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手到擒來(半rou,抓住大JB玩弄
書迷正在閱讀:【主攻】每天都在被迫出軌、燕燕于飛(ABO/NP)、【港漫風云同人】服務生小馬(云風)、雪為卿落、各自愛、美貌模擬器、危險郵輪、快穿之誤借色情系統、艷夢yin囈(副本肥rou合集)、二爺和他的奴才們
冷清清的實驗里有著一股不正當的火熱,這里本來應是一個高潔神圣的地方,而里面的兩人卻干著見不得人的勾當。 作為一個正直的讀書人,葉弦當然是將其怪罪到一直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扭動著的王某人。 那廝全然沒注意到葉弦眼里的嫌惡,情熱已經侵蝕掉了王冕的判斷能力——追尋本能才是他所專注的事情。 先是輕啄了下葉弦右耳的耳廓,手也在他的后背掃了掃,安撫著他。 王冕很懂得調起床伴的性欲,雖然他是個不怎么講究禮儀的粗人,但對不同的人還是會有所保留的,所以對待在床事方面放不開的人,他總是會細心一點,紳士一點。 然后在她們完全放開后再連皮帶骨,全部吃掉。 靠著墻的葉弦緊張到身體不止地顫抖,王冕已經從他的耳廓下吻到他的耳垂,葉弦的耳垂雖然正面看似有些薄嫩,但厚度卻一點也不少。 王冕抿了抿唇,將那片垂玉含進了嘴里,舌尖滑過耳垂外側,隨即抵著一顆小洞畫圈。 葉弦早在上個月底時在右耳打了個耳洞,本來是為了夏蒙給他二十歲生日送的那只情侶耳環而準備的,結果還沒戴上他就發現夏蒙出軌,也就沒有心思再去堵著這個耳洞,現如今這個洞已經有閉合的跡象。 但王冕還是發現了,抵著這個洞舔舐時,身下的人總會不經意間顫抖地更加厲害,推著他的手也會收回來,仿佛全身失去了力量一般。 葉弦從小到大都不知道他的耳朵是如此的敏感,王冕急促的鼻息,再加上半咬半舔的舉動,令他幾乎要跳起身來,可腿又是軟弱無力,他便只能閉緊嘴巴,不哼出聲來。 葉弦嘗試放空自己的意識,不去想太多,這樣的話,他應該就不會生理性反應地勃起的吧。 但褲口上的一小團挺起又沒有說服力,他明明就在王冕的挑逗下yinjing半勃而起。 身體往往比內心還要誠實呢…… 呵,男人。 *** 王冕見身下的人沒怎么反抗了,開始各種自我滿意——他果然是個高手,分分鐘就能讓床伴折服,他怎么能這么厲害呢?這么的英俊瀟灑身高腿長善良大方……(此處省略十乘以十的二十次方的褒義詞) 他便在暗自得意中舔上了葉弦的細白脖頸,順著修長的線條重重一吮,不一會兒一個鮮紅的草莓就種好了。 王冕重復之前的步驟,不過有時候會用牙尖磨一磨,聽著懷底的人不悅地一哼,或者是用唇瓣一吸,一點一點,有規律地種下了更多的草莓。 葉弦沒反抗不是因為王冕的愛撫技巧很好,好到他不想抵抗之類的。 而是因為他耳力向來很好,這會把心思放在了他剛才聽見的腳步聲。本來還不算很明顯,但現在能聽到的聲音越來越響,也就證明有人在這附近,也許正是要到這間實驗室來。 噠噠噠,葉弦聽著雜亂的腳步聲的接近,看著自己和王冕衣衫不整的樣子,腦子里的筋一緊,反應力也由此變得極快,在王冕快要咬上他三角肌時飛快用蠻力推開了身上的人。 王冕翻身向后一摔,膝蓋著地,跪趴在地上。葉弦則是甩了甩頭,依舊傾聽著愈加明顯的腳步聲。 幸好兩人摔在了實驗臺和門口之間的視區死角處,葉弦趕忙起身壓上了正要爬起來的王冕,胸膛貼著后背,就著重力和王冕有些虛軟失力的樣子,體型上比起王冕小上大半圈的葉弦還是死死地按住了呆滯狀態中的王某人。 