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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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紅燙金色的寬袖錦袍,腰身款款一束,掐出流水似淌出的衣褶,長身玉立,即使是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單憑一個燭火下戳戳的側影,就能讓人見之忘俗。 絲帕掩住口鼻,何清晏不自覺的朝窗戶旁退了兩步,空氣里雜亂的信息素讓他不悅的皺起眉。 何清晏受邀來參加宴會,在這場宴會里不拘性別年齡性向,alpha,beta,omega都有資格,一視同仁,但能到這里的,無一不是站在頂層的貴族世家。 寄邀請函給他的塞維斯老公爵,正在不遠處笑嘻嘻的對他舉起酒杯,遙遙一碰,臉上的褶子笑得一顫一顫。何清晏冷冽的眼神掃過去,老公爵面色一僵,訕訕的收回笑容。 華麗的衣裳,長長的拖尾,一層疊著一層,幾百平米的大廳似乎都裝不下他們,燭火搖曳,珍饈美饌,高貴的賓客小口小口品嘗,高高的穹頂鏤出夜空的繁星,壁畫上的亞當在親吻他的夏娃,偌大的禮堂,極盡奢華。 何清晏是生客,只是低垂著眉眼,站在一旁,不接吃食,不品美酒,但他是特使,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打量他,厚著臉皮同他親近攀談,想嘗嘗他是個什么味道的alpha。 宴會過半,酒酣暢快之際,空氣里交雜浮動的信息素越發濃郁躁動,何清晏眸色深沉,手上的帕子捂的更緊了些。 賓客們突然都朝著高臺上看去。 入眼便是一雙同辛西亞如出一轍的綠眸,何清晏知道這是代替辛西亞承襲王位的omega皇兄--鉑爾?霍華德。這是一只柔弱秀美的omega,容貌尚佳,但遠遠不如辛西亞來的濃麗艷絕。 鉑爾由圣菲利克斯教皇攙扶著坐上主位,臉上紅暈點點,微微喘息。纖細的頸脖似乎要被頭頂沉重的冠冕壓斷,華麗的冕服裝飾在他身上,讓他看起來像是偷穿了大人衣裳的小孩,清麗有余,貴氣不足。 周圍的人都在聽他們的國王大人和教皇大人說著假大空的教導,何清晏偷摸了兩塊沒有下藥的糕點,填補自己餓了半宿的胃。 不好吃…糕點又糙又甜,吃的又齁又塞牙,何清晏抿抿唇,算了,聊勝于無… “??!”不知道講話到了什么階段,賓客們突然歡呼起來,把何清晏嚇了一跳,松散的糕點摔的稀巴爛。華美的衣擺交錯擺動起來,像一個個被cao縱的人偶,空氣越發混濁,或精致,或丑陋的面孔一張接著一張。 omega嬌笑著,帶著丹蔻的指尖輕輕碰倒香檳塔的底座,酒香四溢,晶瑩剔透的宛如琥珀,酒杯茶盞“乒乒乓乓”全部倒下,沁濕了毛絨地毯,糟蹋了一桌美食。 alpha粗魯地掀翻了桌布,砸碎了琉璃盤,酒水果蔬“呼啦啦”撲了一地?;ㄆ坷锏乃N薇被一瓣瓣撕碎,碾成花汁,根莖被遮斷,連帶著花瓶里的清水,一齊拋上上空,在模糊的光影里,弄臟昂貴的衣裳。 月亮高高掛在天上,透過穹頂,關觀賞這場鬧劇。大廳被弄得一團糟,貴賓們癲狂的笑著,你在笑我,我在笑你,笑花掉的妝容,笑凌亂的發套,笑地上泥一般的薔薇花。 這哪里是貴族,分明比土匪還莽。 鑲嵌在墻壁上的燭火,驟然盡數熄滅,只留零星幾盞僅供視物的燈。兩側剛剛還緊閉的數扇大門,在燭火熄滅時,“吱呀”一下打開,內里黑暗的甬道,立馬被侍者點上燭火,昏暗的道路延伸,似乎永遠看不到底。 端坐高臺尊貴無比的鉑爾?