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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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云樓以地勢高、風景好而出名,是京都最高的建筑,站在高處遠望,滿城風光盡收眼底,黃昏時霞光滿天,美不勝收,“暮云遮遠眼,疊疊入青煙?!?/br> 楚暄硯趴在欄桿上,向遠處眺望,繁華京都在陽光下一覽無余,楚暄硯烏黑瞳仁被照成淺淺的琥珀色,宛如琉璃般璀璨奪目、熠熠生輝。 他好像找到了什么東西,興奮的扯了扯何清晏的衣擺,亮晶晶的桃花眨巴眨巴,眼示意他向外看,“那里,那里是不是我們家?” 何清晏寵溺的摸摸他的頭,柔聲回答道,“是的?!?/br> 茶會上大多數人都留神注意著楚暄硯,漂亮聽話的美人很多,但像他這樣的頂級貨色卻沒幾個。 徐徐清風撩動遮陽細紗,蒙住那道漂亮的身影,精致側臉在陽光下細膩的看不到一絲粗糙毛孔,錢世哲頓時春心大動,拍拍懷里美人的細腰,美人心領神會,立馬低眉順眼的跪坐到一旁。 “璋王爺好男風?”錢世哲拿起爐子上燒著的水,替何清晏斟了杯茶,西湖龍井清冽、甘香的蘭花氣息滌蕩開來,淺淡悠揚,清香回甘,一口押下,仿佛擁抱了整個江南。 楚暄硯鼻翼翕動,被茶香吸引,轉過頭看著二人,何清晏挑眉睨錢世哲一眼,眼神落到那黃綠色的明亮茶湯上,勾唇一笑,“本王喜歡有趣兒的?!?/br> 錢世哲一陣輕笑,仿佛何清晏的回答正中下懷,捏住身旁美人精致小巧的下巴,迫使他們抬起頭來,神情狎昵而風流,“王爺,我這可是一對雙胞胎,奉茶吹簫具是一流,這可算是有趣兒?” 周圍品茶人士紛紛感嘆錢世哲的財大氣粗,這對雙胞胎可是高價從專門調教師手里買回來的,玩了還沒幾天,便要送人,可見其對璋王的攀附之心。 雙胞胎看起來不過十幾歲年紀,正是青蔥貌美、雌雄莫辨的年歲,寬大衣袍掩住少年還未完全舒展開的纖細骨架,嫩但不澀,柔而不綿。漂亮眼睛“撲簌撲簌”的眨,沒有少年時期應有的靈活輕快,滿眼的軟魅迷離,好像已經習慣這樣被送來送去。 “那你想從本王這里得到些什么?”何清晏抿口茶,把看風景的楚暄硯攬進懷里。 錢世哲的眼神說明了一切,粘膩垂涎的眼神死死粘在楚暄硯身上,手上比出一個二,“我兩個換一個,很劃算吧,璋王殿下?!彼哉J為自己絕不會被拒絕。 楚暄硯有些懵的窩在何清晏懷里,不自覺的攥緊手底的布料,“換什么?他在說什么?” “錢世哲的意思是兩邊換著玩,那對雙胞胎歸我,你歸他,你想去嗎?”何清晏惡劣地推了推楚暄硯,仿佛真的要把他送給別人。 楚暄硯驚訝又錯愕,但看到何清晏眼底戲弄的笑意,瞬間明白這是在故意逗弄他,有些不高興的嗔怒道,“不想去!”轉而抱緊何清晏的腰,把頭埋進頸窩,像貓兒一樣縮成一團,不去搭理他。 雙胞胎看笑話似的抬起頭,眼底是快要溢出來的幸災樂禍,他們以前也是這樣哀求、拒絕,做盡了下賤討好之事,那又怎么樣,還不是被當做玩物送來送去,玩夠了就給別人??赡苁切牡讐阂值脑鼓?