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用計勾引皇帝/假借先皇后托夢/開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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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皇帝又嚷嚷著南巡,被太后訓斥悶悶不樂。太后雖然不是皇帝的親生母親,許多事也干涉不得,但是偶爾還會主持大局,不讓皇帝惹出亂子?;实凵鷼?,滿宮看那些花紅柳綠也不順眼。 “望菩薩保佑心上人,年年歲歲身體康健,奴婢卑賤,不敢奢望能再見到心上人,只愿他福壽綿延…” 這陣子皇帝總要去千歲湖邊轉一轉,十天前先皇后忌日,他看見個美人兒在千歲湖喂魚,身段窈窕,黑發如瀑,散著頭發本該是極不端莊的,但在她身上卻像未經人事的神女下凡。還沒出春,乍暖還寒,美人兒卻穿著一身薄透絹裳,那絹裳薄的幾乎遮不住她的身子,上頭隱約還有銀色的月季花和蝴蝶飛舞,那是先皇后最愛的花。她赤著腳俯下身,肥乳露出小半,大抵是以為周圍沒人,她也不做遮掩,探出手喂了一把魚食。 本該生氣的,那是他亡妻的忌日,宮里三令五申不許在這時候打擾他悼念亡妻。他走過去欲問,不想美人兒受了驚嚇,遠遠跑走了。她一動,春風乍起,吹的那身絹裳也飄舞,銀色的蝴蝶倒像是真要飛起來一般,伴隨著她去了。 這幾日他日思夜想,看宮里的鶯鶯燕燕都沒心情,做夢都是美人兒撅著肥臀,烏發落在水里,白臂探出去灑魚食的樣子。 卻不想美人兒喂魚的模樣,跟趙萍兒練了千百次:“崢崢,臉再側著點,對,動作再慢一些?!?/br> 三月五,是先皇后的忌日,皇帝有沒有多愛她誰都不知道,但是他慣愛作深情模樣,忌日總要一個人走遍曾經先皇后最愛的千歲花園。 “咱家最后問你一次,”李念恩一邊說話一邊親他的嘴兒,手搗著他后面的xiaoxue,搗的他腿兒酥軟,前xue流水兒,yinjing也流精:“確定了?前些年有人也打過著主意,在先皇后忌日搔首弄姿,被亂棍打死了。咱家可舍不得你死,這么甜,給咱家吃吃舌頭?!?/br> 喬崢把舌頭伸出去給李念恩舔,他前后擺動著屁股,把后xue往李念恩手上送:“想…唔…想好了…念恩哥太深了啊啊啊——”他繃著腿兒,半個身子掛在李念恩身上,高潮了。 李念恩好整以暇地擦了擦手上的yin水:“sao蹄子?;噬峡隙〞愤^湖心亭,那里正對千歲湖,多余的,咱家也幫不上你了?!彼H親喬崢吐出的舌頭:“把這sao樣兒收回去吧,別讓別人看見。咱家等你好消息,可別死了?!?/br> 喬崢嗔了一聲:“可祝我點好吧?!?/br>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被皇帝叫住了,難保他不會是上個人的下場。他精心排練的喂魚,設計好的逃跑,精心設計的衣服,都如烙鐵一般落在皇帝心頭上。 這次皇帝再見美人兒,卻端莊了許多,穿著一身粗使奴婢的衣服,低著頭雙手合十嘟嘟噥噥地許愿。 他一聽內容就不高興了,他是天下的皇帝,世間所有美人兒的男人,那美人兒竟有心上人? 他慢慢走過去,美人兒受驚轉身下跪,像被驚擾的幼兔:“奴婢見過皇上?!?/br> “在這兒做什么?”他怕又把美人兒嚇跑,聲音都溫潤了很多。喬崢是第一次見他,上次只顧著演戲,頭都沒回。他荒yin,生母是個難得的美人兒,他也繼承了幾分俊美,雖然年過四十,但是儀表堂堂,相貌周正,不怒自威。 喬崢抿了抿唇,像難以啟齒:“回皇上的話,奴婢在…許愿?!?/br> 皇帝離他更近:“許的什么愿?” 粉紅色爬上了美人兒的臉,美人兒不敢看他,四下張望:“奴婢不敢說?!?/br> 他探手過去扶,卻見美人兒紅潮更甚,快要被他逼出淚來,羞得脖子都粉了。他這還有什么不懂的,大笑:“那天為何在千歲湖喂魚?姑姑沒教你那日不得靠近千歲園?” 美人兒縮了縮手:“教了的…但是…但是…奴婢做了個夢。夢見…陛下化作龍身,奴婢是服侍的小官,一旁還有端莊秀美的仙女化作鳳凰,鳳女對奴婢說,怕龍神孤寂,特囑奴婢去千歲湖喂魚,陪伴陛下左右?!?