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和楊二的醫院play一
C市某機場大廳 “我走了?!鼻刈雨栆槐菊?,聲調沒什么起伏。 季白看著眼前人明明一臉不舍卻故作云淡風輕的樣子,忽然覺得這人怎么這么可愛,特別想讓人欺負,于是他故意冷著臉,不耐煩道“嗯,知道了?!?/br> 雖然對季白冷漠的神情感到心塞,但還是努力想表現得歡快一些,畢竟離別已經很讓人難過了,“順利的話三天后我就回來了,我到時候…” “有完沒完了,還走不走了?”季白“煩躁”道。 秦子陽:“…” 不生氣不生氣,他年紀小,年輕人嘛難免火氣大一點,我成熟穩重不跟他計較,呵呵。 心里這么寬慰自己,面上還是不免帶上氣急敗壞和一絲委屈。 季白在那張總是一臉浪蕩笑意的臉上得到了他想要的表情,滿意了。 骨節分明的手指撫上男人的臉,微微低頭在他的唇上輕輕咬了一下而后溫聲道“哥哥別生氣了,早點回來,我在家里等你?!闭f著還意味深長地捏了把男人的腰,桃花眼里滿是綿綿情意,端的是一副深情繾綣。 如果不是早知季白天生這樣一副無論看誰都是三分深情的樣子,秦子陽差點以為季白都要愛上自己了,即便清醒,他還是無法避免地沉浸在這場季白特地為他編織的美夢里。 “嗯?!鼻刈雨栥躲兜?,臉上是遮不住的喜悅。 “落地了給我打個電話?!?/br> “嗯?!?/br> … 兩人耳鬢廝磨,任誰看都是一對依依惜別的有情人。 目送秦子陽消失在安檢口,季白才轉過身準備離開,他還是很舍不得秦子陽的,雖然對秦子陽這個人沒什么心思,但對于他的身體季白是真的挺有好感,雖然三天時間不長,他和秦子陽平時也不是經常見面,但一個是主動選擇一個是被動接受,差別很大。 “江言?”無意間抬眼,目光不經意地撞上一雙沉靜的淺色瞳孔,頓了一秒,季白才恍然想起,這人是他初戀。 “嗯?!?/br> 幾個月不見,還是那么高冷。 “好久不見,你這是送朋友嗎?”季白絲毫沒有遇到前任該有的不自然,倒像個尋常友人那般交談。 “嗯?!?/br> “哦,我也是,那我先走了,回見?!?/br> “等等…”江言平靜無波的聲調終于有了起伏。 季白深知江言說話喜歡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的尿性,貼心停下腳步等他下文。 “剛才那個人是誰?” “剛才?哦,一個朋友?!奔景醉庖婚W,意識到原來剛剛和秦子陽接吻被他看見了。 江言欲言又止,一貫清冷的面容染上躊躇,眉頭也微微蹙起。 “我可以走了嗎?”季白這次是真的不耐煩了。 既然分手了,就該坦蕩果斷,無論是做朋友還是選擇老死不相往來,他都ok??涩F在這人擺出一副苦大仇深委曲求全的模樣,好像是他季白對不起他一樣,他又沒有出軌。 江言目緊緊盯著他,目光復雜地好像一潭暗流涌動的湖水,而后輕嘆一口氣“抱歉,耽誤你時間了?!?/br> 面上波瀾不驚,指甲卻已深深陷進rou里。 季白目光下移,看到他緊握的雙手,嗤笑一聲“江言,我們已經分手了?!鳖D了頓,又恢復到慣常的溫柔語氣,“無論當初是因為什么,都過去了,我早不在意了,你也早點放下吧,就這…” “不過幾個月的時間,你就放下了?你的愛就這么低廉?”江言猛然抬頭,聲音凌厲,目光已經算得上怨恨了,像是一次忍無可忍的積聚性爆發。 被莫名其妙地吼一通,季白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來,這么久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江言情緒如此激烈,太難得了。 “咔嚓” 季白拿出手機快速拍了一張,屏幕在江言眼前晃了一下“不好意思,你這樣實在太難得了?!?/br> 聞言江言眼圈迅速紅了,一股難以抑制的自我厭棄席卷了他的心臟,他最終還是變成了他最厭惡的丑陋的嫉妒模樣嗎? 