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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凌耳在進劇組,如果是外省的話,易爾大部分時間都跟著,不過不住在一間,他會另外開一間房。 凌耳雖然不知道易爾為什么有這個舉動,但是對這個舉動是高興的。 易爾現在有凌耳的行程表,還有劇組的排戲表,他會根據這些做一些事情,雖然沒有進入他的身體,但是也掌握著他的身體,所以他很久沒有暴躁了,也沒有那么大的欲望了。 這一次要去沿海城市,要拍封面照,易爾看這個行程過去,有五六天是沒有行程的,就決定在沿海城市那里多待幾天,正好京市有些熱,在這邊避暑正好。 他決定好以后,直接就告訴凌耳,讓他多帶幾件衣服,凌耳也沒有說什么,他對易爾的決定也沒有拒絕的權利。 也不是不可以拒絕,只是拒絕以后會有自己不想要的懲罰,所以他也就很少拒絕了。 拍攝的時候,易爾沒有去現場,他在酒店里。拍攝完成,把助理什么的都趕走,他們就換了一個地方。 他們來到了海邊別墅,這里有易爾的房子,一進去很干凈,冰箱里也放了幾天的食材,都是提前準備的。 他們分別挑了一間房間收拾行李,弄好已經天黑了,易爾已經簡單的做了晚飯。 做的是意大利面,凌耳下去的時候,易爾正在拿著剪子剪面條,他看了一眼凌耳,繼續剪,剪完以后,拿叉子翻翻看,沒有長的了,就把剪短的面條放在地上。 凌耳已經跪在旁邊等著了,如果是易爾做飯的話,他是不能上桌吃飯的。易爾心情好了就會弄一盤給他,一起吃,如果心情不好就不會管他,等他吃飽了,就會喂他,反正不會讓他輕易的吃一口飯菜。 他們很快的就吃好了,易爾起身給凌耳弄了一碗水,放在地上,讓他舔著解渴,自己去廚房收拾一些。 他弄好以后,凌耳的水也喝完了,他把碗洗了,就走著,身邊跟著爬著的凌耳。 易爾坐在沙發上,凌耳跪在他腳邊,他試探的把腦袋放在易爾的膝蓋上,沒有拒絕,他就放心大膽的靠了上去。 易爾看看時間還早,不到睡覺的時間,可是今天又不想做什么,他看看外面漆黑的沙灘,想到了什么。 他摸著膝蓋上的腦袋,說:“主人牽著狗狗去散步好不好?” 凌耳抬頭,看著易爾點頭。 易爾拍拍凌耳的腦袋,“那主人就打扮一下小狗,不然出去被比下去了怎么辦?!?/br> 凌耳有些害怕,怕別人看見了,但是又相信易爾不會讓自己被別人看見。 帶著糾結的心情,凌耳被打扮好了,其實也沒有做什么。 就是把他的內褲脫了,又穿上褲子,打開拉鏈,把他的roubang拿出來,連著下面兩個蛋蛋,一起纏了起來,然后把roubang放進褲子里,留出繩子拉上拉鏈。 留在外面的繩子又一圈一圈的纏繞在腰上,固定好,又拿出一根鏈子,不粗,在黑夜中,不仔細看是看不見的。鏈子穿過腰上的繩子,固定在易爾的手腕上。 他拉了拉,看到凌耳的面部微紅,知道他能感覺到,就沒有調整了,就這么牽著人去了沙灘上。 易爾一直在控制著繩子的長度,讓他的roubang一直有被拉扯的感覺。 凌耳根本沒有看四周的景色,他的感覺全放在了roubang上,roubang已經硬了,他覺得在被拉扯幾下,他就要射了。 在他要射的前一秒,roubang沒有感覺了,他抬頭看見前面易爾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他被看的害羞的低下了頭。 易爾走到他身旁,用手摸摸被綁的嚴絲合縫的roubang,調笑著:“小狗不行呀,怎么陪主人散個步就發情了,還是在外面,這讓別的小狗狗看見了怎么辦,會不會過來找你求偶呀?!?/br> 凌耳被說的臉都紅了,知道他是在調笑,可還是覺得難堪,他拉著易爾的一根手指,輕微的搖搖,求饒:“主人,狗狗知道錯了,求你別說了?!?