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rou渣 女裝play完 母子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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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腕金鐲撞擊出清脆的聲響,厲煬呼吸驟然一緊,心頭鼓蕩,吻在了那額心地仙斑上,扣在玄清腰間的手不再安分,覆蓋上那彈性十足的rou體,大力地撫弄碾壓,將那完美的軀體染上一片青紫的指痕掌印。 “唔……嗯……!” 玄清無力地承受著那大力地侵犯,又痛又癢,身體仿佛失了主人,在對方的手下搓扁揉圓,帶起一陣陣顫栗。厲煬深重地喘息著,guntang的吻移到頰畔·下頜,又在敏感的耳廓上一陣肆虐。 “唔哼……嗯……嗯……” 玄清咬著唇,悶哼著,清晰地感受著身體強烈的反應,耳根guntang,火熱的吹熄灌進耳孔,酥了半身,沖撞之下,神志幾乎渙散,可當那guntang的唇舌離開了耳廓,卻又被一聲驟起的驚雷拉了回來。 厲煬心里生出一團幽火,低頭看見那雙緊閉的雙眼睫毛劇烈地顫動,眼角緋紅一片,皓眉幾乎要擰出水來,被吻得紅腫不堪地唇依舊死死咬著。 厲煬眼神幽暗,快速地附身擢住那倔強的雙唇,手指狠狠擰上紅腫的rutou。 “嗯哈……!” 玄清吃痛,一下便被輕易地鉆了進去,待到唇舌再次重獲自由,卻再也合不攏了,厲煬的手指刁鉆地刺激著他渾身的敏感處,力道奇大,又痛又癢,讓人忍不住痙攣,guntang的唇舌啃咬著耳垂,舔過耳后,又在側頸的嫩rou上輾轉吮吸,鐵板似的小腹惡意地碾壓著硬挺的分身,身后的沖擊更是毫不停頓。 “哈啊……唔……哈啊……不……啊嗯……啊……不……” 玄清破碎的呻吟語不成句,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呼出潮熱的喘息,勾在厲煬腰上的腿不時脫力地滑落。 厲煬忽然一下抽出了roubang,空出手來,一手勾著玄清的膝彎壓向胸膛,貼在他耳邊低低地道:“想著本座,叫出來……!” “呃啊……!……啊……!” 厲煬狠狠地壓了上去,將玄清一條腿幾乎貼在了桌面上,讓他腰部向上翻起,整個人被壓迫得勾了起來,臀部朝上,正正地沖著他露出整個xue眼。 厲煬呼吸粗重,沖著已然完全開敞腫脹如食人的rou花般的xue口狠狠搗了進去。 風聲雨聲盡數遠去,電閃雷鳴仿佛屏蔽在外,只余下灼熱的喘息和放浪的呻吟。 待到厲煬終于將一注jingye激撒在玄清體內,玄清已然有些神智昏聵。 雷電早已消散,只余下屋檐下幾個淅淅瀝瀝的雨珠,到底是夏天的雨,來勢洶洶,卻也去得快。 四角的燈籠滅得干凈,厲煬整理了下衣物,將人從桌上抱起。 玄清身上只余下一條紅裙和一雙金鐲,厲煬始終托著他的頭,長發從指間垂落,長長的發尾落在地面上,被濺起的雨水弄濕,染上臟污的顏色,那紅裙的后擺也因著交媾的姿勢如桌布般垂落,末端被風刮進來的水汽浸得一片濡濕,搖曳中占滿了地上的塵土,厲煬的衣擺也被雨水的潮氣濡濕了,玄清半裸著靠在他的懷里,倦怠至極,像一只被雨水澆濕,臟了毛的大白貓倦倦地窩在懷中。 厲煬只覺心口一片酥柔,湊過去,在玄清的臉上親了親。 玄清醒過來的時候,一時有些不知身在何處,睜眼半晌,才發覺頭頂是臥房床榻鮮紅的帳幔。 偌大的床鋪只他一人,厲煬不在身旁。 他微微轉了轉頭,想看看天時,只一動,渾身便疼得厲害,喉嚨、脖頸、胸乳無一不疼,尤其是后xue和大腿根處,被長時間拉扯到極處,稍稍動彈便是一陣酸痛。 疼痛幫他回憶起了昨日放浪的場景,睫毛輕動,面上神色不由有些不自在。 無論經歷了多少次,也終究不能泰然以對,何況是那樣的放浪形骸,身體被卷入愛欲情潮之中,神識淪陷,在毫無遮蔽的花園涼亭中承受著男人的侵犯,卻不顧廉恥地收縮、絞緊、激顫,無法控制地泄身,止不住地呻吟著,理智全無,沉淪欲?!?