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神龍】白日道具擴張兩xue,雙龍灌精肚子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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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前一天晚上睡得早,又有性事上的發泄,豐杏一夜酣眠無夢。待到鳥鳴聲響起,他睜開眼,發現歐康納已經出去了。 怪不得覺得稍微有些冷,他裹緊了被子,思索著今天要做的事情。再想到工作之前,他先想起了歐康納昨天晚上所說的事情。他說......豐杏悄悄紅了臉,他準備下床,手卻不小心摁到了枕頭旁邊的兩個硬物。 其中一個是由六個核桃大小的暖玉所串起來的珠鏈,另外一個則是一整根,摸起來感覺像是動物的角,上面還有著精美的雕刻,借著晨光仔細一瞧,豐杏發現上面居然雕刻的是描述媾和之事的圖案,有些姿勢都是豐杏沒試過的,這讓他看的臉紅心跳,對今日不禁更加期待起來。 他下床洗漱,歐康納正好把早餐做好,他面色如常,對床上的兩件事物只字不提。豐杏坐立不安地吃完早餐,歐康納讓兔子們把食盤抬出去,自己也走出房門,不多時端了一盆熱水進臥室。轉身拴好了房門。 豐杏說:“盆子里面的水是熱的?!?/br> 歐康納解釋:“這是今天早晨燒開后又放溫的水?!?/br> 豐杏對他們要做的事情有些疑惑,只見歐康納將珠串和角先生放到水盆中,豐杏這才發現那根角是中空的,可以灌進熱水。等歐康納慢條斯理做完了準備,他才轉過身來,摟住豐杏,把他帶回床上。 歐康納無疑是興奮的,他的手溫度很高。豐杏在他解開衣衫,撫上自己赤裸的肩頭時,幾乎立刻就想呻吟出聲,但太早興奮則會讓后面的大餐失去原本的味道,豐杏忍耐下來。任歐康納把他擺成想要的姿勢?,F在,歐康納坐在床邊摟著他的腰,豐杏坐在他懷里,雙腳大開,腳踩在床沿上,背靠歐康納,露出了自己的兩xue。 盡管他知道房間里沒人,歐康納已經栓好了房門,也將床床屏豎起,豐杏仍然有些緊張,外面的光線越來越亮,已經是早晨了。他們的所有動作都將被看得清清楚楚。 白日宣yin啊,豐杏想,我喜歡。 由于是雙性之身,豐杏在青少年時期的胸部曾經發育過一段時間,大概因為同樣的理由,他的胸部很快就不再生長。平常穿著衣衫看起來是一片平坦,只有穿著貼身薄衫才看得到一些起伏,像是略微有些胸肌,但摸上去的觸感和鍛煉后的胸肌有很大不同。 現在他脫得赤身裸體,就更不一樣了。豐杏的胸部并沒有像巨乳那樣沉甸甸如同水球般綿軟,他的胸口微微鼓起,rufang小巧玲瓏,挺拔而有彈性,只有當他趴伏或者刻意擠胸的時候才可以看到類似于豆蔻少女般的弧度。 歐康納粗糙的雙手像彈奏某種樂器,順著小腹撩過豐杏的凸起的肋骨,到達上面微微起伏的山丘,打著圈慢慢按揉著,時不時用擦過胸前的兩點,直到豐杏忍不住挺胸無聲地催促他,他才用食指和中指碾住那兩粒已經因為情動而挺立起來的rutou,將粉色揉捏成紅色。豐杏全身上下的快感似乎是聯通的,他的大腿根部肌rou收緊了,yinjing也有隱隱約約抬頭的跡象,歐康納知道是時候了。 他那越過豐杏不斷起伏的平坦肚皮,握住他半翹的性器,開始有技巧的taonong起來。不同于昨晚刺激女xue和陰蒂讓豐杏快速高潮,他今天專心致志地揉捏著封信的胸乳和男性性征。