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師尊】情欲下的試探(老夫老妻的色欲純情解決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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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殊連身上的燥熱都不顧,騰的一下坐起來,把被子緊緊抱在胸口,用手扒拉了幾下蹭亂的頭發,強裝鎮定地說:“宗主,有什么事下令即可,無需勞煩您親自跑一趟?!?/br> 每次他都做好了最后一次見面的準備,可他們仍然一次次見面,一次次告別。 “符紙破了,如果是敵人你已經死了?!狈蕉骶用嫔蛔?,闡述著事實,反手掩上門,施加上了更強力的封印術式,面色平靜地朝慈殊走來。 為什么更生氣了???遇到你這種等級的敵人怎么都得死吧,慈殊欲哭無淚,身體不自覺往床腳瑟縮了一下。補充真氣的符咒用完之后他是肯定會聯系方恩居的,畢竟已經在真實書上承諾了誓言,強力的契約會強制執行他發誓的一切,慈殊的修為還沒有到能毫發無損的反抗真實書上。 “你受傷了?!狈蕉骶幼酱惭?,像只是普通探望受傷的鎮緣宗門生。 慈殊愣了一下,滿不在乎地說:“這算什么。一點劃傷換了個純種夢魘,現世可找不到這么劃算的買賣。我已經把祂的rou體和能力分離了,正好給你帶回去。我去拿給你?!?/br> 他迅速經過方恩居,想若無其事的把衣服撿起來穿上脫離這尷尬而莫名令人心虛的情景,卻被方恩居握住了光裸的肩頭。 慈殊沒有掙扎,他死死咬住下唇,制止了一聲差點脫口而出的呻吟。 方恩居仔仔細細地把他看了個遍,“真氣用光,手受傷,包扎也不像樣。眼睛還看得到嗎?” “我的修為沒可能窺探天機到影響視力,不信你讓我看看你豎了幾根手指?”慈殊緊張地打了個哈哈。情欲再次在他的皮膚上燃燒,他不知道自己能支撐多久。他轉移話題道:“您來做什么?難道宗主屈尊監視我?” “你用了兩枚符咒。我對符咒設了警戒,滿足一次性用量太大和你受傷兩個條件就會自動提醒我?!狈蕉骶诱f,“我擔心你?!?/br> “一枚。感謝宗主關心。但如果宗主每次都因為鎮緣宗的人受傷就不遠千山萬水的去探望,恐怕宗內繁忙事務是永遠都做不完了?!贝仁飧杏X鼻腔熱辣辣的,呼出的氣息都像噴火,下半身也躁動不安,腦子里逐漸被本能的交配欲支配,再看看衣冠楚楚的方恩居,頓時焦躁起來。 “因為是你?!狈蕉骶酉袷歉緵]有意識到慈殊的麻煩,“純種夢魘太過危險,你可以帶屠茨回鎮緣宗有保障后慢慢來?!?/br> “無論是從被夢魘發現的角度還是時間問題,屠茨都會迅速淪為附身的苗床。我的修為的確不高,但針對這種情況已是綽綽有余。還是說,宗主真當我是個廢物?”慈殊立馬意識到自己嘴上有禮,話卻有些沖,抿抿嘴,緩和了一點語氣,補充道,“您也看見了,只是皮外傷,我沒事?!?/br> “我......我嘴笨?!狈蕉骶影炎约旱念~頭抵上慈殊的,像是希望把自己的真心傳過去,被慈殊轉頭避開了,他繼續說,“你一直都很厲害,我只是擔心你......擔心我的道侶。我......” “對不起?!贝仁庀鹊狼?,“我曲解了您的話,我知道宗主一直真心待我。請相信我可以照顧好自己?!?/br> “是我過度保護了?!狈蕉骶诱Z氣里有點不愿意承認地說,“現在是特殊時期?!?/br> “我依舊可以照顧好自己?!贝仁庹T勸道,“未來正在改變,我需要最強的保險,這才是對我最大的保護?!?/br> “我會做到的?!