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100章彩蛋(敲過就不用點啦)
風絕被插得眼神渙散,趴在辦公桌上止不住的喘息著。他上衣被掀到胸口以上,胸肌上兩顆小石子被男人吸吮得發燙。他下身一絲不掛,jingye糊在臀rou和背脊,模樣看起來格外yin靡。 與此同時,使用他的那個人只解開了褲扣,神情淡然,呼吸聲都沒怎么亂。 二爺拿起風絕脫在旁邊的內褲,隨手將他射上去的jingye擦掉。 風絕能感受到他的動作,一時間腦子竟然冒出來被關照著的甜蜜感。他沒高興很久,xue口被捅開的觸感讓他咬著下唇,難耐地呻吟起來。 再細膩的布料對于敏感的菊xue來說都顯得過于粗糙了。二爺用手指捅著他那條棉質內褲,一點點塞進他肚子里。 被調教出來的身體已經不會為此感到疼痛,風絕一只手握住自己因射精而頹然的性器,感覺有再度硬起來的趨勢。 然而沒有主人的命令,他不配擁有釋放的機會。 看著那條內褲消失在殷紅xue口里面,二爺滿意地拍了拍他的臀rou,“起來?!?/br> 風絕扶住辦公桌的邊沿,慢慢地站直身子。他剛想說些什么作為回應,忽的聽到了劇烈的敲門聲。 有人在陳二的辦公室外叫道:“二爺!陳寰宇!還沒睡醒嗎!” 腰酸腿軟的風絕一個激靈,從地上抓起來褲子就往身上套。 來不及了,陳二沒有鎖門的習慣,那個人敷衍的拍了拍門,就要擰下把手進來了——風絕看到二爺用手指點了點辦公桌下面,他明悟過來,幾乎是逃難一般鉆了進去。 就在他把自己藏好的時候,風凜推開門邁步進來了。 情事的味道讓人無法忽視,風凜愣了一下,明白過來陳二沒出聲是因為什么。 他四處打量,然而寬闊的總裁辦公室里只有陳寰宇一個人。 風凜眼角抽搐,試探性地問:“你——你剛才不會在擼管吧……” 為了不讓桌底下的風絕暴露,陳二只能背起來“大白天坐在辦公室對著文件打飛機”的變態罪名。 風凜被他惡心得不行,拿文件時都只用兩根手指。 “至于嗎你?”二爺很是無奈。 “太至于了,”風凜黑著臉說,“你別動我自己拿!你手肯定沒洗,我不想跟你小弟間接接觸?!?/br> 二爺徹底無語了。 風凜走近辦公桌的時候,二爺能清晰地感覺到風絕繃緊了身體。他用鞋尖饒有趣味地捉弄風絕腫脹的唇,垂眼看他既畏懼又渴求地親吻鞋面。 毫無覺察的風凜拿走了文件。 “你中午是不是要走?我趁你的車去新街?!憋L凜說。 二爺稍微猶豫一下:“你自己過去吧,我得等一會兒?!?/br> 風凜的臉又黑了一個度:“我靠,你不會打算再擼一次吧!” 二爺扯著嘴角,腳下不輕不重地碾磨風絕挺硬起來的性器,惡劣地回答他:“恭喜你,答對了?!?/br> 事情發生在翡翠剛進莊園那會兒。 要知道并不是每個奴寵都會被二爺天天寵幸,他身邊從來不缺人,一周之內能有一次陪床侍寢,就已經是相當受寵了。 為了能夠隨時以最好的狀態服侍主人,訓練營會給奴才們用藥保養后xue和胸乳,令它們敏感度提高,更容易發情,二爺cao起來時水多,就會更爽一些。 二爺最近出國度假,翡翠被留在莊園里,兩個星期沒見過他了。心里想念是一回事,身體更要緊一些。xue口時不時就翕合抽搐著,內里燥熱,渴求著被粗熱硬物狠狠cao進去,嬌嫩的奶頭也癢的受不了,有時衣物布料的磨蹭都會讓他硬成兩粒小石子。 少年不敢撫慰自己,只能每晚夾著枕頭蹭來蹭去,這么下來,rou眼可見的憔悴下來。 陳魏發現了他的異樣,找來醫師對他進行檢查,得出沒什么毛病的結論之后,翡翠扭扭捏捏地對他說了實話。 “魏哥……你有的時候,會不會、嗯,就那個、睡不著?”翡翠說。 