竟在睿兒面前變成了紫貂的模樣,張開尖尖的嘴巴說道:“我沒騙你,你看,這回再也不怕你爹爹抓我了?!?/br> 睿兒此時神色有些緊張,不敢再看小鸞,怯怯地說道:“我爹爹已經不在人世了,只是你,你,怎么會變成人,還會說話,你,你不會是成了妖怪吧?!?/br> 小鸞又變回人的樣子說道:“什么妖怪,我就是想變成人,想和你在一起,難道你不喜歡小鸞了嗎?” 睿兒還未回話,這時從房里走出來一位女人,那女人相貌平平,雖說只有十八歲,可從樸素的穿著打扮來看像是位二十多歲的農村婦人,她對睿兒說道:“相公,該吃飯了,怎么還不進屋?!毙←[見到那女人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見睿兒要走,她便拉住睿兒的手說道:“睿兒,你讓我做你的丫鬟吧,好不好,我可以伺候你一輩子?!?/br> 睿兒被小鸞握住的手不自然的有些顫抖,心生畏懼的回道:“你,你走吧,我不用什么丫鬟的……” 那相貌平平的女人見著一位陌生女子竟然握住她相公的手,她走上前去破口大罵:“你誰呀,大白天的這么不要臉,要偷漢子找別人去,我家相公可不——?!?/br> “不”字還未說完,女人的脖子已被小鸞以鬼魅般的身法給掐住,小鸞面露殺意,將女人高高舉離地面,邪嘴一笑:“哼,就這等姿色也敢跟我搶男人,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br> 睿兒見狀嚇得雙膝跪地,一邊磕頭一邊泣聲說道:“大仙你放過她吧,剛才多有得罪,實在對不起,我給你賠不是,求求你放過我娘子吧?!?/br> 小鸞此時見睿兒這般乞饒,頓時心中酸楚,眼角浮現淚水,只怪自己嚇著他了,若是能早來兩年,若是睿兒還未成親,若是那毛皮商人從未出現,或許這一切又會是另一番情景,可終究她只能怪自己是一只紫貂,瞬間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毫無意義,能化成人形又如何,還不如做一只普通平凡的紫貂。 小鸞放開了那女人,轉身離去的她此時已淚流滿面,她只想盡快離開這傷心之地,怎料才剛走幾步,突聞身后一聲凄厲慘叫,“呃——”,蛇妖芯瑤不知何時躲在一旁,猛地沖出將婦人一爪穿心。 睿兒抱住鮮血涌流的妻子,雙唇顫顫抖動不知呢喃著什么,似乎一時嚇得神志不清。 小鸞急奔上前,看到這一幕已經遲了,她對芯瑤厲聲吼道:“誰讓你自作主張的,我都沒動手,怎輪得到你?!?/br> 芯瑤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回道:“哼,meimei就是看不慣,我連這負心的男人都想宰了,何況只是殺了個礙事的婊子而已?!?/br> 小鸞怒火攻心,尖銳的五爪朝芯瑤胸前猛然爪去,芯瑤沒料到小鸞會對自己出手,一時躲閃不及,左胸被著實地劃出五道長長的血痕,雖然傷口不深,但這五道傷痕卻被永久地烙在了她的身體上。 芯瑤捂住胸前的傷口笑道:“呵呵,jiejie這是要殺我嗎,meimei絕不會還手的哦?!?/br> 這時睿兒舉起一把鋤頭向蛇妖芯瑤迎頭劈來,芯瑤竟是不閃不避,任由睿兒劈向自己,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小鸞握住了鋤頭的棍柄,鋒利鐵質的鋤頭停留在芯瑤的額前半寸,任憑睿兒使足了力氣再也難進分毫。 芯瑤面露邪笑,“就知道jiejie心疼我,剛才是meimei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br> 小鸞奪過睿兒的鋤頭,隨手一扔,冷冷地對芯瑤說道:“走吧,我們本就不該來此處的,都是jiejie的錯?!?/br> 芯瑤卻說道:“走什么呀,既然他的妻子已經死了,是不是理該賠他一位妻子,不如把jiejie賠給他如何,論身姿美貌,jiejie可比那村婦強上百倍,算是便宜了這男人了?!?/br> 被芯瑤這般一說,小鸞心底還真有些期望,不過見睿兒臉色沉重,覺得應該給他些時日緩緩,她拉住芯瑤的手便離開這里。 這時我見師娘竟情不自禁眼泛淚花,我問道:“后來怎么樣了?” 師娘哽咽地說道:“第二天再去看睿兒時,他,他已懸梁自盡了……都怨我,這都怨我?!?/br> 我總算理解師娘為何要屠戮賣貂皮的商人,為何在陸家宅院說出那番話,為何會時時護著我。我在桌前握住師娘嬌嫩的玉手說道:“不怨你,師娘,只怪人妖殊途,世俗無法理解,若是再遇上心悅之人,你再好好待他便好了?!?/br> 師娘拭去淚水,癡癡地對我說道:“你可以喚我一聲小鸞嗎?” 我正欲開口,怎料師娘臉色極為難看,兩條眉毛都快湊到了一塊,捂住肚子難受地說道:“你,你給我吃了什么呀……啊……” 師娘一手打翻了桌上的石鍋,身子跌在地上,我都有點嚇得不知所措,吞吞吐吐地不知道該說什么:“我,我,我……” 師娘在地上不停翻滾,沒一會竟化做一只紫貂,那紫貂依舊看起來很是難受,趴在地上不住顫抖,原本我應該立刻去拿刀手刃這只妖孽的,可是一想到師娘可憐的身世,竟覺下不了手,也許師父的事真的與她無關,我心軟了,我想既然她的千年道行已毀,就用不著殺她了吧,我打開了大門,對著紫貂說道:“小鸞,你走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