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滴血一滴精(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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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柏驊被尼古拉斯伯爵的奴仆帶走,又被迫跟奴仆們擠在一輛簡陋的馬車上。 一路跌宕搖晃,千辛萬苦終于來到尼古拉斯伯爵的玫瑰莊園。然而氣還沒喘順,他又被玫瑰莊園的老管家揪到淋浴室,被迫用香皂洗凈全身,什么陳年老垢全被擦得一干二凈,活像要上烤架前的小乳豬。 老管家丟給鐘柏驊一件浴袍,吩咐他穿上后跟上自己。 鐘柏驊穿好衣服,他的肚子突然不應景的叫起來。他摸摸自己的小腹,突然想起自己已經快一天沒吃東西了。 老管家和藹一笑,連他眼角的魚尾紋都挑起善意,“跟我走,我帶你去用餐?!?/br> 老管家將鐘柏驊帶到一間歐式風格的豪華房間。 高大的落地窗飄著潔白的窗紗,一張兩米長的金邊高腳桌占據一半空間,水晶燈高懸其上,燈光晦暗不明,桌上的燭臺還存著燃燒過半的蠟燭,熄滅著,燭芯還殘存著依依裊裊的白煙。 散發著誘人香味的美食被整整齊齊的擺放在歐式金邊高腳桌上,干凈的刀叉被人精心擺放整齊,水晶制成的高腳杯裝了一肚子的酒紅色液體,杯壁折射水晶燈揮灑下的燈光,晶瑩剔透,宛如一塊包裹血髓的琉璃。 老管家替鐘柏驊拉開椅子,又細心的將白色餐巾墊在鐘柏驊的腿上,避免食物掉落。 “請慢用!” 鐘柏驊由衷覺得戈棠任命老管家實屬會看人,雇傭這么一位事事打理地井井有條、細心無比的貼心管家,也真是放心。 飽餐一頓后,鐘柏驊滿意的擦嘴,對老管家接下來的安排更加期待了。 老管家笑著站到鐘柏驊身邊,詢問道:“吃飽了嗎?” “吃飽了?!辩姲仳懍F在對老管家警惕心降成原來的十分之一。 “那就好?!?/br> 聞言,老管家挺直腰板,一改小心伺候人時的唯唯諾諾,他拍掌吩咐道:“來人呀,將這人捆了送伯爵房間里?!?/br> “是!” 鐘柏驊手一抖,意外將餐巾落在餐盤上,還不等他反應,躲在暗處的仆人將他團團圍住,捆住手腳,合力將這一條人形毛毛蟲送到尼古拉斯伯爵的臥室。 “你們不講武德!”被捆住手腳的鐘柏驊只剩一張嘴還能自由控制,大聲的宣泄自己內心的不滿。 …… “主人,血奴已經送到你的床上,請慢慢享用!” 老管家萬分尊重的彎腰匯報,九十度的鞠躬充分體現出他對尼古拉斯伯爵的尊敬和愛戴。 背對著老管家的清俊身影一聲不吭,面如冠玉的臉龐正對著屋外奴仆勞作的勤勞畫卷,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尼古拉斯伯爵的臥室以黑紅色調為主,隨處可見的哥特式家具,給整間房間渲染一層詭異恐怖的氛圍。 一張三米長的方形大床上紅色的床紗依依裊裊的垂攏著,屋外吹來的風將它俏皮的掀起,露出床被中那一團鼓起的凹凸。 不多時,那高挑的身影輕輕的揮動手掌,示意老管家退下。 老管家依言離開,退出房間之際,還不忘替尼古拉斯伯爵將門關好,避免那位血奴借機逃離。 老管家轉身離開,腳步聲弱如蚊嚀,行走過程中好似記起什么,從自己西裝內襯的袋子掏出懷表,仔細觀察時間。 剛送進尼古拉斯伯爵臥室的是第十位血奴!老管家由衷感慨道:也不知道這人能活多少天,好像上一位只存活了十五個小時,咱們也只能祝他好運了。 老管家收起懷表,不緊不慢的離開。