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 (戒尺抽逼/抽腿根)蛋是自罰
書迷正在閱讀:《縛耳來》同人文、【骨科年下】夜色絲絨、人/蛇就是香(流氓攻)、竹馬他每天都要親親、風流二少他貌美的聯姻對象天天想著離婚、蟲族—原始、三人成癮、每天都在勾引竹馬、剩余對白、怎樣拐帶美強慘男配為自己的老婆
陽臺上說起來是不太安全,對面宿舍真有人看見估計會當場報警。 沈越很珍惜鐵窗外的自由生活,很快又招招手把人叫了回去,就是格外嫌棄:“怎么還沒晾干?你在陽臺上都能發sao?” 寧青巖漲紅了臉,很局促地認錯:“是,對不起主人……奴,奴在陽臺上發sao了,求主人責罰?!?/br> 沈越不為所動:“哪兒發sao的,自己說清楚。下回再這么吞吞吐吐的自己先掌嘴?!?/br> 寧青巖現在臉上還疼得發麻,聞言也顧不上羞臊,連忙改口重新道:“是奴的sao逼,奴的sao逼在陽臺上發sao了,沒有晾干yin水,求求主人責罰奴的sao逼,讓它長長記性吧?!?/br> 沈越剛才的手癮還沒過夠,這會兒又理直氣壯地拿過了戒尺:“是該長長記性?!?/br> 剛才戒尺抽到女xue上那一下疼得撕心裂肺,寧青巖直到現在還心有余悸,可又躲不開,也不敢胡亂求饒,只好又擺出了剛才的姿勢,把還叫囂著疼痛的女xue再次露出來等著挨罰。 沈越隨手抽了兩下,覺得這個姿勢不太順手:“搬個椅子過來?!?/br> 寧青巖不明所以,只好又爬起來去搬椅子。 雙腿間的xuerou又疼又腫,兩片yinchun已經被抽腫充血,寧青巖只好把雙腿分得更開,避免往前爬的時候會蹭到給自己增加額外的痛苦。 但這個姿勢就不是很好看。 沈越皺了眉:“你到底會不會爬,怎么這么難看?!?/br> 寧青巖很緊張,生怕主人一個不滿意就不要自己了,連忙小心翼翼地討好:“奴知錯,求主人教教奴,奴一定會好好學的,您別生氣……” 生氣倒還真不至于,沈越也只是覺得他爬得不好看,但具體怎么才能好看還有待商榷,于是先放過了這個話題,指了指他剛搬過來的椅子:“坐上面,腿搭在扶手上,手背后面?!?/br> 寧青巖連忙照做。 他屁股上剛剛挨了戒尺,又疼又腫,碰到椅子格外地疼,好在能把腿搭在兩邊的扶手上分擔重量。他調整了一下,知道主人要罰自己的女xue,不敢遮擋地露了出來,又盡量讓自己的屁股懸空,才怯生生地求罰。 這小動作就過分明顯了。 沈越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提醒:“要撐就撐住了,屁股挨到椅子咱們就翻倍重來?!?/br> 寧青巖被嚇了一跳,慌慌張張地道歉,又被沈越用戒尺照著臉上抽了一下:“少廢話,是你自個兒選的……就二十下,報數,睜眼看著,錯一點兒咱們就重來?!?/br> 這次肯定不會被輕輕放過了,寧青巖只好乖乖地應了一句是,手規規矩矩背在椅子后面:“是,奴謝主人教導?!?/br> 沈越沒跟他客氣,戒尺照著yin水泛濫的逼xue抽了上去,很快就腫起一道紅色的楞子。 “呃??!——” 饒是寧青巖做足了心理準備,還是被這格外狠厲的一下疼得慘叫出聲。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才緩過勁來喊了聲“一”。 好在沈越不著急打第二下,等著他把疼痛消化得差不多了,才又照著剛才的位置更加用力地責打。 疊加的疼痛分外難熬,寧青巖疼得臉都白了,腿不受控制地從扶手上抬起來合攏,下意識地想把自己飽受摧殘的女xue藏起來。 沈越沒說話,等著他自己反應過來,臉色愈發煞白地掰開腿重新搭在兩邊的扶手上,又帶著哭腔連聲認錯。 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怕的。 沈越揉著自己的手腕,心里有點煩躁:“忍不???” 寧青巖還認真想了一下,可憐兮兮地點頭:“是,對不起主人,您能把奴綁起來嗎?” 沈越不耐煩地扔了戒尺:“我沒那閑工夫,受得了就受著,受不了趕緊滾蛋?!?/br> 寧青巖著實被嚇住了,連滾帶爬地從椅子上下來跪到主人腳邊,拼命地搖頭:“不是的,奴受得住,奴什么都受得住,主人您別生氣……是奴說錯話了,奴可以忍得住的,可以的……” 沈越最煩身邊有人連哭帶喊,皺著眉踹了他一腳:“閉嘴,你他媽嚎喪呢?” 