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咪飼養準則》(下/BDSM慎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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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爾緹斯是執鞭刑訊的神父,如神本人一般悲憫冷酷、公正無私,落鞭的動作不曾有一絲遲疑動搖——是審判也是規勸,低語輕引迷途的羔羊皈依神明,完全地交出自我,依附于神明普渡的衣袍。塔爾緹斯是有技巧有分寸的好主人,關照把握手下人最細微幽邃的感受,毫無保留地交出自身,也即獲得毫不吝嗇布施而下的極樂。少年印象中至今僅有一次出格,同樣在這間昏沉幽暗的書房,alpha第一次把骰子交給他投擲,他氣運驚人骰出來一個走繩玩法,誠信原則或契約精神值得提倡,alpha沒有給他反悔的機會,粗質麻繩一取出來便讓他發恘,系在兩張桌子間,隨alpha的手指勾起繃直,糙硬毛刺和粗糲繩結就展示在昏昧的閣樓余暉中。他咬住唇抬腿走上去,麻繩yin靡地勒進腿縫,翕張的xue口半含住,嬌嫩xuerou被硬剌剌的毛刺欺負得直掉眼淚,會陰和yinnang紅腫燥疼,yinjing卻在摩擦刺激中不可避免地充血。踮起腳虛虛站著減輕摩擦,簡簡單單直立行走這會兒艱難得堪比小人魚初化人形踩著刀尖的每一步,周遭變成萬丈深淵,而他是綴在蛛絲上顫巍巍的露珠——只是走鋼絲的雜技演員尚且手握一根平衡桿,而他就連雙手都被人壞心地銬在背后。麻繩兩端高低并不一致,起點到終點逐漸抬高也更深地勒進,像一座等待攀登的陡峭山麓,繩結是陡然拔起的險峰,腫燙xiaoxue被迫含進繩結時連同性器一起被摩擦著劇烈高潮。登上峰頂暈乎乎地缺氧,整個人變成裹挾溫濕水汽的積雨云,一路走著在繩子地毯上淅淅瀝瀝降下熱雨,最后幾乎是流著淚潮吹個不停軟倒在alpha懷里??旄衅较⒑罄佑“愕耐闯馃鹆?,他疼得幾乎暈厥,委屈又難過,昏了頭地辱罵了塔爾緹斯。小omega家教良好,詞庫中沒一個粗俗用語,罵人話稚氣得可愛,來這兒后輾轉逃亡中半懂不懂聽過幾句臟詞,都拿出來一股腦兒往alpha臉上砸,還問候他的父母親戚。塔爾緹斯干脆抽過椅子坐下安安靜靜看著他罵,他慢慢就罵不下去了。 每當面前有人因激憤或其他感性因素情緒失控,他便是如此,不為所動等著對方收起動物性的狼狽,恢復理智到一個可對話的狀態,可惜絕大多數人會在沖他吐出完整一句不敬之前腦袋開花。只有在一場折磨之后他會變得溫和而耐心,像獎勵完成挑戰的好孩子吃糖,可以由小omega放肆些。少年是后來才知道塔爾緹斯無妻無子,直系血親死得干干凈凈,本身也不是什么重視親情倫理的人,罵了也白罵。 他腦子昏沉混沌,理智到底還殘留一絲,不至于像那次一樣對塔爾緹斯說出些不該說的。