用兩根手指塞進了他的嘴里,葉弦的指腹穩穩地壓住軟舌,剩下的三指掐住王冕的下頜角,稍稍使了些巧勁,王冕臉側的咬肌一麻,便張不開嘴,也使不上力去咬葉弦的手指。 舌頭被壓制著,自然是說不出什么話了,葉弦放置指尖的位置也頗有門道,恰巧放在臨近聲帶的那一處。 如果王冕想發聲,換氣就會變得艱難,所以雖說流了王冕大半的口水在葉弦的手里(躲在角落里獨自哭泣的葉弦的潔癖君:嗚嗚嗚…),可他愣是一點聲響也沒發出。 實驗室的大門被人推開,三個人齊齊走進了面積還算大的實驗室,從聲音和他們談話的內容來說葉弦大致分析出三人中有一個是導師,其他兩個則是學生。 先不說導師看到兩人窩在角落的模樣,他們倆一個壓在另一個身上的不雅姿式被那兩個學生看到了,再加之葉弦和王冕都是學校里的風云人物,保不了又是一大片風言風語…… 葉弦在他們轉到這個方向迅速縮起了腦袋,才避免了被發現。 那位導師帶著他的學生在實驗室里挨個介紹起了他們要研究的課題和注意事項,其中還不斷轉換位置,硬是嚇得本就提心吊膽的葉弦更是要心肌梗塞,冷汗浸濕了衣服。 不過他們還算幸運,這幾人從左走到右,都沒有走到葉弦和王冕所在的位置,最近的距離也只是在實驗臺的另一邊,導師和學生做著實驗,他和王冕相互趴好,屏息凝氣。當然是他控制著王冕不讓他發出聲音來著。 “嗚…”發覺到身下的人動的幅度有點大,葉弦用肩膀壓制住王冕,放低身體在他耳邊低語道:“別動!” “嗚嗚??!”王冕嗚咽了兩聲表達自己的不滿。 “別,亂,動!”葉弦騰空的左手握住了王冕在空中劃動的手,下盤發力,撲騰亂動的雙腿立即就停止不動了。 如果葉弦能仔細看看王冕的話,就會發現他原本膚色偏黑的臉上露出是一片不正常的紅潮和汗水。 可他一邊思考著如何才能在實驗室的幾人發現之前離開這里,一邊分心壓住王冕,怎么可能還有其他的精力去考慮些別的? *** 王冕被葉弦從身后撲倒時就已經神志恍惚,反應總比葉弦要慢個半拍,而身體的觸感卻提高了不止一倍——葉弦插進他嘴里的手指,時不時在他臀縫間戳動的rou團,被迫的半窒息體驗和背后帶有壓迫的炙熱感,每一樣都是令他感到瘋狂同時還有難受的因素。 瘋狂是因為他饑渴難耐,難受是因為他體內的yuhuo即將將他的精神和身體都撕碎,而葉弦卻在這時又偏用下身頂著他,那要進不進的感覺真的是每分每秒都在磨耗他的忍耐力。 他趁葉弦的注意力集中在那三人時,悄悄將沒被控制住的右手向后探去,葉弦也因為一直專注于實驗臺另一邊的三人,連加王冕也沒有瞎折騰,壓著人的力道也就放松了些,所以他也沒有注意到身下人的小動作。 王冕的上半身的柔韌度和下半身相比要差了些許,但反手抓物還是綽綽有余的。 他耐心等待著最佳時機,等機會來到的時候他快速地抓向了一直戳在他后腰和臀縫臨界點,隱藏在葉弦的褲口后的rou根。 “靠......”葉弦忍不住吐出了聲,隨后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實驗臺對面的三人頓時看向了身邊的人,個個面帶疑惑。 導師還特的詢問了兩個學生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得到的答案是沒有,他們這才放下心來繼續未完成的實驗。 當然葉弦躲過了被發現的一劫真是可喜可賀,但同樣的他處于一個很尷尬的狀態,下襠的命根子被他身下的王冕握住了。 關鍵是他握住的力度也不大,多一分力度他的jiba會發痛,少一分則完全相反,什么感覺都沒有,所以王冕碰巧撞上了他的舒適區。 