/br> 中年人沉吟片刻,忽然沉聲:“你可知欺君是死罪?” 美人兒淚珠盈盈:“奴婢知道的,奴婢所說句句屬實。那日夢后,奴婢夢里便都是…”他咬了咬唇,難以啟齒一般:“后來去喂魚,奴婢怕出了錯漏,特意做了夢里穿的衣裳,可是…奴婢還是太怕了,聽見有人來就跑了…” 他的眼淚落在臉蛋兒上,真如芙蓉泣露:“若皇上有疑心,奴婢愿以死明志?!?/br> 說著,他便起身,一頭撞向一旁的柱子,皇帝眼疾手快把他拉進懷里,美人兒身上的香味兒悠然鉆進鼻子,隔著龍袍都能感覺到肥軟的屁股壓在龍根上的感覺,他心猿意馬,又多少信一些鬼神之說,抹了抹美人兒的眼淚:“朕還沒說什么呢,你怎么性子這么烈?” 美人兒好像恍然剛知道自己坐在了誰懷里,急忙離開跪下:“奴婢該死?!?/br> 皇帝一個眼神,李福東心神領會,打聽美人兒叫什么去了。當天皇帝哪兒都沒去,和喬崢在湖心亭坐了一下午,談他的江南之行,談天下的奇珍異玩,他是真龍天子,自然沒那么急色,天下美人兒都是他的,只不過是早晚問題罷了。 當晚,皇帝把喬崢放上軟轎,周圍侍衛林立,喬崢眼眸流轉,看見了那夜他碰見的侍衛,和他腰上別的小橋流水的香囊。 “皇上…”喬崢披著那身薄透的絹裳,上面的銀色蝴蝶落在繡金的龍床上,他腿被掰開了,皇帝用手沾了沾他的腿根兒:“水兒都流到這兒來了?!?/br> “雙性人…”皇帝褪了龍袍,他喜歡雙性人,漂亮還會伺候人,他看著那根高高翹起的yinjing,難得玩心大起彈了一下:“小東西還挺精神?!?/br> 喬崢敞著腿,別開臉,輕聲地叫:“皇上……” 皇帝擼了擼青筋盤踞的龍根,他已經四十歲了,jiba倒是不顯疲態,把喬崢摸得水汩汩的yin叫,對著軟嫩粉白的嫩逼磨guitou:“箏兒,朕要進去了?!?/br> 喬崢被他揉捏的酥軟,yinrou饑渴地張息,又是雛兒,雖然被兩個男人摸透了,也沒被這樣過分地頂進逼里,脹痛感和撕裂感來襲,他痛的臉都白了,guitou不留情面地頂到處子膜附近,天子不怎么在乎他痛不痛,一個挺身就頂進去了:“好緊……” 喬崢連痛呼都忍著,一頭冷汗,在喉嚨中捏出一聲嬌喘:“好痛…嗯…” 皇帝也痛,那處子xue夾的他jiba直疼,但是也證明他在給這個小雙兒破身,占有欲讓他不管不顧自己roubang的痛楚:“忍忍,箏兒,朕動一動就不痛了?!?/br> 鮮血流到皇帝的roubang上,喬崢咬著牙,自己撫摸著奶頭換來一點快活,他知道,這場性愛皇帝是不會像其他男人那樣哄著他的:“皇上,皇上…” 皇帝按著他的肩,對著剛剛破身的rouxue大開大合,雙性人自己捏著奶頭的樣子yin亂極了,在劇痛中,喬崢逐漸緩過來一些,感覺到一種異樣的麻癢鉆上來。 不同于男人們摸rouxue外面的那種舒爽,是一種從深處鉆出來的酥麻,在痛苦中逐漸顯現。 他下意識去追尋那種快感,挺著腰往男人的jiba上送,皇帝笑得很包容,他倆年歲差在這里,不知道的恐怕還要以為是父慈子孝:“得趣兒了?” 喬崢紅著臉,舔了舔唇,又被皇帝吻上去,男人玩弄著他的舌尖,下體卻是一下不差地狠狠插到深處,喬崢想尖叫,都被接吻如數吞了進去:“唔…嗯…” 這場性愛給他帶來了新的體驗,在zuoai后,他的下體痛的快要裂開,但是酸麻也讓他射了出來,一股奇怪的依戀感附著在他對這個男人的感情上,可能是因為剛剛破處的雛鳥情節,也可能是因為他今年剛剛十六歲,他蹭了蹭被子,輕輕靠在九五至尊的肩膀上?;实坌α艘宦?,問他:“想要個什么位份?”他說的這樣輕松,往先的祖制對于他來說毫無用處。 喬崢搖搖頭:“奴婢已經心滿意足了…”他心知以退為進才是生存之道,尤其對于男人而言。 果然,皇帝很滿足這個答案,點了點他的鼻尖:“難不成,還要朕去奴婢們的住處尋你,和你行周公之禮?” 喬崢紅著臉不說話了,膽子又大了一些,蹭了蹭靠在男人的胸膛。 皇帝像逗弄小狗一樣摸了摸他的臉:“箏兒睡吧,今夜留宿在這兒就行?!彼麚еr嫩的美人兒睡覺,睡前隱約想起自己的八皇子和美人兒剛好差不多年歲。年輕真好啊…他又摸了摸美人兒細致的皮rou,要等到明年才能選秀,哎…他在心里嘆了口氣,遺憾地抱著美人親了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