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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爆炒海王舍友(雙X)在線閱讀 - 13。難逃獻祭(雞)一劫(密閉caob,狗爬式,關在實驗室干一晚

13。難逃獻祭(雞)一劫(密閉caob,狗爬式,關在實驗室干一晚

    躲在櫥柜里,尤其是久不見光的密閉空間里,并不是什么令人享受的場景。

    不過在磕學家眼里,這種場合,一向是愛情的火花暗暗燃燒的時刻。

    所謂的浪漫,就是兩人緊緊相貼,互相述說心緒,用咯噔無比的字眼傳遞愛意以達到身心共鳴的地步。

    當然世上大多數的磕學家并不只是單純的希望愛情僅僅只是心靈上的結合,最好是結心結身結婚三不誤,這樣才能達到磕學家們一生向往的最高成就——kswl。

    而此刻眾多屏幕前的嗑學家(也包括蠢材作者)都手捧瓜子,屏息關注櫥柜里的每一分每一秒的動靜。

    被迫和王冕呆在封閉的空間里,葉弦本就是拒絕的,好不容易外面最大的威脅離開了,他卻依舊處于被困的境地。

    原因無他,就是地方太小了,不好出去。

    雖然絕大部分原因是因為葉弦體型較小,根本就推不開王冕,但一向好面子的他,早就把這個原因拋之九霄云外了。

    但無論找什么理由,只要王冕不起身,葉弦他怎么也離不開這個櫥柜。

    事實就是這么殘酷而已,誰叫他偏偏就要小王冕一圈呢。

    總之葉弦現在心里焦急,一是因為他肚子餓了,二是因為他腿被壓的發痛,最主要的原因是......

    他硬的飛起的jiba,不知不覺間被王冕的兩瓣臀rou緊緊夾住了。

    王冕看似是在他身上好好地趴著,一動不動??烧l知他的臀部卻是在暗中作妖,不斷地以不同的力道夾緊,令葉弦身體里被饑餓感覆蓋還不到一會的性欲再次被喚醒,jiba猛然增大,比起之前稍微勃起的形狀變大了不止一倍。

    雖然他的jiba還沒有完全勃起,但那粗長中還帶一點微翹幅度的莖體已經夠王冕好受的了,肥大jiba頭碰巧抵在會陰和陰xue的交匯處,只要王冕微微斜下腰,或者葉弦抬胯,那根反人類的大jiba是絕無可能不會插不進那在王冕的深呼吸下一開一縮的蜜花xiaoxue。

    不過葉弦他是因為jiba勃起到一半左右褲子包不住才撐破了檔口所以才造成了他在遛鳥。

    可王冕就算是jiba滿當當地撐起了褲襠,那褲頭還是一如既往,除了顏色被水泡地發深,沒有一絲裂痕。

    綜上所述,這既能告訴各位嗑學家這兩人屬于男人間的一場比較的勝負。

    當然,這也可以從側面反映出哪個更有錢一些,買得起質量好點和更貴一點的褲子。

    嗶嗶嗶嗶。

    ***

    葉弦牙關酸疼,忍到后槽牙都快磨平了。

    他抬手推了推王冕,雖然是想要他從他身上下去,但在這個狹小不已的空間顯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葉弦也只能從中降低要求,期許王冕起碼把尊臀移移,讓他被束縛住的小兄弟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不知王冕是不是良心發現,真的傾聽到了他的期許,還是叫了許久的破喉嚨終于顯靈......葉弦那被夾到發紫,顯些下一秒就要與身體分離的jiba沒過一會便從王冕的臀縫里撤離。

    葉弦這才能分點神出來看看王冕,然而他剛一抬頭,就被兩團結實的胸肌堵住了臉。

    下面的孔才剛吸了口氣,這次卻換上面的孔吸不過起來了。

    這世上果然就沒有兩全其美的事!

    “嗚嗚…...嗚?。?!”葉弦左右擺臉,憋著一口氣想要掙脫開來,然而左邊一堵厚實的胸rou,右邊也是不輸左邊的厚重份量,葉弦的臉堪堪卡在了深深的乳溝里,除了呼吸艱難,滿嘴都是浮在滑膩的肌膚上的細汗。

    屬于王冕的喘息聲就近在咫尺,葉弦仿佛被他身上散發而出的雄性氣息所包圍,全然沒有一絲逃離的機會,這種被人掌控之中的感覺令葉弦緊張,他有種預感,就是從發現王冕長了個逼后一直在擔心的糟事即將到來。

    科學證明,人通常在想什么事,那事發生的幾率通常就很大。

    葉弦剛找準了時機騰身,艱難地往后縮了縮,本以為這樣就可以拉開距離,和王冕保持一個相對安全來說不那么安全,但比單方面壓制要好的距離。

    可他也沒想到王冕并不是什么省油的燈,總之他一退王冕就抬腿跟上,持續與他近身貼住。

    幾番掙扎過后,王冕的軟逼還是和片頭剛開始一樣,分毫不差地貼在葉弦暴露在外,受盡驚嚇的jiba上。

    而且王冕腿上本來還穿得好好的褲子早已不見蹤影,也不知道被王冕踹到了那個角落里......葉弦還來不及感嘆室友地猴急,jiba就被水光淋漓的逼口含住。

    總之命根子被拿捏住了,再加上被大胸脯困住所帶來的心理陰影......葉弦別無他法,只得以身試法含淚放棄了最后的抵抗。

    他泄氣一般地把頭埋進了阻擋他逃生的深麥色奶波里,在王冕挺立軟彈的奶子里抹上了眼角無意識流下的兩行清淚。

    他身為男人的尊嚴,就將在這個時刻被連狗都不如的室友吃掉。

    葉弦閉上了眼,不忍直視自己胯下的jiba將要進入男人的身體的畫面。

    不知是不是因為體力消耗過多,他一直繃緊的身體不知不覺地松懈下來,呈現出一副任君采擷的脆弱姿態。

    視覺屏蔽后其他感官霎那間敏感了許多......除了胯下明顯的濕熱感,葉弦無法忽視耳邊傳來王冕時不時哼出的低啞呻吟,一聲比一聲要帶sao勁,擊打著他心里設下的最后一道屏障。