寧青巖連忙伸手捂住嘴,不敢再發出聲音惹主人不痛快,又爬過去把戒尺叼了回來,眼巴巴地遞給沈越。 沈越沒接,挺認真地警告了他一句:“我手底下沒什么分寸,受不了趁早說話,該干嘛干嘛去,我就當沒這檔子事?!?/br> 寧青巖叼著戒尺說不出話來,只好一味嗚嗚咽咽地搖頭。 沈越就把戒尺從他嘴里接過來,又在他臉上擦了擦上面的口水,用一端挑起他的下巴。 寧青巖順著他的力道仰頭,小心翼翼地道:“主人,奴什么都受得了,是奴剛才說錯話了,求您再給奴一次機會吧?!?/br> 他臉上現在一道道的巴掌印和戒尺印,看起來已經夠嚴重的了。沈越仔細端詳了一會兒,沒再下手,松開他又重復了一遍:“什么都受得了?” 寧青巖生怕主人不耐煩了,連忙應著:“受得了,奴什么都受得了,奴很耐打的,您別不要奴……奴剛才不該亂動的,您罰奴好不好,奴能忍住的?!?/br> 沈越不置可否,先提醒了他一句:“就這一回,以后再跟我嚎喪,你這張嘴就別要了,我替你扇爛了為止?!?/br> 主人還肯管自己就好,寧青巖連忙點頭:“是,奴記住了……” 他還想再說什么,沈越就很不耐煩地站了起來,指了指椅子:“上去?!?/br> 寧青巖不敢多耽擱,連忙爬上去擺好剛才的姿勢,露出已經紅腫不堪的女xue來,強忍著哭腔怯生生地討罰:“奴剛才壞了規矩,求主人重罰奴的sao逼,奴一定好好受罰,不敢亂動了?!?/br> 沈越沒著急動手,拿著戒尺撥弄著那兩片充血腫脹的yinchun:“現在還疼?” 原本粉粉嫩嫩的兩片rou唇現在都腫得發黑了,肯定是疼得不輕。沈越似模似樣地嘆了口氣:“跟著你受這么大的罪,也是委屈這個sao逼了?!?/br> 寧青巖拿不住主人的意思,試探著用自己的女xue去含戒尺,討好地道:“能被主人罰,sao逼不委屈的?!?/br> 沈越順勢用戒尺在他xue里抽插了兩下:“怎么這么緊,還是里頭也腫了?” 主人好像有點嫌棄。 寧青巖敏銳地感覺了出來,連忙放松下來:“是里面腫了……主人要是嫌奴的sao逼太緊了,就賞奴個按摩棒吧,奴多塞幾天就能松一點了?!?/br> 沈越瞥了他一眼:“你倒是懂?!?/br> 這應該不算什么好話,寧青巖心里發慌,剛想解釋,就被沈越打斷了:“行了,手別背在后面了,自己抱住腿。這回要是再亂動,你就趁早滾蛋?!?/br> 寧青巖連忙應是,伸出手用力地抱住膝窩,連大腿根處都繃緊了。 現在打一下應該挺疼的。 沈越邊想著,手底下就沒留情,戒尺瞄著左邊的腿根處連抽了好幾下。 “啪!啪!啪!” 腿根處細嫩又敏感,寧青巖又毫無準備,一時間疼得差點失了聲,喊都沒能喊出來,只仰著頭拼命地喘氣。 沈越對他這個反應不是很滿意,瞧著人多少緩過來點了就又補上一下,在小性奴的慘叫聲慢悠悠地提醒:“喊什么喊,不會叫得好聽點?” 這實在有點強人所難了。寧青巖對疼痛的耐受度明顯不高,挨這幾下戒尺看著都快半死不活了。沈越也不著急,仍舊很有耐心地站在前面,見他稍微緩過來一點就照著腿根再抽一下,很是欣賞了一會兒他絕望無助的慘叫。 大腿根就那么一點地方,又細皮嫩rou的,沒到二十下就開始出淤血,到后來連成一片開始發紫,看著格外凄慘。 沈越一向堅持“潛力都是逼出來的”,跟他又耗了十來下,終于把人從慘叫逼到了呻吟。 ……也可能是沒什么力氣再大聲慘叫了。 寧青巖哭得滿臉淚痕,一邊發著抖一邊逼著自己咬緊牙關吞回了慘叫聲,細細碎碎地溢出來了幾聲還算婉轉的呻吟:“啊啊……謝,謝主人嗯啊……奴錯了,謝主人罰……” 沈越這才勉強滿意,用戒尺指了指他另一邊還沒挨過戒尺的腿根:“一會兒自己抽,照著這邊來,就當罰你剛才亂動了?!?/br> 要再抽爛一次,還要自己來。寧青巖只覺得無比絕望,偏偏又是自己好不容易求來的罰,只能忍著眼淚點頭:“是,奴謝主人責罰,謝謝主人……” 倒是懂事。 沈越沒再難為人,把戒尺滑向了被冷落多時的逼xue上,暗示意味很足地點了點。 這才是主人要罰的地方。寧青巖連忙把腿分得更開,十足的乖順:“求主人用戒尺責罰奴的sao逼。奴剛才沒有守好規矩,應該被翻倍責罰,求主人重罰?!?/br> 沈越倒是很隨意:“行了,用不著什么翻倍不翻倍的,今兒沒數,打到我高興為止?!?