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懷孕了就別高考了 我養你好嗎?(rou 小林準備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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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保時捷安靜的匍匐在黑夜里,如果有人湊近了看會發現它正在有規律地微微震動。 黑色真皮后座上橫陳著一具白膩rou體,一只修長手臂痙攣般攀著駕駛座的靠背,在幾秒鐘后終究還是軟軟地垂了下去。 林覓坐過這輛車很多很多次,但他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躺在這輛車的后座上失禁。 他雙腿被拉得大開,季蕭就卡在他身體間半坐半跪著大力cao干他,yin靡的水聲在車廂中來回回蕩,身下的皮質坐墊濕漉漉地直打滑,林覓渾圓白膩的屁股就在上面來回磨蹭無處借力,被季蕭死死扣住釘在坐墊上。 季蕭伏到他耳邊,“跟我去醫院查查有沒有懷孕,嗯?” 這話傳到林覓大腦中是他愣了幾秒鐘,突然反應劇烈道:“不要!放開,唔啊啊——” 季蕭嗤地一笑,手上和胯下同時使力使力牢牢壓制住他,惡劣道:“這么激動?難不成受精成功了?”他邊說邊上手在他胸膛上兩顆rou粒上來回拉扯,感受著他因為刺激死命絞緊的xue道。 迷蒙的眼,濕潤的唇,原本蓬松但是此刻濕噠噠的額發,秀挺的鼻梁,不笑的時候有種高不可攀的距離感,笑起來平添幾股孩子氣。季蕭見過很多次女孩子主動和他示好。 季蕭今年十八歲,自認為不和同齡人一樣那么沖動腦熱做出來的事情蠢得可笑。但漸漸地他現在看到林覓對別人笑尤其是那些帶著目的靠近他的人,心中就總有那種原始又幼稚的占有欲在叫囂。在屢屢查到定位器在這個小區的時候,這種感覺更甚。 明明就是我的狗。季蕭想。 這種不爽的感覺他無法擺脫,自認為也沒必要擺脫,他活了十八年從來沒怕過任何東西任何人。 但也正因如此,那個時候的季蕭根本不明白這樣的感覺意味著什么。 他只知道自己只有在cao身下這個人的時候,和他抵死交媾的時候心里才是滿漲的愉悅的,只是一個性欲的發泄口,說直白點,就是一個人型飛機杯,一個充氣娃娃。 前幾天被抓進局子問話,他煩躁之余想cao他,回家被他爸臭罵一頓,還想cao他。今天一跑出家門,還是想cao他。 也許自己高中畢業了就會把他扔到腦后去了,又也許不會,總不會和他結婚,那太可笑了。如果他懷孕了,勉強可以把孩子接進家門,姓季。 現在,他只想cao他射給他,甚至有點想親他? “懷孕了就別高考了,我養你好嗎?”季蕭狀似溫柔道,口氣卻十分揶揄。 林覓偏過頭,“不可能?!?/br> 季蕭捏過他下頜,“那換個說法看你會不會喜歡,不需要工作不需要上學,什么也不用干,每天只需要在家里乖乖等著我回來cao你,吃喝不愁,心動嗎?” 林覓面色難堪,白膩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季蕭,從頭到尾你都把我當什么了?” 季蕭沉下臉,突然開始大開大合地cao他。 林覓的腿突然繃直了猛地蹬在后座靠背上,季蕭順勢抽出沾滿yin水jingye猙獰可怖的陽具,直愣愣戳在林覓菊xue上,任憑他女xue尿孔里激射出的水液把自己上衣下擺打濕。 季蕭一聲不吭地提起他雙腿,勃起的rou根再次緩緩推進去。