霍華德國王,搖搖晃晃的站起身,臉上的紅暈愈發濃重,厚重的冕服讓他看起來嬌小極了,衣袖下滑,帶著青紫痕跡的纖弱手臂高高舉起酒杯,看著臺下的臣子,鉑爾笑了起來,五指放松,酒杯自由落體地砸在了大理石上,綻開無數瓣碎花。 “晚宴開始…”圣菲利克斯教皇藍眸暗沉,在不明亮的的燈火下,陰騖爬滿了眼瞳,圣潔的氣質破壞殆盡,他扶著鉑爾的身體,含著笑意,像是真正的神明,宣判游戲開始。 貴族們仿佛得到了最后指令,撕下最后一張衣冠楚楚的外皮。alpha和omega瘋狂糜爛的信息素如滔天巨浪迎面襲來,剛剛吃下的食物被徹底消化,成了點燃發情期的春藥,這把火燒的熱烈guntang,將整棟禮堂都燒成情欲的煉獄,連聞不到信息素的beta也意亂情迷。 新的、舊的、老的、年輕的,全部混雜在一起,不分彼此,不講倫理,更枉論道德。 瘋了!都瘋了! 何清晏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餅干碎屑還粘在嘴巴上,若不是他提前吃了系統牌抑制劑,恐怕也被誘導發情了吧。 圣菲利克斯教皇輕柔的取下鉑爾國王的冠冕,一層層替他脫下沉重的冕服,直到國王陛下赤身裸體的坐在他的王位上。 鉑爾小腹微微隆起,白皙泛粉的皮膚布滿凌虐的痕跡,教皇分開國王緊緊并攏的雙腿,掛在兩側的扶手上,鉑爾高高揚起的yinjing下,露出一只肥嫩滑膩的女逼,這是只有皇室男性omega才能擁有的雙性身體。 潮濕松軟的深紅rou逼擠出一大灘sao腥濃稠的白精,逼唇外翻,邊緣泛黑,皺皺巴巴合不攏口的深色xue口一張一合,jingye流動的兇猛。誰能想到,他們敬愛的國王冕下,竟擁有這樣一口松垮糜爛的逼xue,比專門飼養用來接客yin奴omega還要不如。 圣菲利克斯將鉑爾一把抱在胸前,做成小兒把尿的姿態站在高處,讓貴族們都能清楚看到國王yin蕩的抽搐,“滴滴答答”漏精的rou逼,那深棕色rou唇連著大腿根上,赫然紋著一行字母“prostitute”娼妓。 鉑爾瞇著眼,浪的厲害,不住磨蹭著圣菲利克斯,難耐yin亂的用手指扣挖rou逼,揉弄乳rou,松松垮垮的爛逼沒什么收縮力度,幾根手指完全填滿不了空洞。 發情的omegayin性大發,自顧自的扭腰擺臀,主動扒開爛黑的逼給大家看,使勁兒掐玩烏紫的陰蒂,爽的不亦樂乎。 “菲利克斯…cao我…cao爛我…”鉑爾眸光渙散,熱切的勾引教皇大人。 圣菲利克斯低眉,藍眼珠像玻璃一樣,“好的,我的娼妓國王?!?/br> 說著將鉑爾向上一拋,粗長的jiba瞬間貫穿熟爛賤逼,深處的zigong被捅的變形,被驟然填滿的感覺讓鉑爾爽的尖叫,戰栗抽搐著噴濺出大股大鼓yin水,“淅淅瀝瀝”流了一地。 大廳頓時安靜下來,只聽得見粗喘聲和腳步聲,貴族們奔跑追逐,在yin亂的盛宴里找到自己的位置,他們不一會兒便四散開來,急匆匆的跑過昏暗甬道去尋找自己的獵物。 安靜只是暫時的,不過幾息,錦帛的撕裂聲,尖叫聲,嗤罵聲,不絕于耳的喘息,還有鋪天蓋地凌亂散落的衣物,各種各樣信息素的融合氣體,讓狀態外的何清晏覺得刺鼻又作嘔。 “大人…”omega衣衫半解,露出一對柔軟椒乳,皮膚細膩的宛如剝了殼的雞蛋,甜膩的奶油信息素發酵起來又黏又齁,纖細的手指輕輕勾住何清晏錦袍的腰帶,臉蛋通紅,已然是在發情的邊緣。 omega發情時,身體嬌柔無力,站不了一會兒就暈暈乎乎的往何清晏身上倒,何清晏被熏的厲害,哪里能讓他靠,當即后退兩步,躲開美人的投懷送抱。 omega撲了個空,腿一軟跪倒毛絨地毯上,他沒有力氣再去勾引何清晏,升騰的yuhuo已經讓他失去了神志,他只想找個又粗又熱的大棒子,兇狠的插進他的后xue,搗爛他的生殖腔,然后在里面灌滿腥氣的濃精,把他喂的飽飽的,最好肚子都鼓起來… 無人問津的omega很快就被找不到洞插,jiba邦硬的alpha發現,接下來的一切便水到渠成,緊窄的腔xue像是糜爛的花口,軟媚腸rou被jiba捅的瘀紅熟爛,汁水四濺,omega像一只發情雌伏的yin獸,熱情洋溢的張腿敞xue,似是只要有jiba就能來捅上一捅。 