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不愛為無情道卷一(禁止射精/電擊/共感高潮/大J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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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晟感覺到對方不是被疼的而是氣的發抖,就覺得有趣。 手指在干澀的谷道里來回的刺激,應該很難受,對方卻一言不吭的。 沒有修剪的指尖是有著略長的指甲,它們在谷道內試探和摳挖都像是一個個針刺在那里,瘙癢和疼痛一同泛起難受的人要死。 金晟來回撥弄讓谷道松弛了一些,隨后撫摸到一處硬塊,尖銳的指尖像錘頭一樣刺入那里,夏子賢的身體無法抑制的超前躲開,但是很快被金晟壓住后頸讓他清醒過來自己不可以躲避。 夏子賢驚疑不定,為什么剛剛他好想射精,只是谷道內某處被戳弄,他的身體就想要釋放。 金晟滿意的看著無法控制自己的夏子賢,每一次手指深入淺出的頂在前列腺,對方就可憐兮兮的跪爬著想要閃躲。 都沒怎么疲軟的陽具已經抬頭完美的貼緊自己小腹顯然是想要釋放到了極致,都沒有搖擺和疲軟。 然而數次的頂撞,夏子賢的汗濕透了衣衫,淚眼朦朧的他終于忍不住開口:“不要再弄了?!?/br> 他無法高潮,如此只是比拷問還難以忍受的折磨。 “你是不是已經卡在金丹大圓滿很久了?”對方挖弄著他的菊xue問著他問題,夏子賢嗚嗚咽咽的點頭稱是。 “我來幫你怎么樣?”金晟左手撫摸他的后頸不時搓揉,致命的位置被討厭的人不斷撫摸,像是刀尖在肌膚上劃過,沒有傷痕卻讓人無端的神經繃緊。 夏子賢不說話,只當他逗弄自己,他卡在這里很久的主要原因不就是金晟么,難不成他說好,金晟就會自殺么?笑話! 金晟卻掏出了幾張引雷符,貼在了夏子賢的陽具上,粉紅色的氣從他身上升騰順著夏子賢的口鼻流入他體內。 那些是金晟獨有的元氣,欲力。 夏子賢渾身打擺子,他修煉的忘情道,自然是排除各種雜念,最受不得這欲望混雜的元力,被激發的全身震顫,丹田里的金丹滴溜溜的旋轉。 他躺在地上擺出五心朝天的姿勢,谷道里該死的手指去沒有去掉,陽具像根木棒一樣挺在胯部。 他的力量本就到達極限,等待個水到渠成,此刻卻像是燒開了的沸水一樣強行要脹破現在的境界。 鎖妖塔上天雷滾動。 “有人在鎖妖塔渡劫!”慌張的人喊叫著。 金晟卻乘機折了他的四肢,欲力被他的身體逼到一處,那陽具整根都肥大了一圈像根木樁,引雷符把那天雷牽引,不傷周圍的擊打在他的陽具上。 夏子賢無法控制的慘叫,然而在引雷符的‘幫助’下,天雷快速的再次砸向他的陽具。 身體紊亂,身上的法寶被打的粉碎,夏子賢不是最佳的狀態去渡劫,他甚至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防御,只是陽具里的欲力作為最強的防御。 身體似乎隨時要壞掉,尤其是性器官的那一片,他被打到了極限,些許的白色宛如水幕一樣擋住了一部分天雷又被打的化為白煙消散。 夏子賢不知道何時沒了意識,躺在破碎的鎖妖塔的瓦片上,破口的鎖妖塔,金晟輕松的從口子里飛出,他當著那些人的面把琵琶骨里的鐵鏈扯出,傷口飛快愈合,他沒事人一樣和大家擺了擺手跑了。 夏子賢被關在了禁地,在鎖妖塔渡劫可是大忌,而且他這‘意外’放跑了魔頭,不少人要拿這事責問他們。 雖然到了元嬰,夏子賢卻很難開心起來,他渾身赤裸,被打的像一根焦炭的在那里,不知道被多少弟子看見。 元嬰渡劫用如此奇葩的方法過了,然而夏子賢與那魔頭的因果卻纏繞的更緊了。 夏子賢雙手被鐵鏈束縛,整個人泡在寒潭之中,刺骨冰寒但是同時又是一座靈泉,一半懲罰一半補償,門內人還是珍惜他這百年有余的時光成了元嬰的天賦。 他是最為貼合這太上忘情道的冰靈根,泡在水里只是感覺些許微涼。 然而不過靜待了幾日,那魔頭又開始放縱。 