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 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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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來的第一個中午,穆帆摟著顧清在說話,問他想吃什么,要什么,顧清慢慢的回答他,說要喝粥,還想吃炸雞,可惜現在吃不太油膩的。 小奴隸說到這些吃的,眼里發著光,穆帆看了心動,低頭親他,顧清也不躲,乖乖的給他親。穆帆從小奴隸的額頭親到鼻尖,在快要碰到顧清的紅唇時猶豫了一下,卻被顧清仰頭湊了上去,男孩一怔,隨即附和顧清加深了這個吻。 穆帆親到心上人興奮得很,毫無章法的在顧清嘴里亂攪著,給顧清的嘴唇吸得通紅,這還不滿足,將自己的大舌伸進顧清的小嘴里,交換著彼此的唾液,男孩粗魯的動作,顧清都一一受著,沒有反抗。 一吻畢,顧清被親得氣喘吁吁,紅著眼睛,不好意思看穆帆,穆帆則摟著人在他身上亂拱,活像只發了情的金毛狗,“阿清,寶貝,老婆……” 穆帆激動得不行,邊親顧清暴露在外的皮膚邊喊顧清,怎么rou麻怎么來,就在穆帆還沉浸在自己的快樂里時,突然聽見顧清低低的喊了一句,“老……公……” “你叫我什么?”穆帆停止了動作,把臉湊近顧清的,兩個人鼻尖對著鼻尖,顧清垂著眼,但眼尾卻紅紅的,看得人心里癢癢,穆帆隨著心里的想法,吻在了顧清的眼尾上,想把那抹紅色給壓下去。 “寶貝,你叫我什么?嗯?”穆帆的下身已經硬的像石頭,頂著睡褲,擦在顧清的大腿處。男孩的肌rou鼓脹著,把人困在自己的懷抱里,不給顧清后退分毫。 “沒有……”顧清紅了臉,壓著上揚的嘴角,心里卻覺得這個男孩可愛,才兩個字,就被撩撥成這樣。 “沒有,你聽錯了?!笨粗∨`好面子不肯再叫,穆帆也沒有強求,只是傻樂著抱著顧清。兩個人摟得緊,顧清也感覺到了擦在大腿處男孩的勃起的yinjing,就偷偷動手,在穆帆措不及防下,握住了柱身。 “嘶”在被握住的瞬間,穆帆頭皮發麻,長出了一口氣,拉住了顧清作祟的小手,“干嘛呢?” “幫你啊,我想幫你?!鳖櫱逄ь^看著抱著他的男孩,眼神好不清純。 “唔,昨晚,你也幫我了啊?!蹦路犚婎櫱逭f這話,卻一點也不開心,想要拒絕。 “不是,阿清,昨晚不是我幫你,是我喜歡你,才那樣的,我不要你這樣?!?/br> “阿清,你不用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男孩說話越湊越近,最后兩個人的嘴唇都貼在了一起。 顧清心里嘆了口氣,傻孩子,剛才親了是白親了嗎,怎么還感受不到自己對他的“愛”呢,顧清再一次湊上去,狠狠的親了男孩一口,“?!?,甚至親出了聲。 “沒有,我沒有不想做……” “我是真的……” “阿清,我不希望你把我當作恩人?!蹦路蝗婚_口打斷了顧清。 “你現在也不是舅舅的奴隸了,你可以說不,說不要,不喜歡?!?/br> “我也不希望你是因為想報答我,而故意討好我,阿清,在我面前你不需要這樣?!?/br> “我們是平等的,你可以拒絕我的?!?/br> “阿清,你喜歡我嗎?”望著顧清的眼神真摯。 顧清看著他,輕輕點了點頭,幸好穆帆眼尖,不然都注意不到,男孩開心壞了,眼里的歡喜抑制不住,摟著顧清的手越收越緊。 “阿清,寶貝,我真的很開心,真的?!蹦路氩坏饺松谝淮伪戆?,就得到了這么好的結果,他甚至都開始幻想兩個人結婚之后的生活了。 