    粗如鵝蛋的莖體被一道軟濕且極富吸力的小口裹住,xue口受外力被迫微微張開,卻又在王冕換氣的一瞬間立馬收縮,連帶著咬緊了剛剛才僥幸入洞的處男jiba,令葉弦頓時打了個激靈,jiba也快速地收到了他大腦分泌的多巴胺,變得更加活力四射。

    所以一系列的連鎖反應就是葉弦突然脹大的jiba卡在了王冕未曾擴張的蜜xuexue口,形成了進退兩難的局面。

    快感持續的時間不長,僅僅兩秒,葉弦就體會到了從天堂入地獄的感覺。

    王冕的rouxue過于緊致,導致他的大兄弟不但抽不出來,還不得不可憐兮兮地遭受著絞刑,被一圈又一圈的軟rou擠壓。

    但正是因為這預料之外的一記緊夾,葉弦即將沖出精管的初精才勉強熬過rouxue的第一輪進攻,把守住了他身為男人被強壓的最后倔強——誓不做快槍俠!

    ***

    這邊的王冕倒不是說完全喪失了理智,他全身發起了高熱,情熱如同毒藥一般腐蝕了他的思考能力,只能憑著本能去靠近身前那具體溫相較他來說要低很多的軀體,希望能夠最大限度地降低他體外不正常的熱度。

    但體內的邪火不是單純地靠蹭蹭就能滅掉的,那一波又一波的邪火轉化為下腹的瘙癢,王冕在這狹小的空間里擠著葉弦的jiba,不斷用探出大yinchun包圍的陰豆摩擦著光滑的jiba頭,但能獲得到的快感微乎其微,遠不足以消滅身體里越加強烈的饑渴。

    王冕憑借上床多年的經驗,向前一移,把自己身上最為敏感的幾個點都送向了葉弦,無師自通將陰xue對準了jiba,剛要順勢坐下,吃個滿漢全席,卻被葉弦莫名增大的yinjing卡在了半空之中,姿勢尷尬地屈著腰,要上不上,要下不下。

    王冕夾在兩人腹部間的性器也漲大到極限,可惜快感還不夠令其釋放,黑紅的yinjing周圍逐漸發起了紫。

    “嗯!怎么...怎么他媽的還不進來?”王冕一時被xue內的癢意折磨到情緒暴躁,抱緊葉弦的腦袋,抖了抖臀想要騎著jiba坐下去。

    但用力過猛的后果卻是葉弦微翹的jiba進是進去了一點,卻死死地卡在了他淺淺埋在xue內的一處sao點。

    第一次在還算清醒時被如此巨大的roubang捅開了xue口,王冕只覺蜜xue發痛,還沒呼出痛遂即便讓sao點傳來的陣陣強烈的快感淹沒了他,剛恢復片刻的思緒便又被xue里的sao癢拿弄,搖著窄腰想要繼續把大jiba吞吃入肚,“進來啊......cao,別停......cao進來啊...”

    葉弦也是第一次用jiba和所謂的sao點來了一次近距離的交流,但他的jiba被狠狠地夾了幾下后,從未感受過的美妙滋味引領著他挺腰向上一戳。

    “?。?!別!這是什么!cao,別動別......動!”犀利且毫不留情的一刺從sao點蠻橫地劃過,王冕不由得驚叫出聲。jiba僅僅前進了兩三厘米,帶來的感覺是和之前淺淺試探完全沒有過的爆炸般的愉悅感。

    王冕禁不住縮了縮蜜xue,連帶全程害羞著而放不開手腳的葉弦也不免被勾起了更加濃郁的yuhuo,然后嘴上說著都是你逼迫我的,心里還是誠實地拋開了所謂的直男貞cao,cao著自己傲人的性器拼著一口勁,細如A4的腰像是充滿了電蓄力向上一頂,推擠著層層吸附于莖體上的xuerou。

    然而撐開的小逼卻因jiba過大被撐得有些變形,王冕的潮紅的色臉也逐漸有些扭曲。

    葉弦的jiba越往下越是粗不可言,鋪蓋在莖身的猙獰青筋在白中透粉的干凈roubang中盡顯威風凜凜。

    巨根才剛擠進將近三分之一,蜜xue是既陌生又讓人心神向往的圣地,雄性本能驅使著葉弦想要狠狠地把jiba全部cao進去,cao滿這個在他身上恬不知恥挺胸擺臀跟上輩子沒吃夠jiba似的放浪婊子。

    原本被情欲所覆蓋的雙眼瞬間劃過一絲兇光,但葉弦還來不及呼一聲爽,王冕便一改往常主動進攻的姿態。

    “停......停下!他媽的,老子要死,要死了?。?!”王冕本來還是乖乖地趴在葉弦身上,現下亂動起來,讓葉弦招架不住,他只得放下腦子里他唾棄不已的齷齪想法,趕緊抓住了王冕的胯骨,避免他過分亂動把他寶貴的大兄弟給折了。

    然而王冕的膝蓋突然頂上葉弦的腿,下半身并不斷抽動著,手腳并用想要從粗大的roubang上逃離。

    可惜的是柜子里的空間有限,卡在xue內的難已深入的粗大jiba也是不易拔出。

    王冕扭著腰好不容易讓虐他的jiba從蜜xue里出來了那么一點點,他的腦袋便幸運地撞到了厚實的木板。

    由于慣力向下,王冕狠狠地坐回了原位,屁股受痛不說,其中遭受最多的就是他脆弱無力的xiaoxue。

    jiba在噗嘖一聲重響,瞬間進去了一大部分,擠出了xue內被堵住的大量逼水。

    “嗯!深...太深了!唔嗯.......”

