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滴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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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紀202年,六環街區,“落日”。 “千榕,有客人到你那兒,比較急,你快收拾一下?!?/br> “好的雁姐?!?/br> 千榕撳了通訊器,跳下椅子,手指劃過桌側光鈕打開衣柜投影,思索穿哪件——主要關于露多少合適。既然客人比較急,或許直接脫光了更好?他低頭看了看身上掛著的睡衣,一條紙片似的空空蕩蕩的白布。 由雁輕專門通知并不尋常?!奥淙铡笔潜緟^級別最高的娛所。按規矩,除非是N9會員(消費達到本店前十的水平),或身份貴重到老板都得罪不起,所有客人至少要提前一天預約。但千榕還不曾接待過N9級別的客戶。他工作還不到三年,又有一年多在外面,不久前才重回歡場。老客戶通常挑剔,不會這時選擇他。 千榕挑著衣服,心想或許這是他服務以來地位最高的客戶。他倒是希望仔細準備,奈何雁姐那邊一點資料也沒給,頭疼。模糊不清的信息更表明這神秘客人來路不凡。千榕從怕客人不喜歡他一路擔憂到照顧不好客人會給雁姐添麻煩。 “滴——” 到了。 千榕嚇了一跳,抓了眼前的紗制開衫披上,想了想,又脫了內褲,小跑著去迎。 他光腳踩著絨毯,把半長微卷的發有意撥弄得亂一些,讓碎發灑在鎖骨,擋住上面的編號。 落日的房間統一為一室一廳的格局,區別只在大小??腿祟A約好后,可以拿著門卡在規定時間內自行進出。 外面的人在門鈴提示音后等了十秒,刷開門。 “咔噠?!?/br> 千榕站在狹小的起居室內,微笑看著進入的男人。 兩個。第二個人隨手關上門。 千榕略微有些詫異,仍維持神色不變地問道:“請問,二位都是……?” “只有我?!钡谝粋€進入的、穿著黑色唐裝的男人打斷他。 千榕略微放下心。一次接待兩個人對他而言,無論心理還是身體還是有些困難。 “好的。先生怎么稱呼?” “我姓賀?!辟R麒打量眼前的人。他本來想找個雛兒,這腌臜地方卻沒有。而時間緊迫,只得降低要求為前面必須干凈。 千榕的形象很符合他的預想,賣屁股的大部分都這模樣:不男不女,皮膚死白,瘦得全身上下只屁股翹起幾兩rou。好在不算太矮,他對疑似未成年人可毫無興趣。 賀麒給身邊人使了個眼色,自己走進臥室。 臥室與起居室相同,擺件都是黑白配色,中央一張大床,上面鋪了少說三四層墊子。左側是幾乎占了正面墻的立柜,連著一張方桌,透明桌面上只放了聯絡器。右側是個厚重的沙發,挨著盥洗室。 千榕關上門,先說:“您放心,這門隔音很好?!比缓髥柲腥耍骸百R先生有什么額外要求嗎?” 賀麒坐到沙發上,雙腿交疊。千榕發現他雙頰不知為何泛起紅暈,讓他不可一世的氣質與英俊冷淡的容色顯得有些滑稽。 “賀先生?”千榕幾乎被盯出雞皮疙瘩。 賀麒股間難以啟齒的部位癢得厲害,臉也在發燙。但方才暴烈的怒火卻暫熄,余下的灰燼成為隱秘的毒汁,亟待傾倒出去。賀麒準備不急不緩地與這小婊子玩玩,至少絕不能讓他隨隨便便把自己上了。 “老實說,我不太熟悉這兒的……服務?!辟R麒笑了笑,又突然恍然大悟般改口,“哦,對了,你叫什么來著?” “千榕,榕樹的榕。您也可以隨便叫的?!?/br> “行,小婊子,你們沒什么上床前的活動么?這么干巴巴的,引不起我什么興趣啊?!辟R麒第一次說出這樣直接粗俗的話,卻通順得像他慣來厭惡的紈绔。 “抱歉,”千榕心下腹誹,還不是因為你不按規矩來,又擺出一幅領導考察的架勢,“您需要什么,我們都可以立刻準備。您想不想來一杯馬蒂尼?” 馬蒂尼是加了人造多巴胺的合成飲料,最近受歡迎的助興食品之一。 賀麒搖搖頭,“最基本的,先把我弄硬,不算為難你吧?” 千榕利索地跪盜賀麒面前,手伸向賀麒腰間。 “等等,”賀麒按住千榕的手,“別碰我,自己去床上?!?/br> 千榕垂頭應了聲好,爬上床,脫了衣服,又望了一眼賀麒。 一具光滑無瑕疵的身體,一個量產的欲望容器。如果不是如此極特殊情形,他都不會多看一眼。 賀麒似笑非笑地點點頭,毫不掩飾輕蔑。 千榕吐出一口氣,把耳邊碎發掖到耳后,跪趴在床上,柔軟的腰腹盡可能塌下,頭沖著賀麒的方向,保證他能以最完整的視角觀看,從下身到嘴唇和眼睛。 千榕先后舔濕左手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舌頭探出三分之一,順著手指根部,繞一圈到指尖。 同時右手按揉一側rufang,掐住乳尖撥弄。微痛帶來的酥麻感足以刺激被改造過的身體。隨著乳粒變硬挺起、rufang開始漲大,千榕喉中不禁發出一聲“嗚”。 千榕余光瞥見賀麒喉結猛地一動,他閉了閉眼,右手如法炮制撫慰另一側胸部,左手濕潤的指節陸續進入臀縫翕張的洞口。 千榕的喘氣聲斷斷續續、逐漸急促,又黏膩似才舀出的糖漿,蒸騰起直白的情色意味。千榕渾身漸次暈染上淡紅色,與賀麒曾經在人工育植所見過的花朵顏色相仿。賀麒一度不解那群研究員為何浪費時間在這種僅有可疑的觀賞價值的、完全可被塑料代替的物種上。但他此時想到了那朵粉白相間的花冠,花瓣上散落晶瑩的水珠,在培育箱中孤零零的盛放,能引起人奇異的、難以名狀的情緒,讓人情不自禁屏息——賀麒現在隱約明了,那或許是“憐愛”。 賀麒看著千榕浸濕的眼,像柔順的瑟縮的羊羔,認為此種廉價的情緒倒是應景。浮光似的柔和情緒轉瞬掠過,留下的是濃重的破壞欲。 千榕開口,聲音卻平穩,吐字清晰:“賀先生,已經準備好了?!?/br> “誰說我要cao你?”賀麒站起來,打了個響指,衣服便瞬間滑落地上。脹大的guntang下體與千榕面面相覷。 千榕一愣,來不及掩飾迷茫:“那您……?” 賀麒長腿一跨上了床,輕飄飄地給千榕翻了個面。 千榕的yinjing如同其他部位一樣干凈,尺寸不大不小,由于剛剛的刺激硬了起來,簡直像個模型。千榕后來明白,大部分客人都喜歡盡可能假的活人,他只要維持容貌和體型得當,少說話、及時反應,足夠滿足工作需要。 但眼前這一個,似乎不太好打發。 賀麒想找個活物插他的欲望已壓抑不住,那下作的藥或者毒在他血液里擴散,讓他的后xue無需借助外力打開。 賀麒一言不發,在千榕驚訝的眼神中沉下身,讓千榕嚴絲合縫地楔入他。 男人的膚色是偏黃的暖白色。千榕頭頂的光被他擋住,朦朧視線里男人肌rou的紋理如雕刻一般。 千榕跟著賀麒的力道和慣性向上頂弄。原來是這種感覺?