豐杏的yinjing已經完全挺立,由于情動變成了深粉色,guitou頂端流出了一些清液,歐康納把他當作潤滑,往下抹得整根柱身到處都是,揉過底下飽滿的囊袋時,豐杏忍不住挺腰,追求起yinjing滑過歐康納手掌的些微刺激。 快一點。他的行為這樣催促。 歐康納手上不停,打著圈揉捏豐杏的胸部,直到將他的雙乳揉捏得更加鼓脹,他才放過已經變得軟和許多的胸部,手向移動,將重點放在下半身。才剛放對位置,豐杏馬上弓起身,喘息起來,身體前傾,幾乎栽下床。歐康納親吻著封信的耳朵,暗示他,豐杏立刻轉頭與他接吻,他真的很喜歡接吻,愿意為此壓下本能的掙扎,歐康納也因此毫不費力的固定住了他。 豐杏的吻一開始是矜持的,他在接吻的時候一般不閉眼,只是用濕漉漉的眼睛看著歐康納,似乎永遠都看不夠。兩人嘴唇輕啄,隨著歐康納手下加深加快刺激,豐杏忍不住迎上去,舔開歐康納的唇,歐康納的舌頭立刻伸了進來,兩人唇舌交纏,難舍難分,交換著彼此的欲求與情熱。 歐康納一手在底下taonong著豐杏的yinjing,另一只手掃過他隱秘的兩xue,時不時加重點力道,豐杏便會大腿繃緊,身體短暫的僵直。 豐杏的女xue已經濕潤起來,但后xue不可能自動潤滑。歐康納從床旁小柜取出一個小瓶,里面是水狀的東西,摸起來卻不同于水的干澀,手感粘滑。歐康納倒出一點,很快把那些液體捂熱了。他往后坐,屈起雙腿,讓豐杏的腿架在自己的大腿上,好承受接下來的事情。 歐康納取出熱乎乎的角先生擦干,將頭部對準豐杏的陰蒂戳刺,豐杏終于忍不住發出呻吟,握住歐康納的手,將角先生往下引。歐康納順著豐杏的力道,控制著速度滑動角先生,豐杏的女xue早已足夠濕滑,很快吞進了角先生的前三分之一。 進入到一半的時候,歐康納覺得阻礙感有些重了,便用一半的角先生在豐杏的女xue內抽插,豐杏虛握著他的手,想快一點。角先生沉甸甸的,里面的水溫透出來,比豐杏的體溫還高,它的形狀呈弧形,貼合著豐杏yindao的形狀,往后退一點,圓鈍的頂端便會戳中淺處的敏感點,被雕刻著花紋的柱身擦過每一寸rou壁,刺激得它們不斷收縮。淺處滿足了,深處便漸漸覺得空虛,同樣的想要刺激享受。 “如果你先把自己插壞了待會兒就沒得吃了?!睔W康納把角先生交到豐杏手中,捏住了豐杏早已充血挺立的陰蒂。 原本yinjing和女xue的刺激就已經夠多了, 男性和女性的性快感具現在同一具身體里的倒錯感令豐杏欲罷不能?,F在,全身最敏感的陰蒂被粗糙的指腹直接捏住碾磨,豐杏的雙腿條件反射的并攏卻被歐康納擋住,只得維持著姿勢,幾乎來不及喊一聲就張著嘴高潮了,連自己后xue內被趁機擠進去了一根手指都不知道。 歐康納看著外界傳言中神秘疏離的神醫在自己懷里露出一副癡態,忍不住想要得到豐杏更多鮮活的表情。 一些內部分泌的液體順著角先生雕刻的紋路流下,沾濕了歐康納的手腕,歐康納這才發現豐杏在高潮的刺激下居然把整根角先生推了進去,只剩下把手處露在外面。角先生根部最粗,將豐杏xue口撐得滿滿的,豐杏的yinchun充血,在高潮的刺激下微微抽縮,握著角先生的手指無力地松開,勉強用手掌擋住,免得滑脫出來。 歐康納親吻他的臉頰,埋在后xue的那根手指動了動。豐杏像被驚醒一般回過神,說:“什么時候......” “你貪吃的時候?!睔W康納的親吻落到豐杏的后頸,確認豐杏清醒后,他的另外一根手指在外面打轉,很快伸了進去。