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永安二年(陸景云陶箏激情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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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永安二年 深夜,清園。 “這么晚來找我有什么事嗎?”陶箏看著面前神色匆匆的江舟。 江舟有些不安地問道:“今日圣上大婚,你可有在宮中見到云兒?” 陶箏搖了搖頭,“沒有??!景云哥哥不在你的府里么?” 江舟的臉色看起來很差,“沒有。他昨日便被宮里的人給接走了?!?/br> “宮里的人?”陶箏略一思索?!澳愕囊馑际?,皇上派人把景云哥哥接到宮里去了?” “來的那幾名太監,我以前都沒見過,他們說是奉了皇上的旨意,接云兒進宮商議要事?!苯壅f道?!拔耶敃r沒多想,以為云兒今日便能回來,但都這個時候了,還沒見到他,我這心里實在是放心不下,你能不能出面打聽打聽他的下落?” “商議要事?”陶箏皺了下眉?!盎噬辖袢沾蠡?,昨日能有何重要之事?” 江舟搖了搖頭。 陶箏嘆了口氣,“罷了!你也別太擔心,這樣吧,我派人在宮中打聽打聽?!?/br> “多謝!”江舟道。 陶箏擺擺手。 “那我先回去了?!苯壅f罷便離去了。 陶箏獨自在原地站了許久,心想皇上找陸景云能有什么事呢?陸景云曾做過皇上的老師,想來應該不會有什么大事,不過看到江舟那副憂心忡忡的模樣,他心中不由地涌出來了一些不安的情緒。 陸景云是在第五日上午回江宅的,身上的還是離家時穿的那件官服,沒有什么變化,就是有些憔悴。江舟問起這幾日都發生了什么,陸景云茫然地搖了搖頭,他什么都不記得了,似乎是在宮里睡了很長的一覺,醒來便全都忘記了。 “皇上找你有什么事?”江舟又問。 陸景云又是搖頭:“不記得了?!?/br> 江舟一把抓住陸景云的手腕,掐著經絡摸了摸脈象,脈象看起來有些亂,這讓他感到了擔憂:“你在宮中可有服用過什么湯藥?” 陸景云疲憊地搖了搖頭:“江舟,你就別再問了,我困得不行,想去歇息歇息?!?/br> 江舟只好將陸景云扶回了臥房。 不一會兒,管家來報,說是陶將軍來了。江舟去見了陶箏,向對方簡單地講述了陸景云的情況。 “你懷疑……”陶箏欲言又止。 江舟搖了搖頭,“我怎么敢呢?” 陶箏臉色陰沉了下來,“江舟,這件事不要再想了,我的人在宮中什么也沒有打聽到。有些事情,不要自己嚇自己?!?/br> 江舟沒吭聲。沉默了一會兒,他忽然開口說道:“我要帶他走!” 陶箏瞇了瞇眼睛:“你要帶他去哪里?” “去哪里都行?!苯壅f?!拔抑幌霂M快離開這是非之地?!?/br> “他肯跟你走嗎?”陶箏問。 江舟聽到這話便沮喪地搖了搖頭。 陶箏并不感到意外,“他的性子,你還不清楚么?向來是吃軟不吃硬,只有他勸別人的時候,別人哪里勸得了他?!?/br> 江舟默然無語。 陶箏又道:“我也很想帶他走?!?/br> 江舟道:“我無牽無掛,你不一樣?!?/br> 陶箏道:“我昨日被兄長訓了一頓?!鳖D了頓,他又補充道:“兄長讓我去澹州?!?/br> 江舟道:“澹州現在正在打仗吧?” 陶箏嘆了口氣:“唉!正是因為打仗,所以兄長才會讓我去那里?!?/br> “你什么時候出發?” “明日?!?/br> 夜里,陶箏留了下來,睡在陸景云的臥房里,江舟回了自己的臥房,翌日清晨,江舟來叫他們起床時,發現陶箏并不在房中,而陸景云睡得正香。后來,管家告訴他,陶箏天不亮就走了。 江舟發現陸景云從宮中回來后就變得十分健忘和嗜睡,這種狀況持續了能有一個多月,進入五月后好轉了許多,漸漸地也就恢復了正常。 六月的一天,陸景云收到了一封來自澹州的長信,信是陶箏寫的,字跡歪歪扭扭,看得陸景云哭笑不得。他提筆回了一封信,沒有寫太多字,因為覺得有些話還是當面說比較好。 大梁和北狄斷斷續續地打了許多回仗,談不上哪一方戰勝,只能說是平局而已。不過日子長了,大梁的國庫就有些不堪重負了,陸景云幾次三番地在朝堂上進言,請求停戰議和,但陶笙那邊一直不肯松口,皇上也沒有什么辦法。 陶笙最終點頭同意議和,是在這一年的九月底,因為大梁軍隊在澹州打了敗仗,駐守在邊界的大將周崇戰死沙場,澹州東北部被狄人占去了好幾座城池,梁朝損失慘重,在內外壓力之下,陶箏不得不做出妥協。但議和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該派誰去澹州呢?滿朝文武竟無一人應聲。這時,陶笙看向了陸景云:“陸大人,你不是一直堅持主和嗎?既然如此,就麻煩陸大人跑一趟澹州吧!”于是,陸景云就收拾了一下行李,帶了幾名隨從北上澹州去了。 