陳魏短暫地思考后回答他:“沒有?!?/br> 二爺留宿莊園的時候,他每天早上五點就要起床安排早餐,六點準時在二爺的房門前跪下,等他睡醒后再進去服侍。他晚上十一點下班后洗漱完躺在床上就能秒睡,絲毫沒有失眠的煩惱。 二爺不在的時候,他的工作也沒有輕松到哪里去。別的雜事不說,光看莊園里常年備著不少年輕貌美的奴寵,掃廁所的都是眉目清秀的小美人,各類亂七八糟的破事就層出不窮。陳魏微信步數每天最少都得兩萬,到了下班的點,站著就能開始發困。 “我沒有說清楚,”翡翠連忙說道,“就是,那里會癢……” 陳魏:…… 那更不會了。 “沒有?!标愇赫f。 翡翠眼淚頓時快要下來了:“嗚嗚嗚我怎么這么慘……” 和翡翠無效溝通了半天,陳魏終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帶著翡翠來到莊園的調教室,和仆人簡單交代了幾句,對方點點頭,輕車熟路地帶了一個盒子出來。 翡翠接過,一頭霧水地打開,隨后臉刷的紅了。 里面是一套按摩棒,考慮到他的喜好,顏色還是粉的。 “您平時可以用來解悶,”陳魏習以為常地說,“但是請記得節制,用完日常訓練里要補上回縮的保養課?!?/br> 翡翠捧著盒子,期期艾艾地應了聲。 “除非被二爺賞賜了貞cao器具,假物是可以用的,”陳魏補充,“您要是習慣用前面,還有飛機杯可以選……” 翡翠面紅得能滴出血來,嚶嚶嚶地跑了。 不管過程如何,反正這晚翡翠睡得很好。 觀彌這樣沒心沒肺的人,頭一次感覺有點后怕。 厲修太合他的胃口,又太聽話,對他偶爾堪稱暴虐的發泄也會沉默地承受。 分寸這種事,觀彌終于發現,是不能讓狗自己來把握的。 尤其那是只精神多少有點問題的狗。 觀彌對拐帶厲修上床并幾次把他做到醫院里一點負罪感都沒有——雖然他對厲修下過禁言的命令,但是他也設定了安全詞,要厲修在承受不住的時候說??! 厲修自己咬著牙一聲不吭,他能有什么辦法呢? 觀彌想到這里,心里更是煩躁。給厲修看傷口的醫生已經熟識他們了,上次去的時候,還問觀彌要了聯系方式,然后不間斷地給他發sao擾信息。 他站起身就要往外走,蒼白著臉窩在毛毯間的厲修突然睜開眼,本能地抓住他的衣角。 “不要……” “現在知道說了?”觀彌沒好氣地問。 “不要走?!眳栃捺?。 觀彌微微愣住。 他對厲修是一點脾氣也沒有了,他掰開厲修的手指,在大狗泫然若泣的注視下摔上門離開。 然后不到兩分鐘,觀彌就又回來了。 他手里拿著一個小盒子,摸了摸厲修拱過來的腦袋,把毛毯從他身上掀開。厲修有點低燒,身上還纏著繃帶,胸肌上交錯著陳年的傷疤,以及深深淺淺的齒痕。兩顆朱果被玩得尤其慘烈,紫紅發腫。 這個時候做下去應該會很痛,不過沒關系,觀彌理所應當地想,反正厲修也不會拒絕。 他打開盒子,露出一個仿若黑曜石的裝飾。觀彌拿起來,對著厲修的胸膛比劃了一下。 “要打在這里,”他擰了一下那顆葡萄似的奶頭,“喜歡嗎?” 厲修點點頭,兩個眼睛里仿佛有光。他看到觀彌回來以后滿眼就只有這個人,觀彌這時候哪怕要他去死,他也只會說聲好然后抽出槍口抵住喉嚨。 那個熱衷于與觀彌調情的醫生曾經告訴過他,厲修的精神狀態不對勁,多半跟心理創傷后遺癥有關,建議他把厲修送到醫院,然后換醫生來跟金發美人談一場正常的戀愛…… 觀彌當然無視了他的建議。 反正他跟厲修都有從這段畸形的關系中爽到,至于其他的……觀彌撥弄著剛給厲修穿上的乳釘,漫不經心地舔舐滑落的血珠。 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