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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艷夢yin囈(副本肥rou合集)在線閱讀 - 未修?背德男mama與羊頭人兒子的激情四射

未修?背德男mama與羊頭人兒子的激情四射

    在漆黑中,不知過了多久。

    李先生緩緩睜開雙眼,終于,他看見的是空蕩蕩的石壁,不知從何而來的清新涼風拂過身體,濃烈的惡臭被驅散。

    李先生頓時放松下來浮腫的眼皮合攏,他更加沉沉的睡去了。

    等他再次醒來時,他的身體被擺成個嬰兒一樣蜷縮在滑膩的狹窄rou室之中,大半個身體浸泡在顏色深沉的水中,他聞不出是什么味道,便用舌尖小小的舔了下。

    是血。

    李先生心跳加速,試探的用手腳抵住rou壁滑動,發現它十分柔軟與薄弱,頓時爆發出了非一般的力量,奮力撕開一大道口子爬出來。

    借著微弱的光發現自己待的地方是一人一羊的尸體融合成的腹腔,頂上泄露出微藍的天光,他恍惚地看向自己的身體:

    腐臭的血液打濕每一寸皮膚,長發黏在一起滴落著粘稠的血,發黑的血污沾在皮上看不出原本的膚色,臟污都不算得什么。

    唯一讓李先生感到苦惱的只有他隆起的腹部與膨脹了一倍之多都開始微微下垂的胸膛。

    李先生渾身無力,但他絕對不想在此地久留,手腳并用地都要爬走,爬著爬著眼前被一只山羊擋住,入洞前遇到的山羊已經徹底腐爛散發著惡心的味道。

    切開懷孕尸體,把羊胎吃了下去。

    暈厥。

    睜眼醒,大喊要畫畫,軍閥在門外,叫好。

    拿出紙筆開畫。

    畫好,衣服流血,眾人尖叫,軍閥看畫入迷,叫好讓他繼續畫,眾人不敢違背,李先生摸肚子取血點睛,倒地昏厥,隨行軍醫協助剖腹。

    有zigong結構,震驚產子,青面獠牙,黑目無珠,咬斷醫生手指,咬斷下人大動脈噴血死,醫生看準時機用外套抓住。

    李先生迷糊醒來看見被抓走的鬼嬰,輕聲喊不要,又暈。

    無麻手術,李很是疲倦,也完沒有任何心思去想些什么,眾人要么被嚇走了,要么就追新奇去看鬼胎了。

    李先生就被忘在了耳房,忽然,他叉開腿,滿是血的挺翹yin尻一泵一松,男人黏糊糊地哼唧幾聲,大開的腸xue又在蠕動張合,不似皮rou的硬物狠狠碾過yinrou,小腹一緊,“噗嗤!啪嗒!”,他又產下了一胎。

    “咩…咩……”微弱的羊叫聲。

    高潮無力喘息的男人不敢置信地轉頭去看,看著半羊半人的小嬰,他猶豫了半晌,還是剪了臍帶,脫下侍女尸體上的外衣,裹得嚴嚴實實抱進了懷里。

    接下來他便忍著腸爛肚穿的疼把怪嬰藏到畫室,回到大堂的半路上昏厥被人救起。

    再醒來,被自己的話別人聽不懂,字別人也看不懂,畫倒是還可以,李父母以為中邪,不許走動,道士和尚神婆輪番上陣。

    吹吹打打的念誦中,疲倦不堪,胸前也莫名脹痛,李先生總之很不爽,忘了那個小東西……

    挺過來的李變得萎靡不振,整個人更加陰沉虛弱,且再也無法與人交流,手勢比劃都不行仿佛中了什么詛咒,但他依舊可以執筆繪畫,依舊是千金難求一墨的李先生。

    李先生被尋回已經過了半月有余,那場駭人聽聞的畫圖請鬼降與李家二少鬼胎剖腹的事情也已在城里傳開了。

    那非要李先生作畫的司令便下了死命令讓城內禁論鬼神,盯著幾個嚷得最大聲違天理的帶冠書生抓進牢里收拾了一頓,將白城的老頑固風氣好好肅清了一番。

    這一招借刀殺人,對李先生來說的確得了好處,他現在雖然名聲都盡數被男子產胎這事給敗壞了,連家里人都因忌諱而避他三分,但他的畫卻被各路軍閥下面的人紛紛撒錢搶空了,不論是神是鬼,是花是鳥,通通搶的一干二凈,給他掙了好些銀子,李老爺也新買了地,靠著李宅辟了新的一處院子,帶著個不算小的林園把郁郁寡歡的李先生請進去住了,連他那間小畫室都特意聘請了人來看管畫材。

    可李先生還是成日掛著青黑的眼圈,憔悴沉郁額角新傷舊傷累加青青紫紫的一片,不搭理人,也不做聲,道士、僧人、土大夫還是白袍醫生都只能搖搖頭。

    究竟如何也只有李先生能知道。

    他已經十幾天未曾入睡了,幾次都是坐著昏了過去,又被一身冷汗地嚇醒。

    他總能聽見耳邊有嬰兒的啼哭聲,夜里睡不著,若睡過去了,就一定回夢見自己泡在水里或埋在土里,恐怖的瀕死感逼著他醒過來。

    “誒,你聽說了嗎,畫室那邊啊夜里有臟東西……說是長著個角,又有個人的影,你說這不是怪物是什么……咳,李先生?!?/br>
    宛若石佛的李先生動了,嘰里咕嚕說了一串根本不像話的語句,那三四個熊一樣的威武仆役聽了直害怕得跪在地上給李先生磕頭。

