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H)
什么溫柔體貼,江樂馳這下明白,傅恒山這個男人壞得很。 他說自己穿喜服格外好看,便只把衣襟扯開,衣服松松垮垮地褪在手彎處,猶抱琵琶半遮面地露出半個白嫩的胸膛。繡著龍鳳呈祥的衣擺如花瓣一般四散在床榻上,江樂馳便如嬌艷的花蕊被層層的花瓣簇擁著,艷色無雙。 傅恒山沒有說話,只輕輕撫摸著江樂馳的臉龐,從他的唇順著他纖細的脖頸一路向下親吻過每一寸皮膚,烙印下一個又一個的吻痕。艷紅的吻痕,雪白的肌膚,有如白雪紅梅,美得讓人根本移不開眼。 傅恒山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心里的這種悸動,就算他學富五車,在此刻也失去了言語的能力。這世上最美麗的花正在他眼前綻放,除了滿心的憐惜,別無他想。 他舍不得讓江樂馳脫掉這大紅的嫁衣,舍不得破壞這份美麗。 “傅恒山,我怎么這么熱?”江樂馳臉上一片潮紅,有些難耐地扭著身子,“就像、就像來潮了……” 傅恒山撥開他有些汗濕的發,吻了吻他的額頭:“樂馳不知道嗎?洞房花燭之夜,按習俗會點燃一對特制的龍鳳燭,這龍鳳燭里含有助情香。這香會讓地坤短暫的發情,好讓天乾能順利地進入他的生殖腔、成結、標記他……” 傅恒山的聲音越說越暗啞,最后一個字落到江樂馳耳中的時候仿若一團火在他身體中炸開。他揪著傅恒山的衣領,喉結滾動:“那……我發情了嗎……” 傅恒山輕笑道:“那我來幫樂馳看看?!?/br> 說著傅恒山便探進他的衣擺,把手按在了江樂馳的下身處,連著布料在他的玉根上搓揉了一把。 “傅、傅恒山……”江樂馳似哭又似喘地叫喊了一聲,他胯下的物事被隔著衣物這么一揉隆得更大。江樂馳不由挺腰,渴求著更多的刺激,“再揉一揉,難受……” “這樣嗎?”傅恒山大手抓住那一處不住揉弄著。布料被大手帶動著、不停地摩擦著江樂馳的roubang,手心的guntang隔著布料刺激著他脆弱的物事,江樂馳爽得叫喊起來,玉莖流出前液把褲子都沾濕了,后xue也呼應著吐出yin水把他的褻褲濕了個徹底。 就在江樂馳睜大眼睛、挺著腰準備發泄的時候,傅恒山突然松開了手,退開一點點,看著他濕透的褲子:“從前面看的確像發情,但還要再看看后面確認一……”他話還沒有說完,江樂馳便一把撲倒了他。江樂馳坐在他身上,華貴的嫁衣皺得亂七八糟,他雙手撐在傅恒山胸前,眼睛泛著水霧,羞惱地瞪著他。 傅恒山眼里明明暗沉得快著火,卻依舊含笑地看著他,不疾不徐地摸到他身后潮濕的地方。被他這么看著,江樂馳只覺自己xiaoxue吐水吐得更歡了,傅恒山在那處抹過,指尖上竟還沾到他的yin水。 江樂馳看著他泛著水澤的指尖,臉紅了個透。傅恒山這廝壞極了,他慢條斯理地把指尖的水澤抹在了他的手背上,又用最正經的語氣說著最不正經的話:“水這么多,看來樂馳的確是發情了?!?/br> “發情了,樂馳有什么想法呢?”傅恒山這么說著,仿佛和以前在燕酈有事找他商榷時沒什么兩樣。 江樂馳覺得自己好像真的發情了,明明知道是這個人的壞心,他卻沒有辦法拒絕,他的信息素前赴后繼地向他奔涌,他每一寸血液都叫囂著要和他交融?!耙?!要你!”他狠狠地一口咬住傅恒山的脖子,“要你干我……” “遵旨?!?/br> 兩人的褲子很快就被褪下,江樂馳重新被覆在身下,傅恒山迷戀地親吻著他的鎖骨,手指在他濕軟的xiaoxue里開拓。其實他的xiaoxue已經用不著前戲,傅恒山的手指甫一進入就被熱乎乎的xuerou貪戀地吸咬著,他抽插了兩下便是一泡yin水澆透了他的指尖。但傅恒山想給他最好的體驗,這是他們的新婚夜,這是他們的第一次。 這么想著,傅恒山手上的動作便愈發溫柔。四根手指將xiaoxue口撐得開開的,傅恒山有些可惜不能埋首去欣賞那里的風景,但他現在更想要做的是去尋找著rouxue里的敏感點。 天乾的信息素是清冷的蘭花香氣,卻又素常的蘭花香多了分壓制感,江樂馳被籠罩其中只覺得不能自已,全身都被他掌控了。