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小情侶的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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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睿言最近工作很積極,于是臨近生日的時候,大大方方開口要了家里市中心的某套房產作為生日禮物。 顧家父母都忍不住擦淚,覺得他確實轉性了,“乖”了很多,還懂事了不少。 搬進了這么一套更好的房子,顧睿言終于露出了點富二代的“丑陋”模樣—— 他把新家拍了個遍,然后上班的時候給霧月看。 “霧秘書,怎么樣,要不要來我剛搬的新家住住,”他還很臭屁地顯擺,“也沒有多好,也就住市中心,市價二十八萬一平而已。剛好家里房間還蠻多的,可以給你留一間住住?!?/br> “噗,”霧月忍不住笑出了聲,“謝謝,但我覺得這樣真的不太合適?!?/br> 霧月見過不少大場面了,顯得很鎮定,反倒是顧睿言急了。 “喂……霧秘書,”顧睿言支支吾吾的,問道:“我們算不算關系定下來了?” “應該算吧?!膘F月處理著文件,眼睛都沒有離開過電腦屏幕,隨口應和了男人一句。 霧月的態度讓顧睿言很不開心。 “那你親我一下?!鳖欘Q詮乃砗髶Я诉^來,貼著他的臉頰。 霧月歪著頭,想要和他保持距離,“不要?!?/br> 顧睿言聽他說不要,就越發主動,還猛地親了他好幾下。 向來有潔癖的霧月被他親了一臉的口水,無奈地瞪了他一眼。 然后又被男人摁在轉椅上親了好久。 晚上的時候,霧月就被男人強行搬了行李進市中心的大平層。 確實這里要比他原來租的小公寓要好很多,設備和家私都相當高檔。 樓層非常高,而且房子里有很大一面的落地窗,甚至還能看到城市的地標性建筑。 即使是見識過不少世面的霧月,也忍不住睜大了瞳孔。大概是平時顧睿言比較接地氣的緣故,偶爾正經一次,霧月才想起來。 啊,對方確實是顧總的親弟弟呢。 霧月看著窗外車水馬龍的景色,身后的男人眼里只映著他的身影。 兩人晚上少不了又要在床上身影重疊,氣喘吁吁地出一身汗。 事后,顧睿言摟著他一起聊天,顧睿言話真的很多,霧月有一搭沒一搭地回應著。顧睿言不覺得對方冷淡,霧月也沒覺得對方很煩,兩人就這么維持著微妙的平衡。 甚至聊到了那天顧總生日時發生的事。 那晚他們躲避著眾人,跑到隱秘處的落地窗偷偷耳鬢廝磨。 聊到這個霧月忍不住埋怨他,“你真的太大膽了?!彪m然真的很刺激也很越界,他當時也興奮得要命。 只是這樣的事再多來幾次,他估計就真的要當場昏厥了。 “那你不也愿意么?” 顧睿言不肯承認,那晚的月光灑在霧月那張清冷容顏上,比月亮還要綺麗迷人。 那天輕薄的純白色窗紗蓋在霧月的發梢上,襯得他的臉頰越發顯小。 竟也有了些莫名的中性美感,甚至好像蓋著一層婚紗似的,讓顧睿言覺得格外心動。 一想到這樣霧月只有他能看見,顧睿言偷笑了起來。 他笑得有點賤,霧月半瞇著眼睛看了看,估計他也沒想什么正經事。 霧月好奇問道:“你在想什么?” 顧睿言將思緒拉了回來,換了個話題,“沒什么……我哥打算結婚了,霧秘書呢,你有想法嗎?” 霧月拉了拉被子,語氣懶洋洋的,“我和顧總都共事四、五年了,我對他沒有想法?!?/br> “誰問你對他有沒有想法,你敢有,我就cao得你下不了床!”顧睿言皺著眉頭,兇巴巴的,像只張牙舞爪的小狗。 霧月一直都覺得顧睿言是有點狗的基因在身上的,但是這樣又好像罵了老板,他又不太好意思講,無奈一笑,“那你問什么???” 向來直白的顧睿言支支吾吾的,臉上還有不自然的紅暈飄過,“就是問你,那個……有沒有那個想法?!?/br> 連“小逼”、“jiba”這種粗俗語都掛在嘴邊的男人,卻一直用“那個”來描述事情。 盡管顧睿言說的很模糊,霧月卻瞬間頓悟了對方說的是什么,但他故作不懂,想要捉弄顧睿言。 ——畢竟被對方戲耍了非常多次,難得一次占上風,自然是要好好享受。 “哪個???我聽不懂,”霧月伸了伸懶腰,“好困哦,想睡覺了,幫我關下燈謝謝?!?/br> 被男人摟著睡覺的霧月,近期逐漸適應了關著燈進行睡眠。他每次半夜醒來感覺害怕的時候,就會縮在對方的懷里,顧睿言在睡夢中也會下意識摟著他,讓霧月覺得很是安心。 顧睿言這個人精偶爾也會犯蠢,他又不愿直說,就擰巴又執拗地反復強調,“就是那個啊……霧秘書,霧秘書,不準睡?!?/br> 霧月緊緊閉著眼睛,假裝睡著,嘴角卻忍不住上揚。 男人的腦袋伏在他的耳側,小聲又帶著顫音叫道,“月……小月,不準睡?!?/br> 顧睿言其實性格有些外熱內冷,叫霧月名字的時候總是有股莫名的純情勁。霧月也很少聽到男人叫他的小名,輕輕睜開了眼眸,望著他。 顧睿言看著霧月的表情很是認真,聲音也放緩了些,語氣顯得很是溫柔,“我要跟你結婚,你不準喜歡別人,聽到沒有?!?/br> “你……”霧月頓了頓,又笑到眼尾都彎彎的,“你好幼稚啊……我不要?!?/br> “我不管,你一定要和我結婚?!?/br> 顧睿言將他按在床上,先是親他脖子上薄薄的軟rou,又用嘴唇吮著細小突起的喉結,像是吸血鬼似的吮吸著,舌頭順著修長的脖子往上滑,劃出一道不太規則的水線又親吮了他白嫩的下巴,最后才抿著他的嘴唇親吻起來。 霧月被親得嗚咽不已,臉都漲紅了,還是輕輕搖了搖頭。 男人親得更加用力,喘著粗氣去揉捏他的奶rou,另一只手又去輕捏他的后脖子。帶著些細微窒息感的吻讓霧月幾乎暈厥,氣喘吁吁地哭著答應。 “……我、我答應你……別再親了……嗚唔……” 霧月知道自己徹底栽了。 因為不用男人再三詢問,心底撲通撲通的心跳已經是最好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