他的身影逐漸消失在走廊中…… …… 戈棠收回目光,抬起手將敞開的窗戶緊緊合上。 臥室內唯一的光源被人扼制,屋內是一片昏天黑地,奇怪的是床簾好似散發著微弱的紅色光芒,將整間房間刷上一層若有若無紅色油漆,房間景色直逼兇殺案現場。 戈棠走至床邊,抬手撩起床簾,露出凸出一塊的床被。 戈棠雪白的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血紅色的眼睛也出奇的風平浪靜。他輕輕的坐在床上,聚攏的血紅色床簾將他和床上的東西同外界隔絕開。 “嗚嗚嗚?!北蛔酉聜鱽砟腥藛柩实穆曇?,戈棠以為人呼吸不暢,下意識掀開被褥。 被子下是一張輪廓分明的邪氣俊臉,一見到戈棠第一句話便是:“嗨!老婆!” 戈棠突然覺得將這張臉遮住也是個不錯的選擇。畢竟這人長的這張嘴太會胡說八道了,什么不務正業的男人才會將別的男人當成自己的妻子?怕不是腦子有點??? 戈棠迅速冷下臉,側過臉龐不再去看躺在床上的男人,“你有心上人?可別將我錯當成某個人的替身,要不然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戈棠對鐘柏驊將他誤認成他人的舉措感到不悅。他堂堂尼古拉斯伯爵,也是別人能碰瓷得起的? 鐘柏驊被捆了手腳,除了嘴其他地方都動不了,但他不是那種安靜不搞事的人,笑著哄騙戈棠道:“尼古拉斯伯爵,你想不想知道我老婆是誰?你湊近一點,我便告訴你他是誰?!?/br> 戈棠冷哼一聲,不屑的拒絕鐘柏驊的邀請,“不必,本伯爵沒有那個閑情逸致!” 鐘柏驊狡猾一笑,墨色的瞳孔里閃著不懷好意的壞,繼續哄騙道:“這人跟你有點關系,你確定不想聽嗎?” 跟我有點關系?戈棠的興致瞬間被挑起,他大膽的推測:“難道是凱瑟子爵?”凱瑟子爵是他同父異母的親弟弟,也是吸血鬼一類,不過凱瑟子爵的血緣不純,得到的封位也沒自己高。 鐘柏驊搖頭,否認戈棠的話。 戈棠想了想也認同鐘柏驊給出的答案,畢竟他口中念叨的是老婆,凱瑟子爵是男人,又長得一般,試問有誰會看得上他? 戈棠繼續猜測:“難道是玫瑰莊園里的奴仆?”這個范圍可就廣了,他不相信鐘柏驊的老婆不在其中? 沒想到,鐘柏驊還是搖頭。 戈棠接連猜不中,臉上出現些許薄怒,血紅色的瞳孔里夾雜著攝人的駭意,一張艷紅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隱隱約約透露出主人的不高興。 鐘柏驊見戈棠中計,狡猾一笑,繼續用言語誘惑戈棠:“伯爵想要知道那人究竟是誰嗎?將耳朵湊近些,我就告訴你那人是誰?!?/br> 戈棠怎么猜也猜不出那人究竟是誰,因為除了凱瑟子爵和玫瑰莊園的奴仆,他跟其他人并無任何關系。 他被說服了,依言將耳朵貼近鐘柏驊的嘴唇。 鐘柏驊緊緊盯著自己嘴邊的耳朵,那雪白的顏色、乖巧的輪廓,可愛到恨不得一吻芳澤的耳垂,鐘柏驊明確察覺到自己的呼吸逐漸加重。 他露出計劃得逞的得意笑容,挑起下巴,在戈棠的耳根上親了一口。 戈棠:“?。?!” 鐘柏驊看見那原本雪花白的耳朵迅速染上嫣紅色。戈棠站在一側,束手無策、只能氣惱地瞪著自己的模樣太像一只被揪了耳朵的小白兔,想生氣卻不知道怎么辦,只能氣呼呼鼓成一顆球。 鐘柏驊止不住的自己的笑意,歡快的笑出聲,“哈哈,老婆,你這模樣也太可愛了!” 聽到鐘柏驊話里的稱呼,戈棠豁然開朗,原來他一開始便交代了那人便是自己,怪自己沒想到這一點,也不認為自己跟他有什么關系,白白被這登徒子占了便宜! 戈棠猛地喘了一口氣,眼神死死鎖住被困在床上的男人。 