鞭梢輕觸臉頰,冰冰涼涼的滿是淚水,“受不了?”alpha將他額前濡濕的金發輕柔撥開,慢慢問著。少年純金的眼睫濕粘著擱淺在湖藍雙眼之上,在對方手掌滑過時,臉蛋下意識倚過去貼在掌心輕蹭,發出貓兒似的輕軟嗚咽,點頭搖頭的動作輕微得混淆不清。他難以形容身體這感受,遭受鞭打的皮囊始終避開最敏感那一處,徒留敏感性器像被族群孤立的小動物一樣可憐無助地杵在半空,顫巍巍地吐水,埋在xiaoxue里的yin具暴風眼似的把深處震成一片粘膩泛濫的熱帶海洋,腺體和zigong也輕搐著為臨近的高潮預備蜜水,只是那東西由于尺寸熱度震幅一系列缺憾遲遲無法送他到達快樂的高點。瀕臨極致的痛楚,瀕臨極致的快感,量的積累始終無法引起質變,卡在將去不去的臨界點上,像被兩根指頭擠壓的蛾子一樣無能為力地掙扎。塔爾緹斯抽走手掌,他便垂靠在對方腿上,滿臉水漬洇濕柔滑的西裝褲料,眼淚汪汪地輕扭著腰肢去追尋那一點,如果他是只小狗,恐怕連尾巴也軟綿綿地繞著人撒嬌求歡。他還不知道心理效應人會下意識把屢屢同時出現的事物關聯起來,alpha即利用這點銬連了他原本毫不相干的痛楚與快感,讓他成為一只受折磨也能獲得快樂的yin亂小狗。 淚水把視野氤得霧蒙蒙,塔爾緹斯在他眼前低下身,慢條斯理轉了轉鞭柄,折起鞭身將頭尾同時握在掌中,用彎曲馬鞭輕輕抬起omega充血硬顫的性器,問“想要什么”。少年顫抖著蹭過去企圖獲取更多摩擦接觸,“想要”“求您”的哀求被嗚咽腐蝕得支離破碎。對方松開手掌,鞭身彈開繃直,同一時刻鞭子穩穩地抬高落下,鞭頭的一塊皮革輕盈而迅速地掠過性器頂端,轉瞬即逝的痛楚仿佛黃蜂叮咬,即刻被鋪天蓋地的快感淹沒,電流從下腹凌厲劈至大腦,拖延預熱已久的高潮真實降臨讓他頭暈目眩。雙眼恍惚失神地睜大,舌尖在牽開的唇間輕顫,柔軟修長的身體繃成一把調緊的月桂豎琴,性器可憐兮兮地吐著jingye泡泡。高潮的浪尖涌過后,雙腿酥得跪不住,腰身軟綿綿地倒下,被alpha穩穩扶住。他靠在塔爾緹斯肩頭,哭紅鼻尖蹭著平整的西裝馬甲,絲絲縷縷叫人安心的科隆水味鉆進來,也讓他想起剛剛這人是用怎樣平穩的力道把他抽射。臉蛋到脖頸頓時火燒火燎成一片,耳垂漲成精巧的血紅瑪瑙,臉龐用力埋進alpha懷里不愿抬露。 “好乖?!彼柧熕购χQ贊他,夸獎學會新指令的寵物狗的語氣,抱著他轉身拉開側柜,窸窸窣窣中取出些什么來。少年迷蒙地睜著濕漉雙眼,被人重新放在地板上,充氣軟墊擱在臀下,支撐軟得跪不住的兩條腿,分開的腳踝被綁在軟墊兩側,形成一個敞開腿跪坐的姿勢,射過一次的性器軟軟垂在墊子上,色澤由最初的嫩粉漲成深紅,像一條孱弱擱淺的金魚。塔爾緹斯在他水茫茫的目光中勾起他的器官,手中有個精巧的金屬環狀物,少年一見這東西即條件反射地瑟縮,啞著嗓音吐出軟弱拒絕:“不要……”企圖合攏的雙腿與對方按下的手掌僵持十數秒,最終無力地妥協分開,鎖精環合上yinjing頂端的冠溝,咬緊鎖死,扼殺一個紓解的出口。