    一灘又一灘如同流不盡的泉水,不僅澆濕了兩人的下身,也給發黃陳舊的柜子內部進行了一次洗禮。

    突如其來的一記重撞讓王冕整個人懵了一懵,微微上翹的jiba頭正巧懟在他意想不到的一處地方,只稍再前進那么個幾毫米,王冕就會完完全全地屬于他這個不幸被選中——除了占領他的全部沒有其他選擇的倒霉室友。

    但這個不幸的人并沒有思考太多......葉弦只覺下腹潮濕難堪,潔癖癥一犯內心里是十萬個不舒服,但jiba遭受一連串的逼液澆灌后愈加生龍活虎。因為噴水的緣故甬道也變得濕潤柔軟,guitou非常之順利地擦著吸力十足的逼rou頂到了一層不算厚的屏障。

    薄薄的一層雖說是無法阻擋jiba的進軍,但卻讓葉弦意識到不對,稍稍壓制住了想要一沖到底的欲望。

    他深吸了一口氣,扶在王冕腰側的雙臂暗暗發力,一來是為了穩住王冕,不讓他在他身上太過于放肆了。二是葉弦突然意識到自己再次被王冕牽著鼻子走了,險些就失去理智把人給破了。

    但胯下jiba卻和葉弦背道而馳,全然不按照他的想法來做。被王冕的蜜xue一收一合地夾緊竟是又精神抖索地增大了一圈,顯然葉弦要現在停住,再把自家兄弟拔出來可能性是不大的了。

    但他現在已然被滔滔情欲所淹沒,再加上王冕那頗帶性暗示的挑逗和纏繞于耳間的低啞吐息,葉弦腦子一熱,胯部先行一步而動,jiba猛然間刺破了那層薄膜,往蜜xue更深更為神秘的地帶探去。

    “喔??!嗯......疼...”

    毫不設防的薄壁被如利劍一般的大jiba一舉突破,王冕不安分地在葉弦身前扭動著飽含肌rou但此刻卻又明顯脫力的身軀。

    他驟然間睜大了眼,在幽暗至極的環境中卻是看到了茫然一片白。身體不由自主地發起了顫,從炸起的發絲到蜷縮的腳趾都實實在在地詮釋了王冕現在所忍受的悶痛......似是腹部給人連揍了幾拳,打得他毫無還手之力,連最后幾聲痛呼都被卡在了嗓子眼里,遲遲無法發出。

    王冕怔愣地坐在葉弦的jiba上,被死死釘住,除了時不時地掙扎一兩下,他無處可逃,無處可躲。

    粗如鵝卵的jiba頭絲毫不留情,不僅捅破了王冕體內最為脆弱的一道防線還變本加厲地在蜜逼深處加速前進,乃至惡狠狠地頂向了他從未被任何人造訪過的zigong,整個過程行云流水,不帶任何拖沓。

    葉弦雖是面上一片冷靜漠然,但發熱的耳尖卻暴露了他此時此刻所感受的一切驚嚇和驚喜。王冕在扭動身體間讓jiba不慎滑出來了一小截,葉弦背靠柜門的另一側調整了一直保持著的坐姿,抓著王冕窄腰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弓起身子蓄力待發,顯然是按耐不住了一顆想要把王冕cao壞cao哭的心。

    雖然想要再次發起進攻時,那泡被他大兄弟捅穿了那一小層膜的熱流及時進行了攔阻……但jiba已是破軍在勢,一個狠刺便再次直達內壁的終點,生生把王冕給捅到聲音都變了調。

    “粗......太粗了.......嗯??!”一記狠頂令王冕頓時兩眼發黑,貼在他腹肌上的yinjing明明沒有被觸碰過,卻明顯發紅發紫,莖頭漲大到堪比嬰兒拳頭的大小。

    王冕也沒有心思去照顧他一直視為驕傲的猛男jiba,一門心思撲在了那根在他蜜逼里毫無章法地刺戳卻每次都能精準懟到他xue內深深淺淺的好幾個sao點的非凡jiba。

    細細數來王冕sao點被磨那幾乎是百發百中,cao逼的技術與天賦點滿。

    王冕暗自舔了舔唇,干裂起皮的唇瓣被嘴里流出的津液打濕,隨之而來的是他吐露而出的一句又一句的yin叫,“肚子......肚子...頂到了。好厲害....太會了.......嗯??!”

    葉弦聽著聽著便覺得腦子里鬧的慌......然后一向都能最快分析出數據的化學系“最強大腦”還是在王冕一番浪叫和騎jiba快樂到飛起的一系列連鎖反應下把矜持全數拋棄。

    “你...能不能別叫太大聲了......”考慮到外面可能還有人在,葉弦雖是使足了勁把王冕幾乎頂了起來,但見王冕沒有半點收斂的意思,他強忍咬著牙放緩了抽插的節奏,試圖把噪音減小。

    王冕剛享受到一波sao點三連刺的爽感,然后那根在他體內毫無章法地戳弄的jiba卻是一改之前的兇猛,只在他敏感點周圍不緊不慢地打轉。

    快感猝不及防間消減大半,僅留小腹愈燒愈烈的yuhuo折騰著王冕。

    他以為是身下人累了,上身主動貼緊,晃起了腰臀。

    脹大的奶子被不和尺碼的上衣勒緊,一下又一下在葉弦的鼻尖前顫動,凸起的奶頭頻繁擦過唇邊,好似有意讓身前的一探究竟。

    時快時緩的交合動作無不彰顯著王冕過人的性欲,他夾著葉弦粗大的jiba不顧xue內的撕脹感,自顧自地抬腰下坐。順帶還不忘騰出一只手來捏了捏硬如石子的rutou,嘴里喃喃道:“癢...…好癢…”