、不平,他們竟怨毒的想看這樣風姿卓絕,謫仙般的人物,被按在手心把玩。 “殿下的小寵脾氣挺大呀!”錢世哲饒有興趣的打量楚暄硯的身段,按照廖承宇說的,這個美人兒是個雙性人,花xue緊濕窄熱,是難得的極品,還有對豐滿挺翹的奶子,但現在胸部平平,想來是被裹起來了,真是可惜,錢世哲暗自惋惜。 “王爺需不需要微臣幫忙,把他交給我,不出半月,保證還您一個聽話乖巧的寵物?!卞X世哲笑得諂媚,仿佛已經預見到美人被玩到哭喊、哀求的漂亮模樣。 “閉嘴!本王讓你說話了嗎?”何清晏有些不耐煩的呵斥錢世哲,“他這樣是本王慣的,跟你有關系!”說完還狠狠瞪他一眼。 錢世哲被兇的一愣一愣,知道這事兒是不成了,一點好沒落到,反惹一身sao,真是晦氣。 楚暄硯得意的撇了一眼錢世哲,轉而附在何清晏耳邊輕輕喘息,軟乎乎的撒嬌,“唔~殿下…肚子好脹,珠子,珠子…在動…里面太多水啦~”臉上泛紅的嬌媚怎么掩都掩不住,夾緊的腿根,不自禁吐出的破碎呻吟,每一點都讓人難以自拔。 何清晏低頭望進那雙水汽彌漫的眼,那是一種波光粼粼閃著鉆石的渴望,可這糜麗的欲望在何清晏一句話之后瞬間收回。 “中途拿出來的話,是沒有獎勵的,我不會給不守承諾的壞孩子穿環,更不會打上我的名字?!焙吻尻绦σ庥瘬趸爻殉幍囊?,甚至讓他改變主意,主動要求含著珠子。 “肚子還脹嗎?”何清晏按了按他有些繃緊的柔軟小腹,戲謔的問。 楚暄硯連忙搖頭,漲紅了臉,羞羞怯怯的回答道,“不脹了,不脹…我一定乖乖的含,殿下…我想要獎勵,想要陰蒂環…殿下一定要給我?!?/br> 聽完這番話,何清晏忍不住輕笑起來,覺得楚暄硯是越來越可愛了,“一個環而已,又不會跑,我堂堂璟國王爺豈會言而無信?!?/br> 兩人談笑間,茶會過半,何清晏看美人實在是脹的難受,便借故離開,帶著楚暄硯去另一間房排排肚子里的汁水。 楚暄硯利落的脫掉下身衣物,光裸的雙腿朝著何清晏分開,夾住他的腰,白凈的皮膚堪比玉器,露出中間那張被白色防水布堵起來的小口。 何清晏一點點撕下布料,只見艷紅小嘴一張一翕,小口小口吐出粘液,濕乎乎的往下滴,把逼口肥嘟嘟的嫩rou潤的晶瑩剔透,就連大腿也泛著yin靡的粉,黏連汁水間,隱約可以看見被吞吃到rouxue深處的玉珠,層層疊疊的媚rou推著裹著把玉珠往里吸。 “怎么這么貪吃??!”何清晏手指按在軟嫩xue口,分開脂紅roudong,故意發出夸張的驚嘆聲,“珠子被你的sao逼全部吃下去了!要是saoxue被撐松了,我以后可怎么用啊?!?/br> “沒松,我沒松…殿下!”聽到這話,楚暄硯慌亂的夾緊了逼,試圖證明自己很好用,但體內的saorou卻因這舉動,被尖利寶石磨的一陣胡亂抽搐,嬌嫩宮口被粗暴刮過,每一處敏感點也都不被放過,逼rou亂顫,混亂間“噗嗤”一下噴出一大股yin水,沁濕了毛絨地毯,楚暄硯身子無力前傾,倒進何清晏懷里。 隨著yin水一起噴出的還有一節脂紅saorou和小半塊露在外面的玉珠,被磨到爛熟的yin賤xuerou,因為過于濕滑軟糯而夾不緊滾珠,卻恰好被何清晏抓到把柄,惡劣的男人決定要好好折辱一番乖巧聽話的大美人。 