傅恒山微屈的手指在xue壁上四處摳挖著,微微留著的指甲劃過xuerou的時候都讓江樂馳震顫不已?!案岛闵?!傅恒山!”江樂馳哭叫起來,被他掰開的腿都在打抖,信息素更是不受控制地爆發開去。 “是這里舒服嗎?”傅恒山那江樂馳的敏感點上反復地摩挲著。江樂馳像小獸一樣“嗚嗚”地低鳴著,哆嗦了一下,身前的rou根貼著兩人的衣服徑直噴了出來,大紅的喜服沾染上了白濁,紅色襯著白,白色映著紅,刺激著傅恒山的眼睛。他終于放過了江樂馳,他那蘭花香驟然一縮,緊接著江樂馳捏著傅恒山的肩嗚了一聲,傅恒山的陽物猛然貫穿了他的身體,江樂馳又是一哆嗦,眼角沁出了淚花,身前又溢出兩股白濁。 之后的事,江樂馳便咿咿呀呀記不太清了。他只記得自己的xiaoxue被傅恒山粗壯的陽物反復摩擦,敏感點更是被反復頂弄,喜服上沾滿了他射出的jingye最后還是被徹底脫掉了。但傅恒山還是舍不得把喜服扔開,他記得自己被抱在傅恒山胸前,他的roubang還插在自己的xue里,傅恒山粗喘著氣,一手摟抱著他,一手把他的嫁衣鋪開在床上。他的動作帶動著roubang在xue里磨蹭,難耐磨人的感覺讓江樂馳忍不住縮緊了xiaoxue、把身體里那根roubang夾得更緊。 xuerou兀地收縮夾緊,傅恒山再想體貼也忍不住,幾乎是粗暴地把衣服隨意地鋪開,然后把人重新壓回床上,大力地抽插。他的囊袋拍打在江樂馳的臀上,rouxue里的yin水隨著他的進出飛濺到他的身上,嬌嬌的人兒躺在火紅的嫁衣上,傅恒山差點沒能克制住自己。 “傅恒山……不要了、太多了!嗚嗚……”江樂馳幾乎被對折起來,傅恒山壓著他的腿,猛力地抽送著。他一度不知道是腿被折著酸,還是guitou的棱溝磨過他生殖腔的小口時更酸。 傅恒山額角的汗滴落在江樂馳的臉上,他喘著氣暫緩了自己的動作,放下了他的腿,換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緩慢地進出。傅恒山充滿愛戀地看著他的地坤:“樂馳,我們成親了,該叫我什么?” 江樂馳抽泣一聲,情欲占領他的頭腦,信息素在房間里亂舞,他嘴里叫著不要,一旦停下又受不住地伸出手想要擁抱更多:“夫君、夫君!cao我!啊……”他話音剛落,傅恒山的動作又激烈起來,猛地一挺腰竟直接把自己的陽物送入了江樂馳的生殖腔里去了。 “啊……進來了,進來了!”江樂馳仰著脖子顫抖著哭吟一聲,縮著xiaoxue又高潮了。 進入了生殖腔,傅恒山反而不急了,和他纏綿地親吻著,roubang恰到好處地安慰著江樂馳的空虛。江樂馳抬著頭迎合著他的吻,他的小舌被勾弄著,他的津液里都帶上了蘭花的香氣,不時有呻吟聲從他的齒間溢出。 江樂馳身后的xiaoxue被roubang頂弄著生殖腔,前面的roubang被大手握著上下地摩挲,他癱在傅恒山的懷里,泡在變得柔軟的蘭花香氣中,覺得渾身的骨頭都酥軟了。最后傅恒山一個深入把他再一次送上了頂峰,而傅恒山也繃不住了,低喘一聲,趁著接還沒有堵住生殖腔,握著自己的陽物退了出來,把jingye噴在了江樂馳的身上。 情潮緩緩褪去,江樂馳窩在傅恒山懷里,平息著自己的氣息。剛才的性事讓他格外饜足,聲音都帶著滿足的慵懶,但他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剛為什么沒有在我里面成結?” 傅恒山摩挲著他的發:“我請教過趙太醫,他說你雖然無法被標記,但生育應是無礙的?!彼蛔忠痪湔f得認真,“我不想在沒有準備好的情況下讓你懷孕,我害怕……”他后面的話沒有說出來,但江樂馳已然明白。他更加緊密地與他相擁在一起,心里滿是酸甜的滋味。 可傅恒山的話也讓他想起了一點,拓跋與那個無名氏都在他的生殖腔里成結射精、把他灌得滿滿的,為何他沒有懷孕的跡象? 江樂馳閉上眼,不知該慶幸沒有懷孕,還是該擔憂沒有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