狈蕉骶悠届o地回答,拉著慈殊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 隔著一層衣衫,慈殊能摸到方恩居的心臟有力地跳動著,沒有因為謊言而加快,他只是許諾,然后完成,一如既往。慈殊發出了無聲的嘆息,與方恩居額頭輕輕相抵,接下這一份真心。 “慈殊?!?/br> “嗯?” “你好熱,發燒了?”方恩居伸手試溫,慈殊一向很會照顧自己,如果生病了,一定很難好。 慈殊仰身試圖躲過,沒料到方恩居壓住了被子,他一下子沒拉住,讓方恩居把他的情況瞧了個正著。 慈殊羞恥到發瘋。 如果真的只是因為缺乏真氣而渴望的話他還可以忍受,但如果僅僅、僅僅因為情欲而渴望,讓他在無情無欲的宗主面前丑態百出,慈殊寧愿去死。 方恩居愣住一下,想起慈殊說過他捕捉了一只夢魘,頓時明白過來,隨即試圖吻他。 “等等!”慈殊伸手擋住,“陣法沒有運轉過度,我們不應該這樣?!?/br> “我們是道侶,唯一不應該的情況是你我有一方不愿意?!狈蕉骶油W×藙幼?,問,“你不愿意嗎?” 慈殊猶豫了,他的確需要在屠茨回來之前把欲望壓下去,但......“會耽誤無情道的修煉?!彼f,“您什么時候閉關?已經比我‘看到’的時間晚了?!?/br> “你知道我不差這段時間,更何況你同樣重要。我的確將會是一個終極保障,但你是可以讓我不派上用場的人?!狈蕉骶訕O近的貼近慈殊,又保持了一絲距離,等待著慈殊的允許。氣音之下,他的聲音顯得非常溫柔:“你希望我派得上用場嗎?” 這個問題又有無數種解答: 你希望戰爭開始嗎? 絕對不。 你希望人們再度流離失所,惶惶不可終日嗎? 當然不。 你希望我得道成仙嗎? 這是你的命運。 你希望我不再有感情嗎? (你希望我不再愛你嗎?) ...... “希望一切止步于這次旅行?!贝仁馔瑯虞p聲回答,縮短了他和方恩居的距離。 方恩居的眼睫毛很長,慈殊淺啄方恩居的薄嘴時,他能感到方恩居的纖長的眼睫毛掃在自己的臉上,像一只蝴蝶翩然降落,癢癢的。悄悄睜開眼,可以看見方恩居閉著眼,很專注地感受著親密接觸。他平常一副冷冷清清,生人勿近的漠然模樣,湊近了看仍然是小時候社交障礙,對人愛答不理的老樣子。 慈殊沒察覺到自己微笑起來,他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方恩居永遠足夠耐心,不代表他永遠只會被動等待。一旦慈殊答應,他就會慢條斯理的把慈殊從頭到尾拆吃入腹。這次倒是簡單,慈殊自己打開了包裝,方恩居也毫不客氣,在接吻的不知不覺間就把被子放到了一邊,拉著慈殊坐到自己的腿上,撫弄起他已翹起敏感流水的yinjing。 面對衣著整齊的方恩居,慈殊對自己的赤裸感到羞恥,但方恩居實在是太了解他的身體了,幾下taonong就把慈殊撩撥得弓背蜷腿射了出來,但他對yinjing沒有軟下去,依舊精神地挺立著。方恩居再接再厲,力求讓慈殊先滿足,正再次撫慰時,慈殊抓住他的手,引向了自己后方。 xue口一圈濕漉漉的,方恩居甚至沒有借助任何潤滑就流暢地滑進去了一根手指,里面綿軟濕暖,熱情地收縮吞吃著那根手指。僅僅是在里面隨意轉一圈,細細軟軟貓兒似的呻吟便從慈殊的嗓子里冒出來。 這個情況倒是新鮮。以往方恩居心疼慈殊真氣枯竭不好受,往往都是盡快喂飽喂好。過往的陰影追逐著他們,慈殊也羞于把延續性命的舉動和坦然享受性事聯系到一起,往往強迫自己淺嘗輒止?,F在的這一場則大不相同——無關性命,慈殊yuhuo焚身,因為想zuoai而zuoai。 慈殊選擇了我。方恩居認知到這一點,感到心里輕飄飄的,暖洋洋的,只想給慈殊更多更多的......