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睡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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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復返回主臥時,邢毅已經真的睡著了。 雌蟲趴伏在主臥角落的一張矮茶幾上,手中還握著趙復要他復習的雌君職責手冊,英俊的側臉撐托在肌理緊實的手臂上,一雙大長腿因為沒地方擱置而直接岔開擺放在茶幾桌腳的兩端,使得他的腿型更顯筆直修長,極為吸引目光。 因為茶幾的位置過矮,雌蟲又很高,趴伏的姿勢使得原本正好的上衣和褲子被上扯下拉,裸露出了整段被迫彎曲著的精瘦窄腰,褲腰還要掉不掉地就卡在性感的腰眼以下,半繃著緊實的蜂蜜色臀部,這畫面簡直了…… 誰說軍雌不懂引誘,這不是很懂么! 趙復頓時就不想睡了。 他大跨步走到茶幾旁,半蹲下身攬抱過雌蟲手感絕贊的腰,修長的手指直接沿著那個誘惑著他許久的尾椎縫隙鉆進了睡褲之內,用力搓揉起那團緊實的蜜色臀rou。 好夢正酣的雌蟲并沒有被弄醒,但也迷迷糊糊的感受到了身體被sao擾的不爽利感,他本能的挺起腰挪動了幾下屁股,想要把那種不舒服的感覺趕走??伤耐蝦ou被緊緊捏在雄蟲手里,后者就跟把手黏上去了一樣,摸得愛不釋手,哪里肯輕易放過他。甚至摸著摸著還跟著坐到了邢毅的背后,順手扯下雌蟲寬松的睡褲,將他完全裸露出來的那個觸感極好的屁股搬到了自己的腿上肆意褻玩。同時也沒放過前頭那塊耷拉著的軟rou和囊袋,有意無意地搓揉撥弄,意圖勾起它的反應。 “唔……”身體被從沉睡中喚醒,意識卻還在迷離,邢毅忍不住蹙眉低喘了一聲。 這個聲音不同于他平日克制壓抑的低沉隱忍,頗帶了幾分迷蒙和慵懶,還有一點不愿意,聽起來很有幾分撒嬌的意味。尤其他還無意識地側了側身,尋求背后溫暖源一般地想把身體往雄蟲懷里側轉過來,這種鮮少在冷硬軍雌身上出現的行為,讓趙復一向清冷淡漠的眉眼意外地柔軟了下來。 他垂斂的黑眸中流露幾分憐愛,低頭吻上雌蟲的頸項,用唇舌慢慢舔舐過香滑好聞的腺體,一路在對方寬厚帶著蟲紋的肩膀、漂亮的蝴蝶骨和中間性感凹陷的脊柱處流連而過,印下一串又一串曖昧的紅痕。但雙手的動作卻又頗為強硬,白皙有力的手指用力撥開兩瓣rou臀之間的縫隙,將中指的指節深深沉入那個紅腫未消的蜜xue里,情色地撩動起里面的媚rou,輕輕蹂躪。 “啊……唔……”快感順著尾椎骨爬上后腦,邢毅無意識地仰頭發出舒爽的輕吟。睡夢中的雌蟲行動格外誠實,他難耐的抬起臀在雄蟲身上磨了磨,濕軟的后xue含住那根帶來舒爽的手指,輕輕夾吮。 那聲音、那動作,勾得趙復yuhuo蹭蹭蹭地往上攛掇,漆黑的眉睫內眸色更深。他立即抽出手指,就著這個將雌蟲扣鎖在自己胸膛和茶幾之間的姿勢,抬起他的臀就用力壓在自己已經腫硬的rou莖上,突兀地闖入那個微紅柔軟的xue口。 幸好不久前才做過,濕軟的后xue僅僅阻擋了片刻,就無奈容許那根guntang堅硬的rou棍長驅直入,直捅到底。 “嗯啊……”睡夢中被狠狠侵犯的邢毅,脫口溢出一聲極低極誘的喘息。 悅耳的男低音宛如羽毛拂過湖面,又似用手指蕩過琴弦,宛轉無力,期期艾艾,卻漣漪不斷、余音繞耳,勾引地趙復胸口的蟲紋轉瞬間火燙凸顯,下身更是堅硬如鐵。他被撩撥地動作都猴急起來,捧著邢毅結實挺翹的臀就開始上下前后抽動,硬燙腫脹的rou莖在那個緊致濕熱的腸道里肆意橫沖直撞,感受嫩滑濕軟的xuerou將它溫暖包覆擠壓,給他帶無盡的攀登極樂的快意。 “唔啊……啊……嗯?啊啊……” 終于被cao醒的邢毅一臉恍惚,甚至都分辨不清耳邊不斷傳入的yin糜黏膩的呻吟是來自哪里?卻被迫率先感受了一番自己身體的變化,和腹中的無限酸漲。 等到他終于明了自己的處境,整只蟲都僵硬了。 雄蟲竟然又在cao他??! 這是打算把他分居幾年來欠下的服侍次數都一次性在今天償清么?! “雄……啊啊啊……” 同樣察覺他醒來的趙復,動作卻越發剎不住車,越cao越猛。甚至被他醒來時身體的緊縮反應刺激到,情欲難耐地一口咬在雌蟲敏感的腺體上。邢毅身體一個驚顫,整個后頸都麻了,收不住口的低聲叫了出來,那雙如翡翠般的星眸帶著霧蒙蒙的水汽猝然睜開,喉嚨里甚至溢出了壓抑的啜泣。 “啊,啊……雄主,別……” 可混合著低音的隱忍嗚咽聲,帶著急促的喘息,反而勾引地雄蟲越發cao得兇狠。尤其軍雌蘇醒后的身體,緊實的括約肌和堅實的腿部肌rou會配合著層層疊疊的xuerou,纏綿疊覆的、緊熱潮濕的、緊緊吮咬按摩著進攻的rou刃,那滋味,只要是只雄蟲就不可能停的下來。 更甚至,趙復還可以趁著雌蟲醒了,惡劣地要求他自己騎跨在他身上挺動身體,讓他能空出手覆蓋在對方結實有力的胸膛上,褻玩那飽滿彈性的肌rou,更不時拉扯著上面兩顆顫抖的凸起,激起雌蟲身體更大的回饋反應。 “呃??!……別……雄主!啊啊……” 胸前被用力拉扯的感覺,不痛,卻比痛楚更加敏感難熬,下意識想用手撥開那只放肆的手,下身卻遭到更猛更激烈的一陣快速撞擊,雄蟲甚至挺著rou莖直接在里面轉了一個角度,用力按下他的腰胯,將整根利刃都捅進了他敏感嬌嫩的生殖腔。 “啊啊啊啊……不……” 邢毅仰起頭,全身剎那間氤氳出醉人的色澤,精壯的身體顫抖個不停,低沉的呻吟中都帶出了幾許哭腔。 趙復被他情動又脆弱的姿態誘惑的像是發了狂,兇狠的一腳蹬開了茶幾,直接拎著他的腰將雌蟲按在了地毯上,肆無忌憚的開始用力由上往下快速頂撞,攻勢越來越猛。邢毅那片已經被摩擦的通紅的臀rou再度被撞出“啪啪啪”的響聲。 “啊啊……啊……雄主,不……嗯啊……” 太過激烈的高頻率抽插,掀起強烈的快感,濕熱紅腫的xue口不斷被榨出汁液,順著顫抖的大腿一路流淌下滑。強壯的軍雌再次被cao得狼狽不堪,渾身狼藉,汗濕的黑發粘連在臉頰頸側,眼角被cao得緋紅,就連喘息和呻吟都被撞得支離破碎。 反觀雄蟲,卻是越做越爽。 雌蟲身體里分泌的帶有自愈基因的體液,對雄蟲來說,原本就是一種刺激性器和彌補體力的營養劑,更何況雌蟲生殖腔的內壁濕滑緊致,水液泛濫,埋在里面又舒服又緊致,抽出來時,那又濕又軟的yinrou緊緊吸附在它rou刃上,收縮吞吐,實在是難以言說的爽快。 趙復用力在雌蟲的身體里抽送著,享受著,看著邢毅健壯修長的身體被他頂得癱軟無力,癲狂般搖晃;那張冷硬不愿吭聲的薄唇被迫張開,缺氧般地吐出緊密的喘息和呻吟;還有那雙眼睛……趙復俯下身扳過他的臉,輕柔地用手指抹去他眼角溢出的淚水,突然覺得,看邢毅被他cao的渾然忘我失神顫抖,似乎比他自己盡了興還要爽。 所以漫漫長夜里,趙復興起得又將自己美味的雌君翻來覆去地cao了幾遍,恨不得將自己精囊里的液體全部一點不剩地注進邢毅身體的深處,填滿他生殖腔的每一處角落。即使在完事后,都舍不得抽出仍感意猶未盡的rou莖,依舊貪戀的把自己埋塞在那片水潤溫暖的秘境里。 可憐邢毅被做得一臉生無可戀,意識昏沉而空白。濕潤的后xue只能無力的夾吮幾下異物,卻擠不出那根過于深入的rou器。他趴伏著身體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很想抗議讓雄蟲把那東西抽出來,這種緊緊相連的姿勢真的睡不舒服。