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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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翟耀扶著柏長溪跪坐在毛毯上去解他的衣服,柏長溪乖巧坐著,翟耀在解他的衣服他也只是將眼睛已經睜得圓圓的像貓兒一樣好奇,看上去有些困惑。 看著柏長溪乖巧的樣子,便覺得實在可愛可憐得不行,翟耀邊褪他衣服哄他:“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秘藥果然讓人聽話,柏長溪已經是光著身子像是一份拆開的禮物放在翟耀面前,柏長溪也不懂用手擋在私處遮羞,任翟耀的手在身上游走還乖乖道:“玉兒……” 柏長溪身體真是妙極了,清瘦利落,線條柔潤,腰細得更是不盈一握,屁股又翹又rou,腿又長又直,皮骨精致而緊實,膚色又白得發光,手感極好。 翟耀雖未有過情事但也是見過女子赤裸的身體,甚至有時候性起時也有過寵幸女子的念頭,可惜一抱著草原上的女子就被女子身上的羊膻味嗆得什么興趣都沒有。 匈奴苦寒,連部族族長的女兒都要擠羊奶捻制皮衣。 翟耀將柏長溪撲倒在柔軟的毛毯上,細密地親著柏長溪修長的脖頸又含住柏長溪喉結舔吻,難耐的癢意讓柏長溪喘息不已。 “你身上的是什么香味?那么好聞?”鼻尖縈繞淡淡又香又甜的香氣,那味道像是柏長溪骨血里散發出來的,激得翟耀在柏長溪身上又舔又咬,像是一個毛茸茸的大狗抱著心愛的大骨頭舍不得撒手。 “唔……是……是白芷”像是翟耀咬到敏感部位一樣柏長溪輕叫出聲。翟耀叼著柏長溪肚皮上的一塊軟rou悻悻松口,末了還安撫性的舔了舔那塊咬得有些青紫的地方。 又舒服又難受的柏長溪腳趾都蜷縮,翟耀順勢握住他的腳掌吻了吻那仿佛玉雕的足背,便扳開柏長溪的雙腿,壓向身體兩側,柏長溪難受得動了動腿,沒掙脫開。 雙腿被強行打開又無力掙脫的柏長溪雙手在毛毯上胡亂摸索想抓住什么東西似的尋求安全感,只是猩紅的毛毯上空空蕩蕩的,那雪白修長的手指只得便插入猩紅的皮毛里。 柏長溪的身體里燒著一團蓬勃的火一樣,燒得柏長溪的什么理智都不剩,那鮮嫩一看未經歷過多少性事的淡色性物也已挺立。 喘著粗氣的翟耀將漲得發痛的勃物塞進去自己身體里面時柏長溪也只是發出一道含著水汽般的輕吟。 翟耀一進去,柏長溪的后xue便乖巧的吞吃進去,絲綢擠壓般的快感讓翟耀來不及細細品味只顧掐著柏長溪的腰在雙丘之間橫沖直撞。 空蕩蕩的房間里響起粘膩的水聲,承受不住的柏長溪軟成一攤水聲音都帶上哭腔不停求饒。 “肚子痛,我肚子痛……放開我……” 翟耀目光灼灼看著柏長溪的肚子隨著自己的進入而腹部微微浮起長條形狀的樣子,什么都不管不顧了,甚至還掐住柏長溪的腰,逼他聲音再大點。 備受欺負的柏長溪哭出聲來,只是天性上就放不開,只是低聲哭喊,翟耀動作猛烈不甚溫柔,使得柏長溪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胸口不住的起伏,手指也松開毛毯攀上翟耀的肩頭,指尖上的一點指甲都陷進翟耀背后賁張的肌rou里。 這樣的表現比什么yin言浪語更加激起男人的雄風,情欲勃發的翟耀壓著顫抖不已的柏長溪發狠的鞭撻。 那又粗又長的紫紅之物嵌在柏長溪的身體身體深處,像個錐子一樣把柏長溪釘在地毯上,這一下又一下仿佛無休止的大力沖撞,感覺腸子都要被頂穿的柏長溪終于崩潰得痛哭出聲。 翟耀吻了吻柏長溪哭得一塌糊涂的眼眸,柔聲哄道:“孤聽說梁人女子會在結婚后喊丈夫為夫君,玉兒也叫一聲給孤聽聽?!?/br> 柏長溪生來這二十年都沒從嘴里說出過這個詞,秘藥讓他喪失理智迷亂心智,但天性害羞的柏長溪怎么也不愿意開口。 惡劣至極的翟耀便將柏長溪翻了個身,看著柏長溪光潔又瘦又白的背,扶著柏長溪搖搖欲墜的腰,又將勃物塞進柏長溪溫熱緊窒水光淋漓的后xue。 這個姿勢深得柏長溪有種被貫穿的錯覺,又疼又爽敏感處被肆意沖撞研磨的感覺刺激柏長溪脆弱的神經,就好像一根鋼絲一樣被越拋越高。 柏長溪不住地想往外爬,翟耀卻不肯放過強按住他,柏長溪幾番掙扎無果,翟耀又幾番索求下,柏長溪羞愧得邊哭邊軟軟喚了聲:“夫君……” 翟耀舔了舔唇進得更深了:“聲音大些,孤聽不清?!?/br> 被刺激得更加崩潰的柏長溪嗚咽得更加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