不管慈殊想要什么都給他更多。 此時此刻,慈殊顯然想要酣暢淋漓的發泄一場,方恩居為他的坦率首肯心折。他加入第二根手指擴張,慈殊驚喘一聲,斷開了這個吻,把臉埋進方恩居的肩窩里發起抖來。方恩居伸手一摸,發現慈殊的yinjing竟然僅僅因為加入了一根手指xiele第二次,后xue也擠壓手指,分泌出了更多的潤滑。 夢魘還有這種功能?方恩居對這種魔界生物的印象還停留在難搞的附身型殺人狂上。他問:“你捉的莫不是yin魔?” 慈殊悶悶地說:“你知道質疑學堂老師的知識會帶來什么后果?!?/br> 鎮緣宗宗主當即決定換一個話題。 “慈殊師尊今天倒是......”方恩居想了一個最精準的詞,“汁水充沛?!?/br> 慈殊羞恥地把臉埋得更深了一點,伸手去解方恩居的腰帶,斷斷續續的喘息夾雜著呻吟,露骨地顯示了他的身體早已進入狀態,無需等待與準備。 好在方恩居永遠都會回應慈殊,在躁動不安的慈殊帶著自己沒有意識到的迫不及待拉開方恩居的褲子時,方恩居的yinjing精神地彈了出來,打在慈殊的肚子上。那顏色淺淡卻大得像兇器般的家伙周身盤著青筋,guitou飽滿碩大,頂端分泌出的一點汁水,濕漉漉的,似乎比以往還要興奮。 慈殊的嘴里忍不住分泌了一點唾液,他無知無覺地盯著它吞咽了一口。往日看著總有點害羞的巨物蒸騰出的氣息格外誘人。 方恩居問:“想嘗一嘗嗎?”聽起來還挺善解人意。 慈殊抿抿嘴,把頭發撩到耳后,俯身下去,伸出舌尖飛快地舔了一口。跟平常一樣,方恩居愛干凈,jingye其實沒什么味道。慈殊一邊對比,一邊忍不住品嘗更多,他漸漸含進去了整個guitou,乞求更多的樣本來對比。 方恩居仰頭,喉結上下滑動。慈殊今天的口技和以往不一樣:不是用舌頭舔舐潤滑,再用喉嚨收縮擠壓,慈殊花費了堪稱漫長的時間吮吸,像幼崽吃奶那樣使勁想把方恩居的jingye吸出來。方恩居的手搭在慈殊的后腦勺上,不知這新鮮的感受是痛苦還是極樂,猶豫間慈殊的雪白的發絲纏繞上他的手指,絲滑得像是握住了一段流水。 慈殊不滿于方恩居遲遲不給他想要的,便拍拍他的腿,抬眼不滿地看著方恩居。 這可真是相當煽情的畫面,小師弟自己知道嗎?方恩居幫忙把慈殊的散落的鬢發重新別回腦后,抬起他的下巴,仔仔細細的欣賞。由于姿勢的變化,慈殊嘴里的yinjing一歪,戳到了側邊。盡管已經意亂情迷,慈殊好歹知道這個不能隨便咬,他張大嘴,臉頰就被頂出一個鼓包。 嘴里的東西堅硬得像是不打算發泄,慈殊差點開口索要,最后的自尊心阻止了他,他含含糊糊地發出不滿的咕噥,用舌頭艱難的把這個東西擺正,準備繼續吸。 這是把我當不方便吃的可吸式點心了嗎?方恩居想。即便呼吸不暢,臉頰緋紅,眼神委屈得像是要哭出來,慈殊也沒有直接要求。 可哪怕慈殊不開口,方恩居也會不給他想要的,只是慈殊這次的技巧爛得驚人,方恩居實在射不出來。他嘆息一聲,伸手自己解決。怎奈慈殊把這個看作他的責任,寸步不讓,鼓著腮幫子和他較勁兒,方恩居只得握住沒含住的下半截taonong。他圈成圓環狀的手指時不時會觸碰到慈殊的嘴唇和舌頭,那兩處地方全都柔軟潤澤得不可思議,沾濕了方恩居的虎口,他加快手上的速度,在最后關頭拉開慈殊,看著他的臉射了出來。 慈殊猶自戀戀不舍地低頭,被射了個正著。頓時,臉頰、鼻梁上掛滿了jingye,濃密的睫毛也糊住,完全睜不開眼。 “當心眼睛受傷?!狈蕉骶蛹泵纳⒙涞囊路锶〕雠磷咏o慈殊擦臉,慈殊仰著臉任他動作,在擦到嘴角時伸出舌頭一舔,把殘留的一絲jingye吞了下去。 “慈殊?!狈蕉骶虞p聲呵斥阻止,可慈殊不管不顧,只覺得今天的jingye格外美味,復又俯下身,仔仔細細地舔吮guitou,把里面殘存的一點jingye也吸出來清理干凈。 