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H,3p)
“我……”顧且愚不自覺咽了下口水,師弟香甜的信息素刺激著他的神經,從進屋起就沒有軟下的孽根漲得更兇了。但他遲遲下不了決心,因為他不是師弟的夫婿。 “顧大夫可是有其他法子?”明白他的猶疑,在一旁沉默許久的傅恒山開口問道。乍然聽見傅恒山的聲音,顧且愚更加局促,再加之他作為大夫一時之間竟想不出辦法來,那么一個大高個坐在那滿臉通紅、像是被人欺負了去似的。 傅恒山把擰著的眉一點一點松開,他已經做好了決定,有些局面就由他來打破吧:“樂馳現在這么依賴顧大夫的信息素,說明顧大夫的信息素對他是起安撫作用的?!备岛闵綋崦瓨否Y的長發,說話時語速緩慢又溫柔,盡管樂馳現在心思全然不在自己身上。就算顧且愚對人情世故再遲鈍,也能感受到傅大人對師弟的一番情意。顧且愚看不清傅恒山的表情是如何,也不知道他是懷著怎樣的心情說出這樣的話來。 “顧大夫,可以先試試腺體標記?!备岛闵綋荛_了江樂馳披散的長發,露出他頸后被咬得紅腫的腺體,“若正如我猜想那般,顧大夫又愿意,不必、顧慮我?!庇质瞧痰某聊?, “若顧大夫實在不愿,那便像京城時那樣,為樂馳找一個信得過的天乾……” “不行!”顧且愚猛然抬頭,又囁嚅著別開眼去,“就算只作為大夫……也是應該的??墒?,”師弟像一株菟絲子一般緊緊地攀附在他身上,顧且愚猶豫著收緊了自己的臂彎,“師弟他會愿意嗎?” 傅恒山輕笑道:“他看著驕縱,其實很明事理?!笔种复┻^青絲,傅恒山掬起一捧在唇間輕吻,“他知道的,我們只是想要他好好的……” 只是想要他好好的。 從很久以前起,顧且愚心中似乎就是這樣的念頭。他自知沉默寡言,不會討師弟歡心,長相也不如拓跋那些天乾帥氣,便早早安排了自己的角色,就像門前的石獅子那樣,默默地注視著就好。 江樂馳,這三個字,讓兩個天乾之間突然產生了一種默契。就著傅恒山撥開的頭發,顧且愚低頭,露出天乾的利齒,刺進了師弟的腺體中。 當天乾的信息素注入進江樂馳的脖頸,他小小地抖動著肩膀,發出饜足的嗚咽聲。標記的快感是雙向的,在那一瞬間,顧且愚也覺腦中一白,一種來自魂靈深處的顫栗襲卷了全身,那是任何文字都無力描述的、是只讀醫書永遠都無法領會的、是來自于天乾和地坤原始又本能的契合。 “師兄……”江樂馳的靈臺似乎恢復了一絲清明。 有效!顧且愚眼中泛起驚喜,下一瞬又緊張起來。 “感覺怎么樣?”傅恒山親親他的耳朵。 “傅……”江樂馳睜大雙眼,大腦炙熱,根本無法思考為什么師兄和傅恒山都出現在他的床上。 傅恒山揉揉他的頭發:“好一點了嗎?” “嗯……”此刻的江樂馳乖巧異常,揪著顧且愚的衣襟,又小聲道,“還是好熱,想要……” 地坤黏膩的聲音撩撥著兩個天乾的心弦,顧且愚渾身繃緊,傅恒山卻是輕笑著反問他:“想要什么?” 潮期中的身體最是誠實,腺體標記緩解了潮熱,卻解不了身體的難耐。想要、想要被填滿、想要真正的靈rou交融的標記。 傅恒山勾起手指插進來yin水連連的xue道中,又問了一遍:“樂馳,想要什么?” xiaoxue被反復疼愛過,xuerou都泛著紅腫,即使這樣也止不住它的饑渴。傅恒山的指頭一進去就被層疊的xuerou包裹住,手指頭稍稍一動,yin水就從xue口漫溢出來,澤澤水光糊滿了rou實的臀尖。 顧且愚他不知道傅大人是不是故意的,他的手指將xue口撐開,讓他正好能看見里頭紅紅的xuerou是如何吐出一泡水來的。顧且愚看呆了,他無法將目光從那個xiaoxue上移開,他口干舌燥,心跳快得失了控。 “想要roubang進來!嗚嗚嗚……想要、想要!”江樂馳被搔不到要點的手指給饞壞了,那點清明又被情欲支配住了。 “這么饞?”傅恒山又笑了,抽出手指,捏捏他小巧可愛的耳垂,“想要就轉過來面朝我,趴好?!?/br> 江樂馳眼睛紅通通的,對rou欲的渴求讓他無法反抗,轉過身去撲到傅恒山懷里。溫香軟玉從懷里滑走,顧且愚心中一窒,但下一瞬他便瞧見那個扇合著的xiaoxue就這么直晃晃地露在他眼前。 在江樂馳唇上親了一口,傅恒山摸摸他的頭發:“把屁股翹起來,你的饞只有你師兄能幫你?!?/br> 聞言,江樂馳乖乖地壓低了腰、翹起了臀,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末了還可憐兮兮地喚著:“師兄……我想要,要進來……” “顧大夫,保險起見?!?/br> 師弟雪白的臀尖晃著顧且愚的眼,其實不用他們兩人說,他心中飽脹的yuhuo似乎也已經是無可忍耐了。 他拒絕不了。 他雖常為地坤治病,但畢竟性別相異,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赤裸裸地看見地坤的xiaoxue。