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禍不單行(歡天喜地長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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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弦,葉弦,葉弦!” 剛好是下課時間,葉弦加快腳步,離開了教室,佯裝沒有聽到背后喊他的幾聲。 對方窮追不舍,一路跟蹤他到了食堂,葉弦才點完餐在角落坐下,冷不丁地被一張滿是汗的臉給嚇到了。 王冕氣喘吁吁地走向了他,雙目充滿了怒氣。 葉弦則是裝作沒看見,吃著午餐哼著歌。直到王冕一巴掌拍在了餐桌上,他才緩緩抬起頭來,詢問道:“有何貴干?” 不會是發現雞沒用了來找他賠吧? 那真是喜事一件。 王冕欲言又止,最后見食堂所有人把視線集中在他倆的身上,他放低了聲量,問葉弦:“帶鑰匙沒?” “帶了,怎么?”不是來找他賠雞的嗎? “那個,幫我個忙,我球衣落寢室里了,十五分鐘后入場?!蓖趺嵴f完也不等葉弦回答,腳底抹油了一般跑得飛快,直向籃球場。 葉弦心想關他什么事,不過看著份量還有很多的午餐,他嘆了口氣,招呼旁邊的人幫忙看一下,跑回了宿舍。 王冕的柜子和他的個人風格是如出一轍,都是亂糟糟的。所幸球衣就在最上方,葉弦拿了之后,快速鎖門趕到了籃球場。 籃球場里外被圍得水泄不通,不止是體育系的,其他系的學生也很期待今天的聯賽。 比賽開始一小時前就擠滿了人,連個站腳的地方也要看運氣搶到,葉弦憑借刷臉成功擠進了內圍。 拉拉隊正在表演開場熱舞,各大系的知名美女身著性感短裙,跳著整齊一致又富有青春活力的團舞。葉弦在四處張望,尋找出口。躲開了一眾帶閃光的攝像頭,他撒腿沖進了更衣室內。 更衣室里也是人潮洶涌,葉弦一邊道歉一邊踩著別人的腳過,才在開賽兩分鐘之前趕到了籃球隊更衣間外。 門先他一步打開了,一個臉帶甜美笑容的美女從更衣間走出,葉弦認出是夏蒙,他下意識向后移了一步,把自己藏在了門后。 葉弦不知道躲起來有什么必要,他已經故意無視夏蒙發給他的消息一個多星期了,單方面的選擇和她冷戰。 但親眼見到夏蒙,心里的感覺總會是不一樣的。葉弦說不來那種感受算是什么,但他還是明白他的大多數憤怒不是對著她的,而是對著...... 攔住一個前腳剛踏進更衣室的小帥哥,葉弦把球衣塞給了他,“幫我把這個給你們隊長,謝了?!?/br> 想圍觀看看籃球賽的熱情沒了,葉弦轉道返回食堂,對幫他看管食物的男生道了謝。悶聲不哼吃起了一冷就變得干硬的饅頭,啃起來跟啃骨頭沒兩樣,看得從他身邊經過的人趕緊跑遠了,生怕心情不好的校草會跳起身來咬人。 “我說葉弦,怎么就自己一個人吃飯?夏蒙呢?”大半月沒見過面的好友胡立靖端著餐盤坐在葉弦對面,打破了別人見他就逃的窘迫局面,但偏生問了一個他不愿回答的問題。 所以葉弦選擇了沉默。 胡立靖似乎是沒有看出壞繞在葉弦身上的低氣壓,自顧自地說道:“葉弦,告訴你個事,我舅舅家的小寶貝胡蘿卜懷了?!?/br> “被發現的時候都三個多月了,垂著小肚子,還以為是脹氣,送到醫院里才查出有孕了?!?/br> “我舅舅當時氣得高血壓復發,從廚房抽了把刀,差點沖到隔壁把老王家的小王給砍死?!?/br> 葉弦總覺得這些話意有所指,不過他抓到了一個離奇的點,立即停下了啃饅頭的舉動,“等等,你舅舅怎么知道是隔壁的...老...小王干的?” “還不是方圓十里就他一條小雜狗,我舅舅養了兩年的胡蘿卜可是和皇室柯基蘇珊沾了血緣關系的,結果生出來的小崽都是斑點短腿狗,才發現真是小王干的?!焙⒕富氐?/br> “我被我舅叫回去,說是有急事,結果就是為了給他們家的胡蘿卜坐月子調理身體?!焙⒕缚嘈?,“沒想到我一個備戰婦產科考研的醫學生,第一次實戰經驗竟然是給寵物狗接生......” “可以了,別說了?!比~弦見話題越走越偏,急忙制止了胡立靖,“吃飯?!?/br> “你心情不好?” 明知故問,葉弦冷哼了一聲:“不然呢?” 胡立靖一臉稀奇地看著他,歪頭思考,“讓我猜猜,葉大校草一般悶悶不樂的時候...” “要么是因為?;ㄅ笥?,要么,就是因為同寢室友?!?