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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何清晏提著酒壺暈暈乎乎的騎在馬背上,腰間玉佩不知道打發給了列松閣的哪位美人,頭上的小金冠也不知道落到哪個角落去了,滿頭青絲水似的滑下,藏住眉眼間那一抹淺淡朦朧。 蔓草牡丹紋暗花的絳色衣袍,松垮垮的罩在何清晏肩上,酒水順著喉結滾動,蜿蜒而下,沒入敞開的領口,潤濕大片肌膚,月色給他渡了一層冷光,冷淡又魅惑,禁欲又張揚。 “已經宵禁,誰人敢當街縱馬!”忠于職守的金吾衛統領攔下何清晏,長劍橫在他面前。 何清晏絲毫不害怕,單手撩起擋住臉頰的長發,露出一張被酒氣沁透,泛著微醺緋紅的臉,張揚放肆,俊美無儔,波光流轉,豐潤唇瓣開合,“你敢攔本王嗎?” 那張顛倒眾生的俊臉驟然放大,即使是訓練良好的統領也愣了一下,轉身收劍,跪下請罪,“屬下有罪,若是王爺,自然是不敢攔的,但天色已晚,請王爺快快回府,莫要再在街上逗留?!?/br> “罷了?!焙吻尻虘醒笱蟮膿]揮手,示意他起來,“本王這就回府不給你們添麻煩?!闭f著抽動韁繩緩慢前行。 何清晏癱軟在床上,腦子暈暈乎乎的直打轉,只覺得天旋地轉間,有一雙手溫柔的把自己服了起來,腦袋枕在了一處軟乎乎的地方,鼻尖滿是好聞的馨香。 那人輕聲緩和的喊自己殿下,然后把一碗又酸又辣的湯喂給自己喝,何清晏不喜歡這個味道,他煩躁的晃動腦袋,躲避湯勺,然后那碗湯潑了美人一身。 撥開單薄里衣,那片瑩白皮膚都被燙紅了,湯汁順著圓潤奶球向下滑,在粉嫩奶尖停住滾動,凝成一滴水珠,仿佛是那奶子里沁出的乳汁,欲落不落,被何清晏一口喊含進嘴里咽下。 剛剛還溫馨的氣氛,陡然變得曖昧旖旎,奶子被吃的“滋滋”作響,腰身也被禁錮著,讓人無法逃離,但楚暄硯也不想逃。 自兩人上次交談過后,便再也沒有見過面,何清晏一直在躲他,而楚暄硯也不知道該以什么樣的心情去面對何清晏,他不知道,不明白,他只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應該受到懲罰,自虐般克制著想要見何清晏的沖動,每天都在壓抑,隱忍。直到今天,聽到何清晏一個人騎馬回來還喝醉了的消息,實在是忍不住了。 殿下嬌氣,還是自己一個人騎馬回來,萬一磕到碰到怎么辦?喝多了難免不舒服,若是那些仆人沒有照顧好,殿下明早醒來頭疼可怎么辦?雖是夏日,但晚風還有些涼,殿下要是生病了,怎么辦? 想到這些楚暄硯真是一刻也坐不下去了,心急如焚,管他什么懲不懲罰,殿下才是最重要的。 看到何清晏那縮成一團,明顯不太安穩的睡姿,楚暄硯心里軟成一團棉花,他耐心的伺候何清晏擦身更衣,那迎面撲來的脂粉香,讓那剛剛還似棉花般的心瞬間泡進了檸檬汁,吸飽汁水,又酸又澀。 原來殿下不肯見我是這個原因嗎? 何清晏將那只被吃腫了的奶子吐出來,按倒楚暄硯,手指摸索著去碰那熟悉的xue,但在途中被截斷,何清晏疑惑的抬頭看他。 楚暄硯抓著身下床單似有些緊張,抿抿唇問道,“殿下知道我是誰嗎?” 何清晏皺著眉一副思考的模樣,楚暄硯手心發汗,提跨用自己最柔軟的地方磨蹭男人,試圖讓他快些想出來。 “是我的寶貝暄硯對不對呀!”何清晏笑呵呵的捧著楚暄硯的臉說道。 “是,我是…”楚暄硯雙手環抱著何清晏的脖頸,嗚咽著親吻他的臉頰。 雙腿張開露出軟孺濕潤的rou逼,“噗嗤”一聲吞下整根粗壯的jiba,“唔啊…哈…”一圈圈緊致媚rou裹夾吸覆,諂媚又下賤的絞緊jiba。 何清晏被著口yinxue裹的舒服極了,醉酒后腦子不太清晰,抓著那口嫩逼就往死里cao,一下下又深又重的往花xue里狠鑿,搗得汁水飛濺,yin水泛濫,xuerou蠕動的飛快,濕濡軟逼哭唧唧,顫抖哆嗦的直叫。 “殿下…哈…殿下…好棒~啊吶…好厲害…我要被殿下…嗯呢~被干死了…哈…”楚暄硯臉上兩團紅云亂飛,滿身雪白saorou被cao的直顫,嗚嗚咽咽的哭喘sao叫,明明已經被cao的不行了,但依然緊緊扒在男人身上,挺著胸脯往上蹭,哭著喊著想要更多。 何清晏抓住那精致腳踝往肩膀上抗,從纖細小腿一直向下親吻,一口咬住大腿內側的細白軟rou,嘬出一個深紅色吻痕,狎昵道,“寶貝今天怎么這么sao啊…” 一手掐住那截兒細腰,狠狠往里送,那窄小的zigong被重重搗開,吐出濃稠又粘膩的汁液,滿滿當當澆了一jiba的yin水,又暖又潤,濕乎乎、sao噠噠的纏人。 