醫書像描述性的文字變成了實景,一樣又大不一樣。手指觸摸到那個濕潤的xue口時,顧且愚心里一顫,地坤原是連yin水都透著香甜的。 怪不得有言是,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顧且愚小心翼翼地探進兩個手指,醫書上說地坤嬌弱,行事前要小心開拓,避免傷了。但他的手指方一進去就被xuerou從四面八方緊緊裹住、吸吮著,甚至顧且愚能感受到有yin水噴到了他的指尖上。 書上沒有細說該如何開拓,顧且愚想著應是和上藥差不多,屏著呼吸,假作自己指腹上沾涂著藥膏,按上高熱的xuerou,一面轉動著一面從rou壁上碾過。 “師、師兄!”手指在他饑渴至極的xue里如此隔靴搔癢地作弄,江樂馳被弄得渾身像發了大癢,拖著哭調,臀搖得更厲害,“師兄、進來、要roubang進來!不要手指,癢……” “可……”顧且愚本想解釋兩句,忽地又啞了聲。 小時候師弟撒嬌不肯吃藥,顧且愚總是一一和他解釋,這味藥是什么作用、那味藥是什么作用,吃了會有什么效果。小師弟聽了總會撅著嘴,磨磨蹭蹭地乖乖把藥喝了?,F下想來,師弟要的從來不是他那么刻板的解釋,就像現在,師弟的xiaoxue早就是一副被恣意疼愛過、任君采擷的模樣了。 手指默默地退出了xiaoxue,顧且愚還是禁不住在紅腫的xue口摸了摸,那是被別的天乾疼愛過的痕跡。顧且愚卻無太多的嫉妒之情,他默了聲,把自己飽脹的陽物頂在了xue口,心中想到等潮期過去要記得給師弟上些藥。 于性事一道,顧且愚知道許多理論知識,但從未實踐過。但當他的guitou陷進柔軟的xue口,被xuerou包裹住的時候,一切又好似無師自通。 顧且愚掐著師弟的腰,一寸寸把自己釘了進去,當莖身全部被吃進去的時候,guitou都直接頂到了生殖器的入口處?!鞍?!”方才還貪著要吃的江樂馳仿佛被捅了個對穿,晃過神來,哭喘著想要逃離。但箭在弦上,已由不得他作主了。剛將硬物吐出去一些,便被捉著腰帶了回來,碩大的guitou又深又猛地直cao到了xue道的盡頭。 剛開葷的人甫一進入那極樂地,神魂都要被那xiaoxue給吸了去,顧且愚也沒有太多的技巧,只握著師弟的盈盈細腰,又快又猛地往xue里cao干。 顧且愚生得比旁人高大,陽物自是也比旁人要粗大,光是埋進去江樂馳都覺后面被撐破了,更別提師兄那莽撞地cao干,更是cao得他不停尖叫:“啊啊??!太粗了!要壞了!” 不想師弟難受,顧且愚硬是咬著牙停了下來。魚水之歡,當真如書上寫的那般極樂;地坤對天乾的吸引力,也當真如書上寫的那般不可抵擋。顧且愚進入到師弟身體的那一刻,他眼前一白,什么也想不了,只能感知到自己的yinjing被無數小嘴吮吸著,吸得他頭皮發麻,只剩下一股沖進xue里狠狠cao干的洶涌欲念。 可他當真停下來,江樂馳又不滿足地喊叫。顧且愚在學習上向來聰敏,很快領悟到情事中地坤說的與要的是不一致的,便再也壓抑不住,把人往后一拉,直按到自己的陽物上,guitou鑿開收縮不止的rouxue,直往生殖腔去。 顧且愚目的很明確,他沉淪著又無比清醒。他是為治病而來的,而要真正解了師弟的潮熱,便要進到他的生殖腔里去成結標記。后入的姿勢讓他進得極深,幾乎每一下都能精準地撞到生殖腔上去。他的信息素也牢牢壓制著江樂馳,他根本無法抗拒,一下下被干透了。 “不要、不……??!”呻吟一聲疊著一聲,生殖腔還沒有開,江樂馳就已經被直接cao到了高潮,身前的小莖早就透支了,只淅淅瀝瀝地噴出一股清液來。 “傅、夫君……”淚痕布滿小臉,江樂馳受不了地向傅恒山求救。 傅恒山溫柔地抹去他眼角的淚,緊接著雙手卻掐住了他胸前的兩顆小紅豆。男性地坤胸前平坦,除非孕期才會微微隆起。傅恒山卻對江樂馳那平坦的胸脯玩上了癮,一只手握著他的右胸,硬是把乳rou擠在了他的手掌中揉捏,另一只手揪著他左胸的乳珠不住玩弄著,還用指甲從乳尖上刮過,只把rutou玩得又紅又漲。 身前身后被雙重快感脅迫著,江樂馳簡直要瘋了,身下一片泥濘,身體里的門也快失守了。 “樂馳?!备岛闵酵蝗灰ё〗瓨否Y的耳朵,江樂馳淚眼朦朧地看著他,聽他說,“乖寶,快把生殖腔打開,讓你師兄進去……” 這話像是摁到了江樂馳的什么機關,江樂馳只覺熱血涌進來大腦,快感往全身奔流,全身都顫抖起來,似是有什么要傾瀉而來。 繃著勁cao干的顧大夫立時感知到了師弟身體的信號,掐緊了師弟的腰,粗喘著,加大了力氣直往最深處cao干。 “啊、嗚……”當guitou再一次撞到生殖腔那張小嘴上時,江樂馳發出一聲嗚嗚的長長的呻吟,xue里噴出水來,人也軟得倒在了傅恒山懷里。而顧且愚的陽具沖破了生殖腔的門,長驅直入,來到了一個地坤最隱秘的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