塔爾緹斯最后起身為他綁上一條絨黑綢帶,遮蓋雙眼,視野沉黑,兩片眼睫像壓在標本玻璃板下的蝴蝶不安扇動著翅膀。他聽到腳步聲轉向身后,還沒來得及揣測,背后忽地一涼,guntang痛感像一根火柴從肩頸擦到腰窩,痛呼猝不及防滾落舌尖。鞭打的調教尚未結束,身后那人似乎換了某種軟韌的散鞭,質地沒有開始那根馬鞭堅硬,接觸面也由雨點狀分散為條縷狀,帶來的痛楚余韻更為綿長。 鉆在小肚子里的按摩棒跟著cao縱打開,震幅強了一二個檔,攪著快感余韻瞬間幾乎又把他推上高潮,背后落下的鞭子將其抽碎,天堂和地獄重歸一體。少年全身都軟綿綿地使不上勁,下身的軟墊隨顛簸輕柔地托著他,置身云端一般,剝奪視覺讓百分之八十的信息來源被堵塞泉眼,身體得以更加敏感地專注于一切觸感——下體震顫的強烈快感與不緊不慢落于后背的痛楚,或平行脊骨,或呈X覆蓋整個背部,在雪白如宣紙的膚表以鞭梢勾勒深深淺淺的桃粉水墨。少年線條纖細柔美的兩片蝴蝶骨因著顫栗,掙翅逃脫似的,連呻吟也無暇壓抑,貓兒哭泣般顫碎在地板上,津液溢出唇角情色地流至頸彎。性器又一次硬了,由于被扣死端口只能可憐地充血腫脹,快感與痛楚像不期而遇的高低氣壓在體內掀起狂風驟雨,瘋狂沖撞著找不到出口。身體仿佛脹滿到極致的氣球,少年感到恐懼,他害怕這個,比過激的暴力更甚,就算毆打也只是見血見rou的外傷,這樣卻讓他覺得身體自內被玩壞。塔爾緹斯曾用鎖精環與串珠限制他的高潮,一點點提高他的敏感閾值,后來alpha因故外出,獨自留在莊園的小omega好巧不巧遇上發情期,管家送來的抑制劑效果微乎其微,少年關在房內無助地在床上蜷縮一團,被開發熟透的豐腴rou體于旱季失去灌溉,像沙漠深處干涸的湖泊,在一波波暈眩的熱潮中一邊想著alpha一邊脫下衣服撫慰自己。他用手指撫摸自己的兩顆乳首,taonong自己的性器,揉玩自己的rouxue,生澀而不得章法的手法折騰半宿也把自己送上高潮,被調教已久的性器也似乎戴著隱形鎖精環,像個壞掉的水龍頭總是無法吐出jingye獲得解脫。最后他流著淚縮進被窩,絕望地承認身體自主權已被塔爾緹斯一點點撬走,溫水煮青蛙似的,rou體被雕琢成完全貼合alpha的性玩具,只有alpha的撫摸能給予他最大快樂,是他渴望啜飲的鳩酒。而他再也無法離開那人。 飽受熱潮折磨不甚滿足的少年當晚迎來噩夢,他躺在工作臺上,塔爾緹斯站在燈下沖他露齒微笑,目光滑下,他頭顱之外的身體部件零零散散擺在臺上,塔爾緹斯握著他腿骨臂骨一系列零件,用球形關節與彈簧皮筋串連,拼湊完整之后又用一張柔軟的樹脂皮囊包裹住細致縫好。創作他,塑造他,讓他成形。驚醒的少年因夢中隱喻而恐懼,很快又被海嘯般的發情熱沖昏頭腦,在塔爾緹斯終于返回時,像想念主人的小狗一樣撲上去黏糊糊地又纏又蹭。Alpha才脫了外衣坐下用餐,他便主動坐上對方的雙腿抱住脖頸,晃著腰軟綿綿地發浪,讓對方平整的著裝隔著布料磨蹭自己腫硬挺立的rutou和yin亂發情的xiaoxue,腐爛櫻桃般腥甜的性氣息也在明晃晃邀請,alpha空出兩根手指,漫不經心的抽插讓他噴著水高潮。