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崩潰、求饒(強制caoxue/指jian/內射/舔頸)
書迷正在閱讀:醋精無可救藥、逆轉童話、深夜情人、悄悄愛、入水、石榴石頭、紅燒rou亂燉合集(高h)、藤蔓、畫事、合租房里的yin蕩雙性
岑夏身上的傷吃了藥也疼了好幾天,臉上的青紫也分外明顯。 他照常去上班。 店長因為他臉上破壞美觀的淤青而不快。 岑夏不去想自己的行為值不值得。 大概是不值得的,愚蠢的行為。 因為不相干的人挨一頓揍。 可是憑什么? 男孩。 還有他。 他們有什么錯? — 宋斂最近很忙,忙得沒時間找岑夏。 所以時間一空閑下來,立馬把岑夏喊了過來。 也許是太久沒做過,所以岑夏才剛一進門他似乎就聞到岑夏身上勾人的香味。 岑夏走進來,鞋子脫了,卻還戴著口罩和帽子。 岑夏到他跟前來,立馬被他一把拉到地上。 岑夏跪栽在地上,宋斂隱約聽到岑夏悶哼了一聲,他使眼一看,岑夏跪在他的腿邊,身體有些瑟縮。 他覺得有些奇怪,便讓岑夏抬起眼睛看他,岑夏垂著頭有些遲疑,他便伸了手去捏岑夏的下巴,迫使岑夏還是抬起了頭。 岑夏裹得很嚴實,只露出一雙眼睛,一雙又清冷又媚人的眼睛。 這實在奇怪,宋斂伸手便要去脫岑夏的口罩,被岑夏強行一偏頭打斷了。 “不要?!?/br> 岑夏身體順帶著也一偏,雙手撐在地上,一雙眼睛有些脆弱的看著他。 宋斂從沒有見過岑夏這樣的眼神,他的心尖好像被什么東西掃了一下,隱約有些癢意生出來了。 他斂了斂眼睛,“不脫口罩怎么給我口?!?/br> 岑夏明顯愣了一下,隨后竟主動爬過來,跪坐在他腿間伸手就去拉他褲子的褲鏈。 岑夏的手修長而白皙,就這樣拉開他的褲子,隔著薄薄的內褲布料,宋斂可以清晰感受岑夏掌心的起伏,岑夏握著性器揉了兩下就拉開內褲,埋下頭就要把他的性器吞進嘴里。 宋斂身體發熱,有些口干舌燥。 他必須承認,岑夏的主動讓他很興奮。 但他伸手拉住了岑夏,沒讓岑夏吞下他的性器。 是什么東西能讓岑夏寧愿主動給他口…他真的太好奇了。 岑夏沒想到自己的行為會被宋斂打斷,他的口罩已經脫下來,只有一角掛在耳朵上,而一接觸到宋斂的目光,他眼瞳一震立馬掙著別過了腦袋,隨后連忙拉上口罩。 雖然岑夏的動作很快,可宋斂還是看清楚了。 岑夏口罩下的皮膚上,有青紫的淤痕。 眼睛微微一瞇,宋斂起身去抓岑夏,要脫他臉上的口罩。 岑夏掙扎,可是力量上他從來不是宋斂的對手,沒兩下便被宋斂脫掉了口罩和帽子。 他要遮掩的一切就這樣完完整整的暴露在宋斂的眼里。 岑夏臉上到處都是青紫的淤痕,看得出已經消了不少,但沒有完全消失。 青青紫紫的痕跡布了一臉,叫這張清冷美的臉蛋更添凄楚。 岑夏癱坐在地上,單手撐著地,別著臉,手指死死地摳著地上的地毯。 “誰干的?”宋斂問。 岑夏抿著嘴不回答。 宋斂便使手按住岑夏的后頸,迫使岑夏和他對視,“岑夏,我問你誰干的?” 岑夏逃不開,被迫微仰著面和宋斂對視,他好像呼吸困難,張著嘴,呼吸一下一下帶動著胸膛起伏,眼里寫滿抗拒。 “不關…你的事?!?/br> 宋斂沉了臉色,掐著岑夏的臉頰,“讓你說你就說,乖乖聽話,別挑戰我?!?/br> 誰知道岑夏聽了這話,臉色猛地一變,也不知道從哪兒生出的大力一把推開了他。 宋斂沒設防,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這下他心里真的惹了怒。 剛要發作,就聽得岑夏的聲音。 “是,我被打了!我被人打了!你開心了嗎?你滿意了嗎?” 聲音里隱約夾雜哭腔。 一回頭,便看見岑夏滿臉的眼淚,哭著沖他喊,喊完便失控的大哭起來。 宋斂愣住了。 岑夏幾乎從不外泄他的情緒,他幾乎沒見過這樣的岑夏。 這樣失控的,崩潰的,痛哭著的岑夏。 除了在床上的別的地方。 幾乎算是第一次。 岑夏崩潰大哭 ,痛訴對他的恨:“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為什么毀了他一次還不夠,為什么要在他終于爬起來以為一切都要變好的時候出現,再一次摧毀他的一切。 岑夏臉色漲紅 ,潮紅從露出的脖子的皮膚一路蔓延到臉上,眼下更是血紅,滿臉都是眼淚,呼吸急促,張大了嘴吃力的喘息,胸膛起伏不定…像彌留掙扎的困獸,像上岸擱淺的美人魚。 