林覓被高潮余韻的痙攣逼得快瘋了,感覺到自己身體再次被填滿一只手捧住了自己的小腹,淚眼迷糊地求饒:“不要了……好痛……嗚嗚……肚子好疼……季蕭……” 也許他自己都意識不到自己叫了誰的名字,他只是一邊搖頭一邊意識模糊地捧著自己的小腹哀哀地哭泣。 季蕭呼吸一滯,心臟那一刻似乎被什么擊中了,又麻又痛。他看著一絲不掛哭得可憐兮兮的林覓,動作頓住了。他在zuoai的時候總喜歡把林覓扒得精光,再把他身上弄得一塌糊涂,最好再將他的小腹射的微微隆起。 但林覓這是第一次哀求得如此凄慘,尤其是他抱著小腹的模樣,竟然……讓他產生了難言的感覺,十八歲的高中生林覓周身竟然縈繞著一種莫名的母性光環。就好像,他真的懷了自己的孩子。 季蕭呼吸越來越急促,忍著快要爆發的欲望和想要狠命抽插的渴望,硬生生把性器從林覓腫得饅頭似的嫩逼中拔了出來。 林覓終于止住了眼淚,費力地翻了個身,似乎想把自己蜷縮成嬰兒大小。但是沒過多久他就被人翻過來,他想抗拒,但粗硬的陽物一寸寸不容置疑地插進他后xue,林覓嗚咽了一聲。 女xue的快感迅猛尖銳,而后xue則綿長頓感,季蕭插得又快又準,直搗他xue眼。季蕭汗津津的眉眼近在咫尺,林覓心里忽然就酸脹到了極致,好像他那些眼淚都流回了心里。 無數次猛烈的性愛中,季蕭一直都是這樣,兩個人不會接吻不會擁抱,就像一場交易,林覓還是被迫付出籌碼的一方。 到最后他渾身赤裸汁水淋漓,而季蕭甚至只拉開了拉鏈。這樣不對等的交易遲早會結束,只是早晚的問題。 林覓從小體質就不算好,也許是身體構造的問題導致機能十分一般。但似乎在長期粗暴性愛的影響下,他事后不再那么羸弱,他慢騰騰挪著步子上樓的時候整個人處在放空狀態。 在他摸出鑰匙開門的時候突然猛地一僵,手指微微顫抖著摸索兩邊的口袋,再摸索著全身上下的口袋,空空如也——那根驗孕棒不見了! 林覓如墜冰窟,林mama似乎聽到他開門的動靜,從里屋給他把門打開了,心情很不錯地喜氣洋洋道:“回來啦?下次別在學校上晚自習上到這么晚了,mama馬上要去外地了,不放心你?!?/br> 林覓有一瞬間根本收不住奔潰的神色,倉皇低著頭進屋:“哦好?!?/br> “怎么了失魂落魄的?沒考好?” “嗯?!绷忠捫呃⒌夭桓姨ь^,雙腿間殘余的快感讓他無顏面對辛辛苦苦把他養到這么大的對他萬分信任的mama。 “害,一次沒考好又怎么樣?你媽我比你心態好,別太在意,mama不要求你考個什么高考狀元,盡力而為就行了。唉,你壓力這么大我怎么放心你一個人在這里自 己去外???” 林覓猶豫了半晌,還是開口道:“媽,如果我說我今年不想高考了你會生氣嗎?” 林mama皺眉道:“覓覓,你的心理壓力大到這種程度了?怎么不告訴mama呢!早知道我還是放棄這個機會陪你考完試了?!?/br> 林覓連忙遮掩著笑道:“我開個玩笑,媽,你忙你自己的事業,不用擔心我?!?/br> 這么多年為了他們的生活,他mama沒有買過一件化妝品,唯一一件算得上新的大衣還是三年前買的。林覓心里一直都很愧疚。 他回了自己的房間,背靠著房門慢慢蹲了下來,驗孕棒不見了,大概率掉在了季蕭的車里,被他看到也是時間問題。那時候林覓并不知道驗孕棒上的結果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淡化,他的心被絕望覆蓋了,再也生不出一絲生氣。 一夜無眠。 第二天他mama出發去外省,他請了一天假,去找了何時…… 幾天后,上午剛上完兩節課,林覓就被班主任叫走了。班主任頭天和他打過招呼了,所以他一點兒也不驚訝。