    李先生這才想起別人聽不到他說話,嘆了一口氣,揮手讓他們放下飯菜畫具走罷。

    他那天除了白袍接生的獠牙鬼嬰,后續還產下了一只粉粉的怪臉嬰……他偷偷地藏在畫室,回程的半道上暈了過去,此后就被那老道士纏著驅邪,銅鑼鼓鈴在他耳邊響了足足有十五日,在昏迷與狂暴之間把怪嬰忘得一干二凈。

    “嘶……”

    他的胸口又在發疼,面無血色的臉疼得呲牙咧嘴,兩團柔韌的筋rou摸起來直發硬,他只當是中邪的副作用了。

    —————————————

    入夜,眾人紛紛離去,不敢在李先生院中久待。

    李先生便偷摸翻墻去了畫室的方向,沿路隨著內心之中的引導找著他的羊孩,走了兩圈終于在花苑邊緣找到了。

    半羊半人的黑毛小羊傷痕累累蜷縮在樹叢的暗角。

    李先生心疼極了,箭步上前跪下摟住了那團黑影,驚醒的小羊卻氣鼓鼓地在李先生懷中到處亂頂,猛地一戳疼得男人直冒汗,弓背倒在地上摸著胸口痛苦呻吟著。

    掙脫開男人,下意識遠遠跑走的小羊又迎著月光嚶嚶嚶地跑了回來,害怕猶豫的在一旁打轉轉,它聞到了很香很香的味道。

    它幼嫩的小角先頂了頂男人,發現李先生不理他,又大膽地用臟兮兮的頭蹭著李先生,李先生難以動彈,小羊就鉆進他的雙臂之間,開始舔吮男人手指縫間擠出的rutou。

    “啊…疼、別……好疼別咬、??!”

    羊孩隔著他的衣袍就咬著他的奶子,李先生因疼沉沉地嗚鳴著,羊孩餓極了,見吮不出奶水便大塊大塊的啃嚙,將男人堅硬的胸膛一點一點咬軟了,奇異的快感從前胸蔓開,疼痛中混雜著的舒服逐漸壓過它。

    李先生哼哼呻吟著,羊孩強勁的吸力讓男人感覺有什么要從漲疼的胸口流出來了。

    左胸濕了一片,濃郁的奶腥味傳到了他的鼻子里。

    “嗯哼~怎會……嗯、哈……”意識到自己是漲奶的男人臉色通紅,抱著小羊的頭,一臉yin相被吸奶吸得失了魂。

    李先生撥開自己的衣服,捂著胸前兩點羞澀不堪地說:“別…別吸了要沒奶了呃~我、我回去給你弄好吃的?!?/br>
    羊孩似乎智慧不俗,仿著李先生的幾句話在腦海中嚶嚀喊著,虛弱可憐極了:

    「吃?好吃……要吃奶…好吃……唔?!?/br>
    李先生猶豫片刻,自己身邊沒有什么能給小孩吃的,還是放開了手掌,給小羊叼住奶頭:“…我是娘親…不是,我是李先生,你是,呃……你是羊寶?!?/br>
    「李…?娘親!娘親!娘親很好吃…羊寶要吃娘親奶奶……娘親娘親娘親!」

    “是李先生……唉算了,好…吃,你、你吃吧……”李先生滿臉通紅,用外衣抱著羊孩飛一樣跑回了院子。

    等李先生將他從自己受苦的奶頭剝下時,左乳被吸得紅彤彤脹大,圓溜溜的大奶頭上連暗紅的乳孔都看見了。

    「娘親……奶奶,羊寶,餓餓?!?/br>
    羊寶金燦燦的眼珠看著他,長長的睫毛耷拉著,看起來委屈極了,李先生心一軟放開了右乳,褲襠濕得滲水,嗯嗯啊啊地讓羊寶吸了個夠。

    兩個健壯的白花花大奶紅彤彤,奶尖被嘬得又大又長,李先生一碰兩點就顫得腰軟,但看著身上緊緊抱著他的小羊,苦惱的眼神變得柔和歡喜起來。

    他摟著小小一只的羊寶,一覺睡得無比香甜。

    次日醒來原本小小一只的羊兒長大了許多,已經有七八歲的模樣了。

    它一醒來就拱著他的胸膛想喝奶,可自己雖然奶子大了不少,rutou也腫大成熟婦樣,奶芯里漲的發疼,但不論怎么揉捏都始終沒有奶出。

    “我…我不行……沒有了,真的你看,沒有了?!?/br>
    羊寶委屈地看著他,嘴里不停發出細細的嚶嚀聲,羞紅臉的李先生只好解開衣帶,掏出一手難握的肥奶交給兒子柔嫩的小手掌。

    “聽說含著就不那么餓了……我一會兒給你找些米糊糊——呃!啊哈……別咬??!”

    幼小的密齒惡狠狠地啃噬著男人的rutou,將破皮流出的血水舔入口中,李先生哼嗯叫著,半勃的陽具一哆嗦,奶孔里噴出了奶水。

    羊寶歡快地吮吸著,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長大,咕嘟咕嘟地含著右乳,轉眼就成了十幾歲的少年郎。

    幼嫩又微啞的童聲響起:“娘親,這樣太慢了,羊寶太餓太餓了嗚嗚……”

    李先生想了想,把兩手框成一個圓,把放松下來的肌rou擠在一起,紅艷艷的大奶頭堆在一起,羊寶就張開嘴一起吮了進去。

    李先生神色認真地擠著自己的胸rou,仰頭圓起嘴呻吟:“嗯嗯……好,娘親用力些…再給喝多些奶呃啊~哈…別咬,舔就好了呀…寶、啊啊……”

    “娘親很喜歡我咬你這里哩,羊寶知道……知道的!”