    胡亂地捏了兩把鼓脹的rutou,那份瘙癢感卻逐漸在下身積聚。

    王冕索性騰出右手探向了雙腿間,擼了會jiba,然而這并沒有什么作用……他便張大雙腿,一手捏住被按腫的奶頭,一手在yinchun被大jiba擠開后得以見天日的花蒂上狠狠搓著。

    葉弦看著他一人自得其樂,上一秒還是面上還是一副吃痛的表情,現在卻是毫無保留地晃著大奶子,把他當作一根免費的人形按摩棒......xiaoxue動不動就縮緊,一副不jiba榨干就不罷休的蕩婦模樣他就氣得牙癢癢。

    心一橫,葉弦挺著開始酸軟起來的腰奮力一刺,擺出一副玉石俱焚的架勢。

    不管他心里頭是怎么怎么的不服氣,但這正好如了王冕的意。粗長的jiba一次又一次頂到了zigong,微翹的jiba頭正巧沿著xue內大大小小的幾個sao點一瞬而過。

    爆炸一般的快感自王冕的蜜xue散開向尾椎襲來,他緊緊抱住葉弦,下身也隨即緊緊咬住亂戳亂刺的jiba,喉嚨一抽一抽道:“cao…cao到了……哦哦…..”

    這邊的王冕被cao的爽到兩眼發白,反觀葉弦這個又賣身又賣腎的不僅是脖子被勒緊,jiba也不得安寧。

    “別…別吸這么用力……唔……”他還來不及反應,王冕卻是一改剛才的放浪姿態,含著深深抵到zigong的粗長jiba一動不動。

    正當葉弦以為他是體力耗盡了,但jiba上不可忽視的吸力又讓他不敢就此確定。

    但他多多少少還是累了,一個下午都耗在實驗室里,午飯都忘記吃了,到現在還陪著王冕折騰了好幾個來回,嘴里老早就干渴到冒煙。

    但不知是不是他心中所想被王冕聽到了,下一刻嘴唇就被一雙厚實的軟rou貼住,唇瓣被細細含住,葉弦明銳地察覺到唇角幾處干燥的地方都被仔細舔過。

    被突如其來的溫柔對待,葉弦心里莫名有一塊地方被擊中。沒一會他便放松下來,張開了嘴,和王冕進一步交換了體液。

    氣息交纏間兩人皆是一來一往,軟舌在彼此的口內打轉。王冕還變本加厲地勾起了葉弦的舌尖,逐步推進。這番舉動令葉弦一時方寸大亂,被xuerou緊緊束縛住的jiba又有脹大的勢頭。

    “嗯……”王冕就著jiba變大的一瞬間放松了纏緊的逼rou,jiba已然無處可行,沿在脆弱的宮頸猛轉30度。從未有過的刺痛感令王冕臉色大變,小麥色的肌膚隱隱透出了蒼白,放置在葉弦后背的雙手用力,指甲頓時嵌入嬌嫩的肌膚,兩人同時驚呼出聲:“好痛!”

    葉弦強咬著牙沒繼續痛叫,然而身下的jiba已然整根插進了濕熱黏膩的xue內,粗如鐵杵的根部又被猛然一夾,硬是把葉弦精管內行進了一半的jingye給逼回了原點。

    射精被強行停下,葉弦回過神后喘著粗氣,堪堪騰出一只手來摸了摸胯下。

    王冕蜜逼內外是一片濕熱,葉弦本想退縮,但仔細一想還是紅著臉用指尖撥了撥緊緊粘附在莖體的大yinchun。yinchun周圍有些yingying的,葉弦猜測是剛剛cao的太過了,腫了也是不可避免的。

    摸了一把后葉弦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腥味,合著櫥柜里微弱的光線,他瞧見指縫間星星點點的紅色。

    葉弦不敢置信地反復翻看自己的手,但帶著濕氣的空氣中暗含一絲腥味實實在在地在向他確定他手中是血......是王冕的血無疑,葉弦這才意識到他是把王冕的女逼給完完全全地破了。

    這是何其的諷刺,他滿心珍愛的女朋友被他的海王舍友睡了,連帶他也被海王舍友睡了,還被迫做了他的第一個男人。

    心里的怒火和不甘剎那間燃燒至極致,葉弦不顧滿是血和汗的手,猛地掐住王冕微顫的窄腰。

    本該酸軟難耐的腰腹間一時充滿了力量,直接把身上的人頂起了一段距離。接著他托起王冕的渾圓的臀瓣,挺翹的粗長jiba稍稍從磨人的蜜逼內退出,帶離一大灘溫熱的汁水,點點鮮血也順著yinjing鼓起的血管和筋脈滑出,然而下一刻夾帶艷紅血漬的逼水被寬大的guitou堵住,在葉弦毫不留情地重重挺腰下再次返回了蜜xue深處。

    接連幾下用盡全力的狠cao,葉弦可以說是拋下了所有的道德理論,理智和一切的屬于處男的羞恥心,憑借體內最原始的性沖動,渾動著還很青澀的大jiba征服著王冕的方方面面,直把他cao得上氣不接下氣,嘴巴頻頻流出津液,打濕了大半的胸膛,“好......棒...唔......“

    狹小的柜櫥一時遭受不住猛烈的造人行為,有些上年頭的木板發出吱噶吱噶的聲響,隨時都有坍塌的可能性。

    但葉弦已然顧不上其他的了,雖說他性子是有那么點溫吞和慢熱,但骨子里還是有屬于男人的血性的———自己頭上的綠帽是拜這個坐在他jiba上縮臀又抖腰的sao賤男婊子所賜的,不僅如此還三番五次的騎在他頭上。葉弦恨恨地看著地看著滿臉被情欲侵蝕只差吐出舌頭的王冕,掌心掐緊飽滿的臀rou,真當他葉弦有那么好欺負?