宮腔內的軟rou敏感又嬌嫩,輕輕一碰就會顫抖抽搐,將jiba裹的更緊,宮壁被干的淤紅發燙,宮口使勁兒絞緊guitou不讓他出去。xue口被cao的發麻,濕紅軟爛的一塊,兩片yinchun皺皺巴巴的蜷在一起,被拍打成肥肥腫腫的兩片爛rou,內里脂紅媚rou都被帶出一節,軟媚可人的一吸一夾,把身上作惡的男人伺候的舒舒服服。 沙啞勾人的喘息帶著仙人醉的酒氣浸透楚暄硯全身,一呼一吸間全是何清晏身上摻雜著酒氣的冷香,酒不醉人人自醉,楚暄硯沁著水光的迷離眼瞳,溫情脈脈,帶著瀲滟的艷色,“唔…因為…因為…我…哈嗯~我喜歡你啊~殿下…” 望著那張濕汗淋漓的俊臉,楚暄硯心底又軟又熱,下身花xue更是濕的一塌糊涂。 喜歡殿下,好喜歡殿下…可是殿下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但他很快就沒有心思亂想了,唇瓣被壓著親吻啃咬,軟乎乎的奶子也像棉花似的被抓在手里褻玩,他只能仰著頭把自己送上去給何清晏把玩。 身上的傷口疤痕,在他日日夜夜一層一層去疤膏,潤膚乳的涂著,皮膚細膩、光滑了不少,沾了薄薄一層汗液,摸在手里更是濕滑無比,膚如凝脂,粉妝玉砌。 何清晏撩一把濕汗黑發,壓著嗓音輕笑,“喜歡我?多的是人喜歡我,你有多喜歡我?你要是最喜歡我,我就繼續喜歡你,好不好?” “好!好!我最喜歡你,最最最喜歡你!”他知道何清晏醉了,也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話最做不得數,但是他舍不得,也離不開他。 他曾經以為楚江遠對他的訓斥與責罵是愛,最后發現這是敷衍,以為太子殿下對他委以重任是信任,最后發現這是利用,以為何清晏對他的憐惜與疼愛是隨時可以收回的玩弄,誰承想,那是喜歡。 雖然何清晏額角的青紫早已消失不見,但是這道傷永遠刻在楚暄硯的心口,看不見,卻一想就疼。 粉嫩逼口被鑿得深紅熟熱,一灘糜爛軟rou被摩搓的快要化開,yindao被徹底干通了,jiba嫻熟的在zigong內進進出出,緊窄zigong被cao到凸起,平攤小腹一鼓一鼓的凸起一個guitou的模樣。 楚暄硯主動將兩條長腿壓平,將那個肥嘟嘟鼓鼓囊囊的rou逼徹底暴露在何清晏眼前,濕漉漉、水潤潤的,sao紅yinxue含著一根青紫粗大的jiba,填的滿滿當當,那么小一個地方被撐成一個大圓洞,纖長手指按住胡亂顫動的肥美yinchun,美人嬌聲求道,“奴的saozigong想要吃殿下的jingye,嗯啊…zigong里面好癢~好想吃熱熱燙燙的jingye…殿下射進來…把sao奴的爛zigong射穿,射壞…” 美人夾緊sao逼,蠕動逼rou,給jiba提供更極致的快感,嘴里說著以前就算再怎么被逼迫,也不曾說出口的yin亂話語。 何清晏本就有射精的想法被sao軟美人一吸一夾,便痛痛快快射了楚暄硯一zigong的濃精,燙的宮壁痙攣抽搐,噴出一大股一大股的yin水,卻被正在射精的jiba堵住,流不出去只得堆在里面,楚暄硯的肚子被灌的飽飽的,只覺得快要漫出來。 楚暄硯閉著眼大口大口喘氣,許久沒有挨過cao的小逼腫成一團,牢牢裹緊jingye,一滴都沒有漏出來。 何清晏喝了酒,又廢了體力,此時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摟著美人的腰,半個腦袋埋進美人的酥胸,強勢又霸道。 楚暄硯嘆了口氣,摸著那頭黑發,睡了這些日子以來,頭一個安穩覺。 何清晏醒來時楚暄硯還在睡,可見真是累極了。系統將兩人昨晚的視頻讓給他看,先不說自己看自己的zuoai視頻又有多尷尬,跟別人一起看更尷尬,雖然系統不是人。 何清晏看著身旁正酣睡的美人,表情復雜,若說何清晏現在最不想見的人是誰,莫過于楚暄硯,他不知道要如果跟他溝通,若是跟以前一樣,何清晏過不了那道坎,總覺得是自己強迫楚暄硯跟自己好死的,若是冷淡對待,何清晏又不舍得不理他,那么干脆就不見,眼不見心不煩。 于是何清晏日日外出,跟那群紈绔子弟流連花樓,他每次點一個安分的清倌在一旁伺候,然后看著那些狐朋狗友玩鬧,也別有一番風味。 唯獨昨晚被多灌了幾杯酒,就那么醉了,還做了他清醒時最不想做的事,真是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