歐康納骨節粗大,兩根手指將后xue撐開,xue口環狀肌rou有些酸脹,忍不住排斥入侵的異物。沒想到歐康納手指抽插幾下,按到了關鍵的一點,后xue腸道立刻馴服了,豐杏也重新小聲哼著,慢慢來回拉動著深埋在女xue中的角先生,像一只被揉舒服了肚子的小貓。 歐康納拿出玉石珠串,它們被浸泡的很熱,由于暖玉的特性會在接觸到熱源后持續發熱,比歐康納的兩根手指要粗。在歐康納拿著第一顆抵住xue口的時候,豐杏幾乎以為自己要被燙傷,他的屁股畏懼地往后縮了縮。 歐康納在他耳邊問:“要嗎?” 灼熱的氣息燒紅了豐杏的耳朵,他閉著眼睛大聲說:“要!” 歐康納被他英勇的神情逗得失笑,手里將珠串裹上潤滑,很順暢的推進去了第一顆。一開始有點艱難,卡在了最粗的部分,一旦越過,豐杏的腸道便會貪吃的將它主動吞進去,后五顆珠子像個小尾巴掛在了豐杏身上。歐康納讓豐杏握住第二顆暖玉珠,自己主動接手了前xue的角先生,說:“自己塞,想想我待會兒會多舒服?!?/br> 第二顆珠子同樣已經經過了潤滑,如果不是有鏈子連接,豐杏幾乎脫手。他小心翼翼捏著珠子,抵住了xue口。吞進第一顆后,豐杏的后xue重新閉合起來,玉珠又很滑,豐杏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進入。歐康納捏著角先生的柄部小幅抽插,速度漸漸加快,叫他手腳發軟,更加對不準。豐杏著急起來,用手肘抵住歐康納的肋骨,氣鼓鼓地說:“不許動?!?/br> 歐康納立刻停住,用角先生在豐杏yindao內緩緩攪動,帶著花紋的柱身旋轉著按摩內壁,帶著弧度的角則擴張著深處,時不時擦過令人欲仙欲死的敏感點。豐杏這次不嘗試捏住珠子,而是二指拉開后xue,令它微微張開一個小口后一鼓作氣抵進了珠子。一瞬間的酸脹感和腸道內的飽足感讓豐杏仰頭靠在歐康納的肩上,細細喘著說:“你比它們要粗,待會兒肯定很爽?!?/br> 歐康納親親他的肩頭,“但我不希望你受傷。繼續吧,神醫?!?/br> yin靡的場合突然用了工作上的美稱,豐杏瞬間清醒過來,他問:“什么時辰了?” “不到病人來的時辰,但按照你這個速度,可難說?!睔W康納將第三顆珠子放到豐杏的指間,語氣認真地提議,“太慢的話,要不要讓病人就在床屏外候著,你懸絲問診?” 這當然不可能,除了豐杏、歐康納、兔子們和少數提前做好拜訪準備的人,稚園是封閉空間,但豐杏仍然為歐康納口中的假設更濕了一些,工作時間做這種事情,簡直不知羞恥。他喘息著,塞進去了第三顆和第四課珠子。幾顆散發著相當熱量的玉珠沉甸甸的,就像歐康納頗有分量的yinjing一樣,它們是一串又自成整體,在豐杏的腸道內擠擠挨挨,互相碰撞著往深處去,每一顆都經過足以令豐杏射出來的那一點。 到第五顆的時候,前xue已經因為歐康納緩慢的動作積累了相當多的快感,豐杏清晰地感受著角先生在自己xue內是如何動作的,他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yindao收縮加快,不斷擠壓著角先生,豐杏小腹抽痛,自覺又要邁上一個高潮。這次的高潮來勢洶洶,他不知道經過之后自己還有沒有力氣,他搖著頭,不知在拒絕什么,眼中因為過度的快感蒙上淚光。 “不行了?”歐康納問他,他暖和的掌心撫在豐杏小腹,似乎在感受豐杏體內的兩樣東西把他撐得有多開。 “男人不能說不行?!必S杏深深吸進去一口氣,將第五顆珠子往里塞。他的后xue里已經滿滿當當,再進去一顆又談何容易,在進去到一半的時候,豐杏的手打滑,珠子立刻被擠了出來,垂掛在xue口。