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司卿已經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高潮了。劇烈的快感刺激著處于崩潰邊緣的身體,讓他只能徒勞地扭動沒有地方借力的屁股,掙動連一丁點力氣都無法用出的四肢。早已經被jiancao、被激射、被玩弄得yin賤到了極點的腸道蠕動抽搐著,試圖抓住任何一根插入的性器,卻被洶涌的汁流一次次強行沖開,既像是失禁又像是高潮的快感在舒爽和難受之中拉扯,讓他本就不復清明的意識愈發迷糊,飄飄忽忽的,像是浸潤進了云霧里。 他還在控制不住地哭著,guntang的眼淚還沒從眼眶滑落,就被貪婪的枝條舔舐干凈,從喉嚨里發出的聲音也由于脫力而顯得細弱斷續,持續被蹂躪的yinjing已經整個變得通紅,卻仍舊無法射出更多怪物想要的東西——于是那些聚集在那根rou具周圍的藤蔓蠢蠢欲動地,對著那個滴滴答答地往外流著腺液小孔頂擠,想要往里去追溯那散發出誘人芬芳的源頭,卻始終由于尺寸不和而沒能成功,反倒讓這個大張著腿的懸在空中的少年掙扎得更加厲害。 不知道究竟重復了多少次的澆灌和排泄終于停了下來,那根堵在xue口的枝蔓沒有再插進來,兩條穿過了司卿胃部的枝條也扭動著,緩慢地往上退了出來,尖細蠕動的末梢從他的雙唇間離開時,牽拉開兩道細長濃綠的汁液,被下意識地追尋上來的少年吞回去一截,剩余的部分則在斷裂之后,往下一直掛到了他的胸前,隨著劇烈的起伏一顫一顫的,看起來骯臟而yin亂。 而那些玩弄著少年yinjing的觸肢,在相互推擠爭斗過一陣之后,終于分出了一條細長柔韌的細條,對著那張不斷翕動的小口摩擦了兩下,猛然往里鉆去。 “呃……!”艱澀的嗓音從麻木的喉嚨擠出,被懸吊在半空的少年顫抖著挺胯,黑色的瞳孔渙散失焦,已然無法清晰地映出眼前的景象。而那根東西還在不停地往被強硬地勒住、吊起的rou莖深處擠插。 難以忍受的酸麻脹痛混雜著尿道被插入侵犯的、前所未有的詭異舒爽,從被jianyin的部位一抽一抽地襲來,司卿哆嗦著張開雙唇,從嗓子眼里溢出的、幾乎無法被聽清的聲音,說的卻是:“好舒服……” 這種連靈魂都要碾碎一般的快感,是那些獸族無法給予的。 緊繃到了極致的雙腿主動地往兩邊打開,看起來下賤放蕩到了極點的少年小幅度地挺擺腰臀,好讓那根細枝進入得更加順利一點,兩顆被藤蔓緊緊地勒著,早已經射光了存儲的睪丸下方,張開了三指粗細的空洞的rouxue抽顫著,還在滴滴答答往下滴著黏綠的液體,像怪物的涎水、腐爛的膿液,又或者什么其他更加惡心骯臟的東西。 然后那條細長的rou須終于抵達了狹長尿道的盡頭,柔軟靈活的末梢扭動著,觸碰過那里的每一個角落,帶起的酸脹麻癢讓司卿的小腹都控制不住地抽搐起來——太過敏感的感官讓他能夠感受到,那根東西在他的身體里又一次分裂了,分成兩條更細的觸須,其中一條沿著原本就打開的通道游了進去,另一條則凝聚力量一般地蜷成一團,在將自己擠壓到了極限之后猛然彈出,悍然撞開了那本該被堵住的小口,侵入了后方更為隱秘的地方。 ——! 逼得人發瘋的強烈尿意和射精欲望猛然間竄了上來,司卿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后彎折,整個人都在高潮的地獄當中抽搐。但緊接著,更為殘忍的、身體內部什么東西被抽離出去的感受傳來,持續而綿延,像被極限拉長、拉細的高潮,能夠讓任何一個具有自我意識的生物陷入癲狂。 