    兩手掰開夾緊的屁股瓣,葉弦用手臂做為支架,再聳了聳肩,勉強把王冕覆滿肌rou的大長腿掛在臂彎之間。雖然這一舉動消耗了他近半的體力,但沒有腿部的支撐,王冕的全部體重都集中在含著巨根的xiaoxue,所以葉弦還沒怎么動腰,遺留在外的大半根莖體瞬間被蜜逼一口氣吃到了底。

    “嗯....嗯!嗯嗯?。?!”壓迫感太過于重,王冕的xue道反射性絞緊,xuerou卻是被不留情的jiba一次性撞上了嬌小的zigong口,厚厚的宮口溫柔地吮吸著猙獰勃大的jiba頭,綿軟的逼rou也含羞地裹著堪如鐵桿的粗壯莖體,逼內一縮一縮的,不斷流著yin水表達對大jiba的喜愛。

    yinjing從頭到尾傳來的強烈快感令葉弦呼出粗氣,那感覺要比他所想象中的性愛要來得更加激烈和難以忘懷......他所計劃的第一次應該是溫柔的體貼的,盡可能的給對方一個最好的性體驗。

    但葉弦無視了王冕吃痛的悶哼以及后背愈加用力的刮撓,他一根筋地把jiba整根拔出再放肆用蠻力抵向最深的zigong,不把人cao哭cao壞就不罷休一般。

    一番粗暴的插逼下來,王冕兩眼放空,想要掙扎卻毫無還手之力。背后就是櫥柜門,為了不摔出去,他只能可憐兮兮地夾緊jiba,哪里都不能去。

    逼rou劇烈地收縮,一股接著一股的逼水嘗試溢出,但最后流出的僅僅是一點,大部分都被jiba阻攔。

    敗在非人的巨根上,本要潮噴的rou逼被迫收存逼水,在強勢的抽插才能有幸擠出一小部分,飛濺到櫥柜的四周。

    可有的時候葉弦的jiba會莫名變大,排出逼水的幾率也就變得更小了。王冕只能憋著滿肚子的yin水,以別扭的姿勢敞開sao逼任由葉弦進攻,夾在兩人腹部的紫黑yinjing早已xiele兩次精,櫥柜里除了逼水的sao味便滿是jingye的膻味。

    葉弦也發覺櫥柜的氣味有些刺鼻難聞,他不爽地皺起了眉,想都沒想就伸手抽了一下還在吐露透明腺液的紫黑jiba,“喂,別把這里弄臟了!“

    jiba被打的感覺太過奇怪,王冕不安地扭動著身軀,他挺高胸脯,深麥色的的大奶子在葉弦眼前一晃一晃。逼xue張開了一些,排出了一小股濕水,加重了櫥柜里的sao味。

    葉弦自然也是感受到了噴在他小腹上的一抹逼水,他氣王冕沒有把他的話當回事,抬手就是在剛噴了點水的逼上就是一下狠扇,指尖刮過腫大的陰蒂,又是把王冕打得兩眼發昏,rou逼不受控制地噴出一株水柱。

    “我說你怎么像條狗一樣呢?連尿都控制不住,是不是以后連穿褲子都會尿一身然后走哪都是一身的sao味?“葉弦氣憤不已,話不經過腦子就說出了口,這些臟言亂語他平常最是惡心了,不過現在他也不在乎了......王冕吐著舌頭逼里亂噴sao水的模樣真是像極了一只不受管教的sao母狗,不惡心惡心一下他真是對不起他自己。

    “讓...讓我噴......“逼水擠滿肚子,時時刻刻有種即將要爆炸的感覺,王冕抱緊了葉弦,奶子也緊緊地貼在葉弦的胸口上,蜜逼纏著大jiba討好地縮了縮。他怕這還不夠,又努力回憶葉弦是怎么喊他的,幾秒過后,低啞的嗓音里滿是懇求道:“讓sao...母狗.......噴.......快...憋不住了......”

    然而葉弦另有考量,櫥柜是學校公用的位置,要是王冕真的在這里面潮吹,那水量必然會把這幾塊木板噴到一點干的地方都沒有,然后十天半個月都不能干......那么整個實驗室都會飄著一股腥臊味。

    再如果是被生物系的人聞到了這sao水味,隨便取點樣,測出是王冕的DNA,那想必整個科學系研究系的人都會知道是王冕像個變態一樣在實驗室的櫥柜里撒尿,說不定還會進一步分析出這其實是逼水。

    一想到王冕有個女逼的事實會公布于眾,葉弦心里多多少少有一點不舒服,但他卻想不通是為什么。然而眼下見王冕憋到臉色通紅,眼角疑似含著滴淚,他索性也就懶得繼續想下去。

    ”噴的話...倒也不是不可以......”葉弦用手指剝離了粘在他莖丸上的肥大rou唇,看著王冕半是難受半是愉悅地抖動著身軀,特意賣了個關子,“要做只乖狗狗爬出去尿,明白嗎?”

    一聽到能噴,王冕趕緊點頭,“知...知道了......”

    葉弦安撫般的摸了下他潮濕的xue口,那里已經被jiba撐開到極限,容不下其他。

    然后他把王冕的腿從臂彎里放下。這個過程有一些艱難,王冕的雙腿柔韌性不太好,壓了這么久后早就是屢屢發顫,整個人依靠著大jiba的支撐才沒有倒下。

    扶正王冕,jiba又是不經意地深入了幾分,葉弦饜足地嘆了口氣,抬手穩住開始躁動不安,亂晃身子的王冕,將他的腰背向后放,粗翹的guitou連著滑過一連串的敏感點,王冕張著嘴無聲地尖叫,雙手在葉弦身上亂抓亂打,卻都被葉弦在zigong和xue底的狠狠一擦而盡數化解。

    然后在葉弦不抽出孽根的情況下,王冕整個人被壓低身體被翻轉到面朝下的姿勢。

    但他腿麻,再加上jiba過度的旋轉摩擦令他跪得不太穩當,葉弦只得拱起腰胯,把他頂起來,“別倒啊,還要出去尿的?!罢f完后輕輕拍了拍輕顫不止的臀rou,打出rou波后葉弦又曖昧地摸上了兩把,直到把麥色的肌膚上掐出了紅色的手指印才感嘆道:“從來都沒發覺過你長了這樣好的屁股......“

    可話還沒說完葉弦卻是猛地縮回了手,他剛剛是在做什么?

