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 (自慰/自己捧著yinjing被主人踩)/蛋是后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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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里有一張大桌子,平時供他們吃飯學習兩用。沈越把早點丟到桌子上去衛生間洗漱,回來之后就看見寧青巖在椅子上坐立難安。 “干嘛呢?” 沈越瞥了他一眼,“椅子上有釘子?” 椅子上沒有釘子,但是花xue里有根鞭子。 寧青巖被頂得難受,小心翼翼地揪著鞭子的尾稍問:“主人,奴可以把它取出來嗎?” 從這個角度看,小室友好像在揪著自己的尾巴一樣。 就,還挺可愛。 沈越蠻不講理:“不行,坐不住就跪地上吃?!?/br> 寧青巖只好委屈巴巴地跪到了地上,捧著自己那杯豆漿咬吸管。 “手放下,誰家狗用爪子捧著豆漿喝的?” 沈越一時興起,剝好了一個雞蛋往地上扔,“去,叼回來?!?/br> 熟雞蛋在地上彈了兩下,滾到了門邊。 寧青巖就乖乖地爬過去,很費勁地把雞蛋整個含住叼了回來。 主人沒吩咐,他不敢擅自吐出來,就歪頭在主人小腿上蹭了蹭,滿臉乖順。 沈越卻不大滿意:“爬得難看死了,轉過去,腰往下塌,腿分開?!?/br> 寧青巖連忙按主人說的擺好了姿勢,沈越還是不滿意,用腳踩在他的腰上往下壓了一下,頗為不耐煩:“腰再往下,屁股不許動——往上抬,把你的sao逼露出來!” 寧青巖順著主人的意思把腰往下壓得很低,屁股順勢就抬高了,腿又往兩邊分開,女xue被毫無遮擋地露了出來。 沈越這才勉強點了頭:“記好了,就是這個姿勢,往前爬兩步我看看?!?/br> 這個姿勢累人得很,寧青巖好不容易才保持著沒變樣,往前爬了幾步。 就現在才是個正經樣子,沈越還算滿意:“以后就這么爬,記住了沒?” 寧青巖含著雞蛋沒法出聲,只好嗚嗚咽咽地點頭。 沈越得寸進尺:“點什么頭?狗都是搖尾巴的,沒見過嗎?” 可是我沒有尾巴呀。 寧青巖不明所以,試探著搖了搖屁股。 那根鞭子就跟著一起晃了晃,像是一條細細長長的尾巴。 是該給小室友戴個尾巴。 沈越沒邊沒沿地想著,連早點也懶得吃了,去寧青巖那個攤開的行李箱里翻了翻,還真翻出來一條帶尾巴的肛塞。 白色毛絨絨的,就是稍微短了點,也不知道是仿的什么品種的狗尾巴。 有就行了,沈越也不挑剔,招呼寧青巖爬過來,拍了拍他的屁股剛想拆封這個肛塞,突然想起來了什么:“……等等,你早晨灌腸過沒有?” 寧青巖一下子就慌了。 他早晨緊張壞了,生怕主人醒了之后不肯要他,眼巴巴跪了一個早晨,什么都沒顧上。 但擾了主人興致肯定是件很過分的事,寧青巖嚇得眼圈兒都紅了,想說話又說不清楚,只好著急地從箱子里翻出來灌腸器,希望主人能給自己一點補救的時間。 剝削階級再怎么喪盡天良,也不至于讓小室友在被自己折騰了半宿外加一早晨之后還不吃早飯去灌腸。沈越就順手揉了揉他的腦袋:“著什么急,先吃飯?!?/br> 寧青巖愣了一下,一時拿不準主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平心而論,沈越往常的脾氣也不算差,尤其是對寧青巖——任誰整天被室友打水帶飯洗衣鋪床的伺候著,也不至于真跟人去發脾氣。 但這是把人伺候得舒坦了之后。 寧青巖最開始巴巴地跟在他屁股后面忙前忙后的時候,不了解他的性子和習慣,往往不得要領,沒少被沈越的冷臉嚇到,以至于到現在還是戰戰兢兢的。尤其今天早晨又被他換著花樣折騰了一頓,身上各處都疼得厲害,寧青巖心里實在害怕——怕再被罰,又怕主人對自己不滿意,不肯要自己了。 主人雖然讓自己先吃飯,可寧青巖不敢真耽誤了主人的興致,嗚嗚咽咽地求了半天。 交流有障礙果然不行。 沈越指了指地上:“先把嘴里東西吐了,想說什么?” 寧青巖連忙把含在嘴里的雞蛋吐出來:“主人,奴現在去灌腸可以嗎?奴不餓的?!?/br> 都十點多了怎么可能不餓。 “讓你吃飯就吃飯,哪兒那么多話?!?/br> 沈越故作不耐煩地扇了他一巴掌,“有盤子沒有?” 寧青巖茫茫然:“什么盤子???” 沈越很嚴格:“沒見過狗用什么吃飯的嗎?還是你想直接在地上吃?” 寧青巖悄悄吐了一下舌頭,乖乖地從箱子里翻出來一個小碟子。 米色的,上面還印著一圈狗爪爪,看著挺可愛,但是用在某些掃黃打非的場合也不算突兀。 ……沒想到還真有。 