胡亂踢蹬的雙腿被圈起,大力地折到司卿胸前——鉆進他的膀胱、精囊的觸須頓時被連帶著改變了角度,并不光滑的表面擦過從未被觸碰過的內壁,只一下就讓過度敏感的少年再次抵達了頂峰。 又或者,他從來就沒有從那上面下來過。 脫力地倚靠在藤蔓上的腦袋微微朝一邊側過,司卿沒有焦點的雙眼對上了門外葉崖的視線——他的面頰潮艷,睫毛上還沾著濃綠的汁液,紅潤的雙唇涂抹著一層yin亮的水光,一看就是深陷情潮的模樣。就仿佛是下意識的反應,這個看起來已經意識不清的少年微微彎起眸子,朝著門外的人露出了一個有些恍惚的笑容。 下一刻,抵上了肛口的粗硬藤蔓擠開那圈紅腫外翻的軟rou,一寸寸地往火熱的腸道里釘擠。 ——那東西看起來并不像是任何生物的性器,呈現出上下一般粗的柱狀,甚至比成年男人的手臂還要粗壯一圈,包覆在外面的表皮比其他玩弄少年身體的觸須還要凹凸猙獰,遍布其上的怪異凸起上,不規則地生著粗細不均的短刺,在被絞縮的xue口夾擠時,會被碾得往下陷去,看起來似乎是柔軟的。 但它們帶來的摩擦和酸脹感,卻顯然不會因此而減弱多少。 看著安靜下來的少年又一次劇烈地撲騰起來,葉崖的指尖哆嗦著,嘴角往外溢出了一縷刺目的紅。 “……太……啊、太粗……嗯……好、舒服、哈……”混著哽咽的細弱呻吟好一會兒才傳入了葉崖的耳中,他的視線在司卿被頂得凸起的肚子上停留了好半晌,才轉到了對方滿是迷離的面容上,“呃、好……深……嗚……還……不、啊、不夠……嗯……里面、啊……” 或許是先前那些黑色汁液的麻痹和松弛作用逐漸消退的緣故,司卿的聲音一點點地變得連續清晰起來,浸潤了春水一般,含著滿盈的媚意。 ——哪怕是在那些蠻族的身下呻吟的時候,他也未曾露出過此刻的模樣。 葉崖的喉結滾動,在身體內部灼燒的烈焰似乎化作了另一種guntang的巖漿,在淌過的地方留下陣陣刺痛的同時,卻又無可抑制地帶出了真切而骯臟的情欲。 他從未如此刻這般,對自己生出這樣濃烈的厭惡。 但那個為了這樣的他,而交付出了自己的一切的人,卻仍舊對此一無所覺,只賣力地拱送屁股,努力地將那根巨型的藤蔓吃得更深。 司卿的肚子被不斷深入的觸腕插得鼓起,內部的臟器也被擠得移位,從喉嚨里溢出的呻吟也不時地雜著嘔吐似的聲音,可他的雙眼依然是迷離的——盈滿了能夠拖人陷入地獄的放蕩春情。 那根藤蔓終于停了下來,試探一般地扭轉蠕動。那張艷紅的xue口被撐成了可怖的roudong,那圈被拉扯得幾近透明的嫩rou從內里泛起殷紅,隨著藤蔓的動作不住地打顫,似乎失去了收縮的能力??僧斈抢锉荒氩恋臅r候,快感卻成倍地翻涌,浪潮般將司卿徹底吞沒。 他甚至覺得自己這一下抽插當中就已經死去,整具身體都融化,只剩下那兩個正在被玩弄的地方,還在瘋狂地、貪婪地攫取著每一絲令自己崩潰的快感。 司卿的身體被徹底地cao開了。本不應該承受jianyin的地方被猛烈地搗插,每一下都被干到最深處——全身都在快感當中不住顫抖的少年抽泣著,從喉嚨里發出嘔吐嗆咳的聲音,面上的潮紅卻愈發嬌艷,甚至讓葉崖一時無法將其與往日里溫和疏冷的游祝大巫聯系起來。 “好棒、啊……cao到了、嗚呃……嘔……大jiba、好粗、嗯、要被cao爛了……啊啊……”與那高貴的身份不符的yin賤話語從雙唇中吐出,早已經無法再思考任何性愛之外的事情的少年難耐地扭擺屁股,追逐著那根賜給自己快感的巨碩硬棍,被狠力cao開的內壁賣力地絞縮夾咬,放蕩地想要把那根cao入了結腸口的巨物吃得更深,“插爛、我……啊啊……好深、嗯……要被、插穿了、哈啊……jiba里面、也……嗚……” “……哈啊、想……嗯……想尿、啊……射……嗚、嘔……咳咳、呃啊……”不知道是先前灌進去沒排干凈的汁液,還是那根持續聳插的巨棒分泌出的液體,每當那火熱的腸道被插干兩下,就會從那張被jian得爛熟的xue口泄出,隨著身體的顛晃噗呲、噗呲地胡亂噴射,無助地往上挺拱的腰胯被身體內部的兩根細須弄得不住痙攣抽搐,布滿靡艷的紅,不斷被藤蔓上的凸起和軟刺碾磨的前列前早就徹底麻木,只剩下一種游離的脹麻,每一下被觸碰,就讓司卿的身體壞掉一樣發抖,“我、呃……咳、哈啊、要被……cao死、嗯……好棒……啊啊、好爽、還……嗯、還要……啊啊……再、深……嗚……cao死我、求……啊啊啊……” 被怪物jian玩的少年自從被推上浪潮的頂峰,就再沒有落下,被那些蹂躪著他身體的枝條、藤蔓推著、拋著,不容拒絕地丟向更加令人絕望的天穹,連一分一毫的憑依都沒有給他留下——他就像是一個被釘上了刑具的性愛奴隸,又或者天生就為了被jianyin而出現的下賤rou器,就連被賜予的疼痛和窒息都成了快感的一部分,將他卷入無盡的rou欲深潭。 “又噴、啊啊、噴了……嗯、夾不住……啊、對……嗚……對不起、嗯……求你、嗚……再、哈啊、再射給我……呃……”迷亂之間被哭喘著喊出的話語,將這個人在葉崖不知曉的地方遭受的對待,血淋淋地剖開展現在他面前,最為鋒利的刀刃一般,一片一片地切割著他已然不完整的心臟,將那灼熱的疼痛融入骨血當中,“……尿、啊嗯、尿給我……嗚……我想要、啊啊啊……尿給、sao貨、嗚……嗬、咳咳咳……嘔……” 司卿的哭叫被堵住了。一條小孩手臂粗細的觸肢擠入了他的口中,性交一般大力地插到頂送,將那兩片濕潤的唇瓣摩擦得艷紅,一寸一寸地喉管里釘鑿。本能地仰起展露的脖頸上,能夠明顯地看出被撐開侵犯的鼓起。 那根東西就仿若將這個地方,當成了另一個需要被徹底jian透插爛的yin器一樣,不知節制地往里捅cao,樹皮一般粗糙虬結的表面擦過內壁時,總能帶起一陣難以控制的痙攣,讓司卿收縮腰腹,從xue道里擠出更多濃綠的汁液,就如同真正的女人一樣,被cao得不斷地潮吹。 而那根從他的嘴里鉆入的東西,還在往更深處擠插。不久前才剛感受過的、從胃部傳來的沉甸甸的感受,讓司卿忍受不住地嗚咽出聲,已經被徹底插成了藤蔓形狀的身體卻yin賤得根本不想做出任何抵抗,只哆嗦著往前挺,賣力地吞吃著那條巨大的枝蔓。 于是那條從口腔進入的觸肢,終于越過了某個界限,和粗暴捅入的藤蔓撞到了一起——然后被擠到了一側,緊緊地挨著充血腫脹的腸壁,被毫不留情地一同碾過。 更為強烈的酸麻腫脹讓司卿整個人都如同瀕死的魚一般,往上彈跳了兩下,體內那逼得人發瘋的快感卻沒有絲毫減輕,甚至因為拼命夾縮的腸道變得更為清晰猛烈。司卿仰起頭,無聲地尖叫著,連被捆縛住的雙手,都痙攣著在枝條上抓出蜿蜒的水痕。 可那根無論是體型還是力道,都敵不過另一條的枝蔓,卻并沒有在那里停下,反而繼續掙扎著往前鉆——這些東西似乎都擁有變形的能力,先前進入他口腔時,還頗為光滑的頂端此時卻多出了章魚吸盤一般的東西,牢牢地吸附住瘋狂抽絞的腸壁,硬是在被另一根觸腕不斷插頂的情況下,成功地抵達了另一邊的出口,彰顯成功與喜悅似的扭動著,猛然往外面探出一截。 一剎那,無法用語言形容出分毫的洶涌快感,讓司卿渾身都繃直痙攣,幾乎要被撕裂開來的肛口抽搐著,往外泄出大泡大泡的汁液,就連被細長枝條堵住的尿孔,都哆嗦著往外溢出了絲縷淡色的液體。