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酒精沖洗傷口,涂藥誘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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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弱的話語帶著些許妥協的意思,讓傅宇航聽在耳中更是覺得心中那團火燒了起來。他盯著時韻那張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慘白的臉巡視一番,最終只是輕笑一聲。 “我怎么覺得,你是在說謊呢?” 傅宇航的聲音緩緩飄蕩在時韻耳邊,讓時韻忍不住在心中冷笑了一下。 “反正不論說真話還是假話都會被你當成假話,我說什么重要么?您有這個時間從我這里詢問那些沒用的信息,還不如多去查查你那些手下都做了什么背叛你的事?!?/br> 水至清則無魚,傅宇航自己的手段就這么骯臟,他不信那些跟在他身邊的人會有多干凈。 “這就不勞你cao心了?!?/br> 傅宇航自己手下有沒有什么渾水摸魚之人,他心中再清楚不過,對于他而言,那些人不過就是在為他做事的同時收取一些應該有的利益罷了。 若真真讓他們什么甜頭都嘗不到,還真不一定能找到那么多愿意給他賣命的。 纏在時韻身上的束縛被解開,他的身體早就因為傅宇航先前的玩弄變得虛軟,即便他并不想在傅宇航面前表現出弱人一等的樣子,身體卻依舊控制不住往地上滑去。 好在傅宇航還沒到那種打算把他扔在地上的程度。 刑訊室的地上不知道有多少人踩過,即便他這里每天都會消毒,卻依舊會覺得臟。 如果任憑時韻滑落到地上,只怕他就要把人先丟給自己下面的人讓他們把時韻好生清洗一番。就連他之后會不會繼續碰他,都不一定。 傅宇航的胳膊直接攔在了時韻傷痕累累的前胸。 時韻咬牙抽了口氣,抬手虛虛地扶在傅宇航胳膊上,強撐著想要讓自己身上的重量不要全部都壓在胸口。 但很顯然,收效甚微。 yinjing根部的金屬圓環依舊在上面裹挾,即便時韻已經找到了一個支撐,但卻依舊有些艱難地弓著腰。 他可不想讓自己下面帶著的那個東西莫名其妙就給自己來一下。 “想不想讓我把它關了?” 傅宇航顯然是在時韻的動作中看出了他的意圖,輕笑一聲抬住時韻的胳膊,在他著實沒有什么力氣即將摔下去的時候,換了個讓他更加好受一些的姿勢。 身上的支撐點改變,至少讓時韻不至于將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下半身。 他盯著傅宇航那張明顯藏著什么其他信息的眸子看了幾眼,無所謂地沖他挑了挑眉,“這難道不是看你心情么?麻煩之后這種選擇權根本不在我手上的事情就不要問我了好嗎?” 他可不想一次又一次回應這種無聊的問題。 時韻的抗議這次很奏效。 傅宇航并沒有再說那些無聊的對話,他將自己的目光落在時韻帶著無數傷痕的身上掃了一圈,嘖嘖兩聲將人架到了刑訊室旁邊的一個小屋子里。 是一間寬敞明亮的浴室。 與方才陰暗而又帶著幾分沉重的房間不同,浴室明顯是能擺在明面上的裝修,唯一一點與家常浴室不一樣的,可能就是浴室的臺子上放著的各式各樣的藥品和其他物件。 傅宇航雖說會用一些其他的手段去逼供,但人還是要完好無損地被送回去的。 時韻一直都不說話,傅宇航倒是一點也不覺得無聊。他直接將人塞到花灑下面,在旁邊智能開關上點了幾下,傾瀉般的水漬從花灑之中噴濺而出。 倘若那里面只是水的話,或許還在時韻的承受范圍之內…… 但…… 凄慘的叫聲從并不算小的浴室中響起,原本還任由傅宇航動作的時韻在花灑的沖淋下立馬如同水蛇一般扭了起來,劇烈的疼痛從他身上各處浮現,鉆心一般竄到他的腦中,頓時斬斷了他腦中殘存的一線理智。 濃郁的酒精味在小小的空間中彌漫開來,時韻全身上上下下的傷口都在訴說著疼痛,胸前的那些紅腫如同在被針扎一般。 可是…… 即便這樣的刺激,也讓他那顆已經被鞭打腫脹的rutou更加挺立,綿長的刺激順著乳腺攀升到時韻腦中,帶著與之相連的快感一起摧毀時韻的意志。 看著時韻下半身再次被金屬圈電軟下去的yinjing,傅宇航又cao起了他那帶著誘惑的語調湊到時韻耳邊,“不如說說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時韻的身體依舊緊繃。 