如果這是無法避免的,那么他親手推開愛人,他所忍受的思念悔恨痛苦又算什么? “哭了?行行,我刪掉可以了吧?這么在意形象啊?!奔景淄嫘χ?,屏幕對著江言按下了刪除。 “季白,我我不行,我過不去了?!苯詮娙讨煅?,他后悔了。 “江言,不要忘了分手是你提的,我尊重你的選擇,也希望你尊重自己的選擇,好嗎?”江言備受打擊的悲傷,他當然注意到了,但他并不是一個會體貼前任心情的人,江言是悲是喜他一點都不在意,又怎么會說出即使是場面話的關心。 離開機場,季白準備回公寓補覺。 剛一踏出電梯,季白一眼便看到了縮在自家門口低頭昏睡的人。 “醒醒,起來楊老二?!本茪庋?,季白嫌棄地不行,用腳踢楊樊的肩膀,沒反應。 季白微微一笑,腳下加重,一個踢腳,只見那人頭一歪,徑直摔在了地上。 季白:“…”他力氣有這么大? 楊樊側躺在地上,臉色蒼白,嘴唇干裂,雙眼緊閉,沒有一點之前活力四射的樣子。 季白蹲下身去觸他的臉,又濕又冷。 如果不是胸膛還在起伏,季白差點懷疑他是不是死了。 “喂,120嗎?這里是…” … 晚上 季白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桃花眼冷冷地打量著沉睡的人,握著手機那只手食指節奏地敲打手機背面。 “哥…”聲音嘶啞,卻又飽含喜悅,掙扎著就要爬起“真的是你,我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哇哇哇…”眼淚不要錢似的從眼眶涌出。 “行了?!奔景滓话寻讶税丛诖采?,嫌棄道“別哭了,這么大人了,江溪竹都沒你能哭?!?/br> “嗚嗚嗚…我我差點以為我要死了哇哇哇?!睏罘€是哭,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睡過去的時候,他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 “閉嘴!”直接捂住他的嘴巴,“不想死就好好養著,喝酒喝到酒精中毒你真能耐??!” “唔唔…”楊樊抽噠噠,忍到滿眼淚汪汪。 季白收回手,嫌棄地在被子上抹掉淚水“不知道你剛醒哪來這么多精力?!?/br> “哥…”楊樊不哭了,狗狗眼睜地又圓又大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哥。 “干什么?!?/br> “哥,我真的喜歡你非常非常非常喜歡?!?/br> 過了兩天,那點不愉快早被季白拋到九霄云外了,此時聽到楊樊告白,季白心里異乎尋常的平靜,反問道“所以呢?” “我想和你在一起?!甭曇粼秸f越小,眼神倒很堅定,狗狗眼式期待。 “你有想過你為什么會喜歡我嗎?”季白停了停不給人思考的時間,繼續“秦子陽來找我你會生氣對嗎?那是因為我是你哥,這是你對我的獨占欲,不是喜歡?!奔景籽灾忚?,一臉篤定。 “不是,順序錯了!”楊樊臉都要擰在一起“我是喜歡你才對你有獨占欲?!?/br> “呃呃行”季白開始敷衍,又道“可是我不喜歡你懂嗎?這才是重點?!?/br> “可是我…”楊樊還要再辯解。 “閉嘴!”季白站起來“再廢話我就走了?!?/br> “額嗯嗯”楊樊連忙兩只手捂住嘴巴,搖頭不要。 深夜凌晨 “哥…哥,季哥?”楊樊試探性喊了幾聲,很好,沒人回答,躡手躡腳地下床,踮著腳尖偷偷摸摸溜到對面的床邊“哥?” 看著季白俊美的睡顏,楊樊臉色漲紅,心跳得飛快,打了個氣,閉上眼,彎腰低頭去親季白的唇。 “楊樊?!彬嚾粚ι霞景椎难劬?,眼白在黑暗中顯得異常明顯。 目光相交,大驚之下胸腔涌出破罐破摔的強大勇氣,猛地撲上去緊緊摟住季白的肩膀,火熱的唇不知章法的胡亂親吻他的脖子。 季白一把拽住他的衣領,長腿一勾猛地翻身用力。 “??!”楊樊發出一聲慘叫,一個天翻地覆被季白壓在了身下。 “你他么賤不賤?就這么想被男人cao?”季白臉色鐵沉,半夜被吵醒什么的可真是太不爽了。 