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記住我cao你的樣子(內含對鏡play)
“我們去床上好不好?”裴洵美被嚴敬弛抱到地毯上,跪在臥室中央的落地鏡前。 手工地毯平時踩在腳下很柔軟,但跪在上面時卻可以清晰地感到毛毯表面摩擦皮膚的粗糙感。 嚴敬弛一把扯掉對方的內褲,用手指摩挲著臀縫中間已經開始濕潤的xiaoxue:“我就是要你記住我cao你的樣子,這樣你就不會走了?!?/br> 裴洵美實在搞不懂嚴敬弛腦子里這是哪門子的邏輯,由于一抬起頭就能看到鏡子反射出自己赤身裸體的模樣,所以跪在鏡子前的他羞恥得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嚴敬弛用力地揉捻上裴洵美的乳尖,毫不留情地把玩著這對微微隆起的小奶包。眼看對方的后xue逐漸濕潤起來,嚴敬弛托起裴洵美的屁股,直接從后面狠狠地cao了進去。 “學長,慢點,好痛!” 后xue經歷過一夜的性愛后顯得有些紅腫,再被龐然大物驟然闖入后自然有些脹痛。裴洵美被迫抬起下巴,直視著鏡子里的自己。 “看看,好好看看你這yin蕩的模樣?!眹谰闯谛χ庹徜赖南掳椭泵嫒礴R,鏡中一前一后兩個人,裴洵美白皙的小臉被cao得浮起粉暈,額角沁出細密的汗水,眼神迷離,身體被人頂得一抖一抖的。 裴洵美的下巴抵在鏡面上,似乎有些明白嚴敬弛為什么會突然這么生氣了。 “學長,你,你好幼稚?!迸徜辣蛔驳梅鲋R子。 嚴敬弛沒有回答,只是從背后抱住裴洵美,重心全數壓在他的身上,后xue里的性器也隨著動作埋到最深的位置。 “你說了,我們一起跑,為什么要走,為什么要離開?”嚴敬弛把臉埋在裴洵美的頸窩里,聲音帶著點難以捕捉的哭腔。 裴洵美察覺到自己鎖骨的地方濕濕的,學長應該是哭了吧?裴洵美伸出手,揉了揉嚴敬弛的頭發。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學長,如今卻在自己的面前掉了眼淚。原來高不可攀的他,也有這么脆弱的時候。 裴洵美吻了一下嚴敬弛靠向自己那側的太陽xue:“我們一起跑?!?/br> 埋在后xue的性器射了出來,占有欲作祟下嚴敬弛并沒有急著退出來,而是繼續抱著裴洵美:“洵美,到底什么才算是喜歡?” 這個問題曾經出現在他們的交談中,同樣是再這樣曖昧不清的氛圍,同樣奇怪的話題,讓裴洵美一時間有些失神。 “你覺得什么是喜歡?”裴洵美反問道。 “和你在一起做想做的事情,只對你一個人好,想要所有人都對你好,和你一直在一起,有個屬于我們的寶寶,或者一起養只小貓小狗也好?!眹谰闯诘穆曇粼絹碓叫?,答案也沒有任何邏輯調理,但全部都是有感而發。 嚴敬弛對喜歡的理解太過淺薄,至少他自己是如此認為,末了他擔心裴洵美嫌棄拒絕,又補充道:“哪怕你喜歡別人也可以,別人喜歡你都可以,只要你能陪在我身邊,分我一點點喜歡就好?!?/br> 裴洵美從來沒想過嚴敬弛會有這樣堪稱卑微的一面,見到他這副模樣,心里竟有些心疼。 很痛,很難過。裴洵美想起在車上嚴敬弛的回答,自己第一次對身邊男人的曾經有些好奇。 到底是怎樣的經歷才會讓嚴敬弛擁有這樣卑微的一面? 見裴洵美遲遲沒有回答,嚴敬弛沒覺得有多失望,因為答案就在他的預料之中。 沒人會為了自己停留,愿意分給自己一點點喜歡,封閉的世界是透不過氣的,誰又會喜歡這樣枯燥乏味的自己? 嚴敬弛默默地退出了對方的身體,然后把人打橫抱在懷里,走向臥室內的浴室里。 平時斗士裴洵美自己清理,這還是嚴敬弛第一次幫他清潔身體,動作青澀,下手也沒輕沒重的,要么輕得像撓癢癢,要么重到在對方身上留下紅印子。 “我自己來就好?!迸徜辣粐谰闯诒孔镜哪佣旱孟胄?。 嚴敬弛臉色不是很好,將浴花遞給浴缸里的裴洵美,然后一個人靠在浴缸外,下巴就枕在浴缸的邊緣上。 正在搓洗自己身體的裴洵美顯然注意到了這點,于是努努嘴沖嚴敬弛示意道:“可以幫我拿些洗發水嗎?” 嚴敬弛立刻來了精神似地站起身,從架子上拿下瓶子,將洗發水擠在掌心上揉出泡沫。 “好舒服?!迸徜酪荒槤M足地靠在浴缸邊,享受著嚴敬弛的獨家頭皮按摩。 修長的手指包裹著白色綿密的泡沫穿過裴洵美黑色的發絲,指肚力道正好地按摩著頭皮。 “學長,都這么久了我才發現,其實我對你一點都不了解?!迸徜姥鲱^看著天花板上溫柔的燈光,“可以講講你自己嗎,學長?” 嚴敬弛手上動作一滯:“很無聊?!?/br> “那你的父母呢?” “他們已經在兩年前去世了?!?/br> 裴洵美轉過身,有些抱歉地看著嚴敬弛:“對不起?!?/br> “沒事,反正他們也沒管過我什么?!眹谰闯谡酒鹕砟孟禄㈩^,打開水龍頭,用自己的手試好溫度后才又蹲下來,幫裴洵美沖掉頭發上的泡沫。 “他們一個是alpha,一個是omega,和我們一樣,沒什么感情基礎就結婚了。他們兩個都是工作狂,就連吵架都是為了研究課題,我在這個家只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闭f著,嚴敬弛苦笑了一下,“在我的記憶里,一直都是柏舟在照顧我。每次我在學校和同學打架,都是柏舟幫我去應付老師?!?/br> “看不出來,學長,你還會打架???” “也可以說是挨打?!眹谰闯陉P掉水龍頭,從陶瓷水臺上拿起浴巾,“小時候我吃得不好,發育比較晚,所以經常被同學欺負。即使和爸爸說了,他們也只會讓我從自己身上找問題,自己去解決?!?/br> “所以你說你被alpha信息素壓制……” 嚴敬弛耐心地用干燥的浴巾擦拭著裴洵美發絲上的水珠:“都是過去式了?!?/br> 嚴敬弛的語氣一直很平和,就像這些經歷都與他無關似的,可也正是這樣的態度才讓裴洵美覺得自己的心被人攢得又酸又澀。 “對不起,提到你這么多傷心事?!?/br> 嚴敬弛揉了揉裴洵美的頭發,眼角含著笑意:“我現在不是挺好的嗎?每天都能呆在實驗室里,不用和人打交道。對了,你明天有空嗎?” “嗯?!迸徜姥劭粲行┌l酸,低頭盯著水面上飄浮的泡沫。 “那你想做什么我陪你好不好?” 裴洵美難過地抱住嚴敬弛,這樣的討好遷就比起從前的沉默疏離更讓他覺得難受。 雖然那個問題裴洵美依舊無法給出答案,但他現在可以抱住眼前的這個男人,給他勻一點自己也所剩無幾的暖。 或許就這樣下去也沒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