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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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 “路易?” 好友的呼喚把青年神游天外的思緒拉了回來,他心不在焉地靠在商場的欄桿上,腦海中閃過萊斯特隔著門縫看他的那一眼,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啊.....什么事?” “你怎么回事,心不在焉的,被你父親罵了?” “....差不多吧....” 萊斯特對路易說“滾出去”之后又重新覆了上去,青年不敢再看,逃一樣的沖出來家門。因為過于敏銳的聽力,路易還能聽到他們的交談: “感覺怎么樣,我們繼續?” “唔啊.....這次別咬脖子了.....” 青年蹲了下去,糾結地抱住了頭。家教嚴格的好友看到這一幕有些訝異地挑了挑眉: “路易,看來你這次被罵得不輕啊,晚上的宴會怎么辦?” “.......” 另一邊,伯爵的房間里。 姜俞的睫毛顫了顫,從淺眠醒來。大半的被子在坐起時滑落,露出大片光潔的皮膚,不過最顯眼地還是男人身上的牙印,大大小小的咬痕分布在脖頸,胸膛,腰腹還有大腿。 “唔.....” 姜俞的臉上還帶著病態的蒼白,過度高潮與被吸血帶來的疲憊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在姜俞射過一次之后,萊斯特就把他抱到了床上,一邊在他身上留下咬痕一邊大力地cao干。 “少量多次”這個詞在伯爵的進食方式里得到了全面的體現,萊斯特喜歡在一個地方吸一小會就換一個地方咬,極致的快感伴隨著刺痛的戰栗讓姜俞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而且今天萊斯特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本來在床事上體貼的男人像是初次開葷的野獸,即使是俞哭著求他停下,他也只是安撫性地吻了吻姜俞的額頭,對他說: “很快了?!?/br> 最后姜俞被干暈在床上,床單也報廢得不能再用,伯爵就抱著他來到了自己的房間。雖然是已婚夫夫,可一個是人類,一個是吸血鬼,生活作息還是有很大不同的,兩個人也有各自的房間。 萊斯特走了進來,他的手里端著一杯溫水。傍晚那場性事中的侵略性盡數消失不見,男人狹長的眼睛微微彎起: “醒來了?” 姜俞扶著額頭應了一聲: “嗯......現在是幾點了?” “已經十點半了。喝點這個,里面放了葡萄糖?!?/br> 男人靠在軟墊上,小口小口地喝著,他現在胳膊還有些酸痛,那是傍晚zuoai時趴在床上太久導致的。萊斯特見他喝完了,接過杯子,還不忘在姜俞的嘴角吻了一下: “你可以繼續睡,晚上的宴會我和路易兩個人應付得過來?!?/br> 城堡的外面已經一片漆黑,只有床頭亮著一盞暖黃色的小夜燈,給這個裝修精美到散發著冰冷氣息的房間鍍上了一層暖光,那雙暗紅色的瞳孔也顯得沒有那么不近人情了,姜俞恍惚了一瞬,隨后搖了搖頭: “我沒那么脆弱,和你一起去吧?!?/br> 于是路易在家門口看見的就是正準備出發的姜俞和萊斯特。他從好友的車上下來時,萊斯特正給姜俞戴圍巾,兩個身高相近的成年男人因為這個動作離得很近,伯爵只要收緊手臂就可以把姜俞擁入懷中。萊斯特捏了捏姜俞被風吹得有些發紅的耳廓,指腹劃過耳垂的時候有些癢: “夜里風大,別著涼了?!?/br> 隨后伯爵湊近了些,貼在男人耳邊又低聲說了句什么,路易離得遠沒聽見,只看見姜俞的眼睛微微睜大了,臉上多了幾分窘意。 路易意識到這樣下去尷尬的只會是他自己,青年清了清嗓子: “咳.....父親,姜叔叔?!?/br> 宴會的過程還是一如既往地繁瑣冗長,以姜俞和萊斯特的地位,奉承或者攀談從一開始就沒停止過,路易跟在兩個人身后,笑得臉都有些發僵。他注意到父親的一只手一直虛虛地扶在姜俞的腰側,在男人轉身或者邁步的時候不著痕跡地托一把。 一場宴會下來姜俞已經疲憊不堪,在回家的路上就靠在萊斯特肩上睡著了,甚至在伯爵把他抱出車座的時候都沒有醒。萊斯特叮囑自家兒子“早點休息”后就抱著姜俞去了樓上的房間。 路易做了一個春夢。 還是當天傍晚的時候,他站在姜俞的房門口,望見男人沖他招了招手。 “....姜叔叔?” 但這次房間里沒有萊斯特,姜俞身上的衣服也還是整齊的,他把路易按倒在地上,伸出手指,輕輕描摹著他的五官,骨節分明的手指曖昧地撫上了那沒有露出的獠牙。 路易想咬,卻被姜俞避開,不讓兩人有更進一步的逾矩。青年一開始只是隱忍著,等身上人玩夠了,再慢慢向下探去解開路易的腰帶,臉上也浮現了一層薄紅。姜俞撥弄出那根半硬的性器來回擼動,路易被弄得不住呻吟,挺著腰迎合著taonong的動作,只覺自己爽得到不行。 而就在路易感覺自己快射了的時候,姜俞抽回了手,光潔的手掌上還沾著青年流出的滑液。路易受不住地把姜俞反壓在身下,即使處于弱勢,男人也還是一副無動于衷的冷淡模樣,令人心生不甘。 路易有些生氣,他近乎粗暴地扯開姜俞的襯衫,在那處脖頸上留下了第一個牙印。他伸向姜俞的下體,手上力道逐漸增大,身下人只是靜靜地看著他,任由他吸食自己的鮮血,擼動自己的性器。漸漸的,姜俞沒有了一開始的從容不迫,面上逐漸染上了潮紅,會在尖牙刺入的時候小聲的呻吟,手也不安分地在路易的背上撫弄。 路易被勾得狠了,動作越來越放肆,他抓著男人的手按在自己硬挺的jiba上,guitou在掌心來回磨蹭著。姜俞受不住,先射了一次,路易就把他翻過去趴著,jiba在男人夾緊的腿間cao干,很快姜俞的背上也多了好幾處咬痕。 地毯上染上了jingye的氣息,路易就把男人的臉貼在那處被浸濕了的布料上,姜俞似乎因為這樣興奮得不行,路易的jiba擦過xue口時都能感受到那處的腸rou在劇烈收縮。男人的呻吟越來越沙啞,從單字的悶哼慢慢變成了一整句話: “哈,哈啊......cao進來....干我.....” 青年在一片濡濕中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