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屬于什么狀態——他也沒有那個余力去思考。 無法聚焦的瞳孔徹底地擴散開來,空洞地倒映著有一條垂落下來的枝條。 那根深埋進司卿體內的巨型藤蔓“射精”了。它亢奮地抖動著,往里灌注進大股大股冰涼粘稠的問題,不知道第多少次把這個少年的肚子撐大——與之前的兩種液體都不同的淺綠色汁水呈現出半透明的狀態,從無法被堵嚴實的屁眼當中淅淅瀝瀝地流出,劃過抬高的屁股,沿著彎曲的脊背蜿蜒著滴淌,在那滿是痕跡的肌膚上留下新鮮的印痕。 根本不等那條巨大的枝蔓徹底拔出,盤踞在一旁的另一根觸須就迫不及待地捅了進去,和那條探出了尖端的觸腕一起,快速地挺送插搗,將那盈滿了淺綠汁液的腸道干得噗嗤作響。 束縛住司卿四肢的觸肢不知道什么時候松了開來,這個被cao得幾近癡傻的少年跌進了由紅黑色的枝條組成的海洋當中,卻絲毫沒有做出試圖逃離、掙扎的舉動,只是靠坐在身后的樹干上,用自己的雙手捧住那高高隆起的肚子,一下一下地往上、往前挺拱腰臀,迎合這只包裹著自己的怪物的jianyin。 葉崖就那樣站在敞開的門扉之外,看著那些有如蠕動rou蟲一般的枝蔓,一次又一次地貫穿曾經身著游祝之國大巫禮服的少年,用那不知道有什么作用的淺綠色汁液灌大對方的肚子,又cao到里面的東西全部漏干凈,再重新往里注入。 這場性事持續的時間太長,長得葉崖甚至覺得這間屋子里每一條延展出來的枝條,都已經把那個被簇擁著的少年jiancao過一遍,長得他甚至覺得那個為他付出了一切的少年,就會這樣死在被yin辱的快感當中。 可那個跪趴在地上,用尿孔和肛口侍弄著怪物的少年的面上,卻見不到一絲的疲色,只有深陷rou欲的亢奮迷醉。 “……嗚……好棒、啊啊……要、嗚……要拔出去、了、哈……要尿了、嗯、要……啊啊啊……”在那根插在尿道中的細須拔出的瞬間,淡色的水流從被cao磨得紅腫的馬眼當中激射而出,落在那堆在地面蠕動的觸肢上,而根本不等那道水流停下,就再次有一條遍布鼓凸的細枝鉆進其中,把那些沒能排泄出來的尿液重新頂回內部的器官當中,“進……呃、插進來了、嗚……好爽、啊啊、好舒服……嗯……鉆到最里面、呃……啊啊……” 顯而易見的,他又高潮了。從被插爛的后xue當中涌出的汁液是透明的,不知究竟是來自那只怪物,還是來自他過分yin蕩的身體。 在天邊的日頭終于徹底地沒入了地面之下的時候,終于飽餐了一頓的怪物心滿意足地抽出了貫穿司卿口腔和屁眼的觸肢,緩緩地蠕動著,想要縮回那巨樹一般的軀干旁,卻被抽泣著痙攣的少年伸手抓住。 “不、嗯……不要、拔出去、嗚……會、漏出來……哈……”他哆嗦著張開雙腿,展現出努力地往中間夾縮,卻仍舊無法阻止汁水流出的熟爛xue口,一點點地蹭著屁股,挪到那根抽出去的藤蔓前,小心地把它重新插入體內。但那根并不算特別粗的枝條,顯然無法完美充當那個被cao爛的roudong的塞子。半透明的淺綠汁液,仍舊汩汩地往外流著。 于是司卿半跪著起身,往前挪了兩步,又拉過了兩條更粗一點的枝蔓,一起插進了自己的腸道里——然后“噗嗤”一下坐到最深處,顫抖著再次抵達了高潮。 “……好舒服……嗯、好滿……哈啊……”就那樣把自己釘在了三根并在一起的藤蔓上,司卿才滿足地發出了呻吟,放軟身體靠在了怪物的軀干上,輕輕地閉上眼睛,帶著癡迷的笑容睡了過去。 葉崖知道,他再沒有任何把這個人帶走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