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羊毫(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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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中魅人的妖精容貌綺麗,可禍國殃民。以前林涯覺得一定是有夸大的成分在的,現在卻有些不自信了。 眼前的這個妖精明明在做著最yin穢的事情,神情卻純真坦蕩,反而會讓你懷疑是自己思想過于污穢。林涯想如果傳聞中的妖精名喚謝清的話,那自己也會是個昏君了。 沾滿了體液的狼毫柔順光亮,正隨著主人的動作在xiaoxue間吞吐,偶爾會有一兩小撮不乖順的毛炸開來,馬上又會被xue口撫順。 似是毛尖過于堅挺了,即使噙滿了yin水,在插入時還是會刺激的主人吟哦出聲。 “哦,林涯好棒?!?/br> “啊,jiba好粗好大,好喜歡?!?/br> “要被林涯cao死了?!?/br> “……” 果然是只勾人的妖精,林涯心想。 sao死了。 謝清見林涯進來后站在那久久不動,好看的眉頭微微顰著,這讓謝清一時有點兒拿不準對方的態度,遂閉了聲。 空氣中一時有些安靜,謝清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只得繼續拿毛筆紓解自己xue口的饑渴。 也許是謝清太用力了,也許是體內的汁水太充沛了,毛筆粘連著體液拔出xue口時,突然發出“?!钡囊宦?,林涯方才向謝清走來。 謝清連忙調整了姿勢去迎接林涯的愛撫,不曾想林涯只是在書案上翻看自己練的字,滿篇橫橫豎豎的寫滿了“林涯”兩個字。 沒由來的謝清突然有些害羞。 林涯拿走了謝清在xue口打轉的筆,重新攤開了一張宣紙。沾了墨,揮筆寫下“林涯”二字,有了對比,謝清更沒眼看自己寫的那幾個字了。 “原是我想岔了,你家雖自承謝真體,但你下筆圓轉流暢,自然天成,細瞧這二字頗有天然真趣之意,倒是練趙體更好些?!闭f著林涯又用趙體寫下二字給謝清看。 謝清也覺著這趙體更適合自己,圓圓胖胖的比謝真體瘦瘦yingying的樣子好看多了,但謝真體是自家家傳,若自己跑去練別家的字,不知道會不會被兄長逮住說教。 正想著,又見林涯重新在筆架上拿下了一支筆。 “狼毫堅挺,寫謝真體最為合適,你若要練趙體,還是羊毫最好?!绷盅哪砹四砉P尖繼續說道:“羊毫質軟,堅中帶柔,濡墨飽滿后自能變化多端?!?/br> 捻完后的筆尖細軟,很輕易就插入了翕張濕潤的xue口。 柔軟的羊毫在xue內不停的搜刮,似乎想把所有的汁水沾滿。 “啊~” 謝清沒忍住輕吟出聲,也沒忍住沉溺在這溫柔的折磨中。 羊毫柔軟,且吸水性強,不知道是兩者材質的區別,還是執筆的人不同,謝清只覺比剛才自己拿狼毫筆瞎捅得趣多了。 執筆的人此時正拿著沾滿不知名汁水的羊毫端看。那好看的眉眼微皺著,長長的羽睫向下垂著,仿佛在考究手中的筆著墨是否充足。 但顯然是不夠的,所以羊毫筆又被插入了謝清體內。 這次插的要深入許多,柔嫩精細的筆頭慢慢研磨著體內的一寸一寸。 “雖說現下都不用羊毫練筆,因其毫毛柔軟難于掌控。但羊毫筆頭肥厚滋潤,容易著墨,出墨自然而流暢適于寫表現圓渾厚實的點畫,可助表現書法寫意之境。用于練趙體是再相宜不過的了?!?/br> 羊毫筆雖軟,可林涯運轉靈活,刺激的謝清往后躲了躲。 似乎是感受到了手中的筆在體內運轉不順暢,林涯頓了頓將筆又深入了些,然后接著說“你以羊毫開始練筆,訓練對筆的控制,待對軟毫控制自如以后,再用硬毫方可無礙?!?