    一邊cao著室友還夸贊他屁股翹?他的直男節cao呢??真他媽喂狗了???

    但細看了兩眼,葉弦卻是移不開眼了。

    王冕的腰背交際間有一處明顯的凹陷,凸顯得他的屁股更加渾圓飽滿......就連學校公認的性感女神夏蒙都不曾擁有這樣完美的身材。

    葉弦放緩了頂撞的速度,忍不住伸出手在他寬厚的背部輕輕撫摸,掌心里都是光滑無毛的肌膚,他不由得地放松起來。

    可王冕卻沒有葉弦那般有閑情逸致,他雙眼發紅,肚子朝下的姿勢能明顯感受到逼水的重量,鼓鼓的,合著jiba的侵入是愈加的發脹,奶子也是沉重不堪,拉著他直直往下滑去。

    而葉弦則是甩了甩乏累的手臂,還順便伸展了一下酸乏的腰,抬頭就是撞到梆硬的木板。

    葉弦捂著腦袋,壓到王冕時還耳鳴把悶哼聽成了一絲輕笑,他立馬就急了。

    明明是他犯了蠢,但葉弦面子上又過不去,便把氣全撒在了王冕身上,“爬啊你!”

    大jiba惡狠狠地撞進了填滿汁水的熱逼,胯部推著屁股行進,王冕只能堪堪承受這股怒氣,歪扭著身子一步一步往前爬去,每爬一下逼里便是一陣麻癢,難受得不行,“別...太重......會爛的......唔??!”

    葉弦當然不會把王冕的話當回事,他只想立馬從這個飄散著sao水味的密閉櫥柜里出去。

    再加上這里空間有限,葉弦實在伸展不開手腳教導身前這個爬著爬著臀部便越翹越高的sao母狗該怎么小便,尤其是他胯間的jiba晃晃悠悠,臊腥的腺液連成一條直線滴濺在地,一路下來櫥柜里外都是圓形的濕印,氣味更是難以言喻。

    王冕在萬難之中爬出了最后一步,隨即重心不穩向前跌去,jiba瞬間從蜜xue滑出一大部分。葉弦彎下腰剛想把人扶起來,guitou前端先是一熱,隨后便是他的臉......王冕的逼xue里噴出了一道清澈的水柱,直直射向了葉弦的下巴。

    咸腥味即刻在口腔里蔓延,那味道并不算重,咸咸的,卻奇異地帶著點清甜。

    葉弦呆了呆,身下的人不安分地吸著他一半的jiba,屁股猛然間一抬,又是一大波散亂的汁水撒向了他的臉,前額的亂發立馬濕了大半,水珠沿著葉弦的發絲和精致的下頜角墜落。

    實驗室一時有些安靜,除了些許王冕不受控制發出的低泣,便只有水滴落地的滴答滴答的敲打聲。

    王冕敏感地察覺到身后的人有一絲不對勁,他壯著膽子,悄悄往后瞟了一眼。

    葉弦屈腿跪坐著,靜止不動,頭發濕答答地貼在臉上,實驗室窗外的傳來的昏黃的燈光映照在他面無表情的俊美臉龐,水珠反射的光令王冕讀不出他的情緒,尤其是那雙滿是星光的杏仁圓眼,此刻卻是微微瞇起,隱約有怒意閃過。

    然而頭腦里一心想著被填滿的王冕,忽視了那抹一閃而過的怒意。

    逼xue深處還沒有吃夠大jiba,zigong口僅僅jiba離開的一秒鐘后便開始饑渴難耐地吐著yin水。

    王冕搖晃著遍布紅印的屁股,嘴里喃喃自語:“怎么不...繼續......了...唔唔?。?!”

    葉弦一個兇猛的頂胯令王冕身形不穩,jiba瞬間抵達了最深,他勉強支起身體的手臂一次性失去了全部力氣,彈軟有料的臀部高高的拱起,如同一只正在受精的母狗一般接受著雄性全部的占領。

    “太.....太用力了!”王冕大叫,喉嚨撕啞,尾調帶著點濕泣。脆弱的zigong被粗硬的jiba頭多次刮過,幾番下來,那感覺痛多過于爽。

    葉弦聞言,挑了挑眉,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粗暴地挺著腰胯。

    那發了狠的動作仿佛是要撐開王冕的宮口,把整根jiba填進他充滿sao水的zigong,讓他從此看到jibazigong就發痛發癢,噴水之前都要再三斟酌。

    王冕想要抵抗,但全身的力氣早被抽空,只有逼xue做做樣子地把jiba往外推。剛推一點出來,然后又被葉弦毫不留情地整根插入,jiba頭和宮頸仿佛就是兩塊磁鐵,頻頻相吸,怎么也分不開來。

    葉弦覆靠在王冕的背上,貼著他的耳朵道:”我有允許你尿了嗎?”語氣有多平靜身下就cao得有多狠,迎著他不帶間斷的一連番抽插下來,王冕好幾次想開口反駁,話都說不清楚,只能斷斷續續地悶哼表示不滿。

    但久而久之下來,離兩人滾在一起廝混也算下來快兩個小時了,葉弦還在苦苦地挺著小柳腰,憋著射精的欲望進攻王冕的蜜逼,把白凈的小臉都憋紅了。

    王冕這邊在zigong遭受好幾個回合的重插后也漸漸得了趣,精壯窄瘦的腰好像充滿了勁,回回沖著葉弦的方向撞去。

    “唔...jiba太大了......cao到了......”他仰起腦袋,但下一刻又在jiba抽出后壓低上半身,大奶子壓在地板上,rutou不斷地摩擦在冰冷的大理石板上。但石板終究是冰冷的,橫豎比不上逼里堵著的那根又大又熱的逆天jiba。

    王冕心里一時有了落差,他收緊小腹,把臀瓣閉攏,濕熱的逼xue咬緊jiba,“奶頭......奶頭癢...摸我......摸下奶子......”