    李先生口角淌出黏液,眼球微微發白地捏著自己的胸rou湊到羊寶身上:“呃啊……好、咬吧……咬壞了就不用…奶子就不用發sao了嗯嗯??!啊…哈啊~”

    那日,李先生的濃郁奶水全喂進了可憐小羊的嘴里。

    許是奇異之物,不出幾日羊寶竟已經長到了筋骨茁壯的大人模樣,高了男人半頭,頭上的小角成了盤旋黑亮的大角,柔順蜷曲的黑色毛發,溫和璀璨的金色眼眸,無一不是男人眼中的美麗之物。

    他院中無人,李先生大大咧咧地敞開了衣襟躺在竹搖椅上舒緩蓄滿乳液的雄乳,羊寶左一口右一口地吮著,李先生翻動著畫冊,另一只手撫摸著羊寶的盤角。

    還趴在李先生身上的羊寶打了一個奶嗝,紫粉的舌還在有一搭沒一搭地舔著漲大的艷紅乳球,熱乎乎的硬物在他的腰腹上摩擦:“娘親,好香…好舒服……”

    李先生無奈地提起它的角,嚴肅說道:“不許叫娘親,是李先生?!?/br>
    “嗚……娘親,羊寶想要摸摸娘親……”

    身形不小的羊寶扭動,李先生手上的書落到了地上,露出一頁畫著六芒圣徽的洋文。

    “要叫我什么?”

    男人面色如常地摸上羊臉少年碩大的陽物,輕柔地撫摸著,用掌心將溫熱半軟煨得火熱挺硬。

    羊寶無師自通地挺腰抽動,抱著男人的胸膛,興奮喊著生怕男人將手抽走:“李先生!李先生!咩~”

    “噓……小聲一些?!?/br>
    李先生佯裝的鎮靜被他guntang發紅的耳朵戳穿,羊寶單純報答般的心思吸吮著他的乳尖,他卻滿心yin欲惡念。

    李先生逐漸發熱的小腹打亂了男人平穩的喘息。

    「娘、李先生,是羊寶又吸疼了嗎?你不開心呢?」胸前的快感驟然淡下,蜻蜓點水般的小心翼翼。

    “沒事,你接著吸…嘶~別動手…啊哈~”

    「你的也鼓鼓的咩,羊寶也要幫娘親舒服!咦?李先生這怎么濕了,是娘親忍不住尿尿了嗎?哎呀,怎么越擦越多啦……」

    羊寶稚嫩卻寬大的手掌摸進腰帶之下,學著李先生的手法擼動輕揉著他的陽具、yinnang,好奇地用它干凈的手掌給男人擦拭著yinnang下濕淋淋的會陰。

    “是李先生……嗯、嗯哼…別揉那!嗯~不是尿、是…是我…我xue里的yin水啊……”

    自打山中rou泥一遭,他的身子已然被調教得sao浪雌化,埋在肥軟rou臀中的水紅小眼總比他的陽具先滲出yin汁,光是被羊寶摸到那圈褶皺他就被激得喘不成聲。

    「我懂了!李先生你喜歡羊寶摸你這里!李先生一這么叫就很舒服呢!羊寶聽見娘、額…李先生這樣叫也很舒服,李先生叫多一點好不好呀?多摸摸你,尿得快一點哦,這樣就沒事啦!」

    李先生聽著羊寶一口一個“李先生”羞得臉通紅,本以為娘親就夠羞恥了,誰成想換了自己的稱謂特意強調了自己的男子身份去做這等yin靡之事反倒是更羞人了!

    但為了長久之計還是叫李先生好些。

    男人的情潮翻涌……他真的好想要……好想要,好大的jiba……跟那根rou地莖一樣長,能捅到那個位置吧…?

    想要……太想要了,羊寶…娘親實在是太sao了忍不住了啊哈……初次竟然不是與那些香軟可愛的姑娘,卻是我這般的筋rou蕩貨嗚……

    「羊寶只喜歡娘親,羊寶只要李先生??!就要娘親這般的筋rou蕩貨!」羊寶緊緊吸著他的紅乳,像是要被拋棄了一般緊緊摟著李先生。

    李先生喉嚨含糊不清地呻吟著,垂下地的腿抬起將臀部推起,讓從他那里出來的孩子把手指更加深的插進他yin亂不堪的肛xue,躺椅嘎吱嘎吱地晃了起來,李先生衣衫半褪露出半邊白膩又精壯的身子。

    “是了…娘親的xue也不比女人的差嗯、哈~羊寶若是要了也不算的吃虧呢……”

    他牽著搏動的羊莖抵在肛口,砰砰直跳,guntang燒到他的腦中一片混沌,羊寶感到那濕熱的口子貪婪地吮著,便挺腰插了進去,見李先生舒服得叫它名字,羊寶大受鼓舞,抓著娘親的大奶當握把在吞噬血rou一般的緊致rou道中抽插。

    那話果然進的很深,李先生朦朧的眼看向自己隆起的小腹,仿佛他被八寸多的羊莖插透了,渾身都沒力氣,只有xue中不斷蠕動吞吃陽具的yinrou還有力,被緊緊拿捏的胸前也傳來一陣陣疼澀中的快意,李先生忍耐了十多天的饑渴yuhuo終得以發泄,他也挺動著腰,迎合著對方的碰撞。

    “羊寶…啊哈……好深…好舒服、啊??!”