這樣一來持續不停的快感從jiba傳來,葉弦又騰不出手來制止王冕,二來他也不敢發出多大的動靜,忍一時倒不是不可能,但也要看窩在實驗室的幾人什么時候才能走??! “嗯!”胯下的rou莖被王冕張開的手掌過了起來,隔著一層薄薄的夏褲。 極具技巧性的挑逗方法對于葉弦來說更是雪上加霜……王冕每每都會沿著他jiba的筋絡擼動,輕微在海綿體處加大捏動的力道... 可擼管的速度遠不足與令他高潮,而且王冕那廝不僅不碰馬眼,連guitou那附近也是在快要摸到的節點上突然避開,愣是完美地躲過了葉弦多個最忍受不住的敏感點。 下身的邪火越積越多,并且連帶著他全身發抖,手心里都灌滿了汗。 葉弦咬牙切齒地看著在他身下竄來竄去的王冕,想制止他,卻又不敢亂動。 除了要忍受著令他頭皮發麻的撫弄手法,還得應付那種時不時被王冕“不是故意”的手滑…滑過guitou鈴口時的感覺。 每次他都能被刺激到弓起了背,拼命咬緊牙關才能抑制色情無比的呻吟溢出。 但葉弦沒注意到的一點是,他的下半身在王冕的手中輕輕前后擺動,深刻體現了心里厭惡這種事情的他也不免隨了生理需求。 他一邊惡心這種感覺,一邊還是有節奏地cao起了王冕的手。 王冕的掌心寬厚,手指又長。即便如此,也完全包不住葉弦胯下的一大團,在挺腰好幾下后,葉弦的jiba上的海綿體擦過王冕的指頭,徹底脫離了他的手,到達了另一個目的地。 快要破褲而出的jiba早已貼緊了葉弦的小腹,此時他又不得不趴在王冕身上趴嚴實了,jiba就順利地穿過王冕的手的這一屏障,懟上了王冕泛著水汁的臀縫。 那有點黏糊糊的汁液不知是他在被玩弄時泄出來的,還是王冕在這種刺激下,新長出來的rouxue發熱發潮而噴出的汁水,總之哪一種都令葉弦羞恥不已。 尤其是對面還有三個人,而他們卻好像在偷情一樣——不敢出去,也不敢動! 葉弦心底總有股不好的預感,即便他們在干的齷蹉事沒有被發現,但他總覺得等下會發生比被發現還要可怖的事情 他有些恐懼,但身心又快要完全屈服于王冕的掌中,在他渾然天成的指法和揉捏中......不一會兒葉弦就把環繞在心里面的不好的預感拋置于腦后。 王冕的后腰柔韌性不錯,他稍稍抬起了上半身,把手夠向更后方,右手靈巧地拉下葉弦的褲子拉鏈,大大方方地掏出了那根懟在他后臀,就著他運動褲上下摩擦的巨大roubang。 和溫熱的肌膚來了個無間隔接觸,王冕手心里未包滿的roubang頓時含羞地顫了顫。 彼一時便猙獰起來,足足漲大了有一倍之多,撐開包裹住中部的五根長指,令王冕的手不得已只能被迫放開,轉為握住稍細一點的頭部——即便如此,還是握不滿。 他略帶興奮地圈起了葉弦下身的粗大莖頭,底下的人肆無忌憚地玩弄著他。玩起手上的jiba,王冕心里寫滿了有意思,本來以為是好久沒約的小麗,結果看來是他搞錯了...是個男的,不過下身的火熱感越演越烈......烈到他不得已拋下了所謂的直男危機,細細把玩手里包著的那根形狀魁梧,卻膚質細膩的粗jiba。 而葉弦滿是惱怒,卻也對王冕做不出什么來。 然而隔著褲子被擼和直接被人用手擼完全是一個天一個地,那滋味要爽到葉弦這個沒什么性愛經驗的大齡處男雞(相較于王大海王來說)強行熬過的二十分鐘的勝利都即將要化為烏有... 王冕那手可比在褲子外時放肆得多,不是加快擼動速度,就是圍著莖口各處捏揉搓按,什么爽來什么。 可葉弦也深知節cao比起面子,面子比起尊嚴更重要,他知道在這種場合下,不忍住那他就將面臨大麻煩。 當然麻煩也是要分類的......至于什么樣的麻煩他最不想沾? 當然是和他麻痹室友相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