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見識還是太少了(發現有批然后學習加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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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弦在該淡定的時候從來都是淡定的,畢竟他一向在情緒方面掌控得很好。 但這次不該淡定的時候他卻破功了。 他還是淡定著的。 淡定地解開室友的褲子。 葉弦本以為自己會尖叫出聲,無奈他的心理素質還是太過強大,摸上那根看起來就反人類基因學的黑jiba,他甚至連聲音都沒發出,非常值得吉死你給他這個潔癖絕癥患者頒發一個摸臟東西的最長紀錄獎。 因為距離摸上去已經過去了十多分鐘了,葉弦一直就這樣摸著,琢磨著什么時候下手,可他就是下不去手。 亞洲人普遍下體顏色是要深一些,但能深到泛黑的,離發臭發爛也不遠了。葉弦惡狠狠地想著,用手指彈了彈蟄伏在粗黑毛發里無精打采的一大坨爛rou,盼望著他下的藥起了效果。 然而jiba上沒長一點紅斑,也沒發泡,可見沒有yinjing潰瘍的跡象。 葉弦反復翻看了幾遍,把王冕的jiba上下左右都研究了個上百遍,沒有半點異常,最后他才發覺到說明卡上說的一天后起時效什么的完全是假的... 假的......葉弦想著想著,有種身心被掏空的感覺。 250塊等于他三天的伙食費,餐餐大魚大rou的那種。 他難得揮霍一次,還沒給自己買條像樣的內褲,就白白浪費給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花花浪子。 看來咸菜稀飯是逃不過了...... 葉弦握著jiba,心一橫,用新長出的指甲狠狠地掐進王冕的命根子里,發泄著他的不滿。 很奇怪的是jiba不但沒有變軟,反而在他的掌心中有跳動的趨勢。 他在驚乍之間甩開了王冕的jiba,手也不知道該往哪里放,最后沒辦法了在床單上死命地搓著沾在手指上的濕液,沖到大腦的血液才各自返回到應該去的地方。 然后那根丑jiba緩緩地在葉弦的眼前站立,一桿沖天,并向他敬了個禮。 剛剛返回的血液再度沖向葉弦的大腦,葉弦凝住了。 正因為jiba的挺立,葉弦才有幸看清jiba之下的所有細節。 他不清楚自己作為一介直男看到了男的的后面會不會長針眼,或者說他的第一反應不是惡心,而是發現王冕的后面還挺干凈的會不會說明他有某些地方不太對。 但可以肯定的一點是,他和當時偷聽到夏蒙和王冕茍同一般,已經混亂到東西不分了。 藏在兩顆深紫色的大顆睪丸下的是會陰不假,但這一處的顏色比起王冕的深色大rou來說還是要淺一些。雖然也淺不到哪里去,但入眼和淺棕色十分相似的麥色還是讓葉弦下腹一緊,何況沾滿了床單的透明液體浮現在其中,更是讓這突兀的一景看起來沒那么突兀。 會陰之中是一條他從未見過的凸起rou縫。 rou縫說得上是小巧,但也是有差不多五六厘米的長度。 最讓葉弦移不開眼的是圓鼓rou縫內清晰可見的層疊rou花,還未侵入便已有綻放的跡象,隱約透著深紅。 而越往下去看顏色卻是淺了許多,葉弦流連不止的視線一直向內瞟去,直到風景完完全全地被外層的rou唇覆蓋起來,如同潘多拉魔盒,充滿了誘惑力。 葉弦壓抑不住體內沸騰的好奇心,伸出了手。 觸及之地無一處不是柔軟到讓他驚嘆,用指尖輕輕地撥開黏附在一起的rou唇,埋藏在后的艷紅小豆暴露在空氣中隨即一顫一顫,有變大的跡象。 葉弦微瞇起眼,心里有些不確定。 他敢肯定王冕無論是看外表還是看大rou都是一個純男性,但這不符合生理構造的陰花又讓他不敢當機立斷。 更多的是理性在告訴他到這里就差不多行了,最好把人放著好好休息一天,說不定這突如其來的畸形器官會消失。 還有一種可能——或許是因為前幾天揪心于夏蒙的事情沒睡好才讓他眼花看錯了。 他便眨了好幾下眼,并且用雙手拍打自己的臉,扯了一下。 再看回去時,那條rou縫未曾消失,還是一樣的處于睪丸之下,如同一塊剛拆封的蛋糕,鮮美可口。 葉弦在猶豫中給自己的作為想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求知欲而已。 他頓了頓,在反復考量后,用為科學研究獻身以及室友也沒有拒絕為由給自己開脫,隨后他便肆無忌憚地摸上了王冕會陰上的漲大小豆,先是試探性地點了一點。 看那顆小豆腫脹起的速度飛快,不到十秒體型就已經變大到一倍還要多。 