    「娘親你的尿尿xue要吃掉我的jiba了嗚嗚……吃得羊寶的jiba好舒服…要化在里面了嗯嗯!」

    癱軟在躺椅上的李先生衣衫凌亂,從胸膛延伸到兩頰都是紅暈騰騰,露出的一對飽滿的粉潤胸乳水光盈盈地顫著,被咬得猩紅的奶子隨著cao干噴出一兩滴剩的乳水,掛在紅艷艷的乳尖上甚是yin艷。

    “是yinxue嗯哼~羊寶大雞吧cao的是娘親的yinxue啊、啊哈……要噴了哈、奶子好漲呃啊啊啊——”

    李先生的左乳順暢地泄出一線長長的奶水,右乳乳孔開合著,奶水像是天女散花一般噴了一小股,才吃飽飯沒幾天的羊寶已經到了關鍵時刻還要張開嘴咬上了他的奶子。

    李先生伴著左乳的疼痛,yinrou緊緊吸著噴灑陽精的rou根,自己的那物也哆嗦著將白漿射到了自己流滿乳液的腹上。

    “羊寶…不要舔這些啊……”

    羊寶將他的兩個rutou舔的干干凈凈,連混雜著白濁的粘液也一并吃到嘴里,接著就看到了李先生那朵yin艷紅花從肥嘟嘟的肛口擠出的濃稠白漿。

    “不要、不要舔那里啊哈!雌芯被舔了啊啊?。?!不要把東西推進去,為什么要這樣?不要、我不要懷了……”

    羊寶不由自主地扒開了李先生的rou臀,扯開那朵小花把舌頭伸了進去,一股極其香甜比李先生奶子淌出的乳液還要香甜的氣味,誘惑著它不停舔舐著一塊凸起的rou粒邊緣,那里不停地流出香甜的液體。

    「李先生給羊寶懷孕……給羊寶生小羊寶……好…好!」

    羊寶將火熱甬道中的jingye一股腦的推到縫隙之內,一種本能的沖動驅使著它,它想要讓男人懷孕像是生下它一樣,再用這個地方生下孩子,羊寶活力充沛的身體又重新熱了起來。

    “被舔開了,好癢哈啊……好熱、羊寶的舌頭進來呃、哈啊……快進來在里面刮一圈,怎么會這么癢嗚啊啊……?”

    這股火熱的情潮同樣席卷了李先生,特別是那詭異的zigong一陣一陣的抽搐著,腹中空虛難耐的感知一陣陣傳到腦中,就像是當初在詭異roudong里腦中不停誘惑著他的話語一樣。

    不同于那日的疲倦饜足,他已經成熟寂寞了半月,他真的快堅持不下去了,畢竟石窟中他也哭喊著他不要懷……可不還是生了兩個嗎?不也還是在人間行得正坐得直嗎?

    對吧?

    李先生閉上雙眼,抬起了自己的雙腿,靠近了少年火熱的跨下。

    “插進去,射給我,雌xue好癢好熱啊啊……涼涼的jibacao進去弄壞陰宮吧,弄壞了就可以讓你隨便cao了……干爛它…cao爛李先生的zigong啊?。?!”

    李先生往羊寶身上湊近,羊寶整張臉都埋在了娘親肥美挺翹的rou臀里,纖長的舌頭進入更深的rou腔搔刮著。

    李先生的xuerou已經被羊寶的舌頭攪弄得濕黏無比,剛剛被撐開的層疊黏膜同舌頭糾纏,“呲溜呲溜”的yin靡水聲中,羊寶毛茸茸的頭上掛滿了濕淋肥臀噴射出的晶瑩絲線。

    腸rou是挨挨擠擠的yin浪軟rou,不論是什么都火熱地跟它糾纏,李先生發熱的苞宮卻平滑羞澀,舌尖輕輕地一刮,微張的宮口就合攏了,非要磨得rou道抽搐才肯開一條縫。

    但李先生說了叫他好好磨一磨他的苞宮,小羊不得不忍住舌頭被夾的發白的痛楚給他yin浪的娘親刷宮,李先生抓著躺椅的握把張嘴說不出來話,苞宮遭親兒子舔舐的快慰要將他整個人電麻了一般,

    耕地似的把抽搐的紅rou抽插揉透了再往里面探,把抽搐的苞宮舔了一次還不算,還要用粗糙的舌面一寸一寸地磨蹭細品柔韌噴香的苞宮味道如何,連頂上兩邊淺淺的凹陷黏膜都被重重地挖了挖,舌頭用力碾壓過苞宮,酸癢混著炸裂開的快感,李先生嗚咽摸著肚子要從羊寶嘴下跑開。

    “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李先生耷拉下垂的yinjing尿出了一大股水液,羊寶還在舔著抽搐并攏的zigong,李先生瀕臨潮噴不得不挺起腰大喊,“哈……哈…哈啊……夠、夠了,拔出來快拔出來啊啊……那里不行啊啊好燙好麻哈啊……”

    小羊抽出紅腫破皮的舌頭,滿眼委屈地看著想一出是一出的娘親抽搐著小腹噴射出粘膩甜蜜的yin水。

    李先生體會羊寶得到內心的委屈不解,純情對上自己的sao浪,那苞宮更為自己的yin浪欣喜噴汁,男人挺動的身子又跳了跳,緊咬蠕動的rou縫“滋”地一聲又xiele一股,竹椅的間隙里糊滿了李先生溫熱晶瑩的潮水,粘膩地牽著銀絲落到地上。

    李先生失焦的雙目顫動,唇角張開同羊寶一樣吐出紅熱的舌頭,含糊不清地說道:“娘親給、呃、吹嗯啊~吹吹……不疼哈啊……”

    滴著涎水的男人盤在少年的腰上,哈著色情粘稠的熱氣,氣息糾纏不清,像是種獨特的親吻。

    “吹得羊寶好熱…李先生,羊寶下面好熱……”

