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自作自受(海王敞b喂b水,嘴比雞硬,b被咬腫感情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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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冕…我覺得你不會想要我幫你解決……”葉弦有些為難地看著毫不保留對他展示信任的王冕,罪惡感先情欲一步占據心頭,“這種私人問題?!?/br> “現在不是論私人不私人了......”王冕難得思考一回,抓住葉弦默不作聲的空擋,立即反問道:“就問你,幫不幫這個忙?” 說完他揚起了下頜,洋洋灑灑一笑,之前的脆弱仿佛是曇花一現,現下在他近乎驕傲的傻笑中無跡可尋。 葉弦凝視著王冕大方敞開身體的樣子不像是作假,受害者都不介意了那他還自作多情個什么勁。 嘆了口氣,葉弦靠近王冕,“好吧,拗不過你?!?/br> 見室友滿臉不樂意卻不得不答應他,王冕得逞一笑,笑嘻嘻的樣子看起來又蠢又欠揍,“對啊,你最心疼我了......” “是不是啊,葉、白、雪、公、主?” 彼時他不合群被眾人調戲用的稱號在耳邊響起,面前的人還很不要臉地湊近他加重了“公主”兩字的發音,葉弦一記眼刀過去,耳朵尖卻是微微帶了點紅。 身邊人都有些不適應他的冷淡與他漸行漸遠......聽到室友這句略帶挑逗意味但挑釁更占上風的稱呼,葉弦不免有些想笑,是誰給他的膽子叫他這個的。 他“葉弦牌食人花”的響當當的名號早就傳遍學校,和他朝夕相處兩年有余的同寢室友竟然渾然不知,葉弦想笑之余偏過頭,躲開王冕呼在他耳邊的熱氣,隨即趁著人還得瑟著,反守為攻,使出一記擒龍掌,把王冕還埋在蜜逼內不敢抽出來的手指給拔了出來。 “嗚!”一聲媚氣十足的sao叫從嘴里竄出,王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堂堂斬女無數,床上床下皆是猛男的他怎么......怎么可能會叫出這種比sao貨還要sao的叫聲??? 王冕不服氣地瞪了眼一臉平常的葉弦,心里暗罵他真卑鄙。 手指明明就放置在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也不知是不是葉弦存心的,拔出來的時候指尖無緣無故轉換了角度,他淺藏于xue口的幾個sao點一個不剩的全被用力刮過,“你這......是報復吧......” 葉弦不理會他的叫喊,細細打量了番他身下那朵漂亮的蜜色小花,前一天還腫爛發脹的rou唇消了腫,靜靜地貼在泛著熟紅的陰豆,像是一朵綻放不久的花,在他的jiba的澆灌下,此刻已經熟到要結果了。 眉毛一挑,葉弦驚嘆錢花的不冤,這藥膏的起效比他預料中的要快上許多,要不然以他cao人九個小時都不停的狠勁,王冕可能現在還光著屁股,焉巴巴地敞著sao紅的爛逼,絕不會在這里耍威風,和他叫板。 但恢復得太好了也不一定是件好事,葉弦煩躁地捂住耳朵,王冕也太吵了。 他彎下腰,撥開縮在蜜xue上頭的二兩jibarou,把頭埋進王冕的腿間,在還沒完全消腫的rou蒂上干脆利落一咬。 王冕立即抖著腰不說話了,嘴巴一張全是羞澀難言的浪叫,“對......就是那里,用力點咬,嗯哼…...” 他倆粗重的呼吸聲蓋過王冕偶爾爆出的幾句臟話,他修長的雙腿很自然地搭上了葉弦的肩膀,軟逼興奮地噴了點水出來,噗哧噗哧直對葉弦的臉,一陣亂飛亂濺,被葉弦堪堪打了一巴掌才老實起來。 