絕望,破爛,頹妄 。 卻又勾魂攝魄。 宋斂看著岑夏,覺得從未如此心癢難耐。 他有一種強烈的沖動,一種想把人徹底破壞掉揉碎了塞進身體的沖動。 他口干舌燥,渾身發熱,興奮得幾乎要發瘋 ,卻還是強忍著亢奮去哄岑夏。 他蹲下身去摟岑夏。 困住岑夏的手腳,貪婪又虔誠的舔去岑夏臉上的淚。 岑夏掙扎不了,絕望又崩潰的大罵他不是人是禽獸,他便小心翼翼的去吻岑夏的嘴唇。 岑夏哭著躲他的親吻,躲不掉。 宋斂貪戀又著迷的吮吸岑夏的嘴唇,兩腿間的性器熱燙,難耐的隔著褲子頂岑夏的后xue。 岑夏崩潰不已,發瘋似的使手拼命捶打宋斂。 宋斂卻根本感覺不到痛似的,瘋狂的親吻岑夏,舌頭一寸寸舔弄著岑夏的頸部。 他困著岑夏,卻脫掉了岑夏的褲子,將jiba重重的插進了岑夏的后xue。 岑夏痛得渾身一縮,哭喊聲被生生掐死在空氣里,隨后便張大了嘴巴痛苦的喘息。 胸膛上下起伏,抽動風箱一般,肋骨條條乍現。 岑夏痛哭著在他耳邊說要殺了他,宋斂卻因此更加興奮,jiba一下比一下cao得更狠。 岑夏恨極了張嘴咬他,咬得他的肩頭血淋淋,他也完全不生氣,掰著岑夏的兩腿,發情的野獸一般用jiba拼命往岑夏xue里搗cao,挺插。 “我,我…要…殺…了…———??!——” 岑夏幾乎要被宋斂cao死了,話,像破碎的珠子,一個個往外蹦,發音還沒有發完全就被宋斂狠狠一cao,瞬間痛苦的叫了出來。 宋斂眼底都發紅,往死里cao岑夏。 他的胯下拼命使jibacao著岑夏的后xue,一邊掐著岑夏的后頸迫使岑夏和他面對面。 看著岑夏痛苦,崩潰又絕望的破碎脆弱模樣,宋斂興奮得發瘋。 連著射了好幾次以后,jingye全部射在岑夏的身體里,宋斂抱著岑夏,看他裝滿jingye而微微隆起的小腹,貪戀的吮吻岑夏的脖頸。 “真tm想cao爛你的saoxue?!?/br> 他把頭埋進岑夏的后頸,貪婪地吸嗅。 “你他媽怎么那么會勾引人?” 他抽出jiba,將手指插進岑夏的后xue。 xue里滿是jingye,被他摳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岑夏兩腿大張,后xue被射滿宋斂的jingye,還在被宋斂指jian… 可是他卻分不出精力去羞恥。 他渾身發抖,因為疼痛。 他好恨。 真的好恨。 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不論是眼鏡男孩,亦或是他自己。 眼鏡男孩因為特權而被欺辱被霸凌,他幫不了,改變不了…他呢,他只能一次又一次被毀了他人生的人jianyin。 “放過我,求求你…” 宋斂忽而聽到岑夏的聲音。 他抬頭去看,看見岑夏哭著,流著淚,用祈求的眼神看他,模樣脆弱。 他一怔,又聽得岑夏哭著說:“…求你…放過我吧…” 他哭著含糊不清的求饒:“…你已經毀了我的一切了…放過我,好不好…” 宋斂愣住,這是岑夏第二次求他。 第一次還是在高中。 重逢以來,岑夏態度一直又冷又強硬,別說求他,軟話都沒有說過幾句。 他喜歡看岑夏痛苦絕望的樣子,想要的是岑夏服軟。 他掐著岑夏的臉,瞇了瞇眼,反問:“放過你?” 岑夏流著淚:“放過我吧…你已經毀了我所有的一切了…就算是報復是不是差不多也可以放手了…” “報復?”宋斂眉毛一挑,笑了一聲,“你在胡說什么?” “我疼你還來不及,怎么舍得欺負你?!?/br> 岑夏哭著搖頭,“不,宋斂,你放過我吧…” 宋斂臉上的笑一下消失的干干凈凈,“夠了,我不想再聽到這樣的話?!?/br> 岑夏的聲音掐滅在嗓子里,他看著宋斂,無言的流淚。 宋斂好似真的心疼他一般,伸手揩掉他的眼淚,用軟聲哄他:“別哭了?!?/br> “眼淚流多了,下面可就沒水了?!?/br> 宋斂笑了一聲。 岑夏慢慢的止住眼淚了,只是眼神呆滯。 宋斂輕輕的吻他的后頸,在他耳邊跟他說:“別想著逃離我?!?/br> “死也不準?!?/br> “…你死了倒容易,就是苦了這世上還活著的其他人…懂我的意思吧?!?/br> 岑夏張嘴咬住他的肩膀:“我恨你?!?/br> 宋斂拉開他,又掐著他的后頸,似笑非笑:“那怎么辦,我可是很喜歡你吶岑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