    “cao...你別亂來......”葉弦好不容易穩住的呼吸亂了節奏,胯下色澤偏淺的jiba根部突然發紫,一看就知道是被用力勒過。葉弦撐著jiba要爆炸的感覺,伸手狠掐了一把形狀漂亮的奶子,指節勾住硬如石子的奶頭,用蠻力向外拉去。

    王冕身體反射性向上一彈,屁股順勢貼在葉弦的大腿上,jiba進得又深又遠,仿佛進到了從未有過的深度。

    吸著葉弦jiba的逼xue又是比之前緊了不止一倍兩倍,葉弦只覺氣血上涌,除了下半身,快感過后只有麻木感,“王…王冕……放松點……額??!”

    他在慌忙之中捏按住王冕的rutou,用指甲重重一摳。

    然而這并沒有任何幫助,王冕的蜜xue絞著他的jiba不是一般地用力,不一會兒葉弦就感覺到王冕哆嗦著屁股一晃一晃,精管里靜待已久的一泡濃精蓄勢而出。

    本該逃離xue道的逼水被粗大有力的jiba捉了個現行,隨即被粗如鵝卵的jiba頭合著葉弦的第一泡初精,送回了zigong內。

    “唔......唔唔,肚子......好滿......”王冕垂著腦袋,偏深麥色的肌膚已滿是性感的潮紅,汗水自他的額角滑下,墜入他在高潮中挺起的一對肥圓的大奶子,隨著葉弦蠻不講理的cao法而晃晃當當的。

    他幾次跪倒在地上不住地搖著奶子,偏偏那幾滴汗水就是不落地,無奈地堵在一大團肥厚的乳rou中尋找著出處。

    大概射了一兩分鐘,葉弦以一記狠撞收尾,大jiba頂著zigong研磨了一小會后,他果斷扶住了jiba根部。雖然在射完精后jiba縮小了一點,但還是費了葉弦不小的勁把快要勒廢的jiba從“緊箍咒“里解救出來,而后他快速閃向了一邊。

    果不其然,葉弦的第六感是正確的。在jiba完全脫離王冕的xue口后,洪水般的透明汁水隨之噴射而出,保底大概是噴出了兩三米遠,隨后王冕所處的光滑的地板瞬間被水流覆蓋,在昏黃的燈光下發光發亮。

    葉弦驚呆了,嘴里一時漏風,還要他托住頜角才能避免痛失下巴。

    但他還是很快冷靜了下來,捂住了因為見識到王冕不為人知的yin蕩的一面而再度勃起的大jiba。guitou還殘留一絲王冕的處子血,但所幸的是大部分早已被逼水沖凈。

    葉弦”嘖”了一聲,無視還在地上抽搐噴汁的王冕,轉身到櫥柜里翻出了紙巾。

    沾了水的紙巾裹在guitou上細細擦拭,葉弦擦得很用力,恨不得把jiba插進可惡的舍友的遭遇一律擦除。

    可jiba卻是不聽他的旨意,直直地挺起,微翹的guitou還在他眼前跳了跳,一副“我還能戰”的樣子。

    葉弦強行忍住在小腹灼燒的熱度,徑直繞過手在蜜逼里外亂摳,嘴里嚷嚷著不夠的王冕。他被那幾聲叫得全身發熱,除了下身有些發涼外,因為jiba太大塞不進褲襠,他也只能留著粗長的yinjing在外,先去實驗室門一探究竟。

    現在不早不晚正好九點,平常都是九點半上鎖,差不多夠他帶著王冕離開了。

    葉弦推了下門,門靜止不動,他這才想起明天是周末,門禁比起周一至周五早了足足兩個半小時。

    “靠......“怒氣頓時涌上心頭,葉弦握拳砸了一下門,力氣大到令空蕩蕩的實驗室仿佛抖動了一般,隨后他抓了抓依舊在滴水的頭發,站在原地發呆。

    他這是走了什么厄運,能有幸大晚上的和一個睡了自己的男海王鎖在實驗室里共度春宵?

    共他奶奶的春宵!

    葉弦氣沖后腦,也不理會實驗室門旁邊貼著的愛護公物的標識,踹了一腳鎖得嚴嚴實實的門。

    這一腳下去門沒打開,他的小指卻是因為用力過猛,“咔嚓”一聲扭到了。

    “嗷......”鉆骨的疼痛頓時從腳趾傳遞到整條腿上,葉弦不得已蹲下身子,緩了口氣。

    休息一會后他便活動筋骨,正準備大展身手,破門而出時,背上卻是貼上了一具高熱的身軀,那熱度似是能穿透過兩人身上的衣服,直直滲入葉弦因疼痛而發冷的身子。

    葉弦不滿地動了動腰背,然而他的抗議無效,立刻就被王冕以壓迫性的一舉給治住了。他雙手握住他遺留在外的jiba,修長的手指嫻熟地在海綿體附近畫著圈圈,一路順著表皮鼓起的血管向下探去,在粗肥的莖丸上揉捏了幾把。葉弦沉浸在王冕近乎超神的擼管技巧,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左手在不經意間被帶向了后方,穩穩地放置在不停漏出乳白色jingye的蜜逼內。

