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熱蠟澆逼外陰倒模/擠奶潮噴
林言呆呆地望向這個男人,實在不敢相信這是前不久還將自己抱在懷里溫聲軟語哄著的哥哥。 他們脈脈溫情,卻口蜜腹劍; 他們滿腔愛意,卻隨心所欲。 他大大的眼眸里充斥著悲傷,沒來得及再想下去,又一大滴guntang的熱液落了下來,不偏不倚,滴在已經像個小饅頭一樣水淋淋鼓起來的女xue口,這滴實在是太大了,居然沒能立即凝固,而是順勢就沿著細細的那道縫滑了下去,一路流到最末端凸出的陰蒂上,才堪堪停下,柔柔地包裹起那顆腫大的rou籽。 這樣的刺激,林言哪里能受的住。 燭淚落下的那一瞬間,他就仿佛脫水的魚一樣劇烈彈動,全身都因為這莫大的痛苦而痙攣震顫起來,哪里顧得上之前的警告,抑制不住生理沖動地就要逃跑,卻被肩背上的手牢牢按住,絲毫動彈不得,只能哀哀地趴在原地忍著著蜇人又毒辣的前幾秒過去。 實在是,實在是太痛了。 那樣敏感又布滿神經的地方,驟然遭到如此慘烈的虐待,他幾乎不由自主地翻起白眼,整齊的牙齒一下子就將干涸的下唇咬出了血,雪白的十指發著抖向上探想要抓住什么,卻只是在空氣里茫然地痙攣了幾下而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只能哭泣著垂下細瘦的手腕,蜷曲地死死揪住了身下的毛毯,等著這要命的幾分鐘過去。 熱辣的灼燒感在減退,迷蒙的視野里也終于能看見東西,男孩粗喘著輕輕哽咽,下一刻就被粗暴地揪住頭皮抬了起來,正對上陸妄無機質的平靜褐色眼珠,里邊清晰地倒映著他涕泗橫流的狼狽面龐—— 下一刻,凌厲的掌風就帶著不容忽視的巨大力道拍打在他臉上,因為持續不斷的哭泣,雪白的側頰本來就蔓延上大片大片受凍的rou粉色,這毫不客氣的一巴掌下去,半張臉連帶脖頸都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腫脹、充血,青筋浮現。 林言早忘記了這句警告,即使被拽著頭發,依舊毫無防備地被打到半邊身體都癱向一邊,嗡嗡作響的耳鳴聲中,他聽見一道高高在上的聲音,“剛剛打你,是因為你不聽主人的命令,私自動彈” 原來,是我動了嗎?他甚至沒能仔細想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又一記耳光從相反的方向襲來,將他毫無生機歪在一邊的腦袋頗為“人道”地打回原地,這下左右兩側終于對稱了,整張臉都像熬爛的鍋底紅艷艷地燦開。 “這次打你?!?/br> “你自己說說,為什么?” 一室寂靜,只有男孩茫然無措地輕泣聲,身后的陸恪也沒在動作,好整以暇地等著他開口。 “我,因為我擅作主張,”他是真的不清楚自己為什么又會挨打,好半天才結結巴巴地吐出幾個字。但說起來,讓受害者來清算自己都不清楚的罪責,又是什么仁慈的做罰呢? “不對,因為你弄壞了主人的東西?!?/br> “弄壞了什,什么?” “你是主人的小母狗,全身上下都是主人的,沒有允許怎么能自己弄傷自己?!蹦腥藫u了搖頭,溫柔地撫上林言下唇剛咬破的傷口,看向男孩錯愕的眼神,“這難道不該罰嗎?” 臉上辣辣的痛還在持續發酵,由開始的麻木逐漸變得火燒火燎的尖銳起來,男孩難堪地垂下了眼睫,淚水又飛快地盈滿了眼眶,可他沒有辦法反駁,連自己的意志都不被允許,不是小母狗還是什么呢? “嘖”,陸恪還嫌不夠,隨意掂了掂自己手里的蠟燭,火上澆油嘲道,“被老三帶了一周,果然是越來越不懂規矩了?!?/br> “不如,”他突然玩興大起,向年長的男人建議,“做個外陰倒模試試,好像還沒拿蠟燭試過?!?