/br> 明明口中講的正經,仿若一個嚴肅的講書先生,私底下卻搜刮著學生體內的yin水潤筆。 好生刺激。 謝清暈乎乎的想著。 但是也好喜歡。 突然,這筆劃過了一個點,刺激的謝清喊叫出來。 “啊——,不要啊?!?/br> “快停下,林涯?!?/br> “啊,林涯?!?/br> 謝清的聲音染上了哭腔,正斷斷續續的哭叫著,像是傷心太過,已哽咽難鳴。 但嚴苛的先生卻對學生的悲鳴不管不顧,似是下定決心要狠狠管教不聽話的學生,只加大了手中的懲罰力度,仍是圍繞著那個點兒打轉。 “嗚——”學生終是在先生手里繳械投降了。 竟是只刺激后xue,謝清就射了出來。射在純白的宣紙上,還滴滴答答的,似是總也流不盡一樣。 一滴也沒有了,癱軟在林涯懷里的謝清想著。 待恢復了少許精力,謝清就向身后的頂著自己的roubang抓去,一邊擼動一邊念叨:“什么狼毫羊毫的,聽上去也是有名無實?!?/br> 剛釋放過的聲音還有些慵懶,像撓人心肺的貓叫,林涯也樂得這只小貓在自己懷里胡鬧。 “思來想去,還是你體下的這支筆最得我心意?!?/br> 聽著謝清小貓似的胡說著,林涯忍不住親了親對方還在講話的嘴,然后又加深了這個親吻。把謝清后面的話都吞進口里去了。 “你其實知道我想要什么,是不是,林涯?” 我想要得到你全部的愛。 “嗯?你剛剛說想要什么?”林涯疑惑道,方才沉浸在對方的口唇里,是真的沒有聽清。 “哼——,小爺想要天上的月亮,你給不給摘?”說罷,謝清就棄了手中的性器,起身收拾。 不明白懷里的人為何忽然惱了,林涯只得幫對方收拾書案上的凌亂。 謝清望著在那悶頭整理的林涯生氣。 什么嘛,白給都不上。 下了春藥也不上。 難道自己的勾引真的太淺白了。 還是日日伴著,這人已經看膩了。 越想越氣,開始下逐客令。 臨走了,又將剛剛玩弄的狼毫筆贈給了林涯,想給這個人難堪。 不想林涯細細的用手帕包起來折進懷里,將剛剛滴滿jingye的宣紙也討要走了。 呸,yin賊。 看著林涯出門的背影謝清恨恨的在心里罵著,口中卻似一般好友似的客套著“怎么有急事就要走了呢?林兄真的不便在家中留飯嗎?” 望著那人走遠了,又喊道“下回再來啊?!?/br> 呸呸呸,自己怎么跟醉風樓里的姑娘送客一般,就差揮著個手帕擺手了。謝清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寒惡到了。 食過晚飯后,待房里yin穢的氣息揮散的差不多了,才叫麥冬進來細細的打掃下。 麥冬見主子難得的這個點兒還趴在書案旁,天雖還微亮,卻又添了兩盞燈來。 “二少爺,可仔細了眼睛?!?/br> “麥冬啊,本少爺是不是真的很紈绔啊,好像從小到大我就沒做成過什么事情?!?/br> 暖黃燈光下的少年托著腮,嘴微微撅著,眼神不知道凝在何處。似是真的苦惱著,迷惘著。 “少爺怎么會這么想呢?在麥冬眼里,少爺是全天下最好的人了。便是神仙也長不到少爺這般好模樣,性情也好,待長輩和順,待下人體貼,讓奴婢看,您身邊的人就沒有不喜歡您的。您何來苦惱?” “可是我就是這也做不好,那也做不好?!?/br> 想起近來的挫敗,謝清小小嘆了口氣,換了邊腮繼續托著。 “你知道城北徐公嗎?我就是這個徐公了,算了,問你也是白問?!?/br> “奴婢這確是不懂了,可總有人懂少爺的不是嗎?少爺的心事何不與大少爺談談呢?還有林少爺呢,奴婢覺著有他二人在,定能解開少爺的煩惱?!?/br> “唉,你不知道,本少爺的愁可是他人又能理清的” 待麥冬下去了,謝清壓下了心中的酸脹,將林涯寫的那幾字拿出來細細看,新拿了根羊毫練起大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