/br> 易爾感覺手指跟觸電一樣,電流直擊心臟,被電的酥麻,怎么好在說些什么,可是也不想放過他,只不過才開始想的就算了,還是打一頓吧。 易爾沒有說什么了,牽著人回去了,這次在怎么想射,凌耳也一直忍耐著。 回去的時間慢了很多,因為凌耳一直在忍耐著,走路不順,還很慢,沒走步都要停一下。 可是易爾才不管這些呢,反而壞心思的一直拉扯著,頻率也多了些,慢點就慢點吧。 在慢也有到的時候,一進房間,凌耳就站不去軟在地上,易爾繼續扯著他,讓他走,凌耳順著力道,爬著。 不知道爬了多久,jiba腫脹的不行,可是被繩子勒的發疼,真是又疼又爽。 易爾停了下來,他問地上的人:“吶,給你兩個懲罰,一個是打一頓,一個是當jiba套子?!?/br> 凌耳已經幾天沒有和易爾做了,他想的緊,所以沒有猶豫的就選了第二個。 易爾沒說什么,就是把人牽到自己房間,然后把鏈子系在一旁,自己去洗澡了。 很快就洗好了,也不嫌棄凌耳洗沒洗,就把人抱上了床。 他讓凌耳在床跪好,然后把他的上半身按在床上,拉著他的手臂放在兩側,把他的手腕腳腕綁在一起,綁好以后他把浴袍下面打開,讓凌耳張嘴含著他的roubang。他的雙腿夾著凌耳的腦袋,小腿放在他的背上,然后把浴袍蓋在他的腦袋上,又拉起被子蓋在兩人的身上,關上燈道了句晚安,就睡了。 易爾睡了,這可苦了凌耳,雖然這個樣子也不是第一次了,可是每一次都是做完以后,易爾不盡興才會然他含一夜。 今天兩人可沒有做,自己呼吸的都是易爾的味道,這讓他微微下去的roubang,又翹了起來,他連夾著腿蹭蹭都做不到,他又不敢動作,把嘴里的東西弄硬。 他只能在欲望中睡著了,可是睡的也不踏實,一直覺得燥的不行。 第二天易爾先醒的,感覺一下,床濕了,估計都是凌耳的口水。 他也不生氣,就是隔著被子按著他的腦袋,自己動起了胯。 沒幾下,凌耳就被頂醒了,他感覺到嘴里的運動,高興的吸吮著嘴里的柱體,還放松喉嚨,讓它進入的更深,更順利。 一早的喉嚨還是干澀的,所以一直有干嘔的感覺。 還快易爾就有了想射的欲望,他射出以后,就放松自己又躺在床上,然后就把憋了一夜的尿液尿在了他的嘴里。 雖然現在凌耳不排斥喝尿了,但是對于晨尿,他還是皺了眉,因為晨尿的味道大的很。 易爾爽過以后,就把腳探向了凌耳的雙腿之間,凌耳乖順的把已經麻的雙腿打開,讓腳更方便進去。 易爾的腳很快就找到了目標,還被綁著的roubang,他纏繞的是一個活扣,他找到那里,用腳一扯繩子就松了。 他的腳又來到roubang那里,蹬著他的roubang,用腳趾滑動著,還會踢幾下。 對憋了一夜的roubang哪里受的了這刺激,很快就吐出白色液體投降了。 感覺液體噴在自己腳上,他把被子掀開,坐起身,靠在床頭,把沾了jingye的腳伸在凌耳的嘴巴,用沙啞的聲音說:“舔干凈?!?/br> 才爽過的凌耳還是很好說話的,沒有不滿意的伸出舌頭,認真的舔著上面的jingye,真奇怪,都是jingye,怎么自己的和易爾的味道不一樣呢。 凌耳不好動,所以他舔的很辛苦,他只有脖子能動,在他覺得脖子已經酸疼的時候,易爾把腳收了回去,收回去之前還把腳上的口水在凌耳臉上蹭干凈。 易爾起床把凌耳身上的繩子都解開,按摩了他胳膊和腿上的幾個xue道,然后進了廁所,去之前讓他把床上的用品都換一下。 凌耳伸伸手腳,覺得很神奇,已經不麻了,就開始換床單,他換好床單以后易爾也換了衣服出來了,他去自己的房間里洗漱換衣服,順便還洗了個澡。 他們在這個房間了輕松愉快的過了好幾天,凌耳的手機不想被打擾早就關機了,他不知道經紀人找他已經找瘋了。 他們與世隔絕,不知道外面的最大新聞就是他們兩個,主要是熱度比較大的凌耳。 一條“凌耳被包養”的新聞不知道什么時候爬上了熱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