他已經瀕臨高潮,就像站在懸崖邊的人準備縱身一躍,可他不想錯過和歐康納相交的機會,他在歐康納懷里蹭著,于呻吟和喘息的間隙中說:“幫幫我?!?/br> 歐康納握著角先生的手速度頓時加快,豐杏像猝不及防被大浪打過,一時間不知天地何方。等他回神,歐康納正擰了熱毛巾給他擦身,他動了動腿,發現還有一顆沒有塞進去,正像個小尾巴似的掛在外面,被臀瓣擠壓在中間。 歐康納拉他起來,催促道:“沒時間了,快起來?!?/br> 豐杏不滿地說:“我才是醫師,你比我積極?!?/br> “你的工作的不能耽誤的那一種?!睔W康納見豐杏嘟著嘴,便低頭在豐杏耳邊像講一個小秘密似的說:“而且,多走走有利于......” 豐杏耳朵嗡的一聲,腦子炸了,這才覺得之前腦袋發昏認為診治的時候擴張晚上就可以直接做的想法是多么的愚蠢,離結界邊緣的紫藤樹還有好長一段距離呢。為什么慈殊師叔一定要他入世,忙的他連房事都沒時間了。 好在鎮緣宗并不打算開在稚園開醫館,豐杏的病患除了昨天那種有錢沒處花非要看神醫的富貴人家,就是真正世間無藥可醫的疑難雜癥患者,經過其他學醫弟子的診治,不得不到豐杏這一關的求醫者并沒有特別多。 今天豐杏沒有讓兔子化作藥童攙著,他后知后覺的微薄羞恥心讓他選擇掛在歐康納身上,以極慢的速度踱步過去。 歐康納早先幫他擦干凈了身體,連下半身都很清爽,但隨著他走路姿勢的變化,暖玉珠在后xue互相摩擦著,堵在xue口,漸次摩擦過敏感點,而xue口外還有一顆珠子提醒著他之前夸下???,現在才覺得下半身墜的慌。 珠串還好,至少xue口緊鎖,只需忍耐它們互相碰撞帶來的異物感即可。而女xue的角先生就不一樣了,它上細下粗,整體線條流暢,豐杏不得不緊縮著前xue才能防止它掉落,而緊縮前xue又摩擦到雕刻,加深了刺激,環繞著柱身的紋理早就被豐杏自身分泌的潤滑浸透,甚至有隱隱外溢的趨勢。 豐杏走一步歇三口氣,他確定自己濕的厲害,手腳發軟,腦子里一片漿糊,他想直接撲倒歐康納,反正歐康納也不會真的強硬拒絕。 歐康納見豐杏走在外面就發起了春,頓時心軟jiba硬。他忍耐著就地把豐杏cao一頓的動物性想法,抱起豐杏,直接飛了過去。 豐杏滿腦子的過激曠工念頭還沒來得及實施,轉瞬間就到了紫藤樹下,他茫然道:“???” 歐康納合上他的嘴,說:“開工?!?/br> 豐杏欲哭無淚:“你是個魔鬼?!?/br> “我是條神龍?!睔W康納最后親親他,把他扶到了桌椅處,徑直離開了。 要在以前,豐杏還會想想紫藤樹下放桌椅是不是有點不搭,現在他只感謝有個歇腳的地方,他現在腿軟,站著絕對扮演不好世外桃源的仙師神醫,御空術也肯定堅持不了多久。坐下去后,他才發現了新問題:身子靠前,角先生被擠壓著更深了一點,似乎連手柄部分都要進去了,深處被尖端若有若無的刮撓,淺處被撐的有些害怕,往后挪,后xue的遺留在外的那顆珠子則往xue內擠,而他,小腹下兩xue滿滿,真的不能再吞了。 “神醫?”外面傳來弟子引導的聲音和病人恐懼中又帶著希望的呼聲。 豐杏瞬間進入醫生的角色,最后清了清嗓子,翹起腳固定住xue內玩具,斜著身體,沉聲道:“來吧?!?/br> 送藥的兔子藥童把稚園的主人順便取了回來,變得巨大的兔子毛乎乎的,豐杏埋在里面都看不到了。 歐康納拿著鍋鏟,聞著空氣中豐杏的味道,說:“豐杏?” 毛絨中頓時開辟出一條小道——豐杏直接滑了下來。 