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擴陰棒拓寬產道/嫩rou外翻
白嫩的雙腿無助地戰栗了幾下,乖乖地向兩邊大大打開,露出中間那個軟爛滑膩的紅xue,yin水和他自己的男精早就將整個陰戶泡到腫脹,腿根處都黏連著根根銀絲,隨著分開的雙腿被拉長拉細,最后突兀地斷裂開來,垂在空氣中。 色情的一塌糊涂。 陸川眸底漸深,墨色翻涌。他將手里的柱狀儀器對準xue口,慢慢旋轉著推了進去—— 那根擴陰棒還是太粗了,它本來是用來給難以生育的婦女擴寬產道,從而便于她們順利生產。但對一個年輕的,稚嫩的,脆弱的雙性男孩來說,整個過程不亞于一場凌遲。 金屬儀器的表面還很冰,剛觸碰到那個水潤的花xue,林言就不受控制地挺腰彈動了一下,才堪堪止住的眼淚瞬間又有決堤的趨勢,但他抿了抿嘴唇,堅強地大開著雙腿,抖抖索索地沒有逃離,只是伸出柔嫩的掌心,輕輕攥住男人覆在他小腹上的大手。 男人抬起頭,對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安撫性地握了握他冰涼的小手。 堅硬的儀器被cao縱著繼續向里推進,冰冷的鋼鐵破開層層纏繞上來的溫熱媚rou,不顧嬌嫩xue口痛苦地痙攣,只知道一往直前地繼續向里探入,肥厚的內壁被龐大的柱體擠壓,疼痛之下吐出更多yin糜的水液,將擴陰棒嚴嚴實實地包裹,送向更深處沉睡著的zigong。 為什么還能深入?到底要進到哪里去? 越來越清晰的銳痛伴隨著深入從內部傳來,林言白凈的小臉上全是熱汗,牙關緊咬,眼角緋紅,眼前景色都因為這蒸騰的汗氣而扭曲起來,他再也控制不住心底的害怕,握緊陸川的手抽泣著哭喊出來: “好疼,我好害怕,嗚嗚嗚,疼......” 原本只是扶著他肚子的手不知不覺變成了帶著力度的輕按,他僵硬著身體,一動不敢動。 那里在醒來后就經常不舒服,時不時地陣痛已經是家常便飯,最可怕的是有時候他將手放上去,甚至能感覺到薄薄一層皮膚下跳動的rou團,那么有力,一下一下,仿佛下一秒就能破體而出。 他的哥哥們從來不告訴他這是為什么,只是沉默地將被子拉好,然后帶著他繼續永無止境地抽血,B超,做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檢察。 久而久之,他對自己的肚子總是十分敏感,白天發呆時總是呆呆地看著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肚子,睡著了也萬年不變地將雙手搭在小腹上,像矜矜業業照顧自己田地的老農民。 陸川十分清楚他對這個孩子的重視程度,盡管林言甚至都沒有意識到他的存在,骨rou相連的心電感應已經足夠他本能地做出舉動。 所以現在他并沒有真正地使力去控制林言,僅僅是按在肚子上的一個輕微動作,就讓男孩仿佛被無形的大手束縛在原地,只能睜大了渾圓的眼睛流著淚哀求他,下半身卻像被鎖在原地般紋絲不動。 利用人性的弱點,這是陸川從小學習的法則,足夠卑鄙,卻也足夠有效。 他微微抬了抬黑沉的眼眸,看向抱著肚子崩潰哭泣的林言,他淚水迷蒙中還在努力對準焦距看向自己。 林言就是這樣的人,即使被欺騙了再多次,他也永遠對一個人保有最純粹的天真和最無上的信任。 不長記性,既可愛,又可憐。 “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他輕笑一聲,“這樣,只會讓我想把你欺負地更狠?!?/br> 話音未畢,他突然發力,擴陰棒在突破一處過分緊窄地腔道后,終于牢牢抵上盡頭深處瑟縮的zigong,略微凸出的金屬硬頭嚴絲合縫地卡在唯一進出口上,將那處還處在緊緊閉合的孔竅頂的微微凹陷,宮胞受驚般自我保護著吐出淅淅瀝瀝的清液。 “呼呼......求求,呃,哥,嗬嗬” 在這樣深度的插弄下,林言甚至控制不住自己干嘔的沖動,他只覺得自己從盆骨處被捅穿了,只能眼珠渙散地吐出不完整的音節,手心冰涼汗濕,哀叫著握住男人手臂。 