/br> 葉弦:“......” 好巧不巧,兩條全中。 “說說吧,為情傷感?還是又和室友起爭執了?”胡立靖一臉很感興趣的樣子,“請務必詳細地告訴我哦~” 要是能把聽八卦的熱衷都用在學習上,也不至于考研三次全部低于及格線。 葉弦組織好了語言,正打算開口:“那個...我和...” “是不是夏蒙嫌棄你太呆板了?”胡立靖搶先問道,一下就打亂了葉弦的思緒。 ”我沒有...” 胡立靖沒等他說完,便捶掌篤定道:“也是,像你這種不懂情趣的人,能扛的也就一張臉?!?/br> “那就是舍友嫌你太刻薄了?”他又猜問道。 “不是...” “你大多數時候就是個悶葫蘆,但一開口還是嘴不饒人,都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你應該慶幸我還愿意做你的gay蜜?!?/br> 恭喜胡立靖,第n+1次想和這家伙斷絕朋友關系了。 葉弦心中有一萬匹草泥馬奔馳而過,他瞪了一眼胡立靖:當初是哪個蹭鼻子上臉的混蛋說咱倆有緣的? “你先讓我說完,就是...” 胡立靖打斷了他,“好了別掩飾,說吧,是不是闖禍了?” “你能不能讓我先說!”葉弦忍不住大吼了一聲,成功吸引了大批人馬的注意力。 胡立靖趕緊低頭認真吃飯,當自己是個路人降低存在感。 葉弦發覺到自己的情緒過激,他冷靜下來,道了聲歉:“抱歉,不是故意的...”胡立靖也尷尬地撓了撓頭,“額呵呵,你說你說,我聽著呢...” 特地跳過他買了敗陽產品的事實,葉弦把來龍去脈和胡立靖解釋了一遍,“就是這樣?!?/br> 胡立靖張大了嘴,一臉的不可置信,“不會吧,你真的是雞...那里???” “所以你到底有沒有在認真聽我講話?”葉弦黑了臉。 “我說,我室友和我女友滾床單了,不止一次!”這么一口放在哪里都會讓聽眾膛目結舌的大瓜,而親友卻總是跑題,讓葉弦本來就痛的腦袋更是痛上加痛。 “說不定真是你雞小,滿足不了夏蒙,人家才和你掰的?!焙⒕敢娙~弦臉色愈發的難看,無奈嘴還是比腦子快一步,“拜托,成年人不只看臉看身材看性格,還看雞的大小的好不好?!?/br> 之后他口中所謂的人生哲理,風花雪月葉弦一個字也沒聽進去。應該說葉弦的大腦中樞已經意識到了危險,做出應急反應——自動屏蔽了聽覺,畢竟他只是想要好好吃個飯而已,別無他求。 成年人啊,交友不慎,太難了。 直到口袋里的手機嘟嘟作響,葉弦才回到了三次元。 像是抓到了救星一般,他趕緊接了電話:“是哪位恩人...” “喂,葉弦嗎?王冕他出事了,麻煩來宿舍一趟?!比~弦剛想問為什么,電話就被掛斷了。 看來是有什么要緊事,對面的胡立靖還在自言自語,葉弦堵上了耳朵,隨即收拾起了吃完后的餐盤,“我先走了?!?/br> “這么快就走?” 還不是因為你話太多,想是這么想,葉弦還是禮貌地回了個微笑,“王冕有事求我,我去當一次活雷鋒了?!?/br> 誒?胡立靖盯著葉弦越走越遠的背影,有一件事情他沒能想通。 不是在聊怎么挽回夏蒙的心么?看葉弦聽得還挺認真的,怎么王冕一喊就過去幫忙了? 胡立靖想起今早刷出的帖子,之前他沒當回事,現在他突然有了興致, 掏出手機,胡立靖在學校論壇的推薦頁面點下了王冕X葉弦的話題,有滋有味地補起了課。 *** “葉弦,你可來了?!?/br> 有三四人等在宿舍門口,王冕的手臂被其中一人搭在肩上,從葉弦的視角看去可以看出他的兩條腿一直在打顫,站立不穩。 和他打招呼的那個人葉弦有印象,是籃球隊的一員。 那人有些難為情地說道:“真是對不住,王冕他打比賽打到一半不知道為什么腿突然疼了起來,校醫室鎖了,所以...只能喊你過來開個門...” “沒事?!比~弦打住了他,然后打開門,讓幾個人扶王冕進去。 把王冕放平在床上,一向豪邁的體育生們卻是紅著一張臉對葉弦說:“那個,嫂...葉弦你能幫忙照顧下冕哥嗎?我們還有比賽要打?!?/br> “嗯?哦,好?!比~弦點頭。 體育生們隱晦地做了眼神交流,繼而一致達成了共識,消失的干干凈凈,走之前還不忘帶上門。 看來是真的很急,葉弦也就不計較他們沒把王冕的鞋子脫掉,擅自把他放在了他床上的錯誤舉動。 