    “嗯......”手指不偏不倚正好戳到了淺藏在xue口附近的sao點,逼內蓄滿的sao水在過電般的快感下一發而出,噴了葉弦一手。

    “王冕......你...你......“葉弦氣得眼睛睜大,他知道爭辯對于一心只想被cao的王冕一點作用都沒有,他干脆自暴自棄,任由王冕騎在他潔白如玉的手指上自得其樂地戳弄逼內的敏感點。

    但在王冕又拱著背噴出一簇水花后,葉弦卻是一改唯喏的姿態,抽出插進xue內大半的手指,隨即身體一轉把還在高潮中的人按在了門上。

    沾滿濕水的手指撬開王冕微張的嘴唇,感覺到他的舌尖在指節上下打轉,卻很小心翼翼地張大嘴避免牙齒磕到他,葉弦這才正眼打量起王冕一臉色情的英俊帥臉。但他舔舐的動作做的太過熟練,仿佛含得不是手指而是他心心念念的美味jiba。

    心里升起了一陣奇怪的滿足感,葉弦看著王冕在快感之下翻白眼的失身模樣,壓低聲音問道:“下面還癢嗎?”

    王冕沒回答他,他正忙著把指縫里余留的逼水舔干凈,但在下一秒他卻沒那個精力繼續舔了。

    空虛的rou逼毫不設防,簇然間被葉弦的jiba填滿xue內的每一絲角落,王冕松開了嘴,無力地靠在葉弦身上,“啊...怎么cao進來了......”

    他健壯修長的雙腿此刻卻是中看不中用,顫巍巍的,膝蓋一彎正要往地上跪去。葉弦眼疾手快,先是攬住王冕下滑的腰,jiba也順勢進得更深,足足把他頂了起來。但沒過一會王冕又站不住了,葉弦不想屁股著地,他吸了口氣,腹部發力撐起了王冕的下半身,隨后他彎腰蓄力,托起了王冕飽滿多rou的大屁股。

    這一記令jiba微翹的頭部再次回到了zigong口,王冕也不含糊,腿勾上了葉弦的細腰,抱緊他的脖子,隨著他上下起伏。又是一會擺腰一會收臀的,完全沒費葉弦多少力氣。

    “王冕.....這就是你想要的嗎?”

    葉弦冷冷一句,不帶絲毫感情,問得王冕征楞了一兩秒。

    想了想逼里插著的能讓他欲仙欲死的大jiba,王冕饞嘴似地夾緊腿,點下了頭,“嗯...再快一點......”

    葉弦突然笑了,眼底卻是沒有半分笑意,“那好......”

    “如你所愿?!?/br>
    ***

    一陣清風掀起實驗室墻上掛著的白大掛,帶著窗外升起的旭日將清晨的第一抹陽光撒向了實驗室臺里不起眼的一個角落。

    在那里,一個全身近乎赤裸的英俊硬朗的青年挺著遠看都份量很足的大奶子正坐在一個身材有些瘦弱的漂亮男生身上。

    青年只余一件正面被撕得破破爛爛的T恤,肥大的奶子將其撐得更開,將胸膛之下的整齊六塊的腹肌泄露在外。而下半身則是一絲不掛,水光淋漓的蜜逼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光發亮,除此之外就是一根插在里面把他的逼xue撐到變形的jiba,濕軟的xuerou早已有了肌rou記憶,前后左右幾乎都是jiba的形狀。

    那根jiba色調很白,冷白冷白的,和主人清冷的樣貌相得益彰。

    但美麗的事物總是帶毒的,王冕掙扎著在這根長度和粗度不輸鐵桿的大jiba上輾轉反復度過了一夜。逼內逼外被磨得腫脹發紅,尤其是大小yinchun,經過長時間和粗硬的莖體的摩擦已經比葉弦初次見到的標致的形狀要腫了不下一倍,現下已是充血的深紅色,和暴露在陽光下的艷紅的陰蒂一樣,在jiba的抽刺下愈發顫抖得厲害。

    葉弦一個晚上沒睡,照理說不怎么熬夜的他應該是很疲憊很疲憊的。但他卻是異常的興奮,已經和王冕連續換了好幾個體位了,從狗爬式到騎乘,jiba九個多小時都沒有離過xue。把王冕從興致勃勃cao到哭天喊地再到現在一副離了jiba就活不下去的可憐樣子,葉弦只不過是用了些巧勁,就輕易掌握了主動權。再加上他一向韌性十足,到現在才剛剛要射第五波精。

    王冕坐在他身上,他筆直而有力的大jiba上,毫無章法地隨著他的一舉一動搖擺著身軀。他累極了,深夜cao到一半時他在半昏半醒間被葉弦cao射了好幾次,到最后yinjing都射不出一絲jingye,只留makou淅淅瀝瀝吐露著少得可憐的腺液……但無論他怎么喊鬧,也無法阻止葉弦的大jiba在他的zigong周圍鞭噠,隨后抵著zigong口射進一波又一波的濃精。

    在開門的值班門衛大爺趕到前,葉弦就著jiba插xue的姿勢把王冕推到了原先的櫥柜面前。在進去之前他把和王冕許久未分離的jiba拔出,逼口瞬間噴出積攢了一個晚上的逼水,水量驚人,但葉弦已經見怪不怪了,還嫌棄地甩了甩灑在他手臂上的濕液。

    王冕的俊臉扭成一團,汗水口水和淚水混合在一起沿著脖頸流下,他閉著眼睛,神情恍惚,不知是因為等待已久的解放終于到來...…還是因為爽到口齒不清,只能掐著嗓子不斷低泣。

    除了sao紅的逼口還在一縮一縮,試圖挽留緩緩流出的白濁昭示了他對jiba和jingye的戀戀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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