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你把老子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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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然憤怒的情緒急速上升,身體先大腦一步反應過來,一拳風速狠厲的拳頭直往那人臉上揍去,“我艸你媽的,你他媽把老子給睡了?” 這拳揍的不輕,江瑾新的嘴角瞬間溢出了紅色血跡。 江瑾新都被打懵了,在床上挨揍還是第一次。 這是下床翻臉? 他還第一次見完事后翻臉比他還快的! 這不還沒下床嘛?他媽的,就翻臉了? 沒等他回過味來,第二拳又襲擊而來,狠狠砸到了他的肚子上。 江瑾新一陣赤痛,怒吼道:“你他媽有病啊,抽什么瘋?!?/br> 這人什么意思???有病嗎?是不是想要錢?媽的,我還能少你錢嗎? 他剛想起身從錢包里拿錢,賀然抓住他的胳膊,揮著拳頭又向著他揍去。 江瑾新這下徹底怒了,反手抓住他的胳膊,狠厲一拽,賀然瞬間摔在了床上,渾身帶傷的身子,讓他一時都爬不起來。 江瑾新抬腿跨到賀然身側,膝蓋抵住那人胸膛,低沉著聲音警告道,“你再敢動一下,老子對你不客氣?!?/br> “嚇唬誰呢,牛逼不死你,你他媽不要臉的狗玩意給我下來?!?/br> 賀然邊罵邊抬腳向他踢去,但因抬腳的幅度太大,拉扯著后面一陣刺痛,強烈的痛感帶動著全身肌rou,讓賀然一時忍不住輕哼出聲,襲擊的動作也戛然而止。 媽的,賀然羞憤的想一頭撞死,真想好好給自己幾拳,不會喝酒還他媽喝。 “狗玩意?”江瑾新冷笑一聲,松了松脖子,發出一聲嘆息,抬手就向賀然腦袋上砸去,這拳帶著十足的憤怒,掠過的地方都能掀起一絲寒意,但就在離臉部還有幾厘米的地方,硬生生的停下了。 看著這張臉,這臉這么好看,他還舍不得讓他掛傷,轉手拳頭就落在了那人肚子上,力道也減輕了一半。 賀然赤痛一聲,身體微微蜷縮起來。 江瑾新明顯生氣了,伸手掐上那人的下巴,手中力道不斷加重,掐得賀然發出悶哼聲,嘴里產出酸疼感讓他來不及下咽的口水順著唇角落了下來。 “不鬧了?”江瑾新將握著他下巴的手,移向他的臉頰,拍了拍那氣急敗壞的臉,陰冷著語氣說道:“你這種遇人就能張開腿,千人騎cao的東西,在我這裝什么高風亮節?!?/br> 賀然驚恐的睜大眼睛,“什么?千人cao?” 賀然扭動著身子就要坐起來他要掐死眼前這人,要用手指捅穿這狗人的喉嚨,但被江瑾新一把按回床上后,賀然就抓狂了,扯上幾乎暗啞的嗓音,吼道:“狗鴨子,你個狗娘養的狗玩意還有沒有人性,是你他媽趁老子喝醉了趁人之危,強、jian了老子,還敢說老子千人cao?” 賀然氣得心都揪的生疼,看著眼前這人不可一世、玩世不恭的樣,自己完全就是被羞辱了。 “強、jian?”江瑾新簡直驚訝到語塞,一時間都以為是自己耳朵壞了。 詫異過后席卷而來的是前所未有的憤怒,江瑾新表情猙獰,似乎最后一絲耐心,都快要消耗殆盡。 他在心中拼命按壓住立馬要破體而出的憤怒,將一根手指指向賀然,距離近的似乎都要戳到賀然煽動的睫毛上,“你什么意思,最好給我說清楚了,不然我不會放過你?!?/br> 賀然不理那人抽筋似得表情,加重語氣道:“什么意思?強/jian啊,聽不懂?我說你強/jian了,你在我意識不清的情況下強上了我,就是強/jian?!?/br> “撿/尸都撿到老子頭上了,還跟這裝呢,老子他媽就喝個酒,就被你上了,真是禽獸啊,真他媽禽獸啊?!?/br> “你們這種禽獸就逮著人喝醉了然后往床上帶吧?來個先上船后補票,覺得貨已開封,再坐地起價?這算盤打得可以啊?!?/br> “我說你們干這么毀滅人性的事,一晚上能賺多少???你們這種是有團隊專門搞這暗箱cao作吧?!?/br> “這么下三濫的招數都使出來了,你錢賺得都起飛了吧?!?/br> 賀然越說越抓狂,他還是接受不了自己被一個鴨子給上了,繼續道,“你他媽搞這些下作事時,能不能先分清楚客人的需求和定位,見個屁眼就往里捅???八百年沒見過男人啊,只長力氣不長腦子啊,還是說你已經狼心狗肺到路上遇個人就往床上帶,你賺這錢虧不虧心?!?/br> 嘰嘰喳喳,嘰嘰喳喳,江瑾新就看著賀然的嘴跟個鳥嘴一樣,一開一合,吵得他腦袋都要炸裂了,暴怒道:“你他媽給老子閉嘴,你再多說一句,我就弄死你?!?/br> 江瑾新這會雖說太陽xue抽的腦袋直疼,但思緒清晰得很,從剛才到現在,他從那人的咋咋?;V邪咽虑榈氖寄├砹艘槐?。 昨晚從酒吧帶出的不是陪酒人,那這人是誰???不是自個投懷送抱的嗎?媽的,真他媽麻煩。 賀然咬牙切齒的折騰了一會后又心力交瘁的平躺了回去。 憤怒到極致后變成了一種無奈,為自己身為男人卻被另一個男人壓在身下毫不留情的羞辱,這種無地自容的感覺讓賀然產生了深深的挫敗感。 在一瞬間的恍惚后,賀然提起精神,冷眼對著還在他身上的人,呵斥道,“怎么還待著呢?想要錢?” 賀然指著自己地下的衣服說:“自個拿,一次一百,多拿的話我會報、警?!?/br> 江瑾新瞬間被氣得臉色發青,就在他行走在暴走邊緣時,賀然飄悠悠的來了一句,“強、jian犯還想要錢?!?/br> 這輕描淡寫的七個字,徹底扯掉了江瑾新最后的一絲耐心和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