兩顆又細又長的尖牙從兩片艷紅的薄唇里緩緩伸出,小巧的舌尖撩過牙身,已經迫不及待想吮吸鮮鮮的血液了。 還未等戈棠有何動作,便聽到鐘柏驊可憐兮兮的請求:“老婆,能不能幫我解開這些繩索,它們綁得我好難受??!你看看,我的手都被勒出印了?!?/br> 鐘柏驊抬起自己被捆住的手腕,兩道被繩索勒出的紅印在手腕上尤為明顯,看起來格外可憐,惹人心疼。 戈棠將尖牙收回去,他的眼里有些動搖,但他怕鐘柏驊說話不算話,一解開繩子便逃離自己,倒不如這樣捆著。 鐘柏驊見有機可乘,趁機添油加醋道:“他們綁得太緊了,我的手要斷了!我不會跑的,老婆在哪我在哪,我可是二十四孝好老公來著!”鐘柏驊信誓旦旦的保證。 天真的戈棠暫且信了鐘柏驊的話,將繩子解開。 沒想到,這人獲得手腳自由后,果斷翻臉不認人,將好心的戈棠牢牢壓在身下。 戈棠動彈不得,一張俊臉硬生生被氣得嬌紅,他咬牙切齒的控訴鐘柏驊:“你!又說話不算話??!” 鐘柏驊將老婆壓在身下,那心情別提多美好了,他笑道:“我可沒說謊!你看,我也沒跑啊?!?/br> 戈棠說不過鐘柏驊,又掙不開他的壓制,索性將臉轉向一邊,不去看自己身上的這個壞男人。 鐘柏驊見戈棠不想搭理自己,山不就我,我來就山,便主動厚著臉皮往戈棠的臉上湊。 戈棠被鐘柏驊攪得胸口一口氣不上不下,一對漂亮的紅寶石瞳孔恍若過了水般水靈靈,越看越讓人克制不住。 鐘柏驊沒忍住在戈棠光滑的臉上香了一口,感覺整個人又充滿活力,他出了口氣,輕輕靠在戈棠的胸口上——老婆就是他的充電寶! 戈棠瞪著眼睛,見男人還占自己便宜,一張臉怒漲成紅色。 “老婆,這么美好的時間你怎么還生氣呢?”犯罪嫌疑人居然還不要臉的朝戈棠身上潑臟水。 戈棠咬牙切齒的回答:“你給我起開!”他的紅寶石瞳孔都快冒火星了。 鐘柏驊故意裝作沒聽到的樣子,“什么……老婆你說你餓了?天大地大,沒有哪位男人會餓到自己老婆!老婆別著急,老公現在就來喂飽你!” 話落,鐘柏驊的手掌落到戈棠的褲腰帶上,在戈棠不敢相信的眼神之中,手掌解開扣子靈活的鉆進褲子里,撫上那團沉睡的小生命。 從未被人接觸過的地方傳來一陣陣銷魂的快感。 戈棠的性器潔白如玉,尺寸不大不小,好似古代傳遞密文所用的玉筒。此刻在鐘柏驊的愛撫下,乖乖起立。 鐘柏驊滿意的稱贊道:“真是個乖孩子!” 戈棠的臉上泛著誘人的紅暈,血紅色的眼睛被騰起的燥意熏得水霧氤氳,皓齒一下又一下咬著下唇,呼吸也隨著鐘柏驊的手部動作,一深一淺的喘著粗氣。 眼前閃過一陣迷離的白光,想抓住什么,卻什么也抓不到。戈棠感覺他快跳出身軀,靈魂懷抱天際。 他的嘴唇被呼吸蒸得嬌艷無比,水潤潤的,恍若可口的果凍點心。 鐘柏驊止不住誘惑,深深吻上去,舌頭撩過薄唇進入更深的地方,在那里撩動山海,拉著戈棠的小舌翩翩起舞,糾纏不停。 鐘柏驊的手握住戈棠的玉筒,拇指來回撫弄馬眼處的嫩rou。 玉筒第一次經歷這么刺激的事情,止不住的顫抖,在鐘柏驊的手中交代出來,留下晶瑩剔透的淚珠。 戈棠再也止不住自己的聲音,仰著頭喘氣,“……??!”修長如天鵝般的脖頸在瀕危顫抖。 戈棠的眼角也被這快感刺激出眼淚,濃厚的睫羽上掛著晶瑩的淚珠,卻被壓在身上的男人低下頭吻去。 鐘柏驊將嘴唇緊貼著戈棠的耳朵,一字一句夸獎道:“真是個乖孩子!”他那充滿磁性的聲音全被戈棠聽了去。 同樣的話語,被鐘柏驊用在兩處地方,字里行間透露著滿滿的色欲,讓戈棠恨不得挖個地洞躲進去。 他怎么能用夸那東西的話來夸自己?戈棠羞赫的緊閉雙眼,只求男人不要再攪動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