哥,哥我…”楊樊被季白的眼神嚇住了,一米八幾的大男人支支吾吾說不出話,觸及對方冷漠的眼神,心里的委屈滿的要溢出來,他只是太喜歡一個人了,他能怎么辦? “我真的喜歡你,我愛你,季哥?!甭曇粢呀涍煅?,滿目傷感。 “你愛我?呵,我不愛你,你還想我說多少遍?你特么非要上趕著投懷送抱!” “難道你就愛秦子陽嗎?秦子陽可以的事情我為什么不可以?”楊樊質問,他已經開始自暴自棄了。 季白被問愣了,他媽的,他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一時沉默 季白的分神,讓楊樊覺出一絲希望,“哥,我喜歡你我真的什么都可以我喜歡你?!庇昧觊_被壓制的胳膊,往下去探他的分身。 一時不察,老二就被楊樊抓在了手里,隔著褲子taonong揉搓。 寬厚火熱的手掌緊緊包圍著幾把,手指不輕不重地按壓,布料不時擦過馬眼帶來一陣陣無法忽視的快感,呼吸逐漸加重。 “哥,shuangma?”楊樊仿佛在明知故問。 “你知道這樣做的后果嗎?”季白瞇著眼,危險的氣息包裹著身下人。 楊樊身體不禁戰栗,是興奮的。 “我知道,我不后悔絕不?!蹦贻p男孩笑容燦爛,充滿青春活力,是年輕人獨有的一往無前的熱烈坦誠,可惜季白看不見。 “啪” 季白長手一伸,打開了床邊的燈。 突如其來的炫白光芒,楊樊的眼睛被逼得激出了生理鹽水,眼眶紅紅的,亮晶晶地眨眨,一副亟待他人狠狠疼愛的yin蕩模樣。 這誰忍得了? 季白本就不是什么高風亮節的正人君子,他的再三拒絕即是出于朋友道義也是之前確實對楊樊不感興趣,哦對是之前。 任何一個有著正常生理欲望的男人被這樣撩撥,都不會口是心非地說自己沒興趣吧? 想到前幾天手下楊樊胸肌的觸感,有點心動。 季白命令“把上衣脫了?!?/br> 饒是楊樊這段時間猛補理論知識,可面對即將到來的真人實cao,他還是本能的害怕。 抖著手去解病號服的扣子,結果太過緊張,幾次下來一個都未曾解開,越解不開又越緊張,越緊張越解不開。 他急了,生怕季白反悔,一個用力“啪啦”扣子全被崩開,而后一臉得意邀功似地去看季白的臉色。 “呵?!奔景妆粭罘拇罉有Φ?,也不廢話,直接俯身上嘴,嗷嗚一口咬住對方的胸肌,舌頭在乳尖轉圈碾磨,另一邊胸肌也被手體貼地照顧,手指揪著rutou拉到最長。 “嗯,季哥,輕點,我疼,疼…”楊樊哼哼唧唧,示弱的痛呼并沒有讓埋首在他胸膛的人憐惜半分。 季白咬夠了,直起身,飽滿的胸肌上一圈圈牙印,褐色的rutou變得又腫又紅,像熟透了的紅櫻桃。 他的胸肌結實夠彈,弧度圓潤飽滿,兩半胸肌緊挨著在一起就算不用人為也有可觀的溝壑。 一個從未實施過的想法在腦海出現。 抽出腰帶,掏出半硬的roubang,放在楊樊的兩片胸之間,“用手擠著?!?/br> 雖然不懂,但出于男人的直覺,楊樊還是模糊意識到季白想要做什么,手下用力,本就健碩的胸肌此時像女人的rufang高高聳起。 緊實柔韌的胸肌不留一絲縫隙地包裹著自己的roubang,這種從未體驗過的奇妙觸感,季白挺腰大力鞭撻起來。 “嗯…呃呃…慢慢點…嗯嗯慢…” 嬌嫩的皮膚被堅硬如鐵的兇器狠狠擦過,柱頭有時會直接頂到下巴下的軟rou,很痛也很爽,他有點不知所措了。 直到楊樊感覺自己的胸快要失去知覺的時候,“噗呲”幾股jingye兇猛地射在胸膛、落在腹肌上,甚至濺在了他的臉上。 季白喘著粗氣平復呼吸,感受到楊樊眼角的余光他滿意地拍了拍楊樊干凈的臉頰“還不錯?!?/br> 胸前火辣辣的疼痛瞬間消弭,楊樊笑得眉眼彎彎,“謝謝哥!” 季白失笑“你怎么這么傻?奶子被cao了還要謝我?” 楊樊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笑得憨實。 “起來,去衛生間?!奔景茁氏认麓?。 “???” “啊什么,你不會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