不過不是他經常送作業試卷的那個辦公室,是在辦公樓的二樓小型會議室。 他一進門就看到季家父子并排坐在辦公椅里,季余旻挺直了腰背表情嚴肅威嚴地看了他一眼,季蕭微斜著身子坐在季余旻旁邊,和他爸一起抬眼看了他一眼,還毫不正經地對他眨了下左眼。 副校長包括教導主任還有班主任陪笑著坐在兩邊。 季余旻開口道:“季蕭,你先回教室?!?/br> 季蕭起身就走,一直盯著林覓直到和他擦肩而過。 他出門后立刻帶上了耳機——他剛剛把一直微型竊聽器粘在了辦公桌底下。 “……那個叫劉龍的人說是季蕭威脅他去攻擊那個女同學,但是他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而你們班的那位吳葛同學也是劉龍的表弟說季蕭校園暴力并且有證據,所以我不得不懷疑這兩件事的真實性?!奔居鄷F沉穩道,似乎不是在說自己兒子的事情。 “你是季蕭的補習老師,季蕭進步顯著我非常感謝你。相處這么久,我覺得你應該多多少少了解他,比班上其他同學的話更有信服力,所以我讓你們班主任麻煩你跑一趟,想問問你的看法?!?/br> 林覓眼睛一眨不眨地聽他說完,面不改色地點了點頭,“您問?!?/br> “季蕭校園暴力吳葛,是不是屬實?” 一屋子人都在看著他。 林覓站的筆直,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手心已經出汗了,空曠的辦公室里,他擲地有聲道:“是?!?/br> 一屋子除了季余旻全部愣住了,班主任反應過來后不停地給他使眼色。 季余旻沉吟片刻:“那劉龍的指控呢?” “不屬實,季蕭沒有做?!?/br> 副校長等人松了口氣。 季余旻又問:“最后一個問題,你認為季蕭是個什么樣的人?” 林覓嘆了口氣:“季先生,感謝您的信任,我會實話實說?!?/br> 季余旻點頭。 “季蕭任性妄為,目中無人??偸且宰晕覟橹行膹娖人艘庠?。因為我和吳葛一樣,被他校園暴力過,是以不同的方式?!绷忠捬悍序v了,周身震顫,“對于他的補習我盡力而為了,我的任務結束了,請問我可以走了嗎?” 最后兩句話似乎有著很多層意思。 除了季余旻所有人都驚呆了,這些老師不是沒見過大場面,這些話足夠驚人是一回事,從林覓嘴巴里說出來簡直能驚掉人下巴。 林覓在得到季余旻的首肯之后一刻不停地轉身就走。 與此同時被堵在路上的季蕭也愣住了,他當然不會回教室,轉頭就開車往別的地方跑。沒想到被堵在路上,他就開始專心地聽他爸和林覓的對話,沒想到直接就是這么刺激性的音頻,掉頭也根本不現實了。 車里傳來砰的一聲巨響然后是綿長的鳴笛聲,季蕭氣瘋了,后視鏡里倒映出他微微扭曲的眉眼。 cao……真他媽cao了?。?! 林覓……他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他爸面前這樣編排,雖說話是難聽了點意思不假,但自己以為……以為林覓會幫自己說幾句好話是嗎? 自己為什么會這樣想? 那是很久之前的林覓才會做出的事情,不是現在的他。 現在的林覓怎么了?自己怎么了? 手機震動起來,季蕭又狠狠砸了好幾下方向盤,被后面的車主懟了幾句后開窗冷冷瞪了一眼后終于拿起了手機。 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文字是:你猜是誰的? 附帶著一張照片,上面是一根避孕棒,兩條紅杠,連季蕭都知道是什么含義。 他心臟驟然加速跳動,大腦竟然一片空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