    李先生握著羊莖對準了傾斜的甬道,繃緊的rou臀滴著水,一寸寸吞了進去,而少年的羊莖比第一次還勃發不少,rou貼rou,李先生清楚的感覺到羊寶的羊莖有力地搏動著,一股勢必要將他娘親的雌宮cao得軟軟乎乎,喂得飽飽滿滿的勁頭。

    “cao進去,抽出來,覺得舒、舒服哈…呃、就射出去就不熱、熱了哈……zigong自己…自己降下來了啊啊……要吃、吃進去了嗚——”

    已經舔軟了的宮頸早就發了春,開合著淌著黏水的rou嘴吮上羊少年的莖頭。

    少年的腰自覺地挺動了,把李先生插了個措手不及,酸癢一下成了麻疼,肥美的宮腔被羊莖猛地一頂,弄得哆嗦噴水,澆得羊寶的下體更加熱燙難耐,不顧李先生的哭叫噗嗤噗嗤地頂cao入脆弱的苞宮。

    李先生體內的短促的甬道只能容納小部分的羊莖,大半都只能空空摩擦在李先生合攏的濕黏腿根,只是探究自己誕生之地的新奇快感壓過了一切急迫難耐,何況他娘親腿根的rou又嫩又軟,貼在一起也是舒服極了。

    羊寶專心地一抽一插,貫徹李先生的教誨追尋著自己的舒服快慰,完全不明白他娘親的苞宮連最初調教的rou觸都沒有這么狠地研磨抽插過,李先生被羊寶插著碾過前列腺、膀胱尿了一次又一次。

    李先生逐漸軟爛的宮腔似乎想起來自己剛成熟的模樣貼在羊莖上越吸越緊,被羊寶徹底抽出又連根沒入的方法弄得幾乎要脫離了自己的rou道,只能像紅熟的腸rou一樣濕黏軟糜地完全松開宮頸,給羊莖一次又一次無情地貫穿,深深的碾過前列腺跟內壁變得黏糊糊幾乎粘在一起的膀胱,讓男人前后噴濺出粘膩的液體。

    李先生已經失了神智,仿佛被拋上了云間,柔軟無需力氣支撐,只需要體驗從腹中傳來那源源不絕的極樂快感,一切都不必再思考……

    羊寶干了一個時辰才從機械的抽插中射出,李先生垂著的暗紅宮口夾在水紅肛口,兩層yin環里分別都滲出了白色的黏漿,落在躺椅上,順著間隙流下,濕透的神圣羊皮書盛滿了父子yin穢背德的情欲。

    —————————————

    夏夜,炎日暫退悶熱依舊。夏夜,屋外淅淅瀝瀝的落著雨,雷鳴電閃,已經高過男人的羊寶窩在赤裸上身的李先生懷里,聽著雷鳴聲不安地扭動著。

    半夢半醒的李先生摟著瑟瑟發抖的羊寶,下意識地把肥潤的rutou送到它嘴邊,讓高大魁梧的羊頭人咬含著男人的奶子安靜下來。

    “唔…哈~嗯……”

    驚慌中的羊寶卻像對待磨牙石一樣啃噬舔磨著男人的奶頭,半困于夢境的男人低低叫了幾聲,忍耐著快感睡了下去。

    后半夜,雨不知何時停了。

    瑩瑩月光從支起用作透涼風的窗里照亮了半床,照出一片水光亂顫,脊背微彈。

    李先生被有一搭沒一搭地舔著奶頭,在夢里都緩緩地攀上了潮峰,難耐地低喘著:“嗯、嗯~”

    羊寶迷迷瞪瞪地爬起身,看著雙目緊閉卻在低吟發顫的男人憂道:“李先生…李先生?你怎么了…?”

    男人閉著眼,喉嚨里低喘著沒作答,發顫的身子卻慢慢緩了下去,抽動挺起的豐滿胸膛癱軟在身上,不悅地皺著眉。

    羊寶坐在月光下,看著李先生半裸的濕身呆了。

    特別是男人仿若雌牛的奶尖。

    一邊的奶頭連紅暈都肥漲起來,李子似的又大又紅,還留著可恥的齒印,另一邊的rutou雖然也被長日的吮吸弄得粗大猩紅,此時含羞帶怯地藏在半圓的乳暈里,在月光照透下,漂亮精致得如同顆紅寶石。

    混沌的念頭鉆空潛了進來,誘惑道:「想要嗎?那就去吧,娘親他癢得都快漏奶了,去吸一吸?!?/br>
    羊寶下意識望去,抵觸想道:被吸得乳孔都張大的那一頭干干凈凈,一滴奶水也沒有,沒有奶水又為什么要吸李先生的奶頭呢?

    羊寶不明白,但是真的很想跟腦海里的聲音說的一樣,把那顆好好吸一吸,嘬一嘬……想看大汗淋漓的李先生連發梢都在顫抖的漂亮模樣。

    娘親被欺負的模樣……好、好漂亮。

    恍惚之間他的身體竟自己動了起來,低頭親上了李先生柔軟的唇,熟練地撬開齒貝,男人也在昏沉中順從地伸出舌頭纏上尖長的羊舌,氣息縈繞纏綿不休。

    「你這是、是在干什么……為什么要吸李先生的嘴???」

    「娘親他喜歡得很,他想要了就要這樣親他嘴?!?/br>
    李先生果然變得很乖順黏人,張著的唇微動著回應親吻,本就迷糊的羊寶立即沉浸在娘親的親昵中,如癡如醉地親吻著。

    yin靡響亮的水聲回蕩在房里,令人面紅耳赤:“嘖嘖…嘖……”