餐后家族軍師前來洽談事務,塔爾緹斯即揮揮手讓人把小omega拎走,他被扔進alpha臥室的床鋪里,獨自一人迷茫地蜷縮自慰,不知過了多久臥室主人才回來,俯視著他慢慢解開領帶衣扣。后面的記憶混亂不堪,由混沌色斑和流錯白光組成,放在腦海深處像一塊燒熱的竹炭,每每觸碰,除了讓每根骨頭都酥軟發癢的極樂再難回憶起其他。發情期過后,小omega被擱進放好熱水的浴缸,理智慢慢回攏,比起為自己的行為羞恥,更多驚訝于自己居然沒被塔爾緹斯當場開槍打死。而那也是他第一次在正式發情期中與alpha交合,極高的受孕率不免讓他擔憂。他按著微鼓的小腹,迷迷糊糊思索著如果他沒落到塔爾緹斯手里,現在該是怎樣一副境遇——omega們大多剛一成年便結婚嫁人,權貴間的婚姻更關系到種種利益交換,他的父母很早便為他篩出多位合適的丈夫人選,其中有幾位年紀甚至比他大將近二十,他會跟一個陌生人在婚禮上交換誓言,當晚被人標記,然后安安分分待在家里懷孕生娃相夫教子。少年驚駭地發現這一系列發展與他在塔爾緹斯身邊的遭遇并無區別——甚至更糟,他一下子似乎參透了什么,藏在AO浪漫美滿婚姻結合背后的本質,暴力、控制、占有、掠奪。 少年在過分的身體刺激中靈魂出竅,鞭刑終于進行到最后,一鞭逆著脊椎劃過,背溝的皮rou薄弱,幾乎直接抽打骨骼。他流著淚長長呻吟著向前軟倒,臉頰貼地,腰身柔韌地塌陷,后頸到尾椎一根流麗纖長的脊骨彎出雪山山脈的線條,臀部被軟墊抬著翹起——像是發情貓兒或者狗狗的姿勢。他想起來塔爾緹斯也有養狗——這人似乎很喜歡不包括人類在內的所有動物,莊園草坪上養了十幾條高大兇猛的德系杜賓,每一條看上去幾乎都能活撕了小omega,初見時他怯生生地縮到了人背后,后來外出時發現所有狗狗都套上了口籠,但他還是怕。 手掌自后挨上翹高的臀尖,那雙手又套上軟膠手套,兩指分開omega濕得一塌糊涂的私處,把嗡嗡震動的按摩棒夾取出來,幾乎像從半凝蜂漿中撈出一塊蜂巢,yin水粘膩泛濫地勾纏著。少年滿心以為alpha終于要cao自己了,腰肢輕輕扭動,濕潤xue孔微微翕張著渴望咬住什么,內里濕乎乎的艷紅軟rou與外面雪白的皮膚對比出強烈而情色的視覺反差。擠進身體的東西的確有著和alpha性器一樣龐大的尺寸,但冰涼溫度昭示這又是一個死物。推得極深,幾乎氣勢洶洶地碾開輕搐淌水的軟rou與腺體,插進嬌嫩軟徑的最深處,震動一開啟即將omega哭泣著逼至崩潰。像選中獻祭的小新娘,被獨自留在神廟祭臺上,厚重石門鎖死,殿中巨大威嚴的神像活過來,俯身用石雕陽具jian這新娘的小yin洞。少年跪趴在地,被個沒生命的yin具干得溢著津液露出粉嫩舌尖,晃著腰肢嗯嗯啊啊地甜叫,上半身貼地,隨扭動被地毯絨毛搔刮著兩顆腫紅的小rutou,漲成血紅的性器也被壓在小腹與軟墊之間委屈地磨蹭,yin亂生香而全無廉恥地。若說之前的快感是一杯快要溢出的水,現在就像往水中拋一個泡騰片,泡沫兇猛而沸騰地涌出。