指向欲望的器官被另一人容納。但角色并未隨著體位的變化而倒置,千榕只是被動地接受賀麒的動作,賀麒所給予的每一分快感。唯一的好處是沒那么痛。很少有溫柔的客人,大部分都像紀錄片里的野獸般橫沖直撞,仿佛不把他劈開撕碎不罷休。 賀麒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千榕耳邊,他垂頭審視千榕渙散的瞳,微張的唇,凌亂的深棕色卷發花瓣似的鋪開。 除了相連的下體,賀麒維持著與千榕的距離,不肯低頭親吻他任何一處,甚至不碰一下千榕為他準備好的,糕點一樣的乳。 千榕隨著賀麒一同起伏,直至攀上快感的頂端,千榕如夢初醒,想抽出性器卻被賀麒按住,他不禁急道:“賀先生,麻煩讓我——” “射進來,”賀麒嗤笑一聲,“怕什么?” 賀麒話音剛落,千榕便不負所托地交待出去。 “真是太失禮了,賀先生?!鼻ч判÷暤狼?。 賀麒哼了一聲,皺眉動作不停。他的性器還硬梆梆地頂著千榕小腹。 “再來?!辟R麒向上托了一把千榕腿根。 也不知被賀麒折騰了多久,男人終于射出來時,兩人都長舒了一口氣。 有白漬濺到千榕頰邊,他甚至抬不動手去擦一下。 賀麒也累得躺倒在千榕身旁。 空氣黏膩安靜,方寸之地像雨林中動物的巢xue。 千榕側頭,嘴唇蹭過賀麒汗濕的發,輕聲說:“賀先生,婊子cao得您shuangma?” 千榕的語氣中沒有明顯的情緒,但不能說不是冒犯。賀麒卻罕見地沒有生氣,或許是因為尚算順利地解決了迫在眉睫的危機,或許是因為他全然不在乎對方,就像人不會將擋路的螞蟻放在心上。 賀麒歇了片刻,抬手看看時間,指針才走了三個多格子,還不到工業太陽升起的時候。 “這是什么?”千榕問。 “手表,看時間的?!辟R麒答道,隨后又解釋了一句,“上個紀元的仿制品,純手工做的?!?/br> 饒是千榕形形色色的上層人見了不少,仍舊被他們理所當然又豐富多彩的奢侈震撼到。 賀麒懶得繼續解釋脫域產品對信息安全的重要性,自顧自去洗澡。 盥洗室小得可憐,淋浴頭旁的架子上堆積著大的小的瓶瓶罐罐和顏色鮮艷的玩具。賀麒嫌棄地移開目光,又看到磨砂玻璃門旁安置的開關,可以控制門的透明程度(甚至還有智能濾鏡)。 賀麒簡單沖洗一番,烘干頭發出來,千榕已經蜷縮著睡熟了。他穿上衣服,打了個響指,把人驚醒。 千榕睡眼惺忪地問:“您還有什么吩咐?” “衣服穿上,除非你想光著走,我倒是無所謂?!?/br> 千榕迷迷糊糊撿起睡衣套上,又回想了一次賀麒的話,如夢初醒似的:“走?走去哪?” 賀麒并未回答他,兩指并攏在千榕兩腿膝蓋處分別重重一按。千榕只覺一股針扎般的痛麻感,隨后下肢竟失去了感覺,讓他瞬間清醒:“你要……唔!”賀麒又輕描淡寫地點了一下他的太陽xue,千榕便閉上眼,軟軟倒回床上。 千榕被裝在彈性壓縮袋里,被賀麒的屬從背著走出“落日”。 “賀先生,”雁輕站在門口,叫住賀麒,“我知道我沒有資格要求您,但麻煩您用完千榕以后送回來。千榕很乖的,我向您保證他不會泄露任何信息?!淙铡彩??!?/br> 賀麒笑了笑,“雁小姐,你該知道威脅不會有正面作用。不過,我可以答應你。我還沒興趣‘處理’從共育園出生的種別?!?/br> “希望您信守承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