上前把王冕的鞋子扒了,葉弦原先是想把他移到他本人的床上去,但看到王冕手臂上清晰可見的大臂肌rou,再看了下自己手臂上一節白花花的軟rou... 只能勉為其難再洗一次被子了。 查看了一下王冕的兩條腿,沒有任何創口,連刮傷破皮的痕跡也不存在,葉弦便正眼看向床上睜不開眼的籃球隊隊長,對方還假惺惺地哼了兩聲。 葉弦忍住了一耳光呼上去的沖動,用“和善”的語氣問他:“哪里不舒服?” 第一次王冕沒回復,眉頭緊擰,滿身是汗,似乎是真的陷入了劇痛之中。但兩頰偏偏浮現一抹紅暈,臉色和生病時常有的慘白可以說的上是差得太遠。 葉弦以為王冕在故意裝病,拍了下他,“回神!” 王冕嗚咽了一聲,還是沒有回答。 不是王冕成心不理會葉弦,而是他實在是有心無力。 *** 時間倒回二十分鐘前—— 比賽剛開始的時候王冕感覺到一股不正常的熱度從四肢散發開來,起初他沒有在意太多,以為是熱身造成的血液循環現象。再加上他整個人也是熱血沸騰,老早想和隔壁南翔挖掘機學院的那群裝逼的工科生較量較量,也就無視了這股熱度。 誰知打到中場,剛傳一個球,王冕明顯覺得不大對,腿突然就站不住了。撐著口氣王冕正想接球來個三步上籃,給捧場看比賽的美女們的芳心里來一擊,結果球直接越過了他的雙手,和他的臉來了一次親密相擊。 好一記俊臉接球殺!圍觀群眾集體“嘶”了一聲,裁判吹哨叫了停,跑上去查看。 王冕倒在地上,鼻尖和額頭有明顯的紅腫,沒有流血的跡象。萬幸的是籃球傳的角度歪了,不然按那力道,鼻梁骨骨折都算是輕的了。 搓了搓發紅的鼻頭,王冕正想爬起來,不知為何那份熱度在兩腿間越演越烈,直達他的下體。 膝蓋一軟,他當即就跪下了,面朝聞訊趕來的敵隊隊長。 敵隊隊長:“.......”心里暗爽。 但面子上還是要做足的,他假意好心地攙扶起王冕,“跪地認錯太夸張了,爸爸原諒你...” 王冕剛想站起來,緊抓著敵隊隊長的手,幾次嘗試就是站不起來。 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人也拽下,一同跪在地上。 “不肖孫子怎么跟你爺爺講話的?”王冕緩足了力氣才開口,他人確實是狀態不好,但他在氣勢上絕不認輸。 然后兩人在一邊暗中較量,誰也別想先站起來的同時一邊問候各自的祖宗們。 站在等候區的兩隊隊員不明所以,還以為兩人是放下了前嫌,相互結拜為兄弟。 雙方的爭執在誤解中漸漸停下,轉為握手和擁抱。 王冕的小弟自己做主,同意了兩校結為金蘭,管轄地的網吧和游戲廳隨便進。 跪在地上就差打滾的王冕已經被氣得半死,如果聽到小弟的自作主張,會不會當場吐血就不得而知了。 因為他在和敵對隊長的幾次推搡下跌倒在地,全身被高熱覆蓋,雙腿緊緊并攏,除了時不時地抖動下,借著松軟的運動褲摩擦大腿,想要抑制住腿間異樣的瘙癢感。 明明下體沒有任何勃起的跡象,王冕卻有種想要找個洞戳戳的沖動。 他抓上了還沉浸在打倒了省籃球聯賽冠軍的喜悅中的敵隊隊長的手,差一點就遵循了本能,按在了發熱的某處。 可人家的手抓也抓了,王冕又不好意思放手,索性就用剩余的力氣死死捏住,讓他也一并痛和快樂著。 圍觀群眾紛紛放下了手中的瓜,拿起手機拍下了歷史性的一幕。裁判見景趕忙上前分開了兩人,宣布比賽中止。 “你他媽沒事占我便宜,caocaocao!”cao著溫柔知性暖男人設的敵隊隊長甩著發紅的手腕,顧不得形象,潑口大罵。 意識到了自己大眾情人的包袱就此碎一地,敵隊隊長泄憤般一腳踢上了王冕。 內陷的底褲剛好在被踢的瞬間蹭上了他的腿側,一股熱流從兩腿間溢出。 “嗷...”趴在地上的王冕很合時宜地痛叫了一聲,唯獨尾調帶了絲不合時宜的細喘,非常容易讓人想歪。 敵隊隊長就跟碰到什么臟東西似的,立馬花容失色地竄遠了。 小弟們看大哥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樣子,撕了剛訂的和平條約,抄起家伙不讓人走。最后教練只能親自出馬,承諾今晚夜宵他買單后事情才平息下來。 當然這群毫不客氣的毛頭小子們隨隨便便吃了他一個月的工資,害他跪搓衣板,被老婆玩SM什么的,都是后話了。 現在最為緊要的還是癱尸的王冕。 小弟們歡歡喜喜地送他回屋,開開心心地背著他吃喝玩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