/br> 像個蕩婦……像個發情的畜生,骯臟下流,?墮落之極。 甚至完全忘記了那面冷眼旁觀的鏡子,它到底有沒有一直在那里矗立旁觀,將那丑陋至極的yin態留存…… 玄清靜靜地看著賬頂,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地支持起自己的身體。 手一動,耳畔聽得一陣沉悶的磕響,低頭一看,那雙金鐲還在手上,玄清面無表情地將那普通人家一輩子也買不起的物件抹下。 他的身上帶過不知多少物件,臂釧、腳環、鈴鐺、珠鏈、花針、鎖扣……數不清的花樣,道不出的名字,有尋常物件,也有覆著魔力甚或浸了藥物的,帶在身體任何的部位,或為裝飾,或為yin具,打扮成他們喜歡的樣子,不論奇裝異服還是衣不蔽體,那些男人們總是樂此不疲。 身上僅裹了一件中衣,下身空無一物,磨開的領口露出一片胸肌,一眼掃過,斑斑點點,玄清閉了閉眼,漠然地將領口眼掩好,伸手整理好系帶。 床頭擺著整齊的衣物,想是鏡心已然進來瞧過了。 以前房中總放著鏡子,他有動靜,鏡心隨時都能知道他的動向,厲煬若想知道,自然也能知道,如今這房中只有一面尋常的銅鏡,鏡心倒像是個人類的婢女,雖然也看著他,到底不似在魔界那般無時無刻無孔不入。 玄清將衣物拾起,忍者身上的酸痛,一件一件細細穿戴者,眼中不時映出烏青的紅紫痕跡,卻像是毫無所覺。 起身的時候,終是不小心腿上一軟,磕碰出了聲響,立時便有女子推門而入。 “大人怎不喚奴婢伺候?” 玄清抬眼一看,便見鏡心換了一身大紅衣裙,眼神不易察覺地一顫。 鏡心見玄清盯著自己,嫵媚一笑,微微張開手臂,旋了一圈:“奴婢好看嗎?” 紅裙水袖旋開宛如一朵鮮艷的玫瑰,大紅的嘴唇,勾魂的美目,一張臉艷若桃李,豐饒的女子身材曼妙,高聳的胸脯將胸前高高撐起,深邃的乳溝從交領間露了出來,水蛇般的細腰不盈一握,長發在身后一甩,風情萬種地沖著玄清勾唇一笑。 玄清將視線從鏡心身上移開,點點頭道:“姑娘自是好看的?!?/br> 鏡心毫不避忌地聽著玄清,魅聲道:“主上給大人添置了新衣,奴婢便也討個賞,這衣服大人看著可還順眼?” 魔以欲為先,魔界的女子可不像人界的女子,從不吝于展示自己豐乳肥臀的身體,袒胸露乳,衣著者暴露者比比皆是,尤其是魅族的女子,本就生得勾魂攝魄,一身衣裝更是情色無邊。鏡心這樣的穿著,在人界已是放蕩至極,便是青樓的女子也不敢在公眾場合如此暴露,然而卻已是為著玄清的喜好刻意收斂了,否則玄清在她面前連眼睛也不睜,這可就不好伺候了。 只是那一身大紅的衣裙,顏色質地與昨日身上之物如出一轍,玄清卻不知她是有意還是無意,這一句“順眼”到底問得是什么,他卻拿不住了。 “……”玄清無聲地嘆了口氣,輕輕搖了搖頭。 鏡心眉毛一立,眼中莫名惱恨起來,一張嫵媚的臉瞬間變得狠毒,這人真是……好也不說,氣也不講,好歹她也是勾了無數男人的魅魔,可不是什么清純無知的少女,到他眼里,倒像是將她當個不講禮的小姑娘一般。 玄清看她一下變了臉色不高興起來,走到妝臺前,將桌上那木質的妝奩打開,露出里面金光閃閃的首飾:“若有姑娘看得上的,便拿去吧?!?/br> 鏡心方才還一臉恨色,一見那妝奩里的飾物,忽而抿唇一笑,又變作那般萬種風情的模樣,轉身拿出一個托盤,上面放著的卻是昨日不知落在哪處的金簪額配。 “這些俗物雖配不上大人,可是主上給大人的東西,奴婢便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要?!闭f著話,將那一對金鐲拾起,刻意在手中顛了顛,并兩件金飾一起收入妝奩之中。 這些東西自然是極好極美的,哪個女子不愛呢?可要跟玄清身上帶過的金精靈寶比,那真是一文不值,主上也不過是隨意玩玩罷了。 玄清卻只看著那金簪和額配,鏡心的話半真半假,那一面鏡子,不知她能看不能…… 鏡心見玄清不說話,便一時也收了聲,拿著梳篦將他長發細細收拾好,一邊看著他露出的皮膚上星星點點的痕跡。 