面對慈殊,方恩居永遠都會動搖與讓步,他立刻又硬了。在慈殊再次用嘴巴折磨他之前,方恩居及時把慈殊提到自己身上,按自己的節奏開動了。 后xue空虛地縮緊,前端也硬得滴水。想進入射精,想被填滿內射。兩股矛盾的思想在慈殊的腦子里交織不清,把他的腦子攪成一團漿糊,憑著本能在方恩居的身上欲求不滿地蹭來蹭去。他裹著繃帶的手指動作格外笨拙,連彎曲都困難,粗糙的包扎布條一碰敏感的yinjing,快感就會順著尾椎就直刺大腦,渾身一顫。 “當心傷口,我來吧。是兩邊都想要嗎?”方恩居問,他深入地吻著慈殊,引慈殊意亂情迷地追逐他的唇舌,同時用腿把慈殊支起來一點,一手握住他和自己的yinjing,一手并起兩指擠進慈殊的后xue,繼續此前的擴張。 前后同時被刺激,慈殊從含情脈脈的吻里墮落得更深,他從嗓子里擠出一聲驚呼,試圖往上逃跑,逃離這令人發瘋的快感。方恩居何其了解他,并起兩人的yinjing快速擼動起來,在后xue戳刺的兩指也勾起,直擊敏感點,把柔軟的腺體戳刺地更加高熱腫脹。慈殊被抓住了要害,登時脫力,一時間在方恩居的手上坐實了,體內的指頭一下子進入到深處,他發出了一聲不體面的哭叫,縮到方恩居的懷里咬唇顫抖。 “宗主,好難受?!彼浫醯匕?,期待方恩居把他從這令人發瘋的情境里解救出來。 “嗯?!狈蕉骶游侨ニ臏I痕,從濕噠噠的xiaoxue里抽出手指,把著慈殊虛軟無力的腰,慢慢把他放了下去。 慈殊的腿腳在床上踢蹬,弄得床鋪凌亂不堪。經過方恩居耐心的擴張與刺激,他的小洞濡濕嬌軟,迫不及待地吞進去了一大截后,便像被哽住了似的不肯再吃更多。 “別著急,都是你的?!狈蕉骶討z愛地吻著慈殊濕漉漉的臉頰,不只是臉頰,慈殊火熱得渾身冒汗,在方恩居懷里滑溜溜的好似一尾銀魚。不過他也沒力氣掙扎了,手腳無力地掛在方恩居手臂上,全靠方恩居的支撐才沒有全部吃進去。 “讓我自己來?!?/br> “你太累了,我會照顧好你?!?/br> “是我照顧你?!贝仁夤虉痰卣f。 方恩居不動了,在心里嘆息:他的小師弟總覺得性是方式,是條件,是通道,偏偏不是性本身。他和慈殊在一起只是因為他愿意。既然慈殊把命與命運給了他,他希望慈殊能達成所愿。 伏在方恩居的懷里喘息好一陣子,慈殊才恍惚回神,他勉力支起自己,想好好表現。方恩居舍身陪他,放慢修行,慈殊心中有愧,身無長物,愈發想用性附贈的歡愉補償宗主,減輕一點對自身無能的憤怒。慈殊引導方恩居觸摸自己光滑柔軟的皮rou,調整呼吸,跪坐起來,擺胯再次緩緩吞進方恩居的巨物。 有了準備之后,窄小的甬道內部熱情地吸著那昂揚的yinjing,隨著慈殊的呼吸有節奏地收緊震顫,幾下起落之間,就把方恩居逼得氣息紊亂,不得不屏住呼吸。 “舒服嗎?”慈殊問。 “嗯?!狈蕉骶游惨舭l顫,輕飄飄的像小貓爪子一樣抓在慈殊的心里。方恩居的眼睛舒爽得微微瞇起,原本空無一物的眼瞳中倒映出慈殊的面容。 如果師兄修的不是無情道...... 如果我不是天道...... 如果和平可以永遠延續...... 一瞬間的愣怔,千絲萬緒纏繞心頭,慈殊膝蓋在凌亂的床鋪上一滑,方恩居也沒能及時摟住汗津津的他,情景重現,慈殊一下子坐到了方恩居腿上,吞進了全部的yinjing,過度的刺激之下,他直愣愣地仰起頭,被哽得說不出一點話,只有淚水無知無覺地從眼角流了下來。 “啊......啊啊......”好半天,一點不成組織的氣音才從慈殊的嘴里漏出來,此前精心把控、預備循序漸進的快感超越了他的控制,他被捅得頭腦發懵。慈殊的手下意識護住腹部,隔著一層肚皮,他能摸到方恩居的yinjing快深入到了他胃的位置,哪怕是本能的顫抖都帶動體腔內部傳來拉扯的感覺。