臨行前,江舟去送陸景云,一直送到了城外,他想陪陸景云同行,但陸景云不同意,陸景云告訴他:“江舟,安心在家里等我,我很快就會回來的?!彼环判年懢霸?,可一想到陶箏也在澹州,就沒有再說什么,陶箏會保護好陸景云的,他相信陶箏。 白修銘來晚了,氣喘吁吁地趕到時,只看到了孤零零地站在原地發呆的江舟,“他……已經走了么?” “嗯?!苯叟み^頭看了一眼白修銘,“他剛走,你要跟上去嗎?” 白修銘搖了搖頭:“算了!還是等他從澹州回來后我再去看他吧?!?/br> 江舟翻身上馬:“回去吧!” 白修銘默默地跟在江舟身后。 倆人一面往回走,一面閑話家常。 “白統領,尊夫人最近身子可好?” “生了陵兒后,她的身子骨真是一日不如一日,還勞煩江大夫有空再去給她把把脈?!?/br> “女人生孩子就是從鬼門關走一趟,我會盡力而為的,白統領若有空暇,也該多陪陪夫人才是?!?/br> “江大夫說的是。但我娘已經開始考慮為我納妾了?!?/br> “……老夫人此舉怕是會寒了少夫人的心吶!” “這是我娘的意思,我沒有辦法去違抗?!?/br> “唉!” 隔了幾日,白修銘抱著兒子來找江舟看病,江舟給那孩子扎了幾針,情形很快便好轉了許多。白修銘長舒一口氣:“江大夫真乃神醫是也!” 江舟收起銀針,淡淡說道:“這沒什么,白統領過譽了?!?/br> 白修銘問:“可有云兒的消息?” 江舟搖頭。 白修銘感慨道:“澹州距離京城有著萬水千山,云兒此行委實受折磨,想來最快也得有一月才能到那里?!?/br> 江舟道:“他說他一到澹州便會寫信給我,等他來信吧!” 這時,陸淵忽然從外面跑了進來,兩歲多的小兒尚且不能言語,但走起路來卻是靈活得很。 “淵兒!”江舟朝陸淵伸出一只手去?!钡绞迨暹@里來!慢點兒!” “這是……云兒的兒子?”白修銘驚訝地問江舟。 江舟一點頭,將陸淵拽到了自己跟前。 白修銘盯著那張與陸景云無比相似的小臉蛋,一時間有些出神,“ 他可真像云兒吶!” 一名下人慌里慌張地走了進來,“老爺,小的一眼沒看,小少爺就……” 江舟擺擺手道:“不怪你。你下去吧?!?/br> 下人依言退下。 陸淵坐在江舟的大腿上,手里攥著一個撥浪鼓,自顧自地玩著。 玩了一會兒,小家伙興許是又感到無聊了,便鬧著要從江舟懷里下來,江舟只好將孩子放到地上,并喚來下人,帶孩子去院子里玩耍去了。 “云兒似乎并不喜歡這孩子?!苯蹖Π仔捭懻f道?!八苌偃タ礈Y兒,我同他說起淵兒,他也不甚關心……” “為何?”白修銘大為不解。 “這孩子的身世,你也是清楚的?!苯壅f。 白修銘恍然大悟:“原來如此?!?/br> 江舟道:“我真為他們父子倆人的關系感到擔憂,淵兒現在還小,再過幾年長大了還不知道會怎樣呢!” “不管怎樣,他們也是親父子,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卑仔捭懻f。他不禁想到了自己的兒子,他的兒子白紹陵,再過幾年,便會叫他爹爹了。 江舟嘆氣:“但愿吧!” 白修銘道:“你對這孩子是真好!” 江舟道:“我不過是愛屋及烏罷了。云兒的孩子,便是我的孩子?!?/br> 永安二年十一月,陸景云在一個天上飄著小雪的冬日進入了澹州城,陶箏騎著白馬來接他,回到營地后,陸景云才發現陶箏的右腿受了傷,追問后才知是一個月前在戰場上,腿上不幸中了敵軍的箭,由于天氣嚴寒又缺醫少藥,傷口至今仍未長好。陸景云對此很是心疼,忍不住落下了幾滴淚,陶箏卻笑著安慰他:“景云哥哥別擔心!大夫說了,我這條腿再養上半個月就能痊愈了?!?/br> 夜里,倆人共睡一張床,大半年未能見面,歡愛自然是避免不了的。顧慮到陶箏的腿傷,陸景云遂采取了“男上位”的方式。他脫光衣服、分開兩腿坐在陶箏的腰上,緩緩抬起臀部,將一只手探到身后,為自己做擴張。陶箏一面吻他,一面伸出手去撫摸他的兩只奶子,摸了沒幾下,陸景云便情動了,身子漸漸軟化成了一灘水,后xue也流淌出來了透明的清液。他一手握住陶箏的性器,對準自己的秘xue,隨后他沉腰向下坐去,貪婪的xiaoxue一點點將那粗大壯碩之物給吃了進去?!斑怼彼谥邪l出一聲滿足的呻吟,胸口劇烈地起伏著,陶箏兩只手分別搭在他的腰上,他便扭著腰緩緩地動作了起來。 如此歡愉了將近半個時辰,倆人這才擁吻著一齊xiele出來。陶箏尚且不覺滿足,仍纏著陸景云再次求歡,陸景云無可奈何,只好又騎在對方身上來了一回。 性事結束后,倆人摟在一起歇息說話,互訴這大半年以來的相思之苦。 夜深了,陸景云從床上爬下來,尋來熱水為二人擦干凈了身子。陶箏對此感到了不好意思:“景云哥哥,應該是我照顧你才對,我……” “好啦!別說了!”陸景云不以為然?!澳悻F在是傷患嘛!等你的腿好了,換你照顧我好不好?” “景云哥哥!”陶箏起身攬住陸景云的腰?!拔覑勰?!” 陸景云笑著躺到了陶箏的懷里,這一刻,他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