沈越本來是想刁難一下小室友,最好能看著他滿地亂爬地舔豆漿,沒想到這個行李箱里居然要什么有什么。 有空得好好翻一翻,看看這個行李箱里到底藏了多少自己還不知道的驚喜。 沈越覺得挺可惜,隨手把那個小碟子放在了小性奴的腦袋上:“不許掉了——你這還真是什么準備好了???” “是買,買肛塞的時候贈的?!?/br> 寧青巖臉上紅紅的,也不知道是剛剛被扇出來的印子還是又不好意思了,迎著主人玩味的視線解釋道,“商家說用可愛的碟子,狗狗也會變得可愛一點,主人會更喜,喜歡?!?/br> 他還拿不準自己能不能被主人算在“喜歡”的范圍內,說得就格外心虛。 沈越沒跟他計較這些,自己坐回了椅子上,沖他招了招手:“過來?!?/br> 主人規定的爬行的姿勢很累人,寧青巖堅持了這么一會兒腰已經開始酸了,好不容易維持住了姿勢,現在還要在腦袋上頂著個碟子,爬得越發小心翼翼,幾步遠的距離都爬了好一會兒。 沈越就慢悠悠地把一杯豆漿倒進了碟子里,挺驚訝:“你這個碟子看著小,很能裝啊,這才滿了一半?!?/br> 不用主人吩咐,寧青巖也知道自己肯定是不能把豆漿撒出來的??墒撬麖膩頉]有頂過碟子,總覺得搖搖晃晃的,嚇得整個人都僵住了,一動不敢動,甚至控制了自己的呼吸,很小心地應了一聲是。 沈越倒沒想在這上面難為他,端起碟子來彎腰放到了地上,甚至還哄了一句:“行了,直起腰來松松勁兒。又沒罰你,怕成這樣干什么?” 寧青巖劫后余生似的松了一口氣,開開心心地仰著臉往沈越腿上蹭:“謝謝主人?!?/br> 倒是真好哄。 沈越伸著腿朝他下身去,面上故作不耐煩:“干什么?誰讓你亂蹭的——” 他頓了一下,好像突然發現了有哪兒不太對勁。 沈越用鞋碾了碾寧青巖身下毫無動靜的yinjing:“怎么著,年紀輕輕就廢了?” 話音還沒落,沈越就眼睜睜看著寧青巖那根剛才還軟踏踏的yinjing在自己鞋底下硬了起來。 沈越樂了:“合著你這玩意兒還是個聲控的?” 寧青巖連耳根都紅透了:“要主人,主人您碰它才呃啊……” 沈越沒等他說完,又不輕不重地碾了一下,寧青巖后面的話還沒說完,直接就被逼出一聲變了調的呻吟。 目測應該是爽的。 沈越本著禮尚往來的心態,翹起二郎腿,正好把鞋底貼在了小室友半硬起來的yinjing上:“手背后,自己過來蹭?!?/br> 寧青巖就忍著羞乖乖地往前挺腰。拖鞋底花紋粗糙,蹭敏感的性器上其實很不舒服。但“在蹭主人的鞋底”這個認知顯然非常能讓他興奮,yinjing不一會兒就徹底硬了起來。 沈越故意逗他,趁著寧青巖克制不住地呻吟時突然把腳撤開。寧青巖顯然還受不住這種快感突然撤離的空虛感,一時沒忍住伸出手撫慰了兩下。 沈越臉色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寧青巖顯然是不常自慰,對這種陌生的快感很難抵抗,呻吟聲越來越大。 沈越耐心徹底耗盡了,朝著寧青巖的臉上扇了一巴掌。 寧青巖猝不及防挨了打,才好像被打醒了似的,愣愣地握著自己的yinjing不敢動作,又突然反應了過來,連忙補救似的把手背在背后,忙不迭地認錯:“對不起,對不起主人,奴錯了,奴知道錯了,奴不該自慰的對不起,您罰奴吧,求求您罰奴吧……” 沈越是真有點生氣了,冷著臉看他哭求了半天,才勉強用腳踢了踢他被嚇軟的yinjing:“弄硬了?!?/br> 寧青巖被嚇得不敢用手,小心翼翼地挺著腰去蹭主人的拖鞋。沈越又不耐煩地踹了他一腳:“別他媽碰我,用手?!?/br> 主人不許自己碰了。 寧青巖被他這一句話嚇得直哭,又不敢真哭出聲再招主人煩,連忙用手去擼動自己的yinjing,勉強把它擼硬了,又眼巴巴地看向主人:“主人,奴,奴的yinjing硬了?!?/br> 沈越瞥了他一眼,沒糾正,只吩咐道:“手捧好了,不準松開?!?/br> 寧青巖不知道主人要做什么,只好雙手捧著自己的yinjing,像是供人觀賞似的,格外羞恥。 ——下一秒,沈越直接用腳重重地踩了上去。 寧青巖疼得慘叫出聲,終于明白主人剛剛說的“不準松開”是什么意思。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堅持著完成了主人的命令,只記得主人踩在自己yinjing上的腳一點點地加力氣,幾乎是把自己的yinjing碾軟了。 實在是太疼了,寧青巖眼淚止不住地掉,咬著牙才沒讓自己松開捧著yinjing的手。 沈越漫不經心地踩著,對他現在的乖順還算滿意,慢悠悠地提醒他:“第一件事,你這玩意兒只能叫狗幾把,yinjing那么文雅的詞兒,跟你這根下賤東西可挨不上邊,記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