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線副cp番外:瘋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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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臺記者報道:5月7日上午八點本臺記者接到報案,一男子在自家被人重傷,記者接到報案后立刻聯系院方前往搶救?!?/br> “該男子目前失血過多,雙腿皆被砍斷,初步鑒定受害人遇害時被注射了過量鎮定劑,說明受害人清醒地、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一刀刀砍斷了雙腿。該案件兇手行為十分惡劣!” “目前是晉城時間下午十七點,經醫院全力搶救受害人目前生命體征基本恢復,但精神狀態十分不穩定,經院方初步斷定,被害者遇害時受到了嚴重的恐嚇行為?!?/br> 報道說的不夠準確,可能是怕引起sao動,也可能是為了保護受害者,把最惡心的地方給省略掉了。 比如小白兔的腿是被一刀一刀活生生硬割下來的,每一處都不是致命傷,他清醒地看著自己的雙腿都變成了空空的骨架。 再比如說,被害者被送去醫院搶救時,下體被塞滿了各種玩具,案發現場還有沒消散的膻腥味。 除了一地淡黃的污跡,還有濃稠jingye的味道。 沈執望著正對著他搖尾巴搖得正歡的薛昭,靜靜地看著他那張人畜無害的臉。 漂亮、泠冽。 像最誘人的獵物,也是最致命的獵手。 “你就沒什么話想對我說嗎?”沈執抬起手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針,在表盤上隨意點了兩下。 薛昭笑了笑,說,您都不知道了,還問我干嘛呢。 “他皮膚很嫩,聲音叫的也很好聽,不愧是您喜歡的類型?!?/br> 我可不能讓您的東西白白流入別人的里面,于是只好用一些方法,從他逼里把您的精華弄了出來。 “只可惜后來他嚇傻了,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只會哭,嗓子跟破舊的風箱似的,鋸木頭都沒他叫的難聽,我嫌吵就給他堵上了?!?/br> 薛昭說得輕描淡寫,語氣平淡到仿佛在討論昨天去吃哪里吃了頓飯,他毫無愧疚之意。 甚至還笑著。 沈執忍不住皺眉,雖然沈家黑白兩道通吃,但是也從沒肆意殺害無辜的愛好。 “而且——您不是,故意的讓我看到的嗎?” 薛昭笑得肆無忌憚,他敞開了衣衫任由他的主人踩在他的白軟胸脯前,笑著挑釁,“主子,狗的領地意識可是很強的?!?/br> 哦,其實死個人對沈執而言來說也不算太大的事,哪怕這個人才從他床上下來,被他故意推到了薛昭面前。 更何況還沒死成。 他只是想找個借口懲罰薛昭而已。 小瘋狗的手被粗糙的尼龍繩吊在窗邊,胸前布滿鞭痕,嘴里的布都被唾液打濕。 這個姿勢讓他整個身體都被架空,大腿抖到不行,也不知道是爽的還是怕的。 “喜歡嗎寶貝?!?/br> 沈執揮動著鞭子,“啪”一聲打在薛昭胸前最脆弱的地方。 那小小的奶頭直接被打得在空中亂晃,乳暈都綻開了。 “唔——” 薛昭的身體猛地彈起,又被身上的鎖鏈強行拖了回去。 他嘴里被塞滿了東西叫不出完整的字,只能發出含糊不清地呻吟。 沈執學著他的笑法,歪頭問他,“怎么了?這就受不住了?!?/br> “昨天,你是這么綁著他的嗎?” 薛昭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他身上早就被汗水浸濕,強烈地快感讓他無法思考。 平日里那雙最喜歡勾人的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層水霧,再也囂張不起來。 可憐的美人前后都被填滿了東西,細長的管子堵住了前段,粗壯的按摩棒塞滿了后面。 “你昨天折磨了他多久,嗯?” 薛昭被劇烈地刺激弄得不行,好半天才控制住自己的顫抖,手指無力的動了幾下。 四小時。 “哦——”沈執隨口應道。 又學著他平日里那副得意的樣子,設置了震動時間,把遙控器放在他越來越失神的眼前晃了晃。 “那就罰你也堅持四小時好了,寶貝兒?!?/br> 插在薛昭尿道的管子通了電,念在他是第一次玩這種,電流沒有調到最大。 微弱電流發出滋滋地聲音,隨著細長的管子迅速傳來,細管三分之一出直接插進了薛昭脹痛的性器里,不一會就被刺激變得紫紅充血。 一陣陣電流傳來,尿道又爽又疼,強烈地快感讓可憐的jiba在空氣中一顫一顫的。 “嗚——” 他漂亮的雙眼越來越渙散,聲音也跟發情的貓兒似的,又輕又黏糊。 sao死了。 “怎么了?!?/br> 沈執好心地轉過頭,拍了拍他濕潤的臉,“是嫌電流不夠大嗎?” 薛昭聲線其實偏冷,只是平日里在男人面前太過吵鬧,容易讓人忽略他被干到崩潰時叫床聲有多好聽。 不等他回答,沈執擅自把電流調到人體安全范圍內的最大。 畢竟他嘴里塞著布,也回答不了。 電流調大的瞬間,薛昭猛地往后仰,整個人猛地從地上彈起,發出一聲凄慘地嗚咽。 禁錮著鎖鏈“哐哐當當”響個不停,纖細的手腕“嘭”得一聲撞到了窗上,在他蒼白的皮膚上勒出醒目的紅。 薛昭劇烈地抽搐著,口水混著眼淚失禁般的往下流,紫紅的性器被電到顫抖,被迫一次又一次痙攣著射精。 下體已經被電流點到癱軟,再也射不出任何東西,可是尿道管仍然沒有停止刺激那可憐的性器,從guitou處都能看到一陣陣白色的電光。 他無法說話,無法掙扎。 嗚咽的呻吟聲帶來的不是疼惜,而是更多殘忍的玩弄。 但薛昭心甘情愿,因為他知道,沈執會來救他。 只有被印上主人的痕跡,薛昭才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是活著的、是被需要的。 “嗚——要被cao死了……” 薛昭在不斷地高潮中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