    被控制的身體做著些奇怪的事,明明還專心親著男人,他的兩手就熟練地擒上李先生的乳尖,指腹抵著乳粒的細面打轉研磨,特意前后碾動著乳孔,讓李先生緊閉的乳孔張開滲出黏重的奶汁,小腹更是不住發顫,被堵住的唇舌亂了方寸嗚嗚叫著。

    控制著羊寶身體的惡念壓制住李先生掙扎的身體,掠奪著男人的喉舌,舔舐著黏膜上泌出腥甜的黏液,李先生的胸膛彈動著依舊躲不過手掌的蹂躪,乳孔里激射出一股稀薄的奶液,盡數落在羊寶寬大的掌上,又被他反涂上男人汗津津的身軀上。

    月下凹凸有致的濕潤玉膚散著淡淡的光,玉珠隨著微微浮動的有力大腿滴落床被。

    皮毛短粗的羊頭從鮮紅濕潤的唇瓣一路舔吻到男人的乳尖,再從虬結的腹肌咬到細嫩的股間皮rou,“嘖?!钡挠H吮水聲變得更加清脆。

    男人面容緋艷,微張著唇喘著濕淋淋的熱氣,但緊閉且眼珠翻動的雙眼與毫不設防的身體,已經說明了他尚未醒來。

    舌尖探入肥厚的肛口,尖舌啪滋有力地舔著流水的宮口,咕嚕咕嚕地喝下yin汁,惡念都不由得戲謔贊道:「真甜,真是具又風sao又yin浪的肥美rou殼?!?/br>
    「不許你說李先生壞話!不許說!」羊寶雖然聽不懂惡念說的什么,只覺得它不懷好意,氣得咬了一口自己的舌頭。

    惡念嗤笑一聲,忽然消失了。

    控制權重新回到單純的羊寶手里,他小心翼翼地從男人抽搐的xue中拔出粘膩牽絲的舌頭,吐著舌頭小聲哼唧著:“唔,夾的好疼,咬得也疼……”

    舌頭沒有收回去滴滴答答的口水落在李先生的身上。

    羊寶黃金色的橫瞳滴溜溜地轉著,看著那朵不住收縮張開的yin靡rou花,舌上的鮮甜美味讓它再一次對李先生的宮腔浮想聯翩。

    “好、好甜……好香啊?!?/br>
    鮮亮的肥潤rou褶泛著誘人的水光,粘稠晶瑩的yin汁從雪白透粉的谷間緩緩墜下……李先生再一次挺著背、顫著強健的腿根填飽了羊寶干澀的喉嚨。

    如此同時,李先生卻在做著噩夢。

    困于黏熱的rou腔之中,赤裸的身體同rou壁緊緊交纏著,貼近的部分yin猥地在皮膚上蠕動,因情欲挺立的地方都叫刻意地避開了,唯有一點猩紅側抵在rou壁上。

    好熱。

    熱得讓人喘不過氣呃……

    渾身掛滿晶瑩粘液的李先生艱難地在rou泥中扭動身體,想要左胸不停被rou觸碾過的rutou逃開,可配合他酡紅迷亂的表情,卻感覺像在欲求不滿地磨蹭著猩紅漲大的奶頭。

    李先生汗珠落下額頭,為一波又一波的輕觸而喘息:“呃…呃嗯……”

    李先生弓起腰背把自己的奶頭從rou壁里剝了出來,那可惡的rou壁終于沒有纏著他了。

    李先生放松地吊在rou腔上。

    身上的汗卻越流越多。

    明明都沒有敏感點被玩弄了,李先生的吐息卻還是愈來愈亂,看著蠕動的rou腔就不由自主地翕張著自己的肛xue,感覺連那條宮腔的細縫都yin靡饑渴得張開了。

    怎么會……怎么會這樣?

    男根好硬…但是后面、yinxue嗯…不是……是、是yin腸?不是,不是…是、是雄屄?還是雌屄?

    男人的思緒已經亂的不行了,滿腦子都是yin詞浪語,rou觸捧著他的腦袋,一根扁平的觸須搭在男人唇上,李先生毫不猶豫地張開了紅唇迎接可怕的觸須,熱切地交纏著:“唔……弄我、唔姆哼~”

    兩縷小觸須搭上男人高高挺起的胸膛,顫動的rutou被掐住底部上下捋動著,圓珠似的觸手黏在乳尖面上鉆著乳孔。

    rou觸探入他的耳孔,逐一順著被撫慰的位置回答道。

    「這里是李先生奶孩子的奶嘴?!?/br>
    「這里是李先生撒精漏尿的jiba?!?/br>
    「這里是李先生拿來吞我jiba的套子,還有里面這個,是李先生的儲精袋?!?/br>
    原來…原來是jiba套啊,那里沒有濃精吃就很癢……確實是那樣的啊。

    怪不得、怪不得那么想要……啊、吸到!吸到了里面??!呃、漏水了……不行…要漏水了、嗯啊…哈——

    李先生抖動著雙臂潮吹了,潮水一滴不漏地被rou觸喝下,一束束溝壑隆起的強健臀腿上汗珠滾落。

    「真甜,真是具又風sao又yin浪的肥美rou殼?!?/br>
    “嗯、嗯啊……”李先生低吟著,羞紅的臉仰起,因為被rou觸夸獎而縮緊的xue又追加落了一股yin漿。

    抽離的觸須又啪滋頂了進去,連宮口的黏液都要先舔干凈才一圈圈地舔進厚實敏感的宮腔放肆磨蹭,生著rou刺的底部狠狠磨著被干得肥厚敏感的肛環,大力吮吸著男人痙攣著泌水的rou壁。

    “呃哦……嗯嗯、嗯!”