顧清看著男孩那么開心,也笑了,心里卻在說對不起了弟弟,不利用一下你,我一個人怎么回國呢。 白嫩的手依舊握著穆帆的yinjing,只是這次,穆帆帶著顧清的小手溜進了褲子里,這下顧清是真正感受到了男孩對他火熱的愛意,男孩的yinjing上攀著猙獰的血管,顧清順著穆帆的動作給男孩擼。 而穆帆的另一只手則是摟著顧清的后背,上下撫摸著。顧清也不隨便動作,就著穆帆的大手在炙熱的yinjing上撫慰,他現在還不應該太主動。穆帆哪里有過這樣的體驗,身心都異常滿足,喘著粗氣,臉埋進顧清的胸前,胡亂地吻著顧清胸前裸露出來的皮膚。沒過多久就射了顧清一手的白濁,男孩從高潮的余韻里回過神來,才發覺自己竟然精蟲上腦,拉著心上人給自己手yin。 男孩的臉騰地一下紅了,牽著顧清的手不知道該怎么辦,顧清看著他這樣覺得好玩兒,笑他,“我要去洗手……” 穆帆從害羞中清醒過來,將兩個人手上的濁液隨便擦在了褲子上,起身抱著顧清去了浴室,兩個人洗手也洗得無比溫情,大手裹著小手,洗手液在兩人的指間交融,穆帆幫著顧清洗,之后顧清又反過來,用自己的小手給穆帆揉搓,最后讓清水從中間流過,洗掉手上的泡沫,穆帆覺得和顧清在一起才是他現在想要的。 男孩摟著顧清坐在床上,告訴顧清在這里等他,不要隨便出去,誰來敲門都別開門,一切都等他回來再說,顧清聽了他的話,乖乖點頭。 “乖,等我回來?!蹦路H了一口顧清,就穿衣出門了。 宿舍不能常住,都是學生,更何況大多是各大家族的繼承者,基本上大家都認識,人來人往的,非常不方便,他們之后得換個地方。穆帆先去超市買了些生活用品,又去五金店買了工具,為了給顧清打開那個貞cao鎖,最后才去了飯館,拎了些吃的。 別墅這頭,依舊沒有進展,而左潤昭已經紅著眼睛坐了一夜,找不到顧清,他的小奴隸就這么憑空消失了?他不信,人在情緒不穩定的時候,極其容易做傻事,左潤昭竟然打了通電話給紀煜。 “紀煜,顧清不見了?!弊鬂櫿验_門見山,也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了,他現在想的就是找到顧清,開始的時候他還挺生氣的,現在更多的是揪心的難過。不過也是,自己的東西丟了,誰不難受,更何況是自己鐘愛的東西。 那邊的人愣了幾秒,“你說什么?”紀煜接到左潤昭的電話,還以為是項目上的什么事,誰知道是說的顧清。 距離紀煜跟何影帝的訂婚典禮還有大概一個多月,他還在跟影帝改最后一版的禮服,敲定酒店的菜肴,等著和影帝步入婚姻的墳墓。顧清這個小情人他告訴自己放下了,畢竟找不到能替代顧清的人,而何默又跟了自己許久,或許和影帝結婚也不錯。 但左潤昭的一通電話,打亂了紀煜本就不太安定的心,顧清不見了? “左潤昭你什么意思?什么叫顧清不見了?當初不是你帶走他的嗎?”紀大老板提了嗓門,向左潤昭發出三連問。 聽著話筒那邊紀煜的質問,左潤昭就知道了這事和紀煜無關,“顧清不見了,麻煩紀董看著點,我怕他回A國找你,畢竟顧清以前是你的人?!?/br> “左先生,別搞錯了,我現在可是快要訂婚了的,顧清失蹤與否跟我無關,我也不關心?!奔o煜聽著左潤昭的話就來氣,給自己的人綁走了不說,現在人不見了還敢來問自己。 “如果左先生賞臉,一個月之后我和何默的訂婚禮,歡迎左先生參加?!奔o煜說這話故意氣左潤昭的,他不想跟左潤昭過多的談論顧清。 “好,我一定去參加紀董的訂婚宴?!弊鬂櫿淹蝗挥X得沒了意思,問紀煜,他又能知道什么,人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丟的,別人在A國,正準備著訂婚宴呢。 掛了電話,左潤昭癱在了沙發里,沒了以往的掌權人的氣勢,顯得有些頹廢,天早已大亮,搜山的人還在繼續找人。