/br> 男孩全然不知他們在討論什么,下一刻就天旋地轉,被換了個方向抱在陸妄的懷里,以嬰兒把尿的姿勢將他的兩腿大大分開,對著面前的陸恪露出自己紅熟腫脹的肥花,那道細細鼓鼓的縫里填滿了厚厚的一層蠟油,干涸后凝固成赤紅的膠狀。 這樣羞恥的姿勢,他就算是再不通人事,也知道接下來必定不會是什么愉快的事情,身體猶記得剛才的威脅,不敢大幅掙扎,嗓子里已經控制不住又開始害怕地啜泣,細細瘦瘦的手指揪緊了男人結實的胳臂,聽起來是真可憐,能叫最鐵石心腸的人都忍不住心疼。 可惜他的眼淚用錯了地方,男人們沒有一點要關心他感受的意思,只是討論著不斷調整抱他的姿勢,考慮怎么下手才能完整拓印出一整個陰阜模型。 林言越聽越膽戰心驚,兩腿剛不自覺地彈動了一下,就聽到耳后男人不輕不重地一句,“又想挨打了?” “嗚嗚嗚,”他絕望地輕輕搖著頭,“我不要,哥哥,嗚主主人,小母狗怕疼,不要這樣好不好?” 回應他的是下體撕裂般的劇痛。 “啊——” 林言只來得及慘叫一聲,全身都汗如漿出。他不敢置信地低下頭,只見之前已經凝固在細縫里的那塊蠟油被暴力揭下,高溫灼燙過后的yinchun更顯得濕軟,泛著一層如同脂膏般的柔潤紅光,那個陷進去的鮮紅小口被吮吸到微微外翻出來,露出里面早就腫脹的saorou。 陸恪輕嘆一聲,忍不住伸出兩指細細地在那處套著銀環的rou蒂上摩挲,立刻引起了那朵小花一陣失控地抽動,汁水滴滴答答地滲了出來。 “原來我們的小言早就sao透了啊,” “你說你的同學們知道嗎?”他突然俯身湊近,幾乎要貼在林言耳邊,陰惻惻道:“他們知道外表清冷的校園男神,私下里是這么yin蕩的一個婊子嗎?” 說著不顧一臉難堪的林言,寬大的手掌直接探進尚在輕輕抽搐的兩腿間,掌心抵住那顆熟透的不小的rou蒂狠厲研磨,兩根手指伸入那張嫣紅的窄xiaoxue口肆意兇狠侵犯,上邊掐著他的脖子和他耳鬢廝磨,下邊單靠一只手掌就將他的玩的yin水似箭,淅淅瀝瀝流了一地。 眼看被禁錮住的少年突然開始雙腿亂蹬,雪白的小肚子一挺一挺,連瞳孔都不自覺的開始放大,他知道男孩要到了,當即也不在猶豫,近乎狂暴地開始大力抽插起來,掌根齊進齊出,xue水成串,激動地順著大腿根往下流。 “慢一點,慢一點,求求主人,主人,小母狗受不住.......” “啊——” 男孩崩潰般的求饒被凄慘的尖叫打斷,他許久沒有潮噴過的身體又一次迎來熟悉的滔天快感,女xue上方平時從來不會用到的小口劇烈痙攣,緊接著噴出一股高速的透明激流,像尿尿般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澆到地毯上,叮叮當當一陣水流迸濺的亂響。 “小,小母狗用女xue尿尿了.......” 男孩驚恐地看向面前的陸恪,仿佛重新認識了自己的身體。 “嗤,”對方輕笑一聲,“那是先給你點甜頭嘗嘗,省的一會兒老三來了又要說我們虐待你?!?/br> 他伸手胡亂在早就濕淋淋軟膩熟紅的陰戶上摸了一把,估摸著似乎差不多可以了,就對身后的陸妄說,“抱緊點?!?/br> 林言因為剛才的潮吹無力地軟下了身體,兩瓣肥白的屁股由于姿勢緣故越發下沉,中間一整片水光瀲滟的花xue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空氣里,下一刻,碩大的燭臺傾斜,積攢了許久的滿滿一汪燭淚全部潑灑在沒有絲毫準備的逼口上。 “——!??!” 那種痛是顯而易見的,又是無法想象的。 陸妄差點沒抱住他,男孩一瞬間瞳孔收縮,全身震顫,手臂上幾不可見的肌rou微微隆起,指尖死死摳進抱著他的人的手臂里,懸空著的小腿肚弓起狂顫,連腳尖都繃緊了抖個不停。 直到過去了一分鐘,他抖動的頻率才緩和下來,美麗的眼睛里淚水流個不停,好不容易因為動情而爬上面龐的潮紅一瞬間全部褪了下去,連嘴唇都泛出青白色,開始從喉嚨里發出輕微的“嗬嗬”。 