    李先生肌rou虬結的小腹布滿汗珠,肌rou十分痛苦般抽搐抖動著,他的雙手卻大大扒開豐潤的雙臀,好讓布滿凸起的rou瘤觸須進得更深,把他整個下腹都舔化成一灘yin水流了去。

    「你那乖寶寶知道了你要是這樣喜歡我,夜夜都要來夢里跟我發浪,會不會委屈得哭了?」

    啊…對、對不起羊寶……rou觸磨xue真的太舒服了,變成怪物的儲精rou套真的、真的是李先生我、我…迫不得已啊……啊啊——

    「真是個好面子的yin君子,你是它的好娘親好先生,以后就是我的jiba套母畜了,對嗎?」

    李先生神情呆滯地喘著氣,聽見怪物羞辱他的話,想起自己被按在地上撅著個yin洞被灌精的cao法。

    李先生是、是母畜,給rou觸怪物jiba打種的人形母畜。

    李先生似乎是不認可地搖著頭,可張開的唇卻探出了濕潤牽絲的紅舌,他難耐地卷起舌頭,勾起唇角露出了雌墮般的艷情笑意……

    —————————————

    枯枝掃落葉,只不過一夏過去,羊寶已讀了他大半的藏書,愈發沉靜內斂也不粘人了,李先生看著羊寶一天比一天懂禮守義,他心頭有股說不出的滋味,也有著望子成人似的奇妙欣慰。

    學了禮儀,才有道德,方知廉恥。

    兩人都默契的對最先的歡愛之事避而不談,只是每一回給羊寶喂食奶水都讓李先生內心的負罪感日復一日沉重,之后更是與它睡在同一床榻上都覺得壓抑不已。

    或許是羊寶意識到了他們之間的相處方式實在不妥,也采用惡劣的態度將懦弱溫吞的男人推開,幾乎是更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冷漠無情。

    只在兩人無言相處之時才會流露出孩子般的眷戀,李先生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覺得這般的變化有些奇怪,真的就像是兩個人一般……

    今日又是叫李先生無奈的一日,用以調和顏料的混合油氣味實在是難聞,看著書的羊寶生了氣一手一個部件把畫架丟了出去,“請”李先生拿著他的東西出去畫。

    李先生無奈地走進勉強遮住烈日的亭子。

    李家人就等著他的畫去討好外頭的政要,若是沒畫好還要叫五六個醫師道士給他“治病”,如今門外的仆役不似個守衛的更像是個看囚犯的獄卒,眼巴巴地盯著李先生的畫板。

    他穿著薄衣在炎炎烈日下揮汗如雨畫著巨幅的畫作,直到落日金霞籠著郁郁蔥蔥的亭林,李先生瘦削的身影仍舊直愣愣地站在巨大的畫架前。

    畫里的是一片枯槁荒園大火焚燒之狀,一片片的紅褐烈火混著金橙,還未成型,看著就已讓人汗流浹背。

    李先生穩如泰山的手筆忽然一抖,畫布上一條血紅的長線從天穹落到了地上——他的衣帶也墜了下去。

    作亂的手從后面繞來摸進男人松垮的前襟,精準地捏上兩點殷紅的乳珠,搔刮著乳孔,熟悉的快感讓李先生拿著畫筆的手微微發抖,按耐不住地低喘,耳畔是少年清脆的聲音:“李先生……餓了?!?/br>
    李先生下意識要躲開又強行把自己定在了原地,壓低聲音慌張說道:“有、有人看著……哈~等…等等還差一點了嗯啊……”

    柔軟的大掌熟練地擠壓著男人的胸膛,充沛的奶水讓李先生的胸前發出了yin靡的揉抓聲,捋動著乳尖的手指一掐,李先生身子一個僵直,鼻尖嗅到了熟悉的奶腥味。

    手掌盛著乳汁離去,在李先生身后發出啜飲舔舐的聲音。

    “……太、太大聲了,這樣真的……唔!”

    羊寶看了一眼遠處心不在焉的看守,索性撩開了李先生的衣服,將他布滿新新舊舊的牙印指痕的胸乳露出,凸起的羊嘴繞到男人胸前不停地用舌頭刮取奶水,將凸起的rutou弄得紅腫不堪。

    “看天,要下雨了?!?/br>
    烏云從另一邊壓來,璀璨的晚霞被一寸一寸蠶食,四周的光景也愈來愈暗,遠些的景物已然是看不太清了。

    “這樣…不、不行呃哈~”

    李先生看不清守門人,卻不敢猜守門人看不看的見他……畢竟光是在外面做這種事就讓他羞恥不已了,如今要再叫人看見看見是只羊頭人身的怪物拿舌頭喝著他的奶……

    李先生極其羞恥地用另一只手遮住了自己的臉,抽動的胸膛色情地微微晃著,乳孔一滴滴地流淌出奶水,來不及被舔走的就落在衣襟上、滑到了肌膚上,叫日夜清洗衣物的男人再一次從里到外透出濃烈的奶腥氣。

    他只是做了尋常母親做的事,哺育后代罷了。

    況且……他們已經再也不做那種事了。

    不必羞愧……不必羞愧。

    嗚……

    李先生寬慰著自己,卻總覺得挺起的胸膛越發沉重。

    “啪嗒…啪、咕啾咕啾……”

    李先生抬著筆在紙上抖動,咬緊牙關一臉嚴肅地給羊寶“喂”奶,忽然感受后頸的呼吸急促了起來,握著兩只雄乳的手掌一緊。

    李先生感覺到胸前的一點完全被裹進了個濕熱的地方,舌頭大力地擠壓著敏感的乳尖,乳液爭先恐后地噴射而出,李先生舒服得瞇起了眼睛,小聲哼唧著。

    “嗯啊……好舒服…多喝、喝些哈…嗯……”

    羊寶也配合著他的情動,吸完一口這邊刮了刮挺立的奶尖就換到另一個去,左右吮吸挑逗著李先生的奶子,舌rujiao纏發出yin靡響亮的水聲。

    等兩邊都差不多吸空了,羊寶還在啃噬著李先生兩顆猩紅的rutou,yin猥地揉弄著男人鼓起的胸肌,李先生微張著唇呼氣,左手穩穩當當地涂著色彩。

    沉默的羊頭人忽而在胸前低低地笑了一句:“李先生,說你這是在喂奶,還是求我玩你的奶子呢?”

