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肖容與穿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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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天上繁星點點,萬籟俱寂,只有空調還在“嗚嗚嗚”盡職盡責的工作。 柔軟的床榻上躺著兩個身影,兩人依偎著,一起裹在夏涼被里,何清晏的頭靠著肖容與懷里,手攬著他的腰,聽著愛人沉穩的心跳聲,溫馨又甜蜜。 “不要!不要!”肖容與突然掙扎起來,渾身顫抖,緊閉著眼,眉頭緊皺,對著空無一物的夜幕喃喃自語,掙扎、抗拒地推開何清晏,仿佛碰到了什么臟東西,很厭惡但也很小心。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做噩夢了?”察覺到肖容與的情況不對,何清晏立馬清醒了,他把人摟進懷里,長手長腿一壓,禁錮住肖容與胡亂掙扎的手腳,在他臉上輕輕啄吻,聲音溫柔繾綣的仿佛要滴出水來,是母親對孩子的低吟,是丈夫對妻子的撫慰,“寶貝不怕,壞人已經被我敢跑了,不怕不怕,老公在這里,老公保護你…” 在何清晏的安撫中,肖容與逐漸平靜下來,但還是很緊繃,何清晏松開禁錮他的手腳,改為輕輕地拍打、按摩,緊張的肌rou被溫柔捏按,緊繃感緩解,肖容與放松下來,呼吸平穩的重新睡去。 早上六點肖容與悠悠轉醒,他模模糊糊的感覺自己陷在一個柔軟的地方,身體很溫暖,胸口有些許沉重,仿佛被什么東西壓著,他按照平時的規矩,準備給自己灌腸,插上按摩棒,然后爬到廚房給主人們做早飯。 當他緩過神來,才發現這里不是主人的別墅,自己又被送走了嗎?絕望窒息的情緒涌上心頭,他樂觀的想到可能這個新主人還不錯,畢竟愿意和他一起睡床,而不是玩過之后臟兮兮的扔在冰涼的地板上,任由他自生自滅。 肖容與慢慢移開何清晏按在他奶子上的手,轉身爬下床。 何清晏手下一空,難耐的皺眉,手臂一伸把即將離開的肖容與重新抱了回來,“起這么早干嘛,再睡會兒吧…”他昨天晚上一直擔心肖容與會再次做噩夢,一晚上沒怎么睡好,現在正困著。 這一抱把肖容與嚇得直哆嗦,倒在何清晏懷里動也不敢動,時間仿佛靜止了,在這段時間里,他發現了許多不同。 他的身體很干凈、清爽,只有清淺的愛撫紅痕,完全沒有用過道具,被粗暴玩弄過的痕跡,甚至連乳環和陰蒂環都沒有,他能感受到這具身體蓬勃生命力,它是健康的。 而且身邊這個男人他是認識的,曾經救過他,給過他一段時間的溫柔關切。 這和原來的自己完全不一樣,此刻肖容與很迷茫、無助。 何清晏慢慢從睡夢中醒來,反身摟著肖容與就是一陣親吻,迷蒙睡眼濕漉漉的,看人總含情,“寶貝,早上好啊?!?/br> 低啞磁性的男性嗓音喚醒肖容與神游太虛的思想,他乖順的任由何清晏親吻、撫摸,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只能顫顫巍巍、小心的回答道,“早啊,主人?!?/br> 何清晏覺得肖容與很奇怪,平常早上的時候,哪次不是膩膩乎乎的要親親,要抱抱,還要在晨勃時來一發,用zigong吞掉他清晨第一份濃精,可是今天的肖容與似乎平靜過頭了,還叫了“主人”這個平時只有在玩情趣時才有的稱呼。 何清晏捧起肖容與的臉,看著他怯懦、害怕的眼睛,關切問道,“怎么了寶貝,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還是被昨天的惡夢嚇到了?” “呃…主人,嗯…母狗身體沒有不舒服,母狗很好…”肖容與緊張兮兮的回答道,他覺得自己的答案沒有錯處,那些人都喜歡聽這些話。 何清晏皺眉,臉色嚴肅、嚴峻,直愣愣的看著肖容與,聲音依舊溫柔,但放在他腰上的手不自覺的用力?!皩氊?,你知道我是誰嗎?” 肖容與一下子慌亂了,目光閃爍,“是,是何清晏主人啊,是小母狗的主人啊…” 何清晏松開禁錮住他的手,抿緊嘴唇,“系統這是怎么回事?另一個世界的肖容與怎么到這里來了?” “叮,昨天晚上檢測到不明干擾,兩邊時空錯亂,才導致原身來到這里。 何清晏憂心忡忡,“那我的寶貝會不會有事?” “宿主不用擔心肖容與只會在時間長河里睡一覺,等他一覺睡醒,就會重新回來了?!?/br> 何清晏放下心來。 “你好另一個時空的肖容與,我是你的丈夫何清晏?!焙吻尻炭粗と菖c疑惑的神情瞬間扔下一個重磅炸彈。 他三言兩語解釋清楚了事情原委,肖容與呆滯的躺在床上消化這些事情。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重新思考起來,被情欲弄壞了的腦子一瞬間也想不出來什么,磕磕絆絆問道,“所以我現在是你的老婆?” 何清晏笑著點頭。 “那,那四個人呢?”肖容與坐起身激動道。 何清晏在手機上找出相關信息和報道拿給他看。 手不停翻動著,死去多年的心重新跳動起來,心中五味雜陳,興奮、高興、大仇得報的激動,最后全部歸為無助的蒼涼。 他把手機還給何清晏,漂亮精致的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看來我這輩子很苦,但還好我下輩子很甜?!?/br> 何清晏回以微笑,帶著肖容與洗漱,下樓吃飯,溫熱甘甜的小米粥涌入肖容與的胃,他的眼眶瞬間紅了,巴巴兩口喝完了粥,然后大口大口吃了好幾個包子,最后吃撐了,何清晏把他抱到懷里揉肚子,不經笑到,“當時他也是這樣在我懷里,讓我給他揉肚子?!?/br> 肖容與靦腆的笑了笑,不太自在。 吃完飯何清晏給他安排好服裝,帶著他去上班,穿著整齊西裝,邁入肖氏集團大樓那一剎那,看著周圍熟悉而陌生的場景,再也忍不住,躲到廁所失聲痛哭。 何清晏沒有去打擾他,只是站在門口給他守門,順便遞兩張紙巾。 上午加急在公司處理完事情,下午帶著肖容與去墓地拜訪他的母親和父親,兩人的墓碑在一起。 照片上的肖母音容宛在,一如印象中的風采動人,肖容與跪坐地上,淚水如泉涌,哀傷、悲痛如倒塌的石柱壓在他身上,泣不成聲地在墓碑前一遍一遍敘述著自己的不孝。 何清晏默默守在他身旁,留下一片陰影,替他擋住刺目的陽光。 日光如水似傾灑而下,樹叢間蟬鳴四起,空氣中似有棉絮般的塵埃浮過,被熱風吹卷成旋,墓碑前的花朵鮮艷,何清晏不經想到,如果真的有轉世肖母和肖父下輩子也會相遇吧。 肖容與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干嘔想吐,何清晏蹲下身用紙巾逝去他的淚,在旁邊的自動販賣機買了瓶水,小口小口喂給他。 “別哭了,身體哭壞了?!焙吻尻套钜姴坏盟?,即使他知道面前的人不是他的肖容與。 肖容與崩潰的趴進何清晏懷里,收攏手臂,哭的太久的眼睛已經干澀發疼,紅彤彤的像小白兔。 何清晏半拖半抱地帶著他上車離開,“你有沒有想要去的地方?” 肖容與搖了搖頭,他所有的執念不過是再見一面母親罷了,紅腫的眼閃著零碎微光,“回去吧,我想聽聽你跟另一個我的故事可以嗎?” 何清晏輕柔、低沉的聲音,將這段繾綣故事娓娓道來。 聽完后肖容與笑了笑,發自內心祝福的微笑,“是這樣啊,從你第一次救我時就改變了,真好?!边€好你救了他,不曾讓他經歷跟我一樣的痛苦,執念破碎,希望成空,無人問津,太痛了,太疼了,如同把脊梁寸寸打碎重塑,傷口未曾愈合就抹上辣油,觸之即痛,生不如死,每一次觸碰都是破碎的骨骼,在絕望與窒息的黑夜,他只能自己舔舐傷口,在洶涌澎湃的情欲中掩飾自己,最后永遠失去自己,這種苦我受過就夠了,這具靈魂早已經支離破碎。 肖容與希冀的看著他,“我還有最后一個請求,希望你可以答應我?!?/br> “你可以親我一下嗎?”聲音淡漠,如同從九天落入凡間的飄渺,仿佛下一刻就要消散。 何清晏看準前方讀秒的紅綠燈,抓住他的衣領狠狠的吻下去,滿腔愛意的癡纏勾勒,肖容與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最后被何清晏舔吻著咽下去。 身后車輛“嘀嘀叭叭”的按鈴,何清晏松開他的下唇,拉出細長銀絲,開車走了。 肖容與含著眼淚,笑得很開心,是發自內心的笑,落日余暉下,仿佛展翅欲飛的精靈,精致而脆弱。 “謝謝你?!?/br> “下輩子希望你可以早點來找我!” 車停到家門口,肖容與靠在窗邊睡著了,何清晏輕輕拍拍他,“醒醒,到家了?!?/br> “嗯,唔…老公…我剛剛做了一個好長的夢,夢里面沒有你…”握在何清晏懷里,嬌兮兮的撒嬌。 何清晏一愣,轉而笑道,“沒關系,老公就在你身邊?!?/br> 何清晏向窗外看去橘紅的云朵飄在天上,一如肖容與熱烈而燦爛的生命,終是彩云易碎,佳人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