王冕只得含著不知道是太爽還是被打得太疼的淚,抬高腰腹,像個稱職的服務員,扒開濕紅的逼rou,將逼里新出的汁水一分不漏地送進葉弦的嘴里。 必須得是一點都不能漏,要是他的腰掉了下來或者是逼水噴錯了方向,葉弦都會狠狠咬住他受不得痛的嬌弱花蒂,那架勢仿佛是要活生生把他的小豆啃下來吞進腹中。 王冕哪見過這場面,當即眼淚就掉了下來,可哭又不能逃過被咬的命運,他還是要一邊打著哭嗝,一邊扒開被咬爛的小逼讓葉弦咬得再重點,不然迎接他的就是一巴掌,把他打到奶子晃蕩,打到魂不守舍,打到腦子變壞覺得扇逼很爽。 “嗯啊......”這次換yinchun被咬,王冕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葉弦靈活的舌頭在他的xue口打轉,說不出來的奇妙感覺令他打了個激靈,突然意識到情況不對,那個逼洞......要是被男人進來的話...... 王冕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他掐著嗓子低泣,拼命搖頭。 被男人舔逼是一回事,要是被男人cao逼那就是一定不可以的一回事。 他......他才不是同性戀。 好像是為了證明不會對男人的舔弄有任何妥協,王冕搖晃著身子想要推開葉弦。奈何他越舔越來勁,嘴里喝著自給自足的甘甜逼水,手指也不停歇,扒拉著因情動而顫栗的陰豆,王冕頓時手腳失力推不動他,幾番下來人沒推開,他倒像是個扭著屁股祈求疼愛的蕩婦一般。 “葉弦......”剛要開口叫停,嗓子卻是咽住了,最后嘴里溢出的是幾句他做夢都不敢想的sao詞浪語。 “舌頭別卷了,逼......逼水噴不出來了?!?/br> “嗚嗚......都說了噴不了了,為什么還要舔得那么用力???” “別舔了,不要舔了......嗯......我承認自己是個愛被舔逼的變態......葉弦,太激烈了......嗯??!”聲音越發嘶啞,王冕絕望地抖著滿是紅痕的蜜色大奶,心想他是逃不過了。 到現在為止王冕都記不清他到底噴過多少次逼水,大腿濕得一榻糊涂,逼口酸麻難耐,卻還要迫于葉弦的yin威,抖嗦著窄而精壯的公狗腰,小母狗似的縮緊蜜xue準備好解渴的逼水。 小逼要是不乖乖噴水的話,葉弦的舌頭就會主張正義懲罰他那不講理不會給男人喂水的sao逼,當著他的面直接插進去,把他故意私藏的逼水全部吸出來。 葉弦還特意用拇指按住不堪一擊的陰豆,頻頻刮蹭,迫使王冕滿是汁水的蜜逼分泌出更多的愛液,黏糊糊的,沾在淺薄的逼毛上,隨后被他一口全部舔干凈,“這點水哪里夠了?我一口就能喝完的水你管叫夠?” 說完他也不等王冕回復,手指刮過濕軟的逼唇,隨即將稀少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水漬抹在他微微張開的嘴唇邊,油光滿滿,更顯厚實的唇瓣鮮艷紅潤。 “自己嘗嘗?!比~弦拍了拍高潮后變得呆滯的王冕,拍了兩三下他還是沒有反應,葉弦干脆親自上嘴,一個法式舌吻,將唇舌余留的逼水全數推入王冕的嘴內。 交換完口水,葉弦擦了擦被王冕掙扎咬傷的嘴角,捏住王冕沾了他的血的嘴,低聲問道: “味道如何?” 王冕嗆住了,捂住胸口,“咳......咳咳,你是說哪個味道?你的血還是......” “嗚!”臉被狠狠一抓,王冕直視葉弦,不曾退縮半分。 葉弦瞧著他眼里帶火,卻如同一只丟失了利爪的豹子,暴躁不肯服軟,但眼睛里含滿了吃痛的淚水,看起來可憐兮兮的,他覺得驚奇,湊上前舔了一舔,咸的。 “我問你自己逼水的味道如何?是不是比你喝過的別的逼水味道要更甜更好?”葉弦聲音輕柔,像是在哄小孩。 “滾開!”是他太大意了,剛剛腦子一頓,全身的力氣似是被抽空了一般,被葉弦抓住機會......