昨日二人回來時已是四更了,她雖沒看著人,可光這時間便也知道,玄清昨日必是辛苦,今日一見他行動緩慢,再見那脖頸上比往日更加深重的痕跡,便知一點不差,難怪除了紫陽精露,主上特意讓她備下了些補氣壯陽的靈藥。 梳齒從雪白的發絲間劃過,如此綿密的篦子竟也感受不到一絲阻力,那一握雪色端得是柔滑無比,到底是神仙啊…… 梳篦一順而下,鏡心忽然開口:“少主問奴婢,大人到底是不是他娘親,大人您說,奴婢如何答他才好?” 她的目光直直地盯著銅鏡,見那鏡中垂眸的身影微微一僵,良久才反問了一句:“厲煬呢?” 鏡心眉目流轉,魅笑道:“大人是怨怪主上讓大人如此勞累,卻還不在身邊么?” “……” “大人,奴婢的話怎么一句不答?” “……” “哎……”鏡心自然心知玄清只想轉移話題,卻偏不愿放過他,狀似無奈地嘆口氣,“奴婢可真是拿大人沒法子,奴婢是下人,大人問什么,奴婢自是要答大人的。主上上午去教習少主,午時回來陪著大人,可大人一直不醒,主上心疼大人,不愿驚擾,想著少主這幾日難過,飯也不好好吃了,便又去陪少主了?!?/br> “……” “大人,”鏡心忽然俯下身來靠近玄清耳邊,“大人您說,主上這‘父皇’可做得如何?” “……” 玄清微微朝旁一避,眉頭輕蹙,撐著桌子站起來。 鏡心急忙扶著他走到桌前,將備下的紫陽精露和其余的飲食置好,看著他慢慢拿起筷子一點一點的吃。 “大人知道嗎?主上在魔界可從來不是如此,對少主可甚少過問,由著少主四處瞎玩兒,大多時候倒是閣老在教導,主上什么性子大人也知道,魔界之主哪里會養什么孩子?便是諸王世子也都是不知丟給什么女人在養著。不過奴婢聽說,男人只管找女人生,生下來都給女人養的,是不是男人都這個德性呢?奴婢倒是沒生過孩子,可總想著,少主如今也這個年紀了,不能再瘋玩兒下去,若是就此荒廢了,日后這魔界可不是要易主……” 她說著話,忽然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做出一副驚嚇的表情:“啊,這話奴婢可不敢說的,大人可千萬別在主上面前告奴婢的狀??!” “……” 玄清默默地吃著,將靈露一點一點飲盡,剩下的糕點卻是一箸未動。 鏡心見他放下筷子,快手的收拾了,一邊道:“昨日大人都吃盡了,奴婢還以為大人喜歡呢,沒想到今日便不吃了,大人可真難伺候啊?!?/br> “……” 鏡心的語調含諷帶刺,玄清一言不發,鏡心退到門前,望著那沉默的身影勾唇一笑,默默地退了出去。 玄清安靜地坐了很久,默然地閉了閉眼,坐回床上,盤膝而坐。 ……魔界之主嗎?……下一個厲煬嗎? ……他可希望那孩子變成魔皇? 湖邊,鏡心站在厲煬身旁,看著眼前忙碌的場景。 聽濤閣的原址上,數十個工人赤著脊背,在火熱的日頭下辛勤勞作,一旁陳金生親自監工,然而奇怪的是,這一片辛勞場景,只聽得陳金生呼喊吆喝和叮叮當當敲打搬運的聲響,那些工人不言不語,只知埋頭苦干。 “主上便不怕大人過來看見?” “本座跟他說了,前面人多,亂糟糟的,他不會過來的?!?/br> “大人總是被主上拿捏著?!?/br> “怎么?心疼?” “奴婢不敢?!?/br> “他這么縱著你,你還有什么不敢?”厲煬忽然側頭看了鏡心一眼。 鏡心心頭一驚,厲煬卻已收回目光,好似不過隨意一撇:“今日如何?” 鏡心平常那柔媚的聲音都正了幾分,畢恭畢敬地答道:“半點不曾過問少主?!?/br> 厲煬背著手笑著輕“哼”了一聲:“早說了,若比不理人,沒人比得過他?!?/br> “主上……” “嗯?” “大人問起主上呢……” “哦?”厲煬似乎有些詫異,轉過頭來問,“莫不成是想本座?” 鏡心斟酌著道:“主上將大人弄成那般模樣,醒來卻不見人,說不得大人心中有些埋怨……” “埋怨?”厲煬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話,“他又不是女人?!?/br> 他這么說著,人已經往臥房走了,一邊留下一句吩咐:“你在這里看著,也別讓小鬼過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