歐康納趕緊上前接住豐杏,在觸碰的一瞬間,豐杏頓時呻吟一聲,臉頰緋紅,埋進歐康納的懷里。 歐康納目瞪口呆,他和豐杏的確有一段時間沒有真槍實彈的做過了,但他絕對沒餓著豐杏,豐杏有不會餓著自己,他沒想到他昨晚的承諾竟然給豐杏帶來了這么大的興奮感。一股柔情自胸膛間升起,他單手托著豐杏——又一聲呻吟和一陣顫抖——走進了房間,說:“你先歇一會,馬上吃午飯?!?/br> 豐杏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拿著鍋鏟圍著襜衣的歐康納,惡狠狠中帶著點委屈地說:“先吃你!” 歐康納說好,要先......豐杏已經兇狠地吻上來,手指頗為熟練地解開了歐康納的衣衫,遠遠丟開。 豐杏得意道:“你先去啊?!?/br> 歐康納當然不會再去了,他同樣忍耐了很久,再忍耐下去都憋的不能人道了。他把豐杏推向床鋪深處,最后確認:“你已經準備好了?” 豐杏沒有回答,直接隔著褲子含住了歐康納的yinjing。 古人說:龍性本yin。 志怪書記載:狐性本yin。 百姓傳言:蛇性本yin。 豐杏曾經不屑,秉著醫者的見識說:yin者見yin。 遇見歐康納并和他滾到一起后,豐杏秉著實踐出真知的開闊眼界說:古人言之有理。 歐康納身材高大,身下之物自然雄偉,這是自然總體規律,當初最令豐杏吃驚的是:雄偉之物有兩根。 在愁了一段時間時間怎么進行納入式性行為而不是天天做手工活兒后,豐杏自然的接受了要長時間擴張的事情,他喜歡快樂的感覺,也喜歡喜歡的人快樂。 現在,經歷了超級高效的完成工作又被擴張了大半天之后,豐杏覺得:我值得兩根yinjing,歐康納也值得插兩個xue。我們都辛苦了。 歐康納華化為人形的時候,yinjing的形狀也類似于人類,只是觸感略微有所不同,像是皮革。豐杏的口水很快把歐康納的褲子打濕了,愈發凸顯出歐康納yinjing的昂揚狀態。 這次,輪到豐杏逗他,豐杏眼神促狹,壞笑著說:“準備好了嗎?” 歐康納的發色瞳色再一次鮮艷起來,皮膚也在往外輻射著熱量,他看著豐杏,認真地說:“我永遠都會為你準備好?!?/br> “你......最近是不是看了什么奇怪的話本?”豐杏臉紅了,他遮掩般低頭,拉下歐康納的褲子,兩根巨大的yinjing彈了出來,打到豐杏臉上。豐杏正準備去含,歐康納就把他拉到自己身上,說:“想接吻?!?/br> 豐杏微笑著輕輕吻了吻歐康納變為橙紅色的眼睛,吻了他的鼻梁,再吻到他的嘴角,坐在歐康納身上,用手撫慰挺立在兩人小腹間的yinjing,小口喘息。 歐康納看他微張著嘴,明白這是一個邀請,他掌住豐杏的腦袋,深吻上去。 隨著輕微的碰撞聲,豐杏的身體挺直,不得不中斷接吻,側頭發出了一聲綿長的呻吟。歐康納往下面一模,摸到了一手的水——豐杏女xue中的角先生掉了。 豐杏的手手跟著探下去,拉出后面的珠串,很難,每一顆取出的時候都能感到強大的阻力。他想起歐康納早上說叫豐杏想想他會多舒服,他輕聲說:“我要讓你爽上天?!?/br> “我才不想上天,我要留在你身邊?!睔W康納認真回答。 “那我如果上天了呢?”豐杏突然問,他可是修仙之人,沒準那天修為到了就真上天了。 歐康納把頭埋在豐杏懷里,隨即豐杏感到混亂的氣息撲在自己胸口,歐康納的胸腔中傳來震動,他試圖捧起歐康納的臉,他連聲問:“你是在笑嗎?”卻被猝不及防叼住了rutou,他尖叫一聲,挺胸將更多的乳rou遞給歐康納,歐康納沒有太多刺激胸部,干脆利落在乳暈旁留下一個咬痕,他說:“那我就要問問豐杏仙師肯不肯為我下凡了?!?