他的思緒全然被身上交織的痛苦與快感占據,即便他想要分辨傅宇航說的是什么,也完全無法將自己的思緒從中抽離出來。 抓住淋雨旁邊扶手的手因為用力泛著白色,他幽幽轉而往傅宇航這邊側了一下臉,輕嘲一聲,“我什么都不知道?!?/br> 只是曾經他背的滾瓜爛熟的答案罷了。 這樣的答案并不能讓傅宇航滿意。 但他也沒有繼續讓時韻呆在依舊在往外噴著消毒酒精的淋浴下,消毒酒精還挺貴的,雖說跟他手上的資產對比之下這些都算不上什么,但他也不是那種會亂花錢的敗家子。 將淋浴調節成合適的溫水草草將時韻沖了一下,傅宇航沖他身上扔了一張浴巾便拽著人往另一邊而去。 那是連接著浴室的另一個屋子。 滿是傷痕的身體被摔在床上,時韻本來還想要再掙扎一下,但是方才的一番折磨真的幾乎將他身上所有的力氣都抽離,根本沒有再有其他動作的力氣。 “其實我也有點好奇你們雙性人的身體到底有什么好玩的?!?/br> 足以讓那幾個老家伙念念不忘那么多年。 朦朦朧朧之中,時韻還是聽清楚了傅宇航話中的意思。 他想要再次嘴硬回頭跟他懟上一句,但卻在拼盡全力之后連個腦袋都沒有抬起,甚至連眼皮都跟著這張大床的誘惑沉重了幾分。 一時從冰涼的鐵器變到柔軟的大床上,即便他想要硬撐著不讓自己的思緒散開,卻依舊沒能成功。 “都說人越是疲憊的時候越是容易說出真話?!?/br> 時韻整個人如同一條死魚一般癱在床上,若不是他的胸口還在隨著時間的流逝而微微起伏,他都要以為自己是在玩弄一個死人。 這種落差待遇最容易讓人放松警惕。 傅宇航將手機上新來的電話掛斷,點出錄音軟件放在時韻耳邊,“先來說說你是什么時候跟管博文勾搭上的吧?” 冰涼的藥膏出現在傅宇航手上。 帶著薄荷香氣的藥膏被他輕柔地點在時韻右邊腫脹高挺的rutou,刺激得那顆已經漲大成半個桑葚般的rutou跟著抖了幾下,像是一只躲不過主人蹂躪的小貓一般,委委屈屈地任由傅宇航將藥膏給它覆蓋上。 冰涼的觸感在時韻胸前彌漫開來,中和著因為腫脹而帶來的熱度。 傅宇航手上動作不停,帶著薄荷味的藥膏在時韻身前彌漫開來,將他那漂泊到不知何處的思緒一同拽回,微瞇著的眼睛也有了動靜,轉而看向傅宇航的方向。 時韻的反應自然沒能逃過傅宇航的洞察。 “不是你說要我清理一下身邊的人么,你說說你跟管博文之間的那些事,我也好找個理由將他制裁了?!?/br> 管博文金邊眼鏡下的眸子依舊帶笑。 時韻甚至都懷疑這人臉上那副虛偽的笑意是不是就跟他背出來的那些虛假的答案一樣,完全就是黏在傅宇航的臉上撕都撕不下來那種。 “庭審之后?!?/br> 良久,時韻帶著傷痕的唇瓣微動。 細微的聲音如同蚊蠅細語一般從時韻唇邊泄出,輕飄飄的視線落在傅宇航身上,讓他感覺自己身上被視線劃過的地方如同羽毛劃過,心中莫名有些癢癢的。 時韻的這個回答跟他的情報是對得上的。 緊跟著,傅宇航又拋出了第二個問題,給時韻上藥的手也從他的右胸轉移到了更遠一些的左邊。 “你是什么時候拿到管博文手上那份檔案的?” 這個問題,時韻遲遲沒有做出回答。 這是一個沒有出現在他對于自己訓練的那些套話中的問題,凡是跟這些問題有關的,他都只是保持沉默,無論別人如何詢問,都不會從他這里得到任何有關信息。 “嘶——” 綿長而又無力的抽氣聲從時韻的唇邊泄出,傅宇航原本還在涂藥的手動作一轉,狠狠在那顆已經腫脹起來的rutou狠狠擰了一下。 時韻那張臉也跟著皺了起來。 酒精彌留在他身上的刺激早就變成了酥麻,甚至因為藥膏的止痛效果都要讓他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而rutou上突然而來的刺激,瞬間將他拉回現實。 也正是因為這份刺激,讓時韻再次有了主宰自己思緒的能力。他嗤笑著轉頭看著傅宇航,待到對方再次將剛剛的問題重復一次之后,時韻眉頭輕佻給出了他的回答。 “你不是知道么?” 沖著傅宇航裝著手機的口袋瞥了一眼,時韻的語調中盡是挑釁和嘲諷,“你自己發給我的關于那份檔案的詳細信息,你不會自己都沒看過吧?” 那上面,可是清清楚楚標明了詳細時間,甚至就連照片拍攝的位置都包含其中! “什么檔案信息?” 時韻這話才剛剛說完,原本緊閉的臥室大門突然被猛地推開了。 湯子濯那張滿是陰沉的臉出現在時韻眸中,那雙黝黑的眼睛盯著現在動作曖昧的兩人,皺起的眉頭無一不在訴說他心中壓抑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