葉弦想了想,決定繼續下去,兩指捏著那顆rou豆,向外一拉。 “...嗯!”這一下讓半昏不醒的王冕仰起了頭,手下意識地緊緊攥住了床單,揪得本就不平整的床鋪更是亂上加亂。 手指沒來得及撤回,葉弦的掌心就接下了一股清澈的熱液,他立馬松開了變硬的陰豆,不料水花不停,一股接著一股,澆濺在他的衣服和褲子上。 葉弦看著自己身上的水跡,一向以冷靜自持的他也免不了生起氣來。 先不談他的床被王冕糟蹋成什么鬼樣子,滿床灰黑的手掌印和凌亂的鞋印之類的他好歹還能忍,洗洗就干凈了。 但現下他的衣服褲子連帶他的身子也被污染了,那可真是忍無可忍。 葉弦嘗試擰干衣服上的水,足足擰了五分鐘才讓衣邊停止滴水。 他看著還在他床上躺平彎腿,紅著臉,沒有一絲愧疚的室友,無名火燒的飛起。 葉弦抽起手一巴掌捆在了還在不斷冒水的rou縫處。 水漬噗飛,甩遍了大江南北。 葉弦似乎是把扇逼當作了一場修行,一邊揚手下拍,一邊躲避飛向他的汁水。 “喔!”王冕失聲大叫,腿反射性地閉回后便向外翻得更開。 葉弦分不清他這聲大叫到底因為是他舒服了還是難受所發出的,反正他默認是難受就行。 難受了才會叫人長記性。 接連而上的巴掌對準王冕雙腿之間緊閉的逼rou,貼在一些淺薄的陰毛上大yinchun最先中招。細毛刮弄在新長出的yinchun上,再疊加力度不均勻的拍打,快感和熱度的上升頓時腐蝕了王冕身體和意志上的最后一點抵抗,漸漸地他大張著嘴,嘴里蓄滿的津液瞬間流滿了整個下頜。 “嗯...別......別弄了!”王冕的示弱并沒有起多大作用,卻是引發了某人更加粗暴的動作。 一掌比一掌更加用力,他還左右開弓,兩手交替使用,從不停歇。 王冕跟隨著葉弦拍動的部位亂晃身子。尤其是腰,不止是上抬,還來回擺動蹭著葉弦的手掌,享受與細嫩皮膚相接帶給rouxue的至高體驗。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中了蠱,他的下體仿佛被上千萬只螞蟻啃咬。不包括他本來就雄偉的jiba,而是身下不知道是哪里的一處地方,這會兒是又癢又熱都快把他折磨到近乎瘋狂的地步。 葉弦給他的那幾下已經是遠遠不夠了......他希望,不對,他渴望著有什么能夠填滿他,占據他,甚至是...... 征服他。 *** 想通之后王冕在葉弦驚恐的目光下翻身而起,力氣似是重新回到了身體里,他抓住葉弦的衣領將他掀上了床,用力推倒。 葉弦馬上做出了反抗,但他掙扎不斷的身軀很快就被王冕輕松制服。 將他的雙臂往上一壓,王冕本想跨身而上,結果礙事的褲子滑了半截下去,阻斷了他的下一步。 王冕干脆一手按住葉弦,一邊笨拙地抬高腿把褲子褪下,動作難度有點大,很快他的上衣便被汗水浸濕。 從這個角度葉弦可以清楚地看到王冕腿間的一切,濕液橫溢的陰花之地任每一個正常人看了都會惶恐萬分,不過他已經沒有了最初的惶恐。 他現在是個打破常規,突破自我的新人類了,葉弦這么自我催眠著,但最顯眼的粗黑大jiba還是讓他身體有些不適。 葉弦恨不得用水把眼睛洗洗....... 太丑了,不僅顏色不好看,形狀也丑得離譜。 雖然他只見過一根jiba,那就是他本人的。 可他自己是直直的一根,就算有點微微上翹,但不影響整體。 然而王冕的jiba就不是了,他的那根上端的guitou挺大,莖體越往下就越大。跟個錐子一樣,前頭尖細后頭粗,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葉弦在心里暗自吐槽,不過這樣一來他的抵抗放松了不少。王冕則是早已扒下了左邊的褲腿,留著右邊的褲腳滑落在腳踝邊。 他的左手在葉弦身上一通亂摸,從胸口到腹部,葉弦意識到不太對時已經為時已晚了。 等一下,這距離...... 也太靠近了吧! 葉弦秉著不能慌要靜觀其變的原則,默念我看不見我聽不見我感受不到我性冷淡等等等等來轉移注意力。 手一路緩慢向下,力度卻是越發的輕盈。抵達襠口時,王冕甚至用手指在葉弦軟軟的jiba處輕戳了一下,隨后他低笑了一聲,沙啞的低音炮在呆滯住的葉弦耳里是意外的性感。 葉弦偷偷睜開了眼,見王冕下身沒有一絲遮攔,抬起腰身,直接將下體對準他的下半部分時他終于慌了。 “王冕...你清醒一點!” 室友恍若無聞,抓住葉弦亂動的腰胯,隨即在他失了力氣后將屁股下壓,軟逼不偏不倚地撞在了他的褲襠口。 九十度直角正對他的jiba,他半勃的jiba。 因為過度驚嚇而嚇大的jiba。 現在又他娘的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