他之前那么痛的時候,連一點兒聲音都發不出來,只是咧著嘴無聲地尖叫,現在好像所有感官反應才通通回歸,開始發出微弱的哭聲,和喘不上氣瀕死般的抽噎聲。 陸恪慢慢撫摸過被蜜蠟結結實實封住的xiaoxue,輕輕拉著左右動了動試了拭松緊度,像評價什么珍寶般細細品味掌下男孩戰栗的痛苦,抬頭對他大哥定下結論,“黏的很緊,很漂亮?!?/br> “但是,怎么才能完整地取下來呢?” 似乎是自言自語,他好整以暇的反問道,卻有意無意看了尚在簌簌流淚的林言一眼。 “要是用手慢慢剝離的話,粘的這么牢,不光會破壞做好的模型,而且言言一定很疼,這也太遭罪了,”他聲音低沉,狀似體貼。 “不如,言言用自己的yin水將它泡松了落下來吧?!?/br> “可是怎么辦,言言現在屁眼也被封住了,逼xue也被封住了,我看看,好像只有這對sao奶子還可以玩?!?/br> 他的手緩緩上移,來到兩團腫脹不已的嫩白奶子,握在掌心里仿佛布袋般輕輕顫了顫,立刻就聽到意料之中地痛呼聲,小孩今天的奶水早就流盡了,即使再怎么大力揉捏搓弄也擠不出丁點乳汁,只是在那兩只肥腫的大奶上留下深淺不一的五指紅痕。 “不要,不要擠了,真的沒有了?!?/br> “撒謊,”男人冷哼一聲,“什么沒有了,小狗還不知道自己的能耐嗎,你這么sao,怎么會沒有奶?!?/br> 他一手捏緊乳rou,將本就紅腫不堪的奶尖兒掐到越發挺立起來,一手拇指輕輕捻上淺色乳暈最中心處的嫣紅奶頭,慢慢剝開黏連著的嫩rou,赫然露出香艷又殘忍的風景——一個極細極細的小管,被插在敏感窄嫩的乳孔里。 林言從產乳那天回來起就被強行按住,往奶孔里插進去兩根管,從此奶水再也沒有斷過,被外力撐開的乳道留不住奶汁,只要稍有聚集就順著細長的引流管流出體外,他仿佛成了產乳的奶袋,胸前總是淅淅瀝瀝地向外漏著。 現在大概是痛狠了,連一向鼓鼓外翻的奶頭都輕微內陷,壞了般癟癟地向兩側塌著。然而,下一刻那根細管就被男人用兩指輕巧地捏住,在林言堪稱悚然地眼神中,抵住最深處的部分慢慢抽插起來。 “不??!??! 不可以!??!” 一瞬間詭異又刺激的快感順著脊椎腦髓攀爬到全身,太刺激了,仿佛一只小蟲在舐咬,又酸又痛又漲又麻,電流一樣的快感密密麻麻鞭笞在神經上,細白手背上青筋暴起,本來干涸的rutou居然真的又開始產奶,星星點點的順著細管流了出來。 然而更為可怕的是,他發現自己的下體已經在這樣粗暴的對待中開始濡濕,被封住的xiaoxue劇烈收縮,激動地噴出一股股yin汁,卻被擋在密不透風的蠟層內,只能慢慢地向周圍涂抹擴散,很快就浸濕了整片干蠟。 胸前的一只大奶隨著越來越狂野的抽插上下劇烈晃動,甩出更多晶瑩純白的汁水,下邊兩個小洞又仿佛被鑿開般般潺潺留著蜜水,渾渾噩噩的快感中,林言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成了一個被玩壞的母狗,只知道翻著白眼無知覺流著口水。 濕淋淋的蠟層再也黏連不住,“啪嗒”一聲掉在地上,露出鮮紅的xue口一張一合,透明的汁液沿著雌xue一滴一滴向外落。 男人沒去管地上掉下的那片完整蠟快,而是摸向了他后邊圓圓的小屁眼上的油蠟,那里也已經在極致的高潮中慢慢滲出了黏液,將熱蠟浸泡的濕濕軟軟,輕輕一摳就干凈利落地掉了下來。 陸恪這才撿起地上陰戶的完整倒模,和屁眼上的拓片一起放到林言面前,讓他自己看—— 大塊的是前邊雌xue的,大小yinchun連同彎彎曲曲的壁皺被一絲不差地粘貼,包括因為陰蒂的凸出垂落而變得褶皺的蠟質,全部被熱蠟拷貝展現出來;較小一點的是菊xue拓片,每一根褶皺都被完全復制,和圓圓的洞xue一起凝結在那丁點的蠟膏上。 不論從哪個角度看,這都是一件非常完美的陰戶倒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