夏子賢低著頭滿臉的忍耐與恨意,然而每當靈氣卷入丹田,太上忘情修煉功法順著體內游走,他的靈臺就清晰過來,明白此刻的無用功。 他的身體似乎被單獨割裂出來一樣產生著修真者少有的欲望。 等待對方射精的高潮,身體也怪異扭曲顫抖,卻沒有一絲噴涌。 夏子賢垂下眼簾,理智得出了的結論,對方如此‘凌辱’他,卻加速了他的修煉。 他是天才,卻并非是獨一無二,太上忘情最講究情欲二字,修煉最快的方法不外乎生情再忘情。 欲不也是如此嗎? 被關在靈泉洞府內數十日,身體好的似乎沒有任何問題,門內一片的安靜祥和,偶有與他可以說上幾句話的也是寬慰他,言他倒霉罷了。 誰都知道那個金晟大魔頭是個滾刀rou,明明不過分神期,似乎也曾在地仙手下溜走,可謂油滑。 夏子賢一貫的面無表情應和下來。 回到了自己的山頭,懸浮仙山大大小小的加起來十來座,他作為長老分到了個山頭建個副殿綽綽有余,不過他因那金晟的關系,身邊無人伺候,別人那就算沒個弟子也會有門外弟子甚至講究的下山找幾個金童玉女點化帶上仙門的。 他隨意的打開沒了主人就關上大門,對著大門的寶座上一個人提著個酒壺喝的正開心。 夏子賢把門關上了。 然而一道邪風把門吹開不說也把他吹進了金晟的懷里。 “好久不見啊小先生?!苯痍尚Σ[瞇的看著夏子賢。 對方的表情有些扭曲,但是還算正常,比起他記憶里其他人那恨不得生啖他rou的可正常太多了。 夏子賢不說話,然而金晟就喜歡他這老冰棍似的態度,手不拿自己外人似的伸進他里衣之中,摩挲著就解下了他的褲子。 門外受仙門陣法影響四季如春,草長鶯飛,蝶兒蹁躚在靈花異草之中,讓夏子賢瞧得仔細,皆是因為對方沒有關門,這到底是接待人的正廳,怎能如此! “小先生的長老位置沒坐穩吧?”金晟似乎瞧出他的不耐,拿捏住了重點,夏子賢總算正眼看他了。 “太上忘情可不好修,你我有緣,我需要個雙修道侶,修身不修心的那種,而你需要人為你渡情劫、斬心魔,選我不正好嗎?”金晟手指纏住夏子賢的陽具,那塊疲軟腫大一塊,撫摸起來要了夏子賢的命了,立馬就叛變勃起。 夏子賢臉上沒有那么猙獰,但是似乎還多少礙于正道身份的別扭。 “你不回我,我就當你答應了。記得要喊我大丈夫啊,我的小先生?!苯痍啥号麆偟绞值男∷{鳥。 夏子賢似乎默認任由對方過分的欺壓而上,衣服抽絲剝繭的被去下,他抬手想關上門,才發現自己靠著金晟,身體軟的像面條不說,那元氣都無法用出。 金晟手指探入,無需進食的身體自然沒有什么怪異氣味和雜物,除了沒什么水分,金晟內心記下這一筆,手指用力插入朝著兩邊撕扯。 這種疼痛不算什么,夏子賢擰著眉任由對方如此粗鄙。 金晟掏出了香油抹在了他的谷道上,借由衣服的遮掩加上夏子賢有意無意的回避,他也沒能看到金晟的陽具雄壯的可怕。 明明感覺不會因為身體的撕裂而疼痛,但是當那根撐開后面,夏子賢本能的去推金晟,像是生命受到危機時候的反應,金晟似乎有所預料,身體穩如泰山不帶搖晃的。 一點點感受某部分的rou體被撕扯開填充開,偏偏金晟能感覺到他的后庭的極限,每當真的會撕開皮膚的時候他就會停止,這也讓折磨延長,金晟可以忍耐,夏子賢卻有些崩潰。 丹田開始運作,明明體內元氣循環是正常的,他的理智歸位,再度壓抑住自己的反抗心理。 金晟看著第一次接納他就完全接納的寶貝,喜笑顏開的,夏子賢癱在床上無法動彈。 腸rou被一點點拉扯到緊繃甚至有些微的撕裂,幾乎是一點點的把谷道套在那粗壯上一樣,只是伴隨卟滋卟滋的擠壓聲,兩發牢牢的結合,夏子賢甚至有些害怕金晟離開。 他未曾了解過這些,以為的情愛也不過是在一起貼貼,現在沒有什么前戲直接被貫穿,他的身體在發抖,他想控制都控制不了。 低下頭,他的腹部有著那粗壯roubang的形狀,這么可怕的尺寸竟然進入了身體,夏子賢甚至有點佩服自己,更多是一種他從未感受也未曾設想過的恐慌。 無法處理的情緒堆積著,讓他整個陷入呆滯之中。 直到那定海神針一般的物件緩緩退出,仿佛帶起煙塵一般扯動他的谷道牽連他的腹部往外拖去似的。 沒等他給出個什么反應,那物件又狠狠撞擊進來。 它調整的位置,讓巨大的力道全面沖擊著夏子賢沒有防守能力的前列腺。 像是被人打了一拳后忍不住反胃似的,前列腺液從尿道里噴出。 