他把自己釘到了方恩居的yinjing上,不再有掙扎的余地。 方恩居也不好受,慈殊表面靜止,體內的甬道卻在抽搐,絞得他前端的yinjing發痛,之前開拓好的部分又極盡溫柔纏綿,乖順地榨著他的莖身。他摟著慈殊的腰,輕柔地把他放到床上。慈殊的腿根抽動兩下,似乎想像往常那樣盤到方恩居的腰上,最終那修長的雙腿也只是無力的大大敞開,但濕滑艷紅的小洞尚有余力咬住方恩居的yinjing,絲毫不肯放松。 “讓我來照顧你,允許我照顧你?!狈蕉骶拥吐暷剜?,把慈殊的手拉到自己下心口。無論天底下有多少人依靠他,視他的強大為理所當然,慈殊也總想照顧他,希望他好,方恩居對慈殊也是抱著同樣的心情。無論未來如何,他都希望是個慈殊獲得幸福的未來。 強有力的心跳在慈殊掌下激烈搏動,是因為他才變成這樣的。慈殊溫柔地撫摸方恩居在情事里溫暖起來的臉頰,把自家宗主拉下來輕吻他的額頭。 方恩居喜歡這個,和慈殊耳鬢廝磨,極盡纏綿,僅僅靠在一起溫暖彼此,不說話不zuoai他也喜歡,這讓他總是望著天空的視線能回到人界的小房間,和近在咫尺的伴侶彼此陪伴。他握住慈殊的小腿,把它們折到慈殊的肩頭。慈殊很乖地抱住雙腿,閉眼不再阻止自己被刺激出的鳴泣,被方恩居拖到自己大腿上。因為這一連串的動作,巨大的yinjing在他的體內翻攪戳刺,倒也開拓出了一點空間。 “我要開始動了?!狈蕉骶拥哪粗改λ笾仁獾哪_腕,等慈殊深吸一口氣才開始動作。 太沉了太深了太大了太多了。盡管已經做好了準備,方恩居把整根yinjing抽出再長驅直入的動作仍然讓慈殊的眼角冒出淚花。 太爽了太舒服了還要更多!慈殊熱燙的體腔賣力收縮,被方恩居鑿出更多的體液,那些yin水隨著大開大合的抽插帶出體外,rou體交合之際發出響亮的啪啪水聲。 慈殊聽到這個聲音羞恥得要命,嘴里卻仍然只能不成器的發出咿咿呀呀的饑渴呻吟,下身也收縮的厲害。 “放松一點?!狈蕉骶诱f。 慈殊閉著眼睛偏頭不聽不聽。 “這樣我會更舒服?!?/br> 慈殊睜開朦朧淚眼,帶著一點不知所措小心翼翼地說:“我控制不了?!?/br> 方恩哄他:“把手松開一點?!?/br> 慈殊現在基本沒什么智商了,和以往要交換真氣的性事不同,單純因為yin欲而交合居然如此舒服,他感到自己的腦子要化掉了。慈殊聽話松手,雙腿便松松垮垮地掛在了方恩居的手臂上。方恩居看見慈殊的yinjing已經射得一塌糊涂,在肚子上形成了一小塊銀白色的湖泊。隱秘的承認了慈殊其實有多爽。 慈殊的下身徹底打開了,方恩居親吻他在快感中失神的臉,再次動作起來。他的yinjing像鍥入一個略顯窄小的rou套,進入到深處便會略有阻塞,需要加勁挺入。一旦突破深處的rou環,guitou和一小段莖身便會體會到慈殊體內別有洞天,獲得一段近乎失控的嘬吸和抽搐。每到這時候,慈殊便會不住蹬腿擰腰,受驚似的發出可憐兮兮的討饒,如果不是慈殊的水越來越多,yinjing射了一次又一次,方恩居或許會誤判慈殊正在受傷。 慈殊捂著自己的肚子,思維滯澀地發出咔咔轉動聲,他想:為什么會這么舒服?即便不需要真氣,肌rou關節酸痛不已,他的體內依舊空虛叫囂著,對一切不管他是否能承受的侵入熱烈歡迎,簡直像......簡直像發情期亟待受精的動物。 他對這份聯想幾乎感到恐懼,不想真的淪為欲望的奴隸,他暈暈乎乎地想快些結束這一切,于是很真誠地乞求道:“快點射給我,求你了!師兄!” 方恩居氣息紊亂,低頭幾乎撞上他的嘴唇。交換了一個深吻之后,他的師兄讓慈殊如愿以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