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被當作狗帶去俱樂部np
科爾文一向準時,周日晚上十點的時候出現在了阿德里安咖啡廳的后門,夜里的時候這里是酒吧??茽栁牟幌矚g喝酒,主要原因是他酒量不好喝多了容易失態。通常他會讓他不喜歡的東西消失,他曾經問過阿德里安酒吧晚上能賺多少錢,他可以雙倍地給他只要他晚上來的時候聞不到酒味。 就結果來看,阿德里安當然拒絕了。 阿德里安給他開門,勾勾手指:“上樓?!?/br> 科爾文很聽話地跟了上去。阿德里安注意到他今天穿得很正式,抹了發膠,有點老派的領帶不是他平時會選的款式。袖扣和胸針一個都沒少,在昏暗的環境里發光。 “你今天穿得很漂亮?!?/br> 科爾文看起來心情不太好,他的表情有點陰郁:“別挖苦我?!?/br> “我說真的,不過還需要一點裝飾。把衣服脫了?!?/br> 阿德里安給科爾文戴上了項圈,銀色的吊牌上寫著“L,s”,又用皮繩把的上半身結結實實綁了起來,有了支撐,胸肌看起來更飽滿了些。 阿德里安忍不住在他鼓囊囊的胸上咬了一口:“胸好像大了一點?!?/br> “克里斯說我應該再強壯一點?!?/br> 科爾文還是一如既往地不會調情。 “真是可惜,綁住胳膊就穿不了衣服了,不然會更好看?!?/br> 科爾文笑了一下:“我不介意?!?/br> “讓你光著上半身出去?反正老戴維斯會先殺了我對吧?!?/br> 科爾文甚至還戴了手套,阿德里安猶豫了一下還是沒讓他摘下來。要穿上衣服的時候科爾文顯得很不樂意,他說他不喜歡這套衣服,等會又要脫掉。阿德里安只好動手幫他穿,科爾文很自然地挺著身子,垂眸看著平時比他高半個頭的阿德里安低頭給他扣扣子。 “我說過嗎?你的眼睛很好看?!?/br> “我哪里不好看?” 科爾文居然很認真地開始思考這個問題。他最后說:“腳吧,你的腳太瘦了,大腳趾過長,會讓我想到駱駝?!?/br> 阿德里安忍不住笑出來:“你還仔細看過我的腳呢?!?/br> 他為科爾文批上西裝外套的時候對方的手在他襠部若有似無地滑過,科爾文輕輕說:“這里也有點太大了,硬的時候看起來有點嚇人?!?/br> 阿德里安覺得科爾文也不是完全不會調情。 科爾文的司機走了,阿德里安開自己的車帶他去了城市邊緣,那里有一片地專門用來種葡萄。酒窖的門里發出微弱的光,檢查了阿德里安的通行證之后,科爾文終于見到了酒窖里的世界。為了不暴露身份,每個人臉上都戴著面具,阿德里安給科爾文選的是狗,黑色的狗頭遮住了他的上半張臉,耳朵立著,長鼻子罩著他的鼻梁。 而阿德里安的面具是狐貍,黑色的狐貍,科爾文覺得世界上根本沒有黑色的狐貍。 他們靠在吧臺上,阿德里安從侍者那里接過兩杯酒,要與科爾文干杯。高腳杯里深紅色的液體讓他很抗拒,他說:“我不知道這里還生產葡萄酒?!?/br> “嘗嘗呢?!?/br> 科爾文不太會品酒。但這杯酒的味道確實超出他的想象。這里也能種出這么好的葡萄嗎? “好,進入正題吧?!卑⒌吕锇舱f著攔住他的肩膀,帶他朝酒窖的更深處走去。通過一扇門,他看到每個人都牽著自己的狗,赤身裸體的,穿著情趣內衣的,或跪在地上或蹲在主人的身邊,手腳并用地前進舔著主人的腳。 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先給阿德里安打的招呼?!