/br> 豐杏“投桃報李”,一口咬在了歐康納的臉上,也留下一個鈍鈍的齒印,他說:“你不去我也不去。干嘛還要多下凡這么一個麻煩?!?/br> 歐康納很喜愛的看著他,他無數次的慶幸自己當初選擇了留在鎮緣宗,盡管沒名沒份,頂多算稚園蹭吃蹭喝的閑散門客,他依舊想和豐杏在一起。他沒有接話,只是拍拍豐杏的屁股,豐杏知道要換姿勢,自覺轉身趴跪。歐康納最后把手指伸進兩xue中確認擴張是否到位后,扶著自己的yinjing,挺身緩緩插了進去。 盡管都是熱的,角先生灌了熱水,暖玉珠遇熱發熱,他仍然覺得歐康納跟一切道具都有很大不同,歐康納的特性使他一激動就變熱,當他熱騰騰的yinjing填滿自己,那種身體和心靈層面的飽足感是任何道具都彌補不了的。他感到自己被進入,被撐開,漫長得沒有盡頭。當歐康納的下腹終于碰到了豐杏的臀瓣時,他甚至有些驚奇地回頭看了一眼做確認。 全部進去后,歐康納俯下身吻過豐杏的肩背,等豐杏稍作適應,他的比那兩個道具都大,此刻的忍耐是為了接下來的享樂,他知道。他撫弄豐杏因趴跪的姿勢而明顯起來的胸部,描摹自己留下的齒痕,揪住乳rou往下拉,在豐杏手臂支撐不住往下塌的時候,他托住了豐杏的小腹。 豐杏立刻發出一聲哭叫,拉住了歐康納的手,也因此,豐杏徹底失去了平衡,他的重量一下子全部交到了歐康納的手上,借著豐杏下墜的力道,歐康納摸到了自己yinjing的形狀,在豐杏的小腹內鮮活的鼓脹著。膨大得像埋在神醫身體里的怪物。他轉而拉住豐杏的手臂,這才發現豐杏居然因為剛剛的動作小小的去了一次,大量自體分泌的潤滑充盈在xue內,被歐康納的yinjing堵著,幾乎讓豐杏的小腹鼓起來。 豐杏是在歐康納撫摸著自己慢慢開始抽插時回過神來的,他們已經變成他平躺,歐康納面對他,手臂上撈著他小腿的姿勢。 豐杏夾了夾兩xue,得到了一個吻,他笑了笑,說:“這么慢,你沒吃飯嗎?” “沒啊?!睔W康納很誠實地回答。 豐杏:“......快點?!彼淹拳h到歐康納腰上,用腳跟踢了踢當作催促。 歐康納說:“遵命?!?/br> 他快速運動起來,兩根yinjing齊進齊出,過度的刺激立刻讓豐杏顫抖起來,他往下拉歐康納,歐康納從善如流地俯身,和豐杏擁抱在一起,身下動作不停,將頻率改為小幅深而重的快速抽插。 四周越來越熱了,豐杏埋在歐康納懷里,四面八方都是歐康納的氣息,他忍不住抓著歐康納的背,大聲呻吟出聲,他似乎在無意識中喊了些什么,被歐康納兇狠地堵住了嘴。 歐康納同樣喘息著,在接吻的間隔中說:“豐杏,我要到了?!?/br> 他是想退出去,不行!豐杏立刻用手腳鎖住歐康納,撒嬌地說:“射進來?!蓖瑫r收縮下面的兩xue。 果然,歐康納悶哼一聲,泄在了他的體內。龍族的jingye量很大,歐康納又有兩根,jingye幾乎是燙的,很快把豐杏射得小腹鼓起。他怕把豐杏撐壞,很快退了出去,發出了拔瓶塞似的聲音,他的jingye涌了出來,浸濕了床單。 豐杏小聲哼唧著,雙手摸著小腹,里面熱乎乎的,他還想要。在他說出要求之前,他的肚子先響亮地叫了一聲。 歐康納扶他起來,親了他一口,說:“先吃飯?!?/br> “然后?”豐杏故意問,決定如果這家伙再弄出什么不解風情的答案就咬他。 “再吃我?!睔W康納又親了他一口,轉身取餐。 豐杏倒回床,捂住被親了兩口的臉想:挺解風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