/br> 寧青巖心里怕得不行,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到主人高興。沈越沒管他的反應,戒尺凌厲地落在失去遮擋的嫩xue上,又成功地把人逼出了幾聲慘叫。 看來應該比抽在腿根上要疼。 寧青巖記得教訓,很快就強迫著自己在幾乎要抽爛xuerou的劇烈疼痛里吞下了慘叫聲,重新發出了討好的呻吟聲。 “嗚……奴的sao逼好疼,??!要被抽爛了啊……主人,主人奴好疼……奴不敢了,主人——呃??!” 沈越顯然不會因為這幾聲呻吟就消了火,甚至變本加厲地要求寧青巖用手扯開那兩片被抽腫發黑的yinchun,露出內里更加嬌嫩的xuerou來承受戒尺的鞭撻。 寧青巖根本不敢求饒,只好又伸手去捏住自己的yinchun——可這兩片原本嬌嫩的yinchun今天實在承受了太多懲罰,寧青巖輕輕一碰都疼得直吸冷氣。 他只得狠了狠心捏住那兩片腫了至少兩倍的yinchun,往兩邊扯開,露出原本應該被呵護的嫩xue來:“求,求主人重罰?!?/br> 小室友聽話的時候也是真聽話。 沈越心情才算好了一點,只是手上依舊沒留情,對準了艷紅的xue口狠狠地抽了幾下。 寧青巖到底還是剛剛破處,女xue嬌小,戒尺抽下去正好完完整整地覆蓋住xue口,哪兒都沒落下。 只三五下,原本就被cao腫的xuerou生生又腫大了一倍,rou嘟嘟的格外惹人疼。 沈越可能是天生不懂得憐香惜玉,見這反而更興奮了,下手一下比一下重,直到真的見了血才停手。 寧青巖已經哭得嗓子都啞了,甚至連他停下來都沒發現,仍舊怕得發抖,嘴里含混不清地認著錯,到底沒敢求饒。 他這回倒是真長了記性,都把那兩片可憐的yinchun掐出指甲印了,硬是沒敢松手。 沈越停了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怯生生地喊主人,模樣著實可憐。 那處女xue確實已經受不住更多了,沈越用戒尺不輕不重地抽了兩下獨善其身的囊袋,成功地又引起小性奴一陣戰栗。 寧青巖實在不知道主人的心思了,只以為連囊袋都要被抽爛,只好又強忍著害怕:“求,求主人責罰?!?/br> 沈越失笑:“行了行了,不罰你了,還緩得過來嗎?” 寧青巖又反應了一小會兒,才明白過來主人這句“不罰你了”到底是什么意思,幾乎是劫后余生:“謝謝主人,謝謝主人……” 也不知道在謝什么。 沈越頗為無奈:“還起得來嗎?起得來就自己上點藥?!?/br> 寧青巖這會兒也不敢再跟他撒嬌了,掙扎著從椅子上站起來,想了想又跪到了地上,正準備爬過去從箱子里拿藥,沈越終于還是攔住了他:“得了,我去吧,回椅子上去?!?/br> 合理利用這個椅子的話,倒確實是個上藥養傷的好工具——至少人在上面擺對了姿勢,不論是屁股腿根還是最嚴重的女xue都不會被碰到,能最大限度地減少不必要的疼痛。 只是沈越實在沒有那個好心,說是給人上藥,只拿了那瓶含姜汁提取物的藥過來,遞給寧青巖之后就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坐回了床上,擺明了要繼續折騰人。 寧青巖剛才已經充分體會過了這瓶藥的恐怖之處。說含姜汁是真的很刺激,現在抹在被抽爛的女xue上還不知道會疼成什么樣。 但主人明顯就是沒消氣還要繼續罰,寧青巖就只好接過來,不敢敷衍,在自己飽受責罰的女xue上厚厚地涂了一層。 劇烈的灼燒感毫不留情,饒是寧青巖做足了心理準備,還是疼得渾身發抖,嗚嗚咽咽得格外凄慘。 他只記得不論怎么樣都不能合上腿,連手上的藥瓶都沒注意,一不小心灑了大半。 寧青巖反應過來之后人都傻了:“奴,奴不是故意的……對不起主人,對不起,奴再去買一瓶……奴舔干凈好不好,瓶里還有,還有的?!?/br> 他說著,急急忙忙就要再往自己的逼xue上涂一層,沈越眼疾手快地攔了一下:“行了,撒就撒了,多大點事——換這瓶?!?/br> 寧青巖小心翼翼地接過來,心中驚詫。 瓶身上很顯眼地寫著“溫和不刺激”,下單的時候商家說被主人喜歡的性奴才有資格用到這一瓶。 ……主人之前明明說不會用到這一瓶的。 沈越早忘了自己都隨口說過什么,見他木愣愣的還順手幫人拆了封:“等什么呢?還非得我給你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