已經幾乎將粗大擴陰棒吃到底的xiaoxue也因為這過于刺激的快感而吃痛顫動,將底部外翻的四個金屬小爪浸泡到濕淋淋地向下滴水。 陸川知道他這次真的痛狠了,一時之間也沒有動作,只是在他吮吸著粗壯金屬棒的女xue上方輕輕揉搓,直將那粒充血通紅的陰蒂磨到漲大兩倍不止,脆弱的外皮快要兜不住內里膨大的rou籽才堪堪停手。 這時他下邊的口子已經像壞掉般不停抽搐,被塞到滿滿的rouxue居然還能向兩邊大大張開,從邊緣噴出一股股新鮮的yin水,直將車上的坐墊沖刷了一遍又一遍。 確保林言身體已經接受這樣程度的調教后,他輕輕握住擴陰棒露在外邊的部分,抵著最深處抽插了幾下,抽出時軟爛脂紅的媚rou被吸著外翻,黏在銀棒上大喇喇地被扯出體外;插入時最前端的圓潤尖頭死死抵住zigong入口旋轉刺探,直將男孩頂到屁股無知覺向后翹起,躲避這難言的過分快感。 他早就失去了意識,此刻在這樣劇烈的快感下,白眼上翻,口水鼻水都不受控制地橫流,手腳軟趴趴地垂在身邊,只有豐腴的屁股不受控制地小幅度震顫哆嗦著,儼然一副崩潰的模樣。 “嘖,這么可憐?”罪魁禍首甚至有心情轉頭去問那兩個悠閑觀看的人,“我很過分嗎?” “豈止是過分,這簡直是禽獸所為??!”陸恪遙遙沖他舉了舉杯。 陸川笑了笑,也沒有理會,只是抬起林言后仰的脖頸,防止他因為過分激動的情緒而津液倒流嗆到自己,用手幫他拭了拭臉上亂七八糟的眼淚,動作溫柔,吐露的話卻堪比惡魔的低語, “言言,醒醒,還沒完呢?!?/br> 深埋著的擴陰棒被打開,懷里的林言一瞬間身體繃緊,仿佛一張被拉到極限的弓,連虛弱無力的腰肢都不知哪里來的力氣驟然挺直,腳趾蜷縮又伸開。 男孩大張的兩腿間,情況慘到不忍直視—— 深深埋著的粗壯金屬棒被打開后就開始嗡嗡震動起來,幅度并不大,但對那個懷孕后本就嬌嫩無比的花xue來說,顯然并不是什么輕松的事情。 無辜的zigong被抵住最為要命的一點,反復侵犯,細細研磨,凹陷下去的zigong頸在這樣要命的掠奪中早就高高腫起,變成一朵爛熟脂紅的rou竅,像張胖嘟嘟的小嘴,只能無助地從每一下休息的間隙吐出清亮的水液。 原本是粗壯柱體的棒身被內里精密的儀器cao縱,斷裂成四塊磁片向各個方向分別膨脹,將緊窄rou道里的每一根褶皺都撐開,被擠壓的剩余軟rou只能從磁片之間的縫隙里可憐兮兮地尋找生存空間,鮮紅的內壁上早已經開始滲透出薄薄的水光,在空心的柱筒里匯集淤積,然后蜿蜒而下。 最妙的要數尾部的四個銀質鐵爪,左右兩只分別緊緊咬住兩側肥厚的yinchun,上方則是吸附在垂落的陰蒂上,直將本就紅艷艷縮不回去的油亮女蒂拉扯的更加凸出,下邊一只則扣在早就被接連不斷的yin水潤澤的會陰上。 四只銀爪將他平日里小到幾不可見的女xue大刺刺地拉開來,幾乎變成一個嬰拳大小般的roudong,低下頭甚至能看到相互推擠腫脹填滿金屬空筒的yinrou,手指輕輕摳挖刮撓過去,就能感受到粉嫩內壁受驚般的抽搐,緊接著就會噴出一大股溫熱的黏潮。 這樣恐怖又激烈的玩法,林言哪里承受的住,他已經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茫然的顫抖著流出失禁的眼淚和口水,嗓子里發出可怕的倒氣聲,連求饒的勇氣都失去了。 最后還是陸川好心將他大張著的嘴巴合上,喂了點加了糖的溫水,這才勉強換回些神志。 林言下體內穩健的振動猶在,他全身都在這樣的幅度下輕微顫動,好半天手指上才積攢起來丁點氣力,就痙攣著抓住陸川的衣角,吐出沙啞的語句: “.......” “什么?”他的聲音太低,陸川一時沒有聽清,湊近他干涸的嘴巴又問了一遍。 “主,主人,”是傷心到極致斷斷續續地嗚咽,“嗚,你關掉它好不好,我們不要這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