何清晏掐著露在外面的那顆珠子指責到,“還說沒松,珠子都含不住要掉出來了,sao逼真沒用,以后要是生了孩子,那豈不是徹底松垮的不能要了,看誰還cao你的大松逼!” 剛剛高潮過的美人連氣兒都還沒喘勻便遭此污蔑,當即紅了眼眶,趴在何清晏懷里直嗚咽,但顯然兩人的關注點不在一件事情上。 “含的住,含的住…”楚暄硯哭喘著收縮蠕動xue內軟rou試圖夾緊何清晏的手指,美人抬起水眸滿含期望的看向他,“殿下,我以后還可以給您生孩子嗎?” “???”何清晏疑惑,他剛剛只是開玩笑罷了,怎么突然就扯到這個話題了。 楚暄硯卻不依不饒的纏著何清晏,抓著他的手去摸自己的xue,“殿下,我每天都在吃坐胎藥,我把xue養的很好,你摸摸,摸摸,你昨天是不是也cao的很爽?!?/br> 何清晏被迫去摸美人的saoxue,濕軟熟熱,嬌嫩敏感的程度與以前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算是超級極品的xue了。 “是很棒?!焙吻尻虛ё〕殉幍难?,試圖打消他這個念頭,“大夫說了,你的身體已經不能受孕了,何必這樣呢?!?/br> “沒有!我可以的,我們會的,會再有一個孩子的!”在這方面楚暄硯出奇的固執,不接受任何否定,眼淚在眼眶打轉,“我一直在努力??!大夫給的藥很苦,很難喝,但是我一直都有乖乖喝,一點都不肯落下?!?/br> “我每次喝完藥,都難受的不行,我好想讓你抱抱我、親親我,哪怕是敷衍的夸我一句也好,我都會很高興,我就會更聽話…可是我害怕,我不敢,我怕你說我假殷勤,會更討厭我?!?/br> “孩子是我弄掉的,他從我肚子里面流了出去?!背殉幱行┦竦膿崦约旱亩亲?,眼底是悲憫的柔情,“都怪我…我當時怎么就不能乖一點聽話呢!”楚暄硯恨不得穿越回去,給自己幾個大嘴巴子,如果孩子還在,他現在一定在家里養胎,那時候再苦是安胎藥都是甜的。 “怕苦就別喝了…” 看到他這幅模樣,何清晏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只能抱著他說些有的沒得。 就在他準備開口時,一簇火光從天邊燃起,燒比天邊的火燒云還要艷麗,緊接著就是震耳欲聾的爆炸聲。 腳底的地板不停振動,仿佛地面都在顫抖,天旋地轉間沖天火光蔓延了整座暮云樓,一時間尖叫聲,呼喊聲不絕于耳。 何清晏被炸懵了,但腦海里系統的緊急制動系統不停叫喚,他連忙把楚暄硯身體里的珠練拽出來,快速給他套上褲子,拉著他往門口跑。 山體坍塌,樓房滑坡,暮云樓地基幾乎被炸穿,房體整體向一邊傾倒,碎瓦磚石“劈哩叭啦”往下掉,精致華美的樓房此刻就是一塊被充分點燃的木料,濃厚的火油味彌漫,樓內流淌的活水被挖斷,無法提供救援,此刻的暮云樓就是一座金玉堆積的墳墓,在大火紛飛間驟然傾塌。 何清晏眼前全是彌漫的紅,火焰在跳躍,一切的一切都被火舌舔舐殆盡,嗆鼻的黑煙和腦海中不停尖叫的警報擾得何清晏頭昏腦脹,但是他們卻出不去,唯一的大門被從外面鎖死了。 在兩人怔愣無措間,精美雕花木門被火海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