鎖精環還牢牢扼著閥門,毀滅般的快感在體內濕而悶地爆發,全然的雌性高潮余韻極長,直到被alpha摘掉所有器具抱起來,他還小腹酸漲抽搐著噴水,整個人丟了魂似的恍惚,軟軟地任由擺布。 塔爾緹斯抱著他放在腿上,手掌托著他的后頸,仔細避開他身前身后紅腫的鞭痕不被衣服蹭到,取了養護用的軟膏在手中化開,給貓咪順毛似的均勻涂抹在小omega皮膚上。全身發紅發燙的痛楚在柔和愛撫中轉為輕癢,桃粉色的孱弱瓷器一般。少年微微瑟縮起來,總是不太習慣被這么對待——倒希望對方對他再差些,好讓他能立場堅定地憎恨。這時候的塔爾緹斯較平常顯得太好,好過頭了,溫和細致地照料他,語氣真誠地絮絮低語夸獎他堅持下來沒喊停是個多棒的好孩子,無論他靠在肩頭壓抑著啜泣、還是委屈泄憤地拿牙在脖頸喉結上啃出稚紅牙印,始終安靜抱著他。少年曾經疑惑過暴虐與和善如何能在這人本性中融洽一體,后來就傾向于這是塔爾緹斯誘哄他的手段了,受傷后沉浸在感性中的人總是對示好更無抵抗力,alpha控制欲強烈,把他幾乎所有東西都拿去了,仍要一點點撬走他攥在手底的最后一點——自發的愛慕與馴服的忠誠。迷迷蒙蒙聽到人輕聲問他還疼不疼,少年忽閃著眼睫,咬住嘴唇用力點頭,委屈而帶點怨似的,對方托起他的后腦慢慢吻他,唇齒舌尖的依偎吮吸相當纏綿。 小omega被人吻得發出貓似的咕噥,迷迷糊糊地看見對方用食指勾起他身下的性器,那小東西被鎖精環鎖了許久,解開后又錯過了釋放契機,可憐兮兮地紅腫著。塔爾緹斯壓低上半身,少年驚覺他的意圖,緊張不安地縮動身體,alpha比了個安靜的手勢,低頭含住omega的東西。少年即刻擋住嘴唇,似泣地啞聲呻吟,koujiao這事在他看來一直有種屈辱的服侍性,沒想到還能被人做得充滿侵占感,舌面滑過頭部慷慨地包裹莖身,上顎與舌尖的壓迫力道幾乎逼他丟盔棄甲交待在人口腔里。塔爾緹斯抬臉取出紙巾擦拭唇沿,用漱口水漱了漱,按響桌上的銅鈴,等候的仆人進來收拾清理房間,將全身發軟的小omega帶出去。少年被人扶著,虛浮地踩在地毯上,絨毛與白皙腳趾相互逗弄,癢癢的,靠近門口,又想起每次走進這間書房都會蠢蠢作祟的念頭。 他想變成貓。人類進化千萬年從四足到直立行走,衍生出一堆倫理道德陳詞濫調把自己圈住了,難怪有人沉迷于主奴游戲放下所有自尊體面返祖做一只動物,只是簡單的情境設置總是無法把人類的自我認知從潛意識根除。所以他才想成為貓,準確來說,塔爾緹斯養的貓,不用再岌岌可危抓著什么自尊廉恥道德臉面不放,晚上睡在人床邊的小窩里,白天在膝頭或書桌上打滾撒嬌,輕柔地舔他的手指,被人搔弄下巴,順著脊梁撫摸全身,最后翻過來揉揉小肚子,舒服就坦誠地發出咕嚕咕嚕,不會招致任何人異樣的目光。那樣就好。走出書房前余光最后瞄一眼,百葉窗打開了,天色黑透,窗縫中漏進的金色黃昏變成夾雜月光的斑駁樹影,書桌后的人沒開燈,只點了支煙,星星點點在指節間綻開亮橙的花。 “晚安?!彼牭剿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