但身體過于酸乏疲憊,迫不及待想要去會周公的意志讓他實在提不起任何計較的心力。 更何況,就算他提了,雄蟲都不一定會聽。 算了,在徹底陷入昏睡前,邢毅咬牙切齒在心底提醒自己:他明天一定要睡回軍營去,再這么被cao下去,遲早會死在雄蟲身下! 次日,小雄蟲因為蟲核隱隱又出現不可自控的異常時,趕緊跑到主院來找雄父。 趙復已經梳洗完畢,卻仍穿著一身睡衣,看起來像是剛起不久的狀態,他閑適地坐在客廳沙發上喝著一種特制的雄蟲都喜歡的奶制品,桌上還放著一些早點??吹叫⌒圩舆^來,便按下桌鈴吩咐侍從給小少主也端一杯奶飲過來。 “謝謝雄父?!?/br> 小趙昇在讓雄蟲出手幫忙平靜了自己的蟲核后,乖巧地接過奶制品行禮道謝,隨后忍不住詢問起一直不見人影的雌蟲,“雄父,雌父呢?” “他還在休息?!?/br> “???” 小雄子再度震驚了。他偷偷瞄了一眼新戴上的通訊器上顯示的時間,無法置信平日六點就會起床鍛煉并開始上班的雌父,近中午了竟然還沒起來? 繼早睡之后又晚起,這種反常的作息現象讓趙昇沒辦法不產生可怕的猜測,他很害怕這會不會是雄父不讓他見雌父的借口。 昨天他沒有注意,但今天起床后,趙昇明顯發現家里少了非常多的蟲。不僅平日鬧鬧轟轟的整個后院都空了,連家宅里里外外的侍從和護衛都幾乎被換了一輪。詢問身邊雄父給的護衛,也只得到一句簡單的回復,說都是家主的旨意。 更讓趙昇不安的是,他發現弟弟趙旭的雌父也不見了,聽說是被送走了,但那分明就是雄父最喜歡的雌侍!小趙旭昨天哭了一晚上嚷著要找雌父,結果卻被下令直接送去給雌侍邢賢叔父照顧。會不會他的雌父也…… 在心底躊躇了好久,趙昇實在按奈不住擔憂小心翼翼的開口:“雄父,我有幾個作業課題是交給雌父收起來的,我不知道雌父他幫我放在哪里了,我想等會兒找他詢問一下?!?/br> “嗯,等他醒了,你自己跟他說?!?/br> 趙復的口氣平淡如常,面色清冷,趙昇完全聽不出異常,正琢磨著要怎么再找個借口旁敲側擊,就看到自己的雌父從二樓扶梯上走了下來。 雌蟲今天難得的沒有穿軍服,套著和雄蟲看起來一樣的睡衣(趙復讓侍人準備的),但氣質依舊那么硬直,挺直的脊背和堅定的步伐,讓他看起來和平時沒什么兩樣,除了眸色里偶爾露出幾分對于晚起的懊惱。 “雌父!”看到雌蟲出現,小雄子rou眼可見的松下了一口氣,立即歡欣地迎了上去。 “小昇?你怎么還在家里?沒去上學?” “雄父讓我暫時呆在家里,他說要幫我想辦法解決精神力失控的問題。而且雄父還說,呆在家里的話,我精神力出現問題的時候就可以及時找他幫忙?!毙⌒圩禹懥恋鼗卮鹆舜聘傅奶釂?,言語中不乏有對自己能獲得雄蟲特別關照和寵愛的開心。 邢毅聞言,神情微露出驚訝,他急忙抬眸看向趙復,在得到雄蟲頷首肯定后,眉眼都融上了一絲喜意。他當即牽著小趙昇走到趙復的身邊,單膝跪地,沉聲道謝:“多謝雄主,讓您費心了?!?/br> “嗯?!壁w復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身旁,示意邢毅坐上來,稍顯冷漠的吩咐道:“你沒照顧好他,是你的疏忽。不過主要過錯不在你,我就不罰你了。今天已經給你請了假,你就在家好好照顧我們吧?!?/br> “???”小雄子一臉莫名,不太能理解沒病沒痛的自己要雌父照顧什么,如果是出行保護什么的,雄父不是已經派了一隊雌蟲護衛給他了么? 但邢毅卻顯然能聽懂最后那句話的主語到底是指誰,身體頓時僵硬,只覺得腰腿一陣酸乏,某個部位都開始隱隱作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