    李先生呼吸一滯畫筆落在地上,他的腰腹顫抖著,股間的粘膩向著腳踝滴落,清脆的聲音貼在他的臉頰邊:“你是真的不想告訴我,人是會斷奶的么?娘,親?”

    李先生的臉變戲法似的又紅又白起來,挺著對滿是確鑿yin跡的大胸,囁嚅著不知道說什么好。

    “我……我不知如何提、提這事?!?/br>
    “索性就不提了?背倫可是要遭譴下浸豬籠的,李先生,你舍得?”羊寶咄咄逼人地說道,手上一件一件扯掉李先生遮羞的衣裳,只套回一件大褂遮著背后,面對著羊寶卻將他身上yin艷的痕跡暴露無疑。

    李先生無助地捏著畫筆,身子暴露在冷風下瑟瑟發抖,腦袋一片空白:“我——呃!”

    羊寶摟過李先生纖瘦的腰肢,掐著他肥軟豐滿的臀rou上提,坐在自己的勃發上。

    rou刃劈開了男人自認為許久無人問津卻在每個黑夜都涂滿白汁的黏軟rou道,尖端頂弄著凸起肥厚的宮口,輕車熟路地碾進夜間被他舔熟的苞宮中靜置。

    “在夜里李先生都醒著吧?噴成那樣連李先生的壞陽具都流了漿,還不醒嗎?”

    “每天都含著兒子的一肚子精,李先生怎么能裝作若無其事過了這么久?現在里面都還是黏糊糊的,你感受到了嗎,咕嘰咕嘰的……呵,怪不得今天的奶這么少呢?!?/br>
    李先生咬著筆桿,手掌牢牢抓住畫板邊,迷亂的雙眼在情欲與責怪中沉浮,終了還是靠上了他,閉上了眼任由他動作。

    清脆的聲音是那么純凈。

    “娘親……書里說的婊子,你是嗎?”

    李先生半垂的陽具晃動著,頂端的白濁一滴一滴落到地上,接著就是淅淅瀝瀝的澄澈水線。

    大掌托起李先生濕軟的囊帶,隔著絨滑的囊皮揉弄著兩粒彈軟圓球,李先生小腹緊繃,艷麗的莖頭發著抖,在地上尿出了一陣深沉yin亂的線團。

    一本正經道:“李先生自然不是的,”擼動著男人頹軟的陽具,咕嘰咕嘰地又半挺了起來,“不收錢的叫什么婊子,對吧?”

    男人哽咽著,又在羊頭人的沸滾耳語下激得敏感的身子挺硬起來,

    羊寶繼續問道:“先生覺得叫什么好呢?”

    雨聲淅淅瀝瀝的來了,看守人不知蹤影,羊寶索性抱起了李先生,一左一右提著男人的腿不停向上cao弄著腸道深處,李先生裸身面朝著一片開闊的淺池,緊緊吸著陽物,被刺激得不停溢出yin水澆在兩顆卵蛋上,交合處發出了清脆的拍擊聲。

    那碩大的陽物能在李先生肌塊虬結的腹上留下一個凸起,同李先生兩塊肥厚圓潤的鮮艷胸乳一齊上下。

    李先生手指緊抓畫板,側頭,對上一雙yin邪的人目。

    “唔……”

    “怪……怪、怪物啊?。?!”

    褲襠還沒拉起來的看門人手腳并用地從地上爬起來,撲進茂密的林子里,羊寶追了過去。

    求饒聲跟一聲比一聲虛弱地吶喊后,只剩下秋雨簌簌打在枯枝敗葉上的聲音。

    李先生披著松垮的衣物,神色還是一如既往的空滯平靜。

    心中問道:……他死了?

    死了。

    李先生心下一緊,抬頭望去。

    羊頭上濕沉的黑毛被風吹得雜亂,它非人的橫瞳里泛著可怖的寒光羊,手上的石頭跟它的步伐滴了一路的血。

    “為什么要殺他……?”

    它沒有說,忽然提起:“我要走了?!?/br>
    “去哪?何時——”

    打斷了李先生的話,自顧自的回答:“他看見我了,所以我殺了他?!?/br>
    滴血的石頭已經沒血流了,羊寶也走回了亭子里,繼續朝著李先生去,血紅的橫瞳上下打量著李先生。

    那神情,像是屠戶審視待宰的肥羊。

    李先生覺得眼前的羊寶陌生起來,隨著它一步步的逼近,身體也踉踉蹌蹌地后退。

    “你……”

    “娘親,您知不知道……您的rou真的好香?!?/br>
    李先生惶恐地瞪大了眼睛,轉身就跑。

    一聲悶響,后腦勺一麻,李先生直直地倒在地上,被拖拽著,漆黑的身影淹沒在大雨之中。

    越下越大的雨水沖開地上濃郁的鮮血。

    四橫八路的,匯入池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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