王冕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老子對男的不感興趣!” 說得好像我喜歡男的似的,切。葉弦皺眉,捏著王冕的臉的手收緊,“你算個什么鳥?”然后他領著王冕的手探到了他的蜜逼處,手指很輕易地進入了濕熱的軟逼內,“被男的舔就濕成這樣......” “之前還自己偷偷插逼,王冕,其實你才是那個心里有鬼的人吧?!?/br> 葉弦咬著他漸漸褪去血色的耳朵,嘴里吐出惡魔般的低語:“不僅如此,你還哭著求我,要我用力一點舔,舌頭插進你的sao逼里抵著sao點攪動......” “別......別說了......”王冕臉色發青,整個人有些迷茫,“我怎么不記得自己說了這些話,你在亂說,對,葉弦.......你一定在撒謊!” 他要不這么一說,葉弦還差點忘了黑藥的副作用——能讓服藥者不自覺的陷入情動,但對記憶方面會有很大的影響,不是記憶錯亂就是記憶丟失。 照這樣的情況看,王冕顯然是后者。 葉弦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這么說他很有可記了前一天瘋狂的一晚......搞半天他糾結了整整三個小時之久竟然是在浪費時間浪費感情。 而勾引他睡了他的海王卻是簡簡單單忘了一切,拍拍屁股揮手走人,一句對不起一聲感恩都沒有......這......這特么不就是白嫖嗎? 葉弦想到這里,臉色和王冕如出一轍,皆是綠得發青。 好氣呦,看到王冕帶著嫌惡的表情他更是氣得想上去掐死他。 明明他才是被占便宜被始亂終棄的那個,王冕憑什么嫌棄他? “誰在說謊啊,王冕,我葉弦從不騙人,我憑著良心問你一句......”葉弦特意停頓了一下,把王冕放在逼里的手指換成自己的,“這樣弄你有沒有感覺?” 憑著回憶葉弦找到了王冕xue里幾個較淺他手指能勉強夠到的sao點,也不知道是不是體質的原因,哪怕只是輕輕刮一刮sao點,王冕立刻就會閉上嘴巴,乖乖任由他擺弄玩逼,附贈噴滿一手的晶亮汁水。 “沒......沒有......我什么都沒感覺到!”王冕腰胯隨著他刮xue的動作緩慢地搖動了起來,明顯就是要高潮了,卻還是要逞能,嘴比處男的jiba還要硬,“這個只能說是我沒準備好,緊張了!嗯!才沒有覺得這樣很舒服......” 小逼卻是一如既往的又軟又好伺候,舔一舔摸一摸立馬就張開逼口,葉弦才摸兩下子,掌心就鋪滿了汁水。xue口難耐地一開一縮,等待著更粗更長的熱物破入。 “嘖,真麻煩?!比~弦正想拔出手指,哪知王冕上頭了,逼rou緊緊縮起,不讓他的手指離開,“不是說不舒服嗎?小逼為什么要這么纏人?嗯?” 面對他的逼問,王冕即刻就慌了,“因為......因為你蠻不講理,我都說了不舒服,你還強行插進去......這不就是在欺負人嗎?葉...葉弦......你!嗚!不要?。?!” 陰蒂被他溫柔地含入嘴里,王冕只覺身體又熱又燥,連放在逼xue內的手指變成了舌頭都沒發覺,只知道小逼里面癢得不行,葉弦的舔弄和指jian緩解了一些癢意,但這根本就還不夠。 “嗚......好會舔啊,對,就是那里,再舔一會兒,嗯!要去了!”不知不覺間他硬咬著牙不出聲的嘴和他sao浪的身體一樣誠實,逼rou和舌頭一起翻滾,叫囂著更加激烈的蹂躪。 就當他正要噴出葉弦辛勤耕耘所積攢的大波逼水,門外卻突然有了動靜,“咚咚?!?/br> 輕輕的兩下叩門聲,蓋過王冕瀕死般的尖叫,隨即他的小腹一松,失去了阻力的逼水爭先恐后地從xue內冒出。先是一點點,如細雨一般散開,然后越來越多,直直沖向天花板和床的四周。 沒有得到回應,門外的人靜靜地等待了一會,又敲起了門。 “王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