癓?很久沒見到你了?!?/br> “好久不見,我去找新寵物了?!?/br> “這位?” 女人灰色的眼睛在夸張的面具下看不清楚,讓科爾文想到蛇。 “嗯,不過他還什么都不會?!彼f著把科爾文的腰摟得更緊了一些,腰部的皮繩簡直要陷進rou里??茽栁钠策^頭去喘氣,女人的眼睛讓他不太舒服,而身體的束縛感,房間里越來越多的注視和痛感讓他興奮起來,那個隱秘的xiaoxue不自覺濕潤了起來。但是在阿德里安命令之前他什么都不能做。 女人干枯瘦長的手指撓了撓科爾文的下巴:“很漂亮。不過這可不符合著裝規范?!?/br> “我給他打扮過了。他剛剛不愿意自己穿衣服鬧脾氣呢?!?/br> “真可愛?!迸说穆曇舾吡似饋恚骸白屛覀兛纯??!?/br> 阿德里安松開科爾文,推了他一把:“跟她過去吧?!?/br> 科爾文回頭看了一眼阿德里安,他的臉在昏暗的燈光下看不出表情。一個高大的男人把手搭上了他的肩膀,這讓他有點不安,他希望能從科爾文的眼神里找到一點慰藉或者肯定,但是真的,什么都看不清。 兩人把他帶到沙發前,科爾文下意識地要坐下來,男人笑著壓住他的肩膀:“寶貝,小狗是不允許坐在這里的?!?/br> 科爾文腿腳發軟,可能是他真的不勝酒力,也可能是阿德里安在酒里加了什么東西。他覺得這可能是阿德里安的報復,報復自己上次沒通知他就往他家里帶人。不過以前阿德里安也不是沒給他用過藥,況且現在他也沒心思跟他生氣了。 他癱坐在地攤上背靠沙發,坐在男人的兩腿之間。那兩條有力的腿夾住了他的胳膊,固定住他的上半身,他的頭自然地枕在沙發的邊緣,頭頂被什么的東西頂著,他意識到那時男人勃起的yinjing。 幾只手摸了上來,馬甲被解開,襯衫從褲子里被拽出來。束縛的裝扮露了出來,吸引了更多目光,卡爾文的眼前又多了幾條腿,幾種顏色的西褲,有長有短的腿,不同的皮鞋,帶著欲望的好奇的眼神。有人用腳踏上了他的胸膛,胸前的rou粒被皮繩帶著碾壓著,“疼!”科爾文忍不住叫出聲來,但是下身卻誠實地給出了反應,yinjing把褲子頂了起來。他聽到了男人們的調笑。 阿德里安在哪。他下意識地想。前面的人們擋住了他的視線,他看不到阿德里安了。他聽到房間里rou體拍打的聲音,他知道那是別人的狗被cao弄的聲音,他聽到女人婉轉的嬌聲,摻雜著顫抖的“汪汪”聲,他聽見男人深喉的干嘔聲和主人們冷靜的指引。阿德里安呢?他是不是也在玩弄別人的狗享受別人的服務? 他掙扎起來,被身后的男人抓住了頭發,那根丑陋的yinjing蹭著他的頭發,白濁的jingye把他的頭發弄得一縷一縷的??茽栁膮拹旱貏e過頭去,脖子上銀色的牌子閃著光,他終于喊出了阿德里安的名字:“L......L在哪?” 臉被人捏起來,帶著皮質面具的男人看著他:“真是欠調教的狗,你怎么敢叫主人的名字?!?/br> 寶石戒指硌得他的臉生疼。男人精心修理的胡子和常年抽煙而發黃的牙齒讓他想到了自己的父親,從心底生出一種厭惡,這個時候他更需要阿德里安,他屈服似的叫起來:“主人......主人......” 阿德里安趴在沙發的靠背上,他終于又能看到那雙藍色的眼睛,金色的頭發泛著光澤。 “乖?!卑⒌吕锇沧隽藗€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