夏子賢狼狽的像個沒有帶傘在雨里狂奔的凡人,他在可坐可躺的榻上扭曲掙扎。 “沒事,你不會射精的,只要還是處子之身就不會影響你修煉太上忘情的?!彼坪跻詾閷Ψ綋倪@個而掙扎的‘安慰’,金晟擺弄著他的yinjing,其實比起鎖妖塔時已經縮小接近原來的尺寸,睪丸也是。 強大天雷蒸發一下多余的jingye,很輕松的事情。 無法形容,靈臺都無法保守,他趴在榻上發出嗚嗚噫噫的聲響,泛起紅暈的臉讓本來蒼白的特別病態的容顏看起來正常了許多。 從躺著變成趴著,他腹部被頂起的凸起也更大了。 直到金晟情難自禁的把他再次顛倒過來,整個人上半身都快移出榻的范圍,粗壯完完全全的塞入夏子賢的谷道,jingye猶如噴泉般涌出。 金晟握住他的胯骨阻止他可能的離開,夏子賢感覺腹部一陣陣鼓脹,痛苦讓他雙腿收緊反倒是夾緊了金晟的腰腿。 大股的液體夾雜著金晟的元氣沖入體內,夏子賢的靈臺灰暗,整個人暫時陷入無感之中,金晟丹田內幾乎是縮小版的元神飛出鉆入夏子賢的丹田。 剛剛成型的元嬰像個三頭身的夏子賢娃娃,金晟的元神化作一股黑煙直接鉆入暫時沒有反應的夏子賢的元嬰之中。 只見夏子賢的元嬰肚腹膨脹像是懷孕一般。 夏子賢清醒過來就感覺腹部一陣陣的不適。 宮殿內自燃起了燭火,門還是敞開,他身上衣服散落一地,剛剛撐起身體大量的液體宛如水流一樣從合不攏的后庭里噴涌擠出。 他低下頭,真不愧是老yin賊,拔吊無情。 他以為短期內不會再來,誰成想第二日他就來了。 夏子賢在院內練劍,就感覺腹部一陣陣異動。 不等他如何反應,腹部瞬息膨脹,感覺到了重量壓的差點跪坐在地。 夏子賢閉目探查,才發覺自己的元嬰被做了傳送陣,那老魔頭化為小孩在他腹內開辟出了酷似zigong的東西。 對方似乎也只是拿這個傳送一般,很快化為煙氣從他的肚子里鉆出。 然而腹部突然懷孕一般的狀況讓夏子賢無法忽視,“你若想傳送,用別的也可以做,別用我的身體!” 金晟笑瞇瞇:“可是你們仙門容易出,不容易進啊。到你體內最為安全,畢竟我們倆氣機相連,旁人查不出的?!?/br> 金晟歪理邪說總有一套,夏子賢就算反抗,只是說理肯定是說不過的。 不過金晟也不想和小先生在這可有可無的事情鬧脾氣,把人牽進屋內,關了房門。 讓人抱住自己的雙腿保持了個屁股沖天的羞恥姿勢,夏子賢不愿意卻發現自己身體被對方禁錮,后xue也依靠著自身強大的愈合力好了,金晟把他褲子割成了個開襠褲,手里兩柄沒有開刃的飛劍插入了他的后xue,冰涼的金屬讓夏子賢哆嗦了一下。 隨后他發現金晟竟然念起了御劍術,谷道里兩柄匕首長短的小劍保持垂直緩緩朝著兩邊拉開,金晟有些表情嚴肅,而夏子賢也被嚇的不輕。 這要是控制不好,就算是飛劍也得把他屁股劈開,這誰能不害怕。 緊張的腸rou都在收縮,被硬生生拉扯到可以塞入一個蘋果尺寸的口徑,金晟掏出根有著棉布裹的像是火把的棍子,棍頭的棉布沾染了什么藥水刺入他的后庭。 略微粗糙的質感有些飽滿的填充,有意的在深處來回進入,金晟數次伸頭查看,確保rou眼可見的范圍,那些液體都涂抹到后拿出了棍子,把人就這么丟在原地。 夏子賢原以為是什么治療的藥物,然而隨著腸子里面像是被蟲咬一樣的感覺傳來,他就無法忍受了。 這是宛如rou剛愈合時的瘙癢,又像是被數萬只螞蟻叮咬。 但是偏偏不能撓癢,也不能治愈,只能忍受著密密麻麻針刺般的痛癢。 夏子賢張開嘴發出苦笑似的笑聲,卻掉了眼淚下來,整個人哆嗦的厲害,偏偏掙扎不下來。 最終運轉著太上忘情的功法才勉強讓情緒穩定,但是卻無可避免身體的苦楚。 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似乎外面已是月朗星稀,夏子賢意識模糊。 一根粗壯直接插入合不攏的后庭之中,止癢的大棒在腸內sao動,夏子賢無意識的擺動著腰部迎合對方,就是想止住體內的sao亂。 再一次的對方射精,腹部的膨脹并不舒服,但是他享受著對方的射精快感,陽具顫抖著,吐不出一絲子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