何清晏悄無聲息的退開,提著衣擺,捂著口鼻,走入一條最邊上的甬道。 “哈…啊~壞了…壞了…生,生殖腔不可以啊…” “唔…呼…不愧是alpha,好緊…就是水少了…屁股動起來??!” 肥胖油膩的beta貴族,混濁的眼里滿是骯臟的欲望,騎在健壯高挑的貓咪alpha身上上下聳動,抓著精瘦的腰身,一身肥rou來回晃蕩,粗黑丑陋的jiba將alpha的后xue撕裂,鮮血混著汁液起到潤滑的作用。 “主人哈~主人慢點啊…生殖腔不行了…真的壞了…哈啊~” alpha神色痛苦,下唇咬的鮮血淋漓,但還是強迫著自己發出諂媚呻吟。不應該被侵犯的生殖腔被粗暴捅開,rou棍在里面不知輕重的胡亂搗弄,窄窄的腔xue磨出了血,逐漸變得順滑,但alpha的臉色越發難看。 “呼…好爽…” beta舒舒服服的射在了alpha的生殖腔里,血水混著jingye往外流,alpha像一條死狗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只有屁股還高高撅著,蜜色皮膚布滿掐痕,beta拿起地上的假尾巴重新堵住他的rouxue,生硬的摩擦讓alpha疼的直抽氣,眼淚在眼眶打轉,卻不敢掉下來。 喲!很難得,貓咪有一雙黑色的眼睛。 肥胖貴族起身,撿起繩扣銬上alpha脖子上的項圈,拖拽著在地上艱難爬行的貓咪,懶洋洋地向更深處的yin樂場所走去。 “您要用嗎?”beta用力扯了一下貓咪,貓咪嗆出了聲,貴族不耐煩的踢他兩腳,緊接著滿是橫rou的臉上堆砌出一個討好貪婪的笑,色咪咪的眼神上下打量著何清晏。 “滾?!焙吻尻桃粋€眼神都吝嗇給他,不輕不重的吐出一個字。 沾了血的帕子被燭火燒成灰燼,緩緩飄出窗外。剛剛的beta已經不見了,只是地毯濕了一大塊。 何清晏站在燭火下,揚起的鳳眼里煨了兩粒黑珍珠,貓咪不知道為什么在自己身上那么普通的顏色,在他身上卻可以那么亮眼。 “你不會說出去的,對吧?!笔持傅肿∫粡堃缓系拇桨?,何清晏俏皮的歪頭對他笑。 伊里亞德不自覺的點點頭。 何清晏前進的步伐加快。 發情的野獸從不會挑地方,長廊里,隨處可見撕碎的衣服,花園里,幕天席地,好幾人yin玩一個omega,那個omega貴族享受極了,吃完這根換下一根,就連頸脖后的防咬貼掉了都不知道,不過即使不貼,也沒人敢標記她。 這座禮堂里,除了貴族之外,還有另一批人,他們躲在角落里,不想被前來獵食的賓客發現,他們是食物,貴族是上帝,掌握生殺予奪的大權,他們不能反抗,反抗有罪。 他們可能是禮堂的裝飾品,可能是使用的工具,也可能是小動物,你想要的他們都能做,做不來也要做。 “??!…”拐角處的墻壁上掛著一只懷孕的omega,比孕肚更大的是她胸前兩只沉甸甸,超出常人的rufang,像兩個rou袋子,垂在肚皮上完全沒有絲毫美感,看得出來里面肯定續滿了奶水。 站在她旁邊的一對情人正在交頸擁吻,其中alpha手里正夾著半根尚未燃盡的香煙,alpha再次舉起手,重重將還在燃燒的香煙按進懷孕omega的rouxue,濕乎乎的rou逼瞬間澆濕了香煙。 那逼xue里不止有一根煙蒂,看來她不僅是奶牛,還是煙灰缸啊。 擁吻的情人離開了,但煙蒂還插在omega